第一百七十七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是誰啊,我,鹿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花花公子!我親自走路,吃飯已經是最大的運動量了!」

鹿真不可一世地繼續說道:「今天我還陪聊,陪玩,這等等一系列,不需要精力的嗎?運動量嚴重超標了好不好!」

「你對自己的定位還真是準確啊!花花公子?我還playboy呢!你怎麼不直接懶死得了!還親自走什麼路吃什麼飯呀!直接長床上多好!你要是對現在的生活不滿意,那告訴我呀,我是你的親妹妹,你的願望我是絕對滿足的。」

「想盡一切辦法來滿足,而且你的願望過於簡單,只要我動動小手,直接可以讓你與床再也不可分割!」

鹿凝皺起了鼻子,那表情其實一個「嫌棄」了得?

「最毒婦人心哪!」鹿真戒備地看着鹿凝:「我就這麼炫耀一下,你居然想我偏癱?」

「偏癱?呵——」鹿凝笑了笑:「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不是偏癱,是全癱,只要給你扎一針,我都治不好!」

鹿真:「......」

他甩了甩手:「你現在一點也不可愛了,居然都開不起玩笑了!那什麼,我去給那些個小崽子解穴了啊!」

說着,一溜煙地跑了,很快,連衣角都消失在了轉角,彷彿走慢了一步鹿凝真的會將他扎全癱一樣。

「哈哈哈哈——」鹿凝看着自家哥哥那幾乎落荒而逃的哥哥的背影開懷大笑。

到底是誰開不起玩笑呀?

切!

.............................

半個小時后,圖星圖辰才悠悠轉醒。

圖星先醒的,他坐起身,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和手腳:「嘶,啊——」

「怎麼了?」圖辰猛地睜開眼睛,翻身而起,然後「啪嘰——」一聲,吃了一嘴泥:「呸呸——」

但他趴着一動不敢當,因為腿麻了。

圖星也一樣,雙腿酥麻,就像螞蟻一家老小加上七大姑八大姨在啃他的肉一般。

「鹿國公府出來的人真的是......啊嘶——!」圖辰又「呸——」了兩聲。

早上鹿老夫人來的時候他們是知道的,但慢慢的就失去了意識,現在醒來已經是晚上了,說不是鹿國公府搞的鬼就算是跟他們的膝蓋說他們也不會相信!

「你怎麼樣?」圖星緩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敢用手輕輕捶腿,這才慢慢好了起來,便對一旁趴着的圖辰說道。

「還行。」圖辰動了動腿,慢慢地翻了個身,就在翻身的那一剎那,他腦子靈光一閃,立馬翻身坐了起來,腿還是有些麻的,但他已經顧不得了,他湊近圖星:「你說那晚......會不會也是他們搞的鬼?」

「有可能!」圖星也反應過來了,自小養成的習慣,他們就算再累再困也不可能一點警覺性都沒有地睡到天亮,而且還......呸!

「我怎麼覺得這陸大夫很可疑呢?你說他怎麼就突然成了鹿世子的姐夫了,而且姐姐還死了!」圖辰不解地說道。

「我也不清楚,但據我們這些天收集的信息來看,很有可能是鹿三姑娘四年前在揚州的時候和這個陸大夫相遇,看對眼了,但鹿國公府不同意,棒打鴛鴦,釀成了悲劇!」圖星自我肯定地點頭道。

「悲劇你個大頭鬼!!」圖辰拍了他一巴掌:「說你沒長腦子你還不承認!鹿三姑娘是四年半以前在京城傳出死訊的,說是在揚州遊玩之時不幸遇難,但陸小公子都已經四歲了!四年半以前就死了的人能生出才四歲的孩子?」

「對哦!」圖星恍然大悟:「稟告主子,必須稟告主子!這事情不對,有問題,有大問題!」

圖辰:「......」

他真的是至今都沒有想通,這憨憨是怎麼通過主子的考核成為日月星辰之一的。

過了十分鐘左右,其他在廂房裏的同志們也陸續醒來,蔣濟醒得最晚。

圖昍圖朋還好,躺在床上睡得安安穩穩的,除了睡得太久,身體有些酸之外,也就是有些恍惚——

怎麼天還沒亮?

怎麼肚子這麼餓?

李廷軒就悲劇了。

他被點穴的時候是趴着的,好死不死,腦袋就在床沿處,嘴巴也是張著的。

這一天過去了,那滴滴答答的唾液量,積攢可觀。

他睜開眼的時候看到地板,一下子就清醒了,出於本能地要翻身,卻不由自主地往床下摔了下去,摔得疼不疼倒另說,只是臉下這瀰漫着難以描述的味道的這灘液體是啥,嘔——

好噁心!

李廷軒趕緊爬了起來,也不敢用手捂臉,瘋了一般跑出去打水往臉上撲——

聽到動靜趕緊藏在樹后的圖星圖辰探著身子看着他。

因為是自己人,兩人便走了出來。

圖星撞了一下圖辰,昂了昂下巴:「你說李七公子他們也沒有被迷暈?」

圖辰:「那可說不好!」

將他們迷暈肯定是有什麼不能讓他們知道的!

不能讓他們知道的,能讓李七公子他們知道?

除非李七公子他們已經取得了鹿真他們的信任!

可是可能嗎!

李廷軒差點將自己的臉皮子洗禿嚕皮了才用手帕擦乾,還聞了聞手帕,感覺沒有味道了,才放過了自己的臉,抬眼看向圖星圖辰:「你們兩個不睡覺,三更半夜出來幹嘛?」

李廷軒也以為天還沒亮呢,在他們出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只是要洗臉不想理會罷了。

「李七公子,現在不過是亥初一刻(九點十五分)。」圖辰說道。

看來,他是猜得沒錯,李七公子他們也是被迷暈過去了。

「什麼?」李廷軒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昨晚睡的時候就已經是亥正二刻(十點三十分鐘)了!

「您沒有聽錯,現在確實是亥初一刻,您已經被迷暈了過去一天了,我們也是剛剛醒來。」圖辰說道。

「迷暈?」李廷軒剛醒,腦子就算轉得不快,也知道這罪魁禍首絕對是鹿真,他咬着牙:「這該死的鹿真,居然敢葯本公子!」

他說怎麼好端端的會摔下床!

要是被摔下床,他能砸在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上嗎!

那味道,想想就噁心!

越想越氣得不行,李廷軒直接飛上了屋檐,也不管宵禁不宵禁了,他要去找鹿真算賬,讓他也摔下床,將他的腦袋摁水裏!

「李七公子,等等!」圖辰喊道。

「放!」李廷軒頭也不回地甩出一個字。

圖辰:「......」

好歹也監視了好些天了,這個「放」字他還是知道是什麼意思的。

可您一個貴公子,說這些粗俗濫語是不是不太好啊!

說就是說,說什麼放呢!

真是上下不分!

好的不學壞的學!

但以上只是圖辰個人的觀點,且只敢在心裏吐槽,他面上還是很恭敬的:「鹿世子今晚住在這裏,就在李神醫的房間里。」

他們醒過來后,在小醫院裏勘察過了,自然知道李神醫換成了鹿真。

但鹿真敢住下來,也不怕他們發現就是了。

反正他們都知道小凝是他姐夫了,小舅子在姐夫家住上幾天有什麼問題嗎?

至於李神醫,純屬是被鹿老夫人強制回去的,一屋子的小孩子,一個老孩子在這算什麼嘛!

「他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李廷軒聞言飛了下來。

「鹿國公夫人和無雙郡主還有鹿世子今天來給陸小公子過生辰。」圖辰說道。

李廷軒一拍腦袋,這什麼鬼迷藥,後勁兒這麼大,他的思想居然還是停留在昨天,想的竟然是——他睡前沒發現有人來啊!

鹿真!

李廷軒氣勢洶洶地往李神醫的房間——曾經他的房間走去。

房間還亮着燈,鹿真自然還沒有睡,當然啦,他們說的話鹿真也偷聽到了,所以李廷軒來找他的時候,他還得善解人意地給他開了門。

李廷軒現在的舉動非常失禮,根本連門都不敲,直接推門,可誰知這一推,將自己推出去了——猛地往前衝去,要不是基本功過硬,他在鹿真面前可要丟大人了!

「李七公子,這是幹什麼?無功不受祿,何必行此大禮啊!快起來吧!」鹿真不僅嘴上這樣說,那施施然搖著玉骨扇坦然受禮的模樣怎麼看怎麼欠揍,都將李七公子氣瘋了,直接和鹿真打了起來。

新仇舊恨,李廷軒是不肯罷休,他要將鹿真打得爬都爬不起來!

「哎呀!」鹿真將玉骨扇一丟,驚叫一聲:「李廷軒,你瘋了,你敢打本世子!住手快住手!」

說話間,已經躲過李廷軒好幾記拳頭了。

嘖,這死孩子,居然來真的!

他還不能還手,畢竟他不學無術的人設不能崩啊!

能贏是一回事,但不敢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哎喲——」鹿真硬生生吃了李廷軒一掌,連滾帶爬地奪門而出,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但那聲嘶力竭像鹿凝求救的樣子最狼狽:「姐夫,救命啊!李廷軒要殺我呀!」

鹿凝剛準備睡覺呢,畢竟這一天綳著真的挺累的,卻忽然聽到了自家哥哥的呼救聲,她看了睡著了熙寶一眼后趕緊出去了,便看到自家哥哥沖着他飛奔而來,那矯健的身姿一下子就躍到了她身後——

一舉一動都在詮釋著——幹啥啥不行,逃命第一名。

而另一邊,李廷軒也氣勢洶洶地呼嘯而來,那模樣,像要將鹿真打死!

「怎麼了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打架呀!」鹿凝趕緊攔住他。

「你說為什麼!陸寧,今天的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李廷軒看着鹿凝氣也不打一處來。

就算他是鹿真迷暈的,就算陸寧沒有參與其中,但他沒有阻止,或沒有阻止成功都是他的錯!

「什麼解釋啊?你先冷靜一下,我們慢慢說好不好呀?」鹿凝輕聲細語地說道。

其實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今天迷暈他們一種兄弟的事情?

「不好!」李廷軒冷「哼——」一聲:「你讓開,我今天非打死鹿真不可!」

「哎哎哎——」鹿凝攔住李廷軒那死命往鹿真那夠的手,見快攔不住了還

「李七公子,這是幹什麼?無功不受祿,何必行此大禮啊!快起來吧!」鹿真不僅嘴上這樣說,那施施然搖著玉骨扇坦然受禮的模樣怎麼看怎麼欠揍,都將李七公子氣瘋了,直接和鹿真打了起來。

新仇舊恨,李廷軒是不肯罷休,他要將鹿真打得爬都爬不起來!

「哎呀!」鹿真將玉骨扇一丟,驚叫一聲:「李廷軒,你瘋了,你敢打本世子!住手快住手!」

說話間,已經躲過李廷軒好幾記拳頭了。

嘖,這死孩子,居然來真的!

他還不能還手,畢竟他不學無術的人設不能崩啊!

能贏是一回事,但不敢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哎喲——」鹿真硬生生吃了李廷軒一掌,連滾帶爬地奪門而出,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但那聲嘶力竭像鹿凝求救的樣子最狼狽:「姐夫,救命啊!李廷軒要殺我呀!」

鹿凝剛準備睡覺呢,畢竟這一天綳著真的挺累的,卻忽然聽到了自家哥哥的呼救聲,她看了睡著了熙寶一眼后趕緊出去了,便看到自家哥哥沖着他飛奔而來,那矯健的身姿一下子就躍到了她身後——

一舉一動都在詮釋著——幹啥啥不行,逃命第一名。

而另一邊,李廷軒也氣勢洶洶地呼嘯而來,那模樣,像要將鹿真打死!

「怎麼了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打架呀!」鹿凝趕緊攔住他。

「你說為什麼!陸寧,今天的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李廷軒看着鹿凝氣也不打一處來。

就算他是鹿真迷暈的,就算陸寧沒有參與其中,但他沒有阻止,或沒有阻止成功都是他的錯!

「什麼解釋啊?你先冷靜一下,我們慢慢說好不好呀?」鹿凝輕聲細語地說道。

其實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今天迷暈他們一種兄弟的事情?

「不好!」李廷軒冷「哼——」一聲:「你讓開,我今天非打死鹿真不可!」

「哎哎哎——」鹿凝攔住李廷軒那死命往鹿真那夠的手,見快攔不住了還「不好!」李廷軒冷「哼——」一聲:「你讓開,我今天非打死鹿真不可!」「哎哎哎——」鹿凝攔住李廷軒那死命往鹿真那夠的手,見快攔不住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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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每天都在突破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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