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別讓你徒弟來,有種,讓你師父來!!
「好,有種,」江平道「不過現在是法制社會,咱們事先得講好,傷了死了,後果自負,」
「怎麼了?你怕了?」冷長峰不屑地看著江平,「怕了就不要玩。我也就納悶了,你一個門外漢,在這逞什麼強呢?就像這細皮嫩肉的,別說是插兩刀,老子一拳都能把你打死。」
冷長峰還是懂點真功夫的,至少他那雙眼很是毒辣,能一眼看出江平不懂武功,
見被對方看出來,江平這時心虛的厲害,尤其是怕對方真的一拳打過來,把他這個冒牌教練給打回了原形。
所以這時,他皺眉急喝道「行吧,既然你這麼有種,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說著他就對身後的姜小軍喝道「姜小軍,取刀來。」
「是,」姜小軍應了一聲便去兵器架取了兩把大刀來,
江平拿了一把,然後示意姜小軍將另一把給冷長峰,
姜小軍將那把刀送到冷長峰的面前,
冷長峰將刀接在了手中,看到那刀是開了刃的,他眉頭微微地顫了一下。
「我們各自插自己兩刀,然後看誰挺得久,先倒下的那一個就算輸了,后倒下的是贏家,輸的人要向對方跪下磕頭拜師,怎麼樣?」江平揚了揚手中的大刀。
「沒問題!」冷長峰沒料到江平動真格了,嘴上說著沒問題,心頭卻是一縮,道「說清楚了,往哪裡插?」
江平也怕玩出人命來,便道「這個你來定。」
冷長峰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道「往腿上插吧,我看你還年輕,不忍心看到你英年早逝……」
江平噗嗤一下笑了,道「有種咱們往胸口插。」
「行,有種你先來。」冷長峰硬著頭皮憤然叫嘯。
江平雙手握刀柄,反手將刀尖對準了自己的腹部。但卻不往裡插。而是盯著冷長峰道「一起吧,這樣才公平。」
冷長峰怯了,他握住刀柄,反手一刀插向了自己的左大腿,
噗嗤一下,刀尖插入到了他的大腿寸許,然後在悶哼聲中,他又拔出刀往自己的大腿上插了一刀。
血水汩汩地流出來,冷長峰的臉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滾落,他緊緊地咬著牙,愣是沒有叫出一聲來,還真是一條硬漢子。
然後他見江平還沒動手,便沖他喝道「插呀,小子,插呀!」
江平玩味一笑,然後將刀往自己的腹部插去,
只是,無論他如何的用力,那刀尖雖然破開了衣服,但就是無法破開皮肉,連一根汗毛都傷不到,
然後江平又插了一下,不出他意料地還是插不進去,
冷長峰見狀眸子一下子瞪圓了,沖江平大叫道「小子,別跟我玩把戲,快點插。」
「不好意思,我的力氣用完了,但真的插不進去。」江平說著就對冷長峰攤了攤手擺出一副無奈道「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冷長峰當然不相信世上有刀槍不入的人,那鐵布衫金鐘罩之類的功夫不是沒有,但說實話早就失傳了,你外功練的再好,沒有內息的配合完全就是白搭,而內息這玩意,說實話只在傳說當中,
而且即便現實中有這等奇人,也斷不是眼前這個細皮嫩肉的江平。
他不相信,
他認為江平是裝的,故意沒有用力,
他要親自試驗,這時他臉上閃過狠意,握著自己的刀對著江平的胸口便是一刀,
意料當中的噗嗤聲沒有響起,他狠狠的一刀,居然沒能插破江平的皮肉,
他驚呆了,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不甘心,回刀蓄力后,又一刀狠狠捅過去,
這一刀如果能捅進去,江平就是有兩條命也得完蛋了。
然而這一次他仍然沒得逞,大刀刀尖仍然未能刺破江平皮膚一分一毫,
見此他又是震驚又是懊喪,一臉的失魂落魄。
哐啷一聲,他手中大刀掉落在地上。
下一刻,
江平冷笑一聲道「你丫的插我兩刀,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得插你兩刀,」
說著,不等對方開口,他便已經持刀向著冷長峰的另一條腿插了過去,
噗嗤,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噗嗤,
江平又插了一刀。
紅刀子進,紅刀子出。
然後。
那本來還一直強撐的冷長峰,雙腿血水狂流,劇痛之下,雙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必竟都是習武者,在場所有人都還沒被那血腥的場面給嚇到,何況冷長峰只是腿上挨刀,並不致命,所以也都不擔心,
見江平以「鐵布衫」擊敗了冷長峰並致他受傷,挫了這匹夫的猖狂之氣,找回了場子,拿回了面子,這時一個個鼓掌喝彩,一邊贊江平一邊罵冷長峰。
「輸了就要拜師,」
「快點向江師傅磕頭拜師。」
冷長峰羞惱不堪,雙腿流血不止,臉色蒼白嘴唇顫抖,他揚起臉看向江平,「你,你有鐵布衫功夫?」
「怎麼了?」江平玩味一笑。
「你坑我。」冷長峰有一種被坑的感覺。
「說明白,我怎麼坑你了?」江平認真起來。道「說好的插胸,你卻插腿,你失信在先,
說好的自己捅,結果你先捅了我,難道還不讓我還回去呀,
對了,本來我應該捅你胸的,但怕污了清風武館,就給你留了一條狗命。」
「你,你……」冷長峰無言以對,無理可駁,他這時只能怪自己眼拙,沒看出江平是一位擁有鐵布衫功夫的高手,但今天這面子可是丟大了,
面子丟了,腿也傷了,武校的事情更是泡湯了,本來想通過踢場子賺足面子,招到學員,
現在別說是招學員了,消失傳開后,已經招到的幾個學生估計也會跑掉。
關鍵是,他雙腿傷成這樣,必定要去醫院的,一旦去了醫院,就會被人知道,消息百分之百瞞不住的。
他心不甘呀!
這個場子如果找不回來,投資了幾十萬的武校可就全砸進去了。
不行,必須找回場子。
於是這時,他就開始找借口,強詞奪理,他指了指江平,咬牙恨聲,「小子,你勝之不武,你這是故意陰我,我不服,不行,我們重來。」
「重來?怎麼重來?」江平這時也懵了,暗道你都傷成這樣了,我就是站在這裡給你打,你也打不疼我了。
「不能再用這種陰招損計,咱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冷長峰道。
「你,還能打嗎?」江平攤了攤手,玩味笑道。
「我讓我徒弟來跟你打。」冷長峰道「我打個電話,我徒弟下午便能到。」
「別讓你徒弟來,有種,讓你師傅來。」江平說著,輕鬆一笑,
到中午時,他三天的教練工作體驗便結束了,便可以獲得超強武功了,到那時候他還怕個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