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利刃華爾茲

金色的綉袍點龍紋順着葉殤的拂擺於風中偏移，金珠缷帶。隨風擺動的長袍，露出精荊鐵甲，某人好奇的問道。「你們得到想要的，卻為何執意回頭。」

「有人擔心你，小雜種，像你的老夥計一樣。」葉推開雷，眯着眼揶揄。

「容我多問一句，你們剛才也做了。只要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互相便能過上美好生活。」「你這個吃屎如影的畜生。」蘭楓厲聲喝道。

「我還想進行真實的辯解。」——「閉上你的臭嘴！」白千帆伸出手，一陣光波照着葉殤的面門襲來。但結果似乎對其的影響微乎其微，僅稍稍揚起他的幾根髮絲。

葉殤卻嚇得閉上眼，「哇哦，神奇的魔術。」

兄弟倆冷如寒酸的臉，第二發同樣的結果令人窒息。

「看來我們互相高估了對方，」來自對方的嘲諷。

「你到底用沒用力氣。」

「我用了，這傢伙很奇怪。」

兩道光波，兩人躬著身子飛出次元。葉殤將雷的身子移出次元牆，揮手使定在牆上，「稍後在處置你。」

兩兄弟飛快的攙扶站起來。

「真正的貴族不會隨便對弱者出手，老規矩，我給你們一次選擇的機會。」一個響指，一把騎士劍丟在兩人面前，「撿起來。」葉殤已經擺好進攻架勢。

你看我，我瞪你，白決定自己先上，蘭楓的猶豫不決預示他不願說出口的答案。

某人猶豫的撿起劍來，抬頭望着葉殤，嘴裏念念有詞。

「不錯，複寫魔咒，興許你可以拷貝到我的招式。怎麼？不想先出手，快，攻過來！」

二人對壘，按捺不住焦慮的白——「呃...哈！」一刀劈過來，葉殤橫持長劍，擋下這奮力一擊，反手突刺，白收招，格擋下來。

劍滑落下，換做左手持劍，輕易挑飛白的武器。「撿起來！」

後者重拾起長劍，雙手緊握，翻身重砍，葉殤看透並招架住。「啊！啊！啊！」面對連續擊打，葉節節敗退，勝負轉瞬一念，左手扶劍身，承受住重壓，平地一起，劍光交匯，叩首輕打，白握柄吃痛，劍落於地。

「嗚！看來你有學到真諦！騎士先生，來我猜猜，既然你是大弟子，那蘭先生就是小師弟了。」某人再次鼓起勇氣，舉動長劍，狂聲怒吼，衝刺過來，被葉殤反向規劍，完美接住。「你的劍贏不了我！」

千帆掃地一旋，弓身直刺，瞄準心窩。葉殤後退一步，立劍，翹身，擋下一劍，挑飛劍柄。「我猜你急得想用魔法。」一腳過去，正中心窩。「非常規的你就學不來了，孩子。」

「再來！」殺戮和憤怒染紅了白的眼眸，未曾如此慘敗的經歷促使。

葉殤將手背後，「我要刺你的下邊。」

白不信邪，橫衝直撞，小腿完美承受劍傷。「我告訴過你，我要攻擊的目標。」

「別想擾亂我的思想！」

「是么？」葉豎劈砍入，如探戈舞步一般，兩腳加快偏移，劍架在白肩膀上。「幹嘛要那麼拚命，帶着東西回去復命不就完了，這個人如你所說是個廢人，把他交給我又何嘗不好。」

千帆不敢多動。

「也許我們能成為朋友，白先生。」

手腕幻化出匕首，俯身刺向腹部，中途被牢牢握住，血從手腕溢出，浸濕葉殤的皮套手。後者懼怕，雙方僵持，持匕意在沛公！葉殤猛的鬆開，匕首划傷他的肘部，卻見劍身忽來，忙招架，大腿又被割中，拖着腿後退三步。

白持匕橫刺，長劍砍擊，四目向對。擋劍，握住右肘，刺向喉嚨，行雲流水。

四目相望。兩人停在這一刻，「呃...」按住匕首，難以相信自己居然敗了。

「白！」好像有人喊我，話到嘴巴偏又無法發聲，想轉過頭，劍過，白的腦袋滾落地面，目光留在紅色的地毯上。

「我給過你機會！」一個劍花，染劍之血盡灑於地。

低沉的腳步向蘭緩緩走來，「得到什麼，就必須失去什麼。我不會後悔我曾為之奮鬥過的事！你呢。」劍鋒直指蘭楓下顎，他還停留在失去兄弟的悲傷之情中，失去阻攔的洪堤肆虐他的面龐，曾為之奮鬥的不正是另一個夥伴，為了更美好的未來。

持劍而落，牛仔寶貝帶着***衝進來，一槍左輪子彈襲來。葉殤立劍擋住，身形毫未動搖。處在霧中，未有心亂，笑意從容。

子彈穿破霧影，葉殤向後一傾，第三發迎面而來，劍鋒將其一分為二。

突破至門口的三人，最晚走出的是寶貝——胸口一涼，往下一瞥，上半身已然對穿。

抽劍，葉殤展開追擊。

「走！」寶貝狠狠的抱住他的小腿，葉殤一時無法掙脫。

眼見人影飄走，一下子大力掙開，一腳踢到地上。寶貝還想起身，大腳踩住胸口，劍心對準喉嚨一點點插進去。

鮮血在嘴巴不斷湧出，腦袋胡亂顫動。

牛仔拉着蘭離去，「你走！」眼見快穿過長廊之際。回首拿着左輪，快速開槍...光影掠過，人頭落地，翻滾著那張怒目的臉孔。「這也是你們朋友？」望着雷，沒有得到回應，僅僅閉上眼睛。

「你要去哪。」蘭瞬時躲了起來，葉殤一個響指，所有門窗都緊閉。「我就在這裏，我的朋友，你不想給你哥哥報仇嗎？」手裏抓着白的頭在二樓的階梯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