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濺飛天舞人鬼各殊途40

血濺飛天舞人鬼各殊途40

關山月不會讓老鬼如此地肆無忌憚,他見老鬼說話時就微動身形地要對謝冰下手,他趁勢暗自凹陷功力想把老鬼吸納過來,他這種功力毫無徵兆,如果沒有正對著關山月的就看不見他的雙掌呈現凹陷的狀態。

當老怪抬起蛇頭拐杖時還未來得及戳到地面上,身子突然向後移動了一下接著就飛了起來,這時老鬼才意識到關山月對他下手了,而且是又很有準;老鬼在憑空掙扎著才沒被關山月的掌勢甩打到岩壁上,而是他及時地掄起舌頭拐杖往後一戳,拐杖戳到岩壁上,隨後他被拐杖反彈到官兵的陣營里。

李南風一看老鬼滾落到他的眼前,他手持長劍刺准了老鬼的咽喉,喝道:「別動,否則我就殺了你。」

老鬼伏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看來他被關山月打傷的不輕。關山月急道:「你還留著他幹嘛?還不快殺了他。」

李南風手中的劍微微一動,劍尖刺入老鬼的肌膚里,他冷笑道:「關山月,你以為你是誰?你是朝廷通緝的欽犯。我殺了他,你隨後就會殺了我。」

關山月哼道:「你想挾持他來要挾我,恐怕你找錯了人。」

其實關山月地李南風忍耐很久了,他沒有和李南風撕破臉,就是不想讓肅靜王過早地和朝廷撕破臉;而李南風以欽差的身份來到敦煌,就是為了監督肅靜王如何挖掘地下寶藏,可他看都關山月和肅靜王明目張胆的來往,他已是進退兩難,只能硬著頭皮跟來,不知關山月何時跟他算在京城的舊賬。

此時能挾持住老鬼就是一個機會,接老鬼的勢力消滅關山月和血石門的人,他就能藉此聯合魏宗堯的軍隊對付肅靜王就容易多了。

可是關山月從來沒有把李南風放在眼裡,他縱身向李南風飛去,雙掌拍向李南風;李南風早料到關山月會狗急跳牆地向他發難,他移動身子轉到老鬼的一側,而他的劍尖始終沒有離開老鬼的咽喉,劍尖在老鬼的咽喉劃出一道血痕。

關山月沒有掌力沒有擊中李南風,卻見來過卧子地上紋絲不動,他反手左掌拍向老鬼的身體,他剛伸出手掌發覺老鬼的腋下激射出一縷黑絲,他大吃一驚想極速收回手掌卻已經來不及了,那一縷黑絲從他的手掌心穿透而過。

關山月向後一躍順手奪過王國忠手中的朴刀,向自己的左臂砍了過去,咔嚓一聲他卸掉自己的右臂,然後扔掉朴刀在自己的上臂連續點准了幾個穴道緊急地制住斷臂處的血流。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看得眾人目瞪口呆,唏噓不已。關山月灰白著臉,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了李南風和老鬼聯手對付他,還是老鬼引誘他上鉤給他致命一擊?

其實李南風也不知道老鬼能反敗為勝,他只是借用老鬼賭一把,不敢他倆誰勝誰負他都不會吃虧,至少他的手下的士兵不再受到屍魔的毒害。

就在老鬼攻擊關山月時,他回劍把老鬼的蛇頭拐杖給粘粘過來,他自認為這個蛇頭拐杖是驅動屍魔行動的法寶。

老鬼從地上爬了起來看都沒看李南風一眼,他看向關山月,說道:「真是想不到,堂堂的碧眼王也有自殘的時候,這是可嘆可笑,呵呵……」

關山月瞪著眼喝道:「你們傻站的幹什麼,還不快把這些屍魔都殺了。」

血石門的人和官兵們在關山月的呵斥下一下醒悟了過來,他們揮舞著兵刃砍向嗷嗷地嘶吼地屍魔,每一刀砍下去屍魔變成一團軟泥,顯然屍魔的骨架已被腐蝕頭頂。

混亂中卻沒人敢去攻擊氣喘吁吁的老鬼,怕他再使用設么妖法把自己變成了屍魔。雖然李南風得到蛇頭拐杖,但他不會如何應用,只能拿著蛇頭拐杖虛張聲勢,不讓別人靠近自己。

一個穿著黑色罩袍的人在混戰的人群中溜到老鬼的身邊,她快速地把一顆藥丸塞進老鬼的嘴裡。當她靠近老鬼時,老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咽下藥丸后,說道:「你跑來幹嘛?」

那個黑色罩袍的人正是他的妻子凌雁秋。她在避開了張本良的視線,跑到老鬼身邊向想對他來個最後的告別,可是她還是不忍心給他吃了一顆救命解藥。

老鬼緩過神來,說道:「你離我遠一點,我身上全是毒,不要沾染上了你。他們要消滅我屍魔軍團沒那麼容易。」

凌雁秋拉住老鬼的胳膊,說道:「別這樣,我們趕快逃出去吧。」

老鬼嘿嘿笑道:「藏寶的地方已經打開,我若是不進去看上一眼死不瞑目。」

老鬼從長滿白毛的胸膛里掏出一根玉色的骨笛,放在嘴唇里觸動著舌頭吹出啫啫的聲響,這聲音先是緩慢零散轉而就變成了尖銳急促,洞府的里突然飛進來星星點點的火蝠,火蝠鑽進還沒有被砍到的屍魔的耳朵,鼻孔,嘴巴,那些屍魔揮舞著手臂復活了,他們見到活人不顧一起地撕咬起來。

凌雁秋在老鬼的身邊,她是可以阻止他的瘋狂的造魔舉動,但她沒有,她不是無能為力,而是她不忍心砍到老鬼失去屍魔的戰鬥力,就會被人砍殺,若是不阻止,將會是跟大一場的殺戮。

張本良突然來到凌雁秋身邊,說道:「他又把屍魔復活了,快把他控制住,不能再這樣失控下去。」

凌雁秋冷笑道:「已經遲了。你看他雖熱沒有了蛇頭拐杖撐腰,卻又火蝠的保護,恐怕誰也親近不了他。你的借刀殺人的計策真夠血腥的。」

張本良說道:「我只想讓老鬼緩衝一下,把他們嚇唬出去。看來我錯了。」

凌雁秋說道:「人為財死,面對萬貫財寶誰會被嚇唬出去。你看已經有人衝進洞口裡去了。」

王國忠守著季占雄黑化的屍魔,他看到季占雄烏黑的眼神向他求助,他不忍心一刀砍下去。他問道:「大將軍呢,大將軍是不是也變成了屍魔?」

季占雄嗷嗷地搖了一下頭否定了王國忠的疑問。

王國忠又問道:「大將軍是不是在地下王宮的外面?」

季占雄的下顎微微地動了一下,肯定了王國忠的猜測。

「我……我跟你人鬼殊途,我不得不殺了你?」

而季占雄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把自己的命交給了王國忠的決定;王國忠也知道他的意識還算清楚,只是身體受到極大破壞,頭腦受到老鬼的控制。

王國忠猶豫不決時,他看見有三個閃著火光的極小的蝙蝠圍繞著季占雄轉了一圈,突然分別鑽入季占雄的耳朵,嘴裡,鼻孔;季占雄的臉色忽閃忽閃地出現一縷縷火光,嚇得王國忠往後倒退了幾步。

季占雄吼叫著扭轉這腦袋,伸展這手臂,睜大眼睛凸出火焰般的眼眸,像是要噴火一樣地撲向王國忠。

王國忠大叫地轉身就跑,他真是後悔沒有一刀砍死季占雄,眼下季占雄被火蝠徹底燒毀了腦子,整個身子都反射這火光,季占雄死追著王國忠,他把王國忠的後背衣服都四撤掉了,眼看要把他黑化成了屍魔。

王國忠慌不擇路地闖進了流光交錯的洞口裡,他在流光的照拂下並沒有感到不適的感覺,他驚訝的說道:「哇,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哈哈我得救了。」

他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淋漓盡致的痛快。

就在關山月偷襲老鬼的時候,謝冰趁機用一根錐纖戳進了羞花的胸膛;羞花無力撕扯著自己的身體,她的指尖都劃破了她的白皙的皮膚;她倒在地上蠕動著,胸前的傷口流出半黑半紅的血液,看來她還沒有被完全被黑化成屍魔,就被謝冰結束了她的痛苦;她睜大了眼睛瞪著謝冰,嘴角似乎還有一絲笑意;但她瀰漫著黑色的臉龐和嗷嗷張開的歪斜的嘴巴,與她平時那嬌媚的容貌相比醜陋了百倍。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死成這個鬼樣,恐怕被她自己看到都會嚇死的,何況謝冰不忍心多看她一眼醜化的容貌。

當謝冰回過頭時,正看到關山月背老鬼毒氣激射到手掌心,關山月毫不猶豫地卸掉了自己的胳膊,他大吃一驚,他趕忙跑過去扶住了關山月,他看一眼伏在地上的老鬼就要動手,被關山月呵斥住了。

「不要靠近他,他就是魔鬼。快點把所有的屍魔趕盡殺絕。」

謝冰把關山月扶到了一個角落,提他包紮了傷口;關山月瞪著雙瞳的眼眸呵呵地笑道:「砍得好,殺得好,把這些妖魔鬼怪都殺乾淨,哈哈。」

謝冰看到關山月歡暢的神情,他不由地擔心關山月被老鬼暗算后是否會變成屍魔?

他叫道:「尊主,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謝冰再次扶著關山月轉身後,看到了還沒被砍死的屍魔又復活了,他們張力十足,奮不顧身地撲向活人撕咬著,嚎叫著。

謝冰也顧不了扶著關山月鑽進了流光交錯的洞口裡,絲毫不敢停留一直往裡面走。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劍嘯西風烈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修真仙俠 劍嘯西風烈
上一章下一章

血濺飛天舞人鬼各殊途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