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此事必有蹊蹺

第二百零五章:此事必有蹊蹺

知道今天桌黎才知道自己僱主是什麼人,他也曾想過僱主是很多類人,唯獨沒有想過她是大家口中的那個無能公主周沫沫,再想想當年周沫沫建立一品閣時她才多大啊!這些年她所做的事,令桌黎心驚,周沫沫絕對是他見過的人中最有能力的人。

其實桌黎也就大周沫沫四歲,但是他因為父母離世早,從小拜在西禾和尚門下學武,西禾和尚圓寂后,他便出來闖蕩,因精通各種樂器生活過得還不錯。直到有一天,周沫沫出現在他的世界,問他『想不想與她一起建立一品閣』那時候他也沒想太多,就是覺著自己應該做點事,他不願靠樂器生活一輩子。

那次他沒有同意,直直周沫沫第二次來找他時,他同意了,跟著周沫沫到了皇城,開始建立一品閣。在周沫沫第二次找他時,一品閣已經有了小小的規模。

這些年來,一品閣各種事情周沫沫全權交給他,沒事的時候基本上不會出現在一品閣,外面人也只知道一品閣領袖是桌黎,卻不知真正的領袖是周沫沫。

周沫沫做事果斷,從不拖泥帶水,論起某略他都有些佩服,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一直待在這兒。

取來東西,周沫沫一看,十分開心「我找時間會去那邊。」她仰頭盯著桌黎道「要不黎你先去看看。」桌黎應了。

他也想去看看,順便再看看那人,看看那人還好嗎?

「我要去地牢看看,黎要去嗎?」桌黎搖頭,他不喜歡那個地方,所見拒絕。周沫沫道「我先去了,看完我會直接回去,黎要有事就去做吧!」

桌黎盯著一旁地古琴,走了過去伸手一摸,古琴上留下清晰的痕迹,他好像很久不曾動這把琴了。

「隨便找個與沫沫身形相似的女子,再貼上這張面具,難免不被認錯」接著說道「姑姑出事那晚,沫沫確實出了門,可是她回來的很早,與姑姑被害時間完全對不上。」

林尚書恨不得吃了張大人,張大人理都不理。

「沫沫沒理由害姑姑,就算有了那也不可能在尚華街動手,何況沫沫一直待在府內,有那個兇手安心等著被抓的。」

他轉身對著皇上跪下「父皇,兒臣認為有人故意調撥棟鑲和商蔓的關係,好讓兩國起兵,姑姑一死漠北定然不肯罷休,父皇,這事國戰啊?」

聽公孫盛如此說道,大家開始警覺起來,確實周沫沫是商蔓公主,公孫莜是漠北王妃,而商蔓和漠北與棟鑲結為友鄰,一旦關係破裂,棟鑲岌岌可危。

郭太師回神道「如不能為長公主報仇,漠北將進宮邊界,若是殺了周沫沫,商蔓必然為其報仇,深妙的計策。」

一番琢磨下來,周沫沫無罪離開,漠北接受這個理由撤出邊界軍隊。公孫莜的死讓各國國家都開始注重起聯邦睦鄰關係。

公孫莜於公孫盛來說如同母親,而她的去世讓公孫盛深為自責,他想如果不不是為了幫自己公孫莜根本不會到棟鑲來,對於自己的姑姑他這一輩都深留愧欠。

幾天後楚彥收到一封信,看到署名為你哥。打開信封取出信第一張就是湖、畫著一隻烏鴉的,第二張附上一張楚彥的自畫像,第三張才寫道:

楚彥,你別太過分了,本王不曾對齊國出手,你卻針對棟鑲,殺我姑姑,害我沫沫,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這麼幾句話,讓楚彥大跌眼鏡,字是公孫盛的,可內容怎麼琢磨也不能出自於公孫盛啊。

一連想了幾天,楚彥終於寫了回信。本來覺著三張就夠了,可一想要在數量上壓倒對方。於是第一張楚彥畫了烏龜,第二張是公孫盛的自畫像(很醜),第三張寫道:

老子幫你救出周沫沫,不知道感激,還恐嚇我,無恥。

第四張是一張自己帥氣的畫像。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楚彥才知道,當初給自己寫信的人是公孫文,那時他回想起自己苦思幾天原來跟一個小孩在瞎扯。

桌黎寫信給周沫沫找到天鳳部分居民,需要周沫沫前去。

以前還好,經過這次事公孫盛實在不放心周沫沫便跟著周沫沫一起去了。

他們找到那部分居民時,那些人中一部分已經被殺,好在剩下的人被周沫沫帶回一品閣。

「先帶他們下去休息」周沫沫對桌黎道。

「要不要下去休息。」公孫盛關切道,這些天周沫沫幾乎沒怎麼睡著,黑眼圈很重。周沫沫搖頭道「睡不著。」

最近周沫沫腦海中總是出現許多記憶碎片,只有一睡覺便噩夢不止,怎麼都睡不好。晚上周沫沫出門在山下轉悠,這裡處於齊國邊界,齊國關卡排查很細,周沫沫這一行人不好直接離開,所以他們只能三倆結對離開。

夜空下,周沫沫飛上一顆大樹,望著殘缺的月亮,不禁想起周洹、溫倩,好久沒見周洹真的很想他和溫倩。成長的日子都是這樣,得到失去,失去得到。

坐在樹上的她聽見不遠出哭泣聲,飛身跳下尋著哭聲一路超期,越往前瘴氣越重。周沫沫捂住鼻子繼續走了一段路,順著月光看見前方有一蹲在地上的人。

她慢慢朝那人走了,只見那人頭髮亂糟糟的,從後面實在看不出性別,於是她道「你是誰,為什麼在這兒。」

只見那人轉過臉,臉上血色遍布,一雙眼神空洞無比,周沫沫想要上前,那人卻搖頭,周沫沫不明白是何意,那人微微張嘴又哭了起來。

往四處試探一番沒發現陷阱,周沫沫便走上前去,繞到那人面前,看到一具雙目被挖死僵的男屍躺在地上。周沫沫蹲下身子看見男屍耳後的圖案,和棟鑲三十八死屍一樣,也有著蝴蝶圖案,只是沒有被塗成黃色。

那人搖頭,哭泣,不知道怎麼的周沫沫暈了過去。公孫盛遲遲等不到周沫沫回來,自己找了許久也沒找見周沫沫。

當夜公孫盛闖進一片樹林,便聞見一股香味,好在這種香不會迷神智,往裡面接著走了幾步,這片樹林的樹木悄悄移動位置。

月到正中,樹木突然發瘋似的攻擊公孫盛,而地下伸出的根部,如同活物一般纏繞住附近的樹木。

此時的情形像極了周沫沫去上允那次。跟人打起來還好,對付這些無痛感的樹木,極為費勁。

月光下公孫盛穿梭在樹木中,手中劍利索地砍向樹根。這場戰役直到天亮才結束。

那邊周沫沫醒來后,看到一張不想看到的人楚彥。

「醒了。」

周沫沫想要起身卻沒力氣「你做了什麼?」

「你猜啊!」楚彥笑的燦爛。周沫沫怒視著他「我怎麼會在這裡。」

楚彥鬧鬧頭也問起來「對啊,你怎麼在這離。」他忽然靠近周沫沫道「你難道不記得嗎?」

「什麼意思。」周沫沫仔細想想確實不記得自己怎麼會在這裡,記憶只停在她想看那具男屍那段,其他半分印象都沒有。

「你救的我。」

「說救你太過了」楚彥忽然一笑「其實是我抓的你。」

不知為何周沫沫特想一腳踹死他,可以腳抬都抬不起來,折騰了半天索性放棄了,楚彥笑道「想踢我,現在的你可不行。」

只是周沫沫卻傲首挺胸道「前輩當我男娃娃便可。」說完講自己頭上的髮飾一扔,滿頭的秀髮披落,蹲下身拿去裙邊想要撕下來一塊,斯了半晌也斯不下,結果她將裙邊一些放在嘴裡,邊用牙齒咬邊用手撕,最後還真讓她撕下一些。用撕下的這些布條將頭髮扎了個單尾。

站起來說「我是個男娃娃。」浪仙記得她當時純粹目光中渴望學藝的堅定。然後周沫沫便成了他的徒弟,一個讓他頭疼的唯一一個徒弟。

這世上除了周沫沫自己和浪仙以及鸚鵡外沒人知道他們的師徒關係。

對於周沫沫的武功,也只了解她自學了一點,其他的一概不知,當然了那是因為周沫沫的武功有五成是被封掉的,根本無法探測。

「不能告訴我原因?」浪仙問道。

周沫沫也不在搖浪仙,她平靜地看著浪仙,點頭道「對不起師父,這次這事不行。」浪仙也點頭,卻說話。

鸚鵡叫「有事,有事,丫頭有事」。

周沫沫放開浪仙的胳膊,走到鸚鵡那邊,撫摸鸚鵡的頭「吉吉,以後可能要很久才能來看你,你可別想我哦!不然我會心疼的知道嗎?」周沫沫臉上浮現恬然笑容。

鸚鵡吉吉卻擺頭道「有事,丫頭有事。」他叫著,希望浪仙能夠問清楚。

浪仙擺擺手示意吉吉不在叫了,可吉吉不聽,依舊說著「有事,丫頭有事。」

浪仙對周沫沫道「我只能給你解四道,剩下那道不到時間我是不會解的。」說完過去將門關上。

一炷香之後,周沫沫從裡面出來,站在門口眼眶忽然積滿淚水,她沒有回頭看浪仙和吉吉,站在原地久久才道「師父,徒兒謝謝你。吉吉,你要聽師父的話,少吃的食,長胖了就飛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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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無雙,傲嬌王爺無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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