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他的溫柔

第四百三十五章:他的溫柔

南竹寒梅收到蘭堰國加急送來的戰書的時候已是半月之後。

「皇上,蘭堰國這是公然的在挑釁我們南岑的國威!」

跟蘭堰國的臣子不同,南岑國的臣子贊成開戰,若是不打過去還當他們南岑國這是怕了他們蘭堰國呢!

「諸愛卿這是應戰了?」

南竹寒梅坐在皇位上看著下面群臣面無表情。

「皇上,兩國交戰是大事,不但勞民傷財還會使百姓流離失所,可這畢竟是蘭堰國挑釁在前。」

一位大臣朝前走了兩步后道,打仗不但有損國力還會傷害到百姓,但若是不打蘭堰國又挑釁了!

「不若與蘭堰國談和?」

有大臣小聲道,畢竟真打起來也不好。

「談和?何來這麼一說,本就是蘭堰國的不是!」

談和不就表示他們怕了蘭堰國了嗎?他們還如何在其他境國面前樹立威嚴?!

眾官員意見不一致,倒是吵的南竹寒梅腦殼子生痛。

「天下久居安平必有亂,如今也是紛爭初顯。蘭堰國野心已然到了不可掩飾的時候,即使我們不應戰他們難道就不會打過來了嗎?」

五皇子南岑宇的聲音清清冷冷中透露著幾分嘲諷。

眾官員聞言沉默,五皇子這話說的無錯。

現在無論是打還是不打都不是他們說了算,應戰也好不應戰也好他們雖然在理,卻是失了先機。

「陛下,臣弟願領軍與蘭堰國戰。」

他從自己的官位上走出,跪在眾官員之前。

一身浩然不可被人侵犯之氣,這才該是南岑國人因有的模樣。

「皇後娘娘,蘭堰國與南岑國交戰,你說這是不是很好玩?」

殿中心思各異而殿外亦是如許,殿中發生了何事她們自也是聽到了。

「蘭芝,這與你可有關係?」

周圍無人,她叫的名字除了她們二人亦是無人聽見。

「原來你還知道我叫「蘭芝」啊!我自己都快不記得了!」

她自己都快忘了這個名字,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名字。

「兩國交戰與你可有關係?」

傅蘇瀾衣一手放在小腹上目光卻是看著眼前之人,不錯過眼前人的任何錶情。

「我一個小小女子,怎麼能有那麼大的本事?讓兩國為我交戰!我尊貴的南岑國的皇後娘娘,有那麼大本事的人是你啊!」

兩人交頸而談一字一句在傅蘇瀾衣的耳邊落下,諷刺中帶有譏笑但這動作在外人看來卻是親密。

遠處的宮女宮人不由疑惑,貴妃與皇後娘娘什麼時候和好了?

「為我?哼!就算是,那也不過是個借口而已!你只需回答這件事,你在裡面充當什麼角色就可以了。」

她後退兩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還能是什麼角色?不過是來監看你的罷了,蘭臨笙久收不到你的去信就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身份?!」

「既然是來監督本宮,又何要給皇上下蠱?」

她是南岑國的皇后,這些人去要她當叛國者。

「蘭臨笙見不得你們恩愛,他得不到的人,他人也休想得到。」

她那皇兄自幼就喜歡眼前之人,那怕這人嫁人了也不放棄。

「至於戰事,我不過寫信告訴蘭臨笙,你懷了南竹寒梅的孩子;這不蘭臨笙就送了戰書來了。你說,你算不算是紅顏禍水?兩國皇帝因為你而交戰,百姓因為你而受戰亂之苦;你的良心可好受?」

眼中憐色一瞬而過,她那皇兄是個貪心的,美人天下兩者都想要。

呵,不過,她等著看他兩者皆失的時候。南岑國的江山是那麼好奪的嗎?南竹寒梅的人又是那麼好搶的嗎?!到時候他江山美人皆不得時,她一定要仰天大笑。

「你無話可說了是嗎?」

見傅蘇瀾衣沉默,素心譏笑。

「蘭芝,不要忘了你是蘭堰國的公主,兩國交戰受苦的不只是南岑國的百姓!」

她沉默並不代表她認下了這個說法,那不過是蘭臨笙野心中給自己找的心裡安慰找的借口而已。

「公主?你不說我都快忘了蘭堰國的皇宮是個什麼樣子的了!誰還會記得那裡曾經有個叫蘭芝的公主?

沒有人記得,她們都不記得我,我憑什麼要為她們的安危考慮?這個天下亂了才好,我不好過,那便所有人都一起不好過好了。

皇後娘娘慢慢聽,臣妾先回宮了!」

擦身而過間她眼中帶著快意。

這個天下終於要亂了,誰輸誰贏她不在乎,她只知道大家都過的不快樂過的痛苦就可以了!誰輸誰贏與她何干呢?

「都是瘋子!」

傅蘇瀾衣望著素心離開的背影低聲吐出了這四個字。

「孩子,你來的真不是時候!」

收回目光她看向自己的肚子,才三個多月的身子根本看不出來任何懷孕的模樣,只是手可以感受到小腹的一點點的鼓起。

一但打起來不知要多久才會停息?!

手摸著肚子,目光自肚子上移望向殿中高位上的男人,男人似有所感目光越過眾人的頭頂朝她看來。

一眼千山萬水,萬水千山在二人的眼中匯聚成河。

片刻后她朝著他行了一禮后離開在他的視線之中,男人這才收回目光看向跪在大殿上的南岑宇。

「准奏。」

兩個字冰冷而又飽含著威嚴。

二字說完他看也不看殿中眾人起身離開。

「退朝。」

大宮人見南竹寒梅說完就起身離開了,他喊完這二字趕緊小跑著跟上。

跑了十來步又停下來有些懵呆的左顧右看,他不過是慢了那麼一下怎麼就看不見皇上的身影了?

「夫……君?」

傅蘇瀾衣看向距離自己五步開外的南竹寒梅疑惑的柔柔低喊。

他這會不是應該還在殿中嗎?還是因為她走的太慢了的緣故?以至於他們已經下朝了。

她雖低聲輕柔的喚,但他是習武之人自然是聽到了她那纏綿悱惻的嘀嚀。

「過來。」

男人朝她伸出手微微可見嘴角帶著笑,朝她伸來的手掌中躺著一根小指姆大小的紅繩。

傅蘇瀾衣走了兩步便不願在走近了,面色可見她的猶豫。

男人收回手將紅繩握在手中,抿唇兩步跨到她的面前。

拿起她的手將紅繩綁在她的手掌上,迎上她疑問的目光男人只是抬手摸了下她的臉,在她越發不解的目光中又將手放到她的肚子上。

「聽宮人說,你最近吃什麼都吐了,可是孩子他在鬧你?」

他沒有發現這個時候的他溫柔的一如當初,還有眼中可見的慈愛與期待。

剛才在殿中看她是往這邊離開的,他便就近追了出來卻不想會在她前面。

「在想什麼?」

久不聞她聲音,他抬頭迎上她的雙眸卻愣了瞬間變的手足無措。

「怎麼哭了?」

想抬手擦去她的眼淚,心中卻是一陣抽痛難受讓他身子晃動了一下。傅蘇瀾衣見此後退了幾步,紅繩隨著她的動作被拉直一頭在南竹寒梅的手腕上一頭在她的手掌中。

「夫君放心,孩子他很乖。」

一滴淚滑過唇角被她抬手試去。

南竹寒梅只是看著她,面色有些深沉中帶有不解。

想來是在想她為何哭了?!

「怎麼不帶宮女就一個人過來了?」

一聲輕嘆他終是放棄問她為何而哭。

「臣妾想一個人走走。」

其實是素心叫她過來的。

「走吧,我送你回宮。」

他拉了拉手中的紅繩,傅蘇瀾衣的手隨著紅繩被拉動而動。

她看著他笑了。

似乎她的那個溫柔的他回來了!

兩人並排而行中間可容納下兩到三個人卻被一根紅繩所佔。

「日後你想散步我都這樣陪著你散,可好?」

「好。」

她看向男人的側臉,只希望時光走的慢些再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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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謀論:再嫁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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