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傷疤之痛

第624章 傷疤之痛

我便轟出山寨,但是我不肯走呀,他已經是我的夫君,我便日日守在山寨,只要他出山寨,我便跟隨著他,他去哪裡,我便跟隨到哪裡。

後來,他把搶劫我們的錢財都還給我了,而且還多給了我們一些金銀財寶,他說要邪歸正,說我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

自那之後,我聽聞山寨的人說他偷偷的溜下了山,自此我再也沒有見過他,與哥哥忘記這段過往,從此浪跡天涯。

華麗麗的分割線——

李格菲的故事講完了,景側妃笑的確是停不下來。

「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怕女人的男人嗎?」景側妃不敢相信這個世界還有如此荒唐之事。

李格菲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是呀,因為這道傷疤我與我夫君天涯分離這是悲事,因為這道傷疤我來到了三殿下的府上,這是喜事。一悲一喜,這也許便是奴婢的命。」

景側妃看向李格菲,微笑的點了點頭:「說的極對,人只要看開了便好。」

說罷,景側妃站了起來,身旁的兩名侍婢連忙向前小心攙扶,景側妃從頭到腳,從上到下的再次將李格菲打量了一番:「如果不是臉上的這道傷疤,倒確實是個美人。」

「如果不是這道傷疤,奴婢哪有幸見到景側妃這樣才華橫溢,姿容絕麗之人。」李格菲謙虛的說道。

景側妃哈哈笑了兩聲:「你這丫頭說話還真是中聽。」

此時,張恆從外回來,看到李格菲與一群陌生人相聊甚歡,院中的錦段加身,想必是身份尊貴之人,而韓小姐此刻確不在院中,擔憂的走到院中。

李格菲也注意到張恆的到來,連忙向前拉住張恆,親昵的喊了聲:「哥哥。」

鶯燕和紅衣此時也抬頭看向張恆,此刻的李格菲暗暗慶幸張恆當初忙於做生意,並沒有去過蘇府,而鶯燕和紅衣對他也不認識。

「哥哥,韓小姐曾經跟我們提過漂亮慧人的景側妃,今日我們兄妹兩有幸見到景側妃了。」李格菲臉上泛著笑意,將張恆拉到景側妃面前。

張恆與李格菲對視兩眼,明白其意,恭敬對景側妃行禮道:「奴婢張恆叩拜景側妃。」

景側妃從嗓間扯出一聲嗯,她低頭垂目的打量張恆,英俊不凡的外表,颯爽英姿的氣勢,這一副皮囊倒是氣宇不凡。

「你們兄妹二人這皮囊倒是不錯。」景側妃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格菲和張恆對視一眼,張恆正欲開口,確被李格菲的聲音壓了下來:「奴婢和哥哥不敢承受如此誇讚,景側妃過獎了。」

景側妃揮了揮手,臉上確是帶著笑意:「都起來吧。」

韓希美躺在床上本是睡意朦朧,聽到門外談論的聲音,不覺得耳朵刻意去迴避,她不想讓任何人擾了自己的美夢,然而聲音確是越聽越熟悉,那不是景側妃的聲音又是誰的?景側妃她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沒有見過她了,今日為何來到她這寒酸的小院?

想到此,韓希美騰的一下坐起了身,睡意全無。

韓希美連忙穿好衣服,簡單的梳了一個髻,戴一個普通簪子,便打開了房門。

院中除了李格菲和張恆外,並沒有景側妃,韓希美不禁疑惑不解,難道剛才是幻聽?

「韓小姐,您醒了。」李格菲扔掉手中的笤帚,連忙去伺侯韓希美。

韓希美確是疑惑的搖了搖頭:「剛才院中可有來人?」

李格菲微笑的點了點頭:「景側妃剛才來過。」

「大膽,景側妃來了為何不通知我。」韓希美美目怒瞪,一臉斥責。

李格菲聞言,委屈的啪啪落淚:「奴婢看韓小姐辛苦,便不忍喚醒您,便打發了景側妃。」

張恆見狀也連忙向前說情:「韓小姐,今日景側妃帶著一群人本是來奚落小姐的,確被小菲擋住了,而景側妃也並未生氣,與小菲閑聊了一會兒便也離開了。」

在景側妃走後,張恆連忙向李格菲打聽了事情的始末。

「跟你閑聊?」韓希美怎麼可能會相信一個側妃居然會跟一個侍婢聊天。

李格菲點了點頭:「景側妃只是對奴婢臉上的這道傷疤感興趣,便聊了幾句而已。」

「罷了,下次不許再自做主張了。」這座府上韓希美最不敢得罪的人便是景側妃,那日三殿下來到院中,韓希美覺得景側妃多半是為此事而來。女人之間的嫉妒怨恨總是似利箭一般,帶著尖兒。

李格菲帶著愧疚的表情稱是。

這一忙便又到了深夜,深夜之中是李格菲思緒飄飛的時候,她躺在床上總是習慣性的望著穿外明亮的月亮,那月亮寄著她對蘇景陽的相思之情。

李格菲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再去思念蘇景陽,但是每每望向月亮之時,那個名字便會不自覺得出現在腦海之中。

「你過得還好嗎?」鶯燕和紅衣都來到了三殿下府上,蘇府里的丫環本就不多,而且聽聞張恆說平陽公主帶著小草離開了,不知道蘇府是否有了新的丫環去伺侯蘇景陽的日常。

李格菲帶著思念進入了夢鄉,也只有要夢鄉的時候,李格菲才能做真正的自己,她不用像白天一樣的去偽裝自己,也不用似清醒時那般的折磨自己,夢鄉里那個李格菲方是真正她想成為的李格菲。

蘇府內,蘇景陽用輕功飛到了屋檐之上,此時的蘇府寂靜無常,蘇府除了幾名侍衛之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鶯燕和紅衣進入三殿下府打探玉簪的消息,委降身份成了侍婢,對此,蘇景陽對鶯燕還是感激不已的,但是兩人之間這輩子無緣成為鶯燕想要的身份。

最近宮內太後派大太監來傳說,讓他再準備熬制一批丹藥,宮內的備份已經不夠。

最近三殿下和太子殿子確沒有見到過,聽聞兩人常常入宮去安祥宮給太后請安,時常在太後面前提及自己的婚事,太后一直未曾給予二人承諾,二人的婚事便一直託了下來。

蘇景陽獨自喝著壺裡的酒,此時此刻只有酒才能令他暫時忘記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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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夢:田園農女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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