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養賊與奸

第三百五十七章養賊與奸

身後是突然陷入抑鬱的江二木,呈然把搭在馬車窗戶邊上的手收回來,說:「又耍流氓了,這麼這麼控制不住!」呈然扭著眉頭沉默了好久說:「下次不耍流氓!絕對是最後一次。」呈然再抬頭看見東知翻著箱子把小鎮賬簿拿出。

呈然說:「怎麼了嗎?不就去了半年為什麼記了幾本?」小鎮的刀具銷量一直很多!

東知說:「姑娘,小鎮的賬子和之後要拿給大夫人看的假賬簿都備下了。」東知指著幾本顯然有點皺巴巴的薄頁冊說:「按年按月按日記的的例子都記著了,大夫人不一一去查的話,西境的財政支出和府里是對的上賬的。」

想到哥哥在逃亡途中都要自己做假賬簿,呈然就情不自禁的把雙膝抱住了,呈然皺著眉苦苦一笑說:「堪堪難為一個世子了。」

東知楞了一下,翻著檢索賬簿說:「呈世子殿下本就自幼熟讀會計,再有還有星棋和呈希二少爺呢?」東知抬頭眼睛有一整座迷宮,從頭封住還沒找著出口,然後就續上了水堪堪溢出:「往年都是姑娘做的賬簿,怎麼今年獨獨忘了?姑娘是不是和世子生小嫌隙在置氣?」

呈然推開窗子看碧景天色,迴避東知視線說:「呈朗還是呈然的哥哥,不過今年真的是東知沒在身邊沒記著而已。」呈然把臉埋在膝蓋里,語氣悶悶著都帶著點哭腔說:「事情太多不記得了,之前呈然哥哥出城后說不能找哥哥就忘記了,最近有些事要找呈朗才開始重新找呈朗的蹤跡。」

東知到了杯水給自己姑娘,東知說:「幾天前,軍事星棋來送賬本說今年姑娘沒派人來拿賬本,指不定是京都忙忘了,軍事星棋一說東知才想起來,不怪姑娘!。」

呈然埋臉在膝蓋,睜著眼看黑漆漆的一片手腳把周圍密封得滲不過氣,呈然一片懊惱:真是不長記性,忙著江木的事忘記呈朗哥哥了?

呈然說:「軍事星棋說哥哥怎麼樣了嗎?」

東知馬上回:「世子殿下常手,軍事星棋說不詳細,大概是這麼個意思。」

呈然皺著眉,眼睛和黑暗融合直愣愣看著幾分黝黑,呈然冷冷說:「哥哥被南境困住了!」

東知把帘子推開說:「沒有困住,只是不過連西境的軍團里的調過去了,人不多連南境都沒覺察更不用說燕祁王能不能聽聞

呈然想起什麼說:「之前被太傅帶回來的時候從南境走道達的江木府,現在想來太傅應該是做給呈然看的和江木到底無關,那時候遇上了南境土匪,哥哥會不會也遇上了南境土匪。」

震驚了一會的東知,驚恐的表情還在臉上,東知就說:「姑娘遇上土匪了。」

鬥牛之間徘徊的星宿和滄海月明的洙淚在滄海桑田凝固成柱,柱子上都繪詭異細線,呈然說:「南境匪患成災,其中不少有預謀有計劃有針對的整齊劃一的行動力,呈然想是太傅在姑息養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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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堤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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