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你威脅不到他的!

第33章你威脅不到他的!

王總話落,整個宴會廳里頓時傳來此起彼伏的鼓掌聲。

傅北寒眸光冷淡的盯著一處,對於宮黎夜,他心裡沒有一絲好感,也不屑見他。

慕君臣挨著傅北寒,輕聲道:「真沒想到,那個宮少竟然結婚了,莫非今天他身邊的那個女伴,就是他妻子?」

畢竟宮黎夜是京都過來的,結婚沒有,他們也不知很知情。

傅北寒眉心一皺,想到剛才在二樓扶手邊的那個女人,莫非就是宮黎夜的妻子?

不過她看著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古怪。

傅北寒擰了擰眉,腦海中一直回蕩著剛才那個女人看他的眼神。

樓上,宮黎夜拉著南笙的手,一步步的朝著樓梯走去。

南笙看著越來越近的樓梯口,腳步頓了一下,帶著幾分祈求看著宮黎夜,「我能不能帶上眼鏡?」

前一秒,宮黎夜將她臉上的羽毛眼鏡去掉了。

他這樣的舉動,真的讓南笙的心都提了起來。

傅北寒就在樓下,她和宮黎夜一起出來,她不知道會面對傅北寒什麼樣的表情。

宮黎夜微微側眼,帶著幾分嘲諷道:「怎麼?你怕了?許南笙,你不是說沒有人在乎你么?你怕什麼?」

南笙苦澀一笑,對呀,是沒有人在乎她,可是她在乎那個人啊!

雖然她不知道傅北寒會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她的心裡還是有些莫名的忐忑。

南笙咬了咬唇,看著宮黎夜這樣嚴肅的樣子,最終什麼都沒說。

她能說什麼?

南博還在他們的手上,她不能不顧南博的生死。

宮黎夜瞥見南笙順從的面色,冷笑了一下,拉著她緩緩的走到了樓梯口,然後一步一步的下了樓。

「怎麼會是她?!」

身邊傳來慕君臣驚呼的聲音,傅北寒的眸光淡淡的朝著樓梯上掃去。

當他看到被宮黎夜牽著手,緩緩下來的那人時,臉色驟變,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他死死的盯著許南笙,那個濃妝艷抹,衣著艷麗的女人。

那個眾人矚目中,被宮黎夜牽著的女人。

那個他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的女人。

那個一聲不響就離開的女人。

傅北寒越想,只覺得胸口的那股氣焰越來越旺,帶著幾分吞天滅地的趨勢,將他整個人燒的都失去了理智。

他們兩個,在聚光燈下,就像是一對金童碧女一樣,受著大家的稱讚和獻媚。

宮黎夜漫不經心的和大家寒暄著,一雙眼睛卻輕飄飄的落在了傅北寒的方向,他抓著南笙的手,突然鬆開。

瞬間,一雙大手就攀上了南笙的腰肢,他微微低頭,側臉在南笙耳邊勾唇笑道:「配合我,我就幫你救你弟弟,要不然,你懂的!」

南笙瞳孔一驚,想要反抗的手,頓時就放下了。

她僵硬的扯了一個笑臉,沖著宮黎夜說道:「好!希望你說話算話!」

她並不知道,她的這個笑臉,對傅北寒來說是多麼的諷刺。

這才幾天,她突然回來,突然接近他,不惜一切的想要他睡她,甚至還問他要錢。

將下賤演繹的淋漓盡致,可是一轉眼,竟然變成了是宮黎夜的妻子?

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

傅北寒憤怒的眸光微眯,帶著幾分危險盯著南笙。

似乎是在看一隻獵物一樣,帶著強大的攻擊性。

就連在這樣多的人群中,隔得那麼遠,南笙都能感受到那道眸光的凌厲和侵略。

南笙心一顫,緩緩的將目光移到了別的地方。

她不敢朝著傅北寒那邊看,生怕自己會失態,惹惱了宮黎夜,南博會怎麼樣?

她不敢想。

傅北寒將她這個小動作看的仔仔細細的,頓時心中嘲諷,原本宴會就是女人戴面具的。

男人都沒有戴,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場?

這分明就是故意躲避的。

之前死纏爛打,現在避之若浼。

許南笙你真行!

慕君臣看著傅北寒這樣陰騖的面孔,輕拉了一下他的手臂,提醒道:「北寒,你應該想想許南笙接近你的目的,這三年裡,她消失的無影無蹤,突然出現就千方百計的接近你,現在又和宮黎夜在一起,還對外界說是他的妻子,如果不是屬實的,宮黎夜怎麼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這樣說?這宮黎夜一出現,我們的項目就被搶走了,甚至都是在我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所以我懷疑,他們目的不純,說不定還是有備而來!」

慕君臣的一番話,頓時讓傅北寒的眉心緊皺了起來。

這些問題,他不是沒有想過。

但是他始終不想要承認,許南笙竟然已經嫁人了,那她和他之前,如果只是要利用的話,那宮黎夜這血本下的可真是大了。

竟然能容忍他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睡?

隨即傅北寒抿了抿唇,盯著不遠處和賓客交談甚歡的宮黎夜和許南笙,冷聲道:「走吧,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慕君臣見傅北寒去意已決,也不再說什麼,就跟著傅北寒朝門口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一道低沉的聲音就傳來,「傅少這樣著急走啊?這聚會還沒結束呢?」

傅北寒的腳步猛地頓住,他緩緩的轉過身,看著眾賓客紛紛讓開了一道路,宮黎夜攬著許南笙緩緩的朝他走來。

慕君臣擔心的看了一眼傅北寒。

要知道傅北寒這麼多年,可是沒有絲毫緋聞的,萬一他壓制不住心底的怒火,將宮黎夜給打了。

那絕對是明天的頭條了。

對傅氏也是會有影響的。

傅北寒雙手插兜,懶懶的站在原地,挑眉看著宮黎夜,冷笑道:「宮少這話說的,難道意思是我不參加你那個項目,我就不能走了么?這未免有些強迫人了吧?」

說話間,宮黎夜和許南笙已經到了他的臉前。

他的眸光始終落在宮黎夜的臉上,對許南笙沒有絲毫的餘光。

但是南笙卻難受的不得了。

自從上次在醫院後到現在,她都沒有見過傅北寒,現在又是這樣的場合相見,她的心裡有股說不清的難受。

宮黎夜淡淡的笑著,漫不經心的說道:「傅少誤會了,我又怎麼會不讓您走呢?我只是覺得,我這個項目,還是需要和傅少談一下的,畢竟您之前和慕少一直都在研究這個項目,相信我們交流過後,一定會讓它的利益發揮到更大呢,那在坐的各位也都會分得更好的利益啊。」

「再說您作為禹城的公司老大,怎麼也得扶持我這個新晉小公司吧,我可是聽說了啊,禹城現在出的政策,可是實行一幫一呢,您還沒有在新晉中選擇幫助誰呢!我們共同合作,豈不是更好?」

宮黎夜的話落,就傳來賓客的一致同意,他們都大叫著讓傅北寒同意。

「傅少,宮少說的在理,您是我們禹城的第一大公司,也不能把所有的都壟斷,這樣幫助其他企業的發展,您也能得到利益分紅,我們也都能吃上飯,這樣多好啊!」

「就是啊,傅少,您可是掙大錢的人,經驗豐富,這宮少首次來禹城,還得您多多提攜啊!」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傅北寒推上了風口浪尖。

好像所有人都覺得,傅北寒是禹城的龍頭企業,他就有權利,有義務的幫助宮黎夜似的。

傅北寒冷笑一下,緩緩的往前走了兩步,離宮夜白只有一步之遙。

許南笙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傅北寒離她太近,她的呼吸有些困難。

就連心臟都跳的不規律了。

傅北寒冷笑道:「宮少說這話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搶了我的項目,還想要我幫著你掙錢?你以為你是誰?有多大的臉,值得讓我賣你這個面子?!」

傅北寒的話沒有絲毫情面,宮黎夜也不生氣,只是笑道:「我又沒有面子,難道傅少不知道么?」

他說著,將身邊的南笙往懷裡拉了拉。

南笙正緊張,根本就沒有絲毫防備,被宮黎夜這樣一帶,她的高跟鞋一歪,整個人都半掛在了宮黎夜的身上。

從傅北寒這個角度看去,她十分的狼狽。

原本低領的衣服,因為這一跌,好像更往下了,那美好的弧度似乎能一眼貫穿。

他能看的到,自然周圍的人都能看的到。

傅北寒眸光微變,不過瞬間,就冷一聲,他再次上前,整個人幾乎都要貼到宮黎夜的身上,他上身微微前傾,貼在宮黎夜的耳邊,低聲道:「宮少如果真的是沒事可乾的話,就多管管自己的妻子,不要總想著朝別人的床上爬,留著宮少這麼好的人,多麼可惜啊,我看宮少印堂發黑,似乎這頭上的大草原得有呼倫貝爾那麼大了,還是說,宮少年紀輕輕就不舉?那可得好好去看看醫生了!」

宮夜白的臉色頓時一白,眼底帶著幾分怒火看著傅北寒。

傅北寒很滿意他看到的這個樣子,微微一笑,帶著幾分得意轉身離開,朝著大門走去。

慕君臣也轉過身離開了,一轉身,他臉上的笑意就止不住了。

他到底是擔心多餘了,傅北寒這樣毒舌又腹黑的人,怎麼會在話語上吃虧,就算是利益上吃了虧,他也絕對會討回來了的。

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宮黎夜猛地放許南笙,滿臉戾氣,一雙拳頭緊握著,來日方長,走著瞧。

南笙的臉色煞白,唇瓣咬在嘴裡,卻察覺不到絲毫痛意。

傅北寒那句話,雖然看似是對宮黎夜說的,可是他的頭是偏在她和宮黎夜之間的,那樣清晰的話,她當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他那樣諷刺,連帶著她,在他眼底都是不堪入眼的人。

南笙慕的笑了,她仰著臉,看著滿臉戾氣的宮黎夜,淡聲道:「宮黎夜,你看到了么?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的,你將我這樣和你綁在一起是沒有用的,你威脅不到他的!」

宮黎夜冷眼瞥了一眼許南笙,冷笑道:「我不相信!」

傅北寒越是這樣說,就證明他的心裡越是在乎許南笙。

他們都是男人,他不會看錯的。

當他帶著許南笙下樓的時候,他分明是看到了傅北寒眼底的異樣。

如果沒有感情,他不會是那種表情。

南笙苦笑道:「你這又是何必?難道你和傅北寒有仇?」

南笙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這好像不太可能。

宮黎夜在京都,這是禹城。

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怎麼會有什麼仇恨。

想必最多的還是商業上的事情,這些她就不懂了。

宮黎夜不耐煩道:「不該你管的事情你少管,現在你可以走了,從後門出去,有車子在等你!」

宮黎夜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南笙無奈的嘆了口氣,就朝著後門走去了。

這樣的場合,實在是不適合她。

二樓,一間貴賓休息室里,陸思穎被綁在床上,滿臉的慌亂,她的嘴巴被塞著,一雙眼睛瞪著不遠處的男人,眼底儘是憤怒。

「嗯嗯……嗯……」

她不停地用嗓子叫著聲音,想要他放開他,可是他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低著頭看著手機,只是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累不累?我是不會放了你的,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陸思穎滿心惱火,燈滅的那一瞬間,她就被帶進了這個莫名其妙的房間,然後被綁在這裡,不管她怎麼叫,怎麼動,眼前的劉子軒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漠不關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子軒的手機里傳來叮的一條信息提醒。

他手指滑動了兩下,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就收起手機朝著陸思穎走去。

陸思穎驚慌失措的看著劉子軒,「嗯嗯嗯……嗯……」

她用嗓子里發出的聲音,來控訴劉子軒。

劉子軒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蛋,壞笑道:「你想要這樣叫?那我要不要滿足你的願望?」

陸思穎一時間沒有明白劉子軒的意思,茫然了一瞬間。

當她看到眼前人的動作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劉子軒竟然一點一點的開始脫衣服了。

她拚命的掙扎著,想要把身上的繩子弄開,可是怎麼動都沒有效果。

很快,她就聽到一股衣帛撕爛的聲音,瞬間她的身體一涼,關鍵部位已經沒有了覆蓋。

陸思穎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她使勁的晃動著身體,抗拒著劉子軒的觸碰。

要不是劉子軒,她根本就不會受到這樣的威脅。

她真的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她根本就不會去找劉子軒。

劉子軒笑了笑,朝著陸思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陸思穎的的身體頓時僵住了。

她的手腳都被幫著,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是無用的。

劉子軒一把將她壓在身下,直直的就刺進了她的體內。

陸思穎痛哭的只能低聲嗚咽。

半個多小時后,秦兮從另一間的貴賓房出來,滿臉的疲憊。

燈關閉再亮之後,她就被幾個禹城的貴婦給拉著上了二樓,讓她教她們弄指甲什麼的。

她本是想要拒絕的,可是這些都是他爸爸生意夥伴上的夫人,平時和她媽媽關係也都也挺好的。

她也不好拂了她們的面子,這都沒看時間,竟然都過去這麼久了。

走廊上燈光昏暗,外邊也沒有音樂聲和談話聲,看來宴會都結束了。

她都要困死了,也不知道君臣哥哥走了沒有。

秦兮打了一個哈欠,拿出手機想要給慕君臣打電話。

還沒撥完號碼,就被前邊走廊里的一道隱忍尖利的聲音給驚的電話都掉在了地上。

她生氣的撿起手機,正想要上前去讓她陪呢,當她看到那人身影時,頓時就驚呆了。

走廊里,不止一個人,是一對男女。

男人一直在輕聲對身邊的女人說著什麼,臉上還掛著笑意。

她一眼就能看出,那個男人是劉子軒。

而他身邊的那個女人,竟然是陸思穎,她的表姐。

她身上的衣服,和來的時候是不一樣的。

他們往前走著,根本就沒有發現後邊的她。

不多時,他們就進了拐彎處,不見蹤影了。

秦兮滿臉驚恐,腳步飛快的往前走了走,看著周圍的房間,有個門似乎虛掩著。

看著像是他們出來的房間。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有種發現了秘密的緊張感。

那種感覺真的是太緊張了,她一進去,只覺得心臟都要跳出胸腔了。

房間亮著一盞昏暗的燈,床上凌亂不堪,上邊還有剪碎的衣服,正是陸思穎來的時候穿的那件事衣服。

床上還散落著一根繩子,剪刀,甚至還有用過的套套……

這樣的場景,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慌亂的捂住胸口,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兩個……

秦兮不敢想,只覺得整個人都在顫抖的。

外邊傳來腳步聲,秦兮嚇了一跳,慌忙往外邊跑,速度太快,高跟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一歪,她就摔在了地上。

秦兮害怕極了,生怕有人會進來。

她緊緊的捂住嘴巴,不敢坑聲,沒有多久,腳步聲就消失不見了。

秦兮這才鬆了口氣,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餘光卻被地上的一個東西吸引住了。

她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手鏈。

這條手鏈,是陸思穎的。

她記得,她來的時候,是帶著手鏈的。

盯著那條手鏈看了好一會兒,她才快速的撿起來,慌亂的撞進了自己的手包里,腳步凌亂的出了房間。

……

南笙坐著宮黎夜安排的車,車子剛離開這個宴會廳周圍,就突然被一輛黑色的車子快而猛的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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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萌小妻:傅少極致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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