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赴詔試集賢宮謁帝　巧逢荷四廂院會友6

「謝謝！」常歌命小栓子付了店家小二茶錢之後，兩人下了茶樓，準備繼續去遊玩，卻被兩位書生擋住了去路，硬將二人拉上了對面的酒樓。

樓上的人都站了起來，紛紛請常歌坐下，那小栓子可不願意了，攔住眾人，並對常歌說道：「公子，這可不是你來的地方！」又對眾人說！「謝謝各位公子小姐，我家公子一向不愛到這些地方來，我們家老爺家法很嚴厲！」

一位二十多歲的公子笑著攔阻小栓子說：「別急嘛。今天是荷花小姐的生日，是她請你們上來的難道不賞點面子嗎？」又對常歌笑著說：「書獃子，離春闈還有一個多月呢，你著什麼急？不如在在這裡玩一玩，聽聽姑娘們唱幾支曲子，怎樣？你知道不？她們的歌喉，連皇上都愛聽呢。對了，鄙人名叫周文禮。」

另一位公子笑著說：「鄙人吳國忠。」又對荷花說，「荷花姑娘，今天你是東家，為了留住這位公子，你就先唱一曲吧！」

何花點點頭，順手抄起一把琵琶，撥拉幾下，便輕輕唱了起來：『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知。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嗓音清脆甜潤，悅耳之極。

常歌聽著聽著，坐了下來。旁邊幾位姑娘和周吳二公子都悄悄地笑了。

一曲終了，周文禮笑著說：「好聽嗎？這位公子。」

常歌點點頭：「是不錯！」

荷花笑著說：「多謝公子誇獎。請問這位公子您的尊姓大名？」

「學生姓何，名常歌！」

「常歌？多好聽的名字！」何花姑娘笑著給常歌介紹幾位姑娘：「我叫白荷花；那位叫白銀花；這位叫白玉鳳；那位叫白菊花……」

幾位姑娘與常歌笑著見禮后，荷花又問常歌：「你今年多大了？」

「學生今年十八了！」

何花笑著說：「這麼說，我長你兩歲，你應該叫我姐姐了。」

周文禮笑著說：「他叫你姐姐，那你不是該叫我哥哥了？」

一句話說得眾人笑了起來，荷花「呸」的一聲，沒有說話。又仔仔細細地打量常歌，笑著對眾人說：「你們瞧瞧，這位公子，活脫脫的像個誰？」

兩位公子點頭：「可不是？」

白銀花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姑娘，這會兒笑著說：「姐姐，在這些地方您是從不輕易唱歌的，今天為了他，你開了戒，應該讓他敬你一杯酒！」

白玉鳳也說：「對！今天是你荷花姐姐的生日，別人都敬過酒了，是不是也該給她敬一杯酒？」

常歌不知所措的再三推辭，周文禮說：「哎哎，你怕什麼？她們可不是那種卑賤姑娘！」

常歌也許覺得不好在推辭，便笑著說：「好吧，只是因為我身有病不能沾酒，姐姐剛剛唱過一曲，學生實在沒有聽過這麼好的曲子，為表謝意，想借那位姑娘的琴箏合上一律，不知如何？」

眾人笑了：「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