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她沒死!
「陸毅澤,你是不是覺得我變了?」
「為什麼這樣問?」
「因為我自己都覺得我變了,你怎麼會不覺得?我現在這種樣子,你不會那麼喜歡我了,我丟失了原來的自己。」
「沒有,你始終是你,我愛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你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就會變心。」
「你介意我和紀寒洲有過去么?」
「什麼?」
陸毅澤大概覺得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她為何會這麼說?
「我說…你會不會介意我和紀寒洲有過去?」
「不會。」
「那你還愛我嗎?」
華雪用着華夏的臉蛋,說着最迷人的情話,紅酒一杯一杯的喝,藉此迷惑陸毅澤,讓她誤以為她喝多了才會這樣子。
「你喝多了。」
陸毅澤眸子有些閃躲,華夏怎麼會這樣子…哪怕是喝多了也不會。
「不要喝了,你才下飛機沒多久,送你回去休息吧。」
「我不,我沒醉,你還沒喝多少。」
她靠了過來,舉著酒杯很開心的樣子,一瞬間他就愣住了,她的體香變了…
華夏身上永遠是自帶中性的香氣,獨特的個人味道,而這個味道有些熟悉,但是不記得是誰的了。
他不是很想靠近,怎麼會這樣子…難道他真的是不愛華夏這個人…只是愛她某些東西?
如今變了,他就覺得很奇怪,說不上的奇怪。
「快去睡吧,你累了。」
華雪心中很不舒服,為何他無動於衷?她這個樣子不迷人?還是說她高估了華夏在他心中的位置?或者還是他介意她和紀寒洲…
不可能啊…他明明是愛華夏的…他怎麼會不想?
是他變了還是她錯了?
她一時之間有些分不清楚。
既然他沒有那個意思,她還是不要強求,免得他有什麼奇怪心裏。
「我就是覺得頭有點暈…應該沒醉,還想喝點,心裏不舒服。」
「喝太多傷身體。」
「沒事,我又喝不醉,這點酒量算什麼?」
陸毅澤再次疑惑了,華夏不是不怎麼喝酒?三杯倒么?怎麼短短几天又能喝了?算下來她已經喝了半瓶了…
目前還是清醒的…
「好。那就陪你喝幾杯吧。」
「好,不醉不歸!哈哈哈!」
華雪給他倒的滿滿的,她自己卻不再倒很多了。
兩人喝了一個多小時,陸毅澤想到明天還有事,就想先睡覺,突然覺得和她聊下去沒有意思,她說的話讓他感覺到很幼稚。
「該睡了,很晚了。」
「好。」
陸毅澤其實不困,他給紀寒洲打了一通電話,這個點他應該也沒睡。
「有事?」
「我想找你談談。」
「談什麼?」
「關於華夏。」
「沒什麼好談。」
「我有件事很疑惑,我必須找你談。」
「疑惑什麼?」
「華夏在哪裏?你知道嗎?」
紀寒洲:……
「好,談。」
「什麼時候?」
「現在都可以。」
「地址?」
「傾城集團頂層。」
「你怎麼會在那裏?」
「過來你就知道了。」
陸毅澤換好衣服,司機已經在樓下等他,他準備離開了這裏,只是華夏正好打開房門看到了他要出門。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
「出去忙點事,很快就回來了。」
「好吧…這裏就我一個人,還有點怕,你會提早回來的吧?」
「會,這裏燈火通明,不用害怕。」
「嗯嗯。」
陸毅澤對她笑了一下,隨後上了車。
華雪對此沒有懷疑什麼,畢竟他身為總裁,是有很多事情忙的,權利越大,責任越大。
陸毅澤剛進門,就聞到了紀寒洲抽的煙味,很濃重。
「華夏不喜歡你在這裏抽煙,太重了這個味道。」
「你有多了解她?你知道關於她的多少?」
陸毅澤:……
「抱歉,我不該這麼說。」
「你今天找我,想要談什麼?」
「我只是疑惑,為什麼華夏不過來找你。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找我?她和她媽掉到海裏面去了,生死不明,搜救隊也找不到,你告訴我她該怎麼找我?」
「什麼?華夏和她媽掉海里了?什麼時候的事?確定生死不明?」
「嗯,一個多星期了。」
「你搞什麼?你連你自己的女人都不保護好!」
難怪華夏不願意找他了…原來是對她徹底失望了。
「是我的錯…確實是…我有份害死她…」
「她沒死!」
「我一開始也像你這樣想,包括我現在我也這麼想…只是你告訴我,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去,她哪怕是沒摔死,也被海洋給沖走了…」
陸毅澤深深的鄒起眉頭,那完好無損,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她沒死!」
陸毅澤更願意相信這個,他腦子很亂,想談什麼都拋在腦後了,立馬回了自己的別墅。
他敲著華夏的房門,她睡醒惺忪的起來開門,「你回來啦?還挺快的…」
「我吵醒你了?」
「是吧,不過我樂意,怎麼了?」
「我想你陪陪我…酒沒怎麼醒。」
「好啊。」
陸毅澤專註於她的肩膀,華夏的左肩膀有一顆花朵形狀的胎記,醫生說去不了的。
如果這胎記有,那就說明她真的沒死,眼前這個人就是華夏。
他趁她轉身,緊張的看了過去,確實有一顆胎記…
他鬆了一口氣,這個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眼前這個人不會有錯吧?
可是這麼高摔下去,不可能沒受傷…更不可能不留疤…
主要是時間太短,哪有恢復這麼快的?
她的皮膚白裏透紅,不像是受傷過的…
「你身上的味道變了,我記得你是中性香味的,現在換成少女甜味了?」
「是啊,我媽說女孩子就應該用的甜美一些的香水,不要用那種中性風,男香。」
「這樣…我比較喜歡你以前那種香味,很好聞,你暫時不要噴這種香味了好么?」
陸毅澤突然靠近,華雪愣住了,只好梗著脖子答應他,「好…我不噴了…」
陸毅澤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靠近華夏,一靠近竟然有些把持不住…
雖然她的第一次不是他…他也沒有權力要求…畢竟他自己也不是了。
他慢慢的吻了下去,華雪愣住了,她沒想到這麼快,她應該推開他的…可是她沒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