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陰陽中間站

第18章 陰陽中間站

我說也沒有,南宮語綠你這次來不會是隨便玩玩吧?告訴我有什麼事情沒有?

「有啊,既然來了當然不會這麼簡單,現在這個時候差不多晚上了,不然我都不會現身,上次你不是去過那村子嗎?」

我說是啊,那地方幹嘛不見了,我還以為自己是眼花,你給我說說村子的事情。

南宮語綠道:「恩,你今天晚上跟我去看看吧,到了自然就什麼都清楚了。」

有女鬼在,我想應該會好一些,當然我也沒有可能完全相信她的話,畢竟她是個鬼,把何裳裳送回去后,我就跟著她去了那片深山密林,就是在荒地背後的這個地方。

晚上來到密林這裡,本來我還以為會好像上次一般只看到樹木的,誰知道這次不一樣了,離遠我就看到有許多燈光出現在這裡,那些屋子都變得燈火通明的。

現在不是很晚,村子的人都沒有睡覺,大概都在開著電視看什麼的,所以才會有燈光。

我靠近了那一片屋子,正想問南宮語綠幹嘛會有那些屋子出現,她就沒等我開口就做了一個噤聲的工作,讓我不要說話,拉著我到一棵松樹旁邊躲藏起來了。

此刻我看到那些屋子都是新的,牆壁和附近的田野都好像剛建設沒多久,我看那些農作物也是剛發芽沒多久,很明顯這是種植了沒多久。

但這個村子我和蘇雨馨第二次來的時候明明看到是不存在的啊,不要告訴我,這裡也好像窯廠那樣不一定會出現,但窯廠是晚上,第一次去農村的時候,白天的,我們都能夠看到。

第二次去是晚上沒有看到,現在再去又是晚上卻看到了,不清楚這個村子出現的規律,感覺比窯廠還混亂的多。

一會兒后,南宮語綠才鬆開口,我就跟她說:「剛才怎麼了,還有這個地方幹嘛會這樣?」

「我就知道你這樣問,這村子不是一般人能夠來的,之前你拍攝的那個地方,現實中根本看不到,那天你們幾個人去到這裡,都一起發現了這個村子,這才是值得奇怪的地方。」

是啊,我立刻上網調查了一下這附近的一些區域,好像有說這裡的一些資料,說是村子很多年前就被洪水覆蓋了,當時這個森林也是被摧毀了的,在荒地的附近就是洪水爆發的源頭。

這件事比窯廠那段時間還要早多了,但為什麼村子里的人還會知道關於窯廠的那些事情啊,不知道到底那個才是源頭,我都弄得挺換亂的,一會兒又天和住宿,一會兒又窯廠,加上現在的村子,我最近遇到的事情就更加沒有一個答案。

或者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是一個原因產生的,卻同一時間給我遇到了,我問南宮語綠那你今天晚上帶我來這個村子幹嘛,我會有什麼發現嗎?

「會,最近你不是在尋找一個叫閃志明的人嗎?據我觀察他好像在這裡!」南宮語綠道。

啊,閃志明?

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我不知道說什麼,此刻卻發現村子的路上有個男生經過。

我跟了上去,從背影看來真的有幾分像失蹤已久的閃志明,我之前就看到過他在天和住宿樓下出現,現在竟然又在村子這裡,感覺他的行蹤挺詭秘的,好幾個神秘的地方都有他的出現。

看到這裡,我問南宮語綠怎麼辦,她回答我說當然是跟著他走,或許今天晚上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

那我就跟著閃志明走,他不是失蹤了嗎?如果現在再次出現的話,那麼就證明他是故意躲藏起來的。

我發現閃志明進入到村子最大的那個屋子裡頭去了,這地方看起來是個四合院,能夠住得上這種屋子的,估計是村長什麼的那種輩分的人。

看閃志明就往這裡走,難道他認識村長?跟著他走進四合院,卻發現這屋子裡頭沒有人,閃志明很鬼祟地來到院子背後的一處空地上。

本來我以為這處空地沒有什麼東西的,誰知道在許多枯葉附近,竟然看到無數的瓦罐子在這裡,整齊地擺放著,好像形成了一字。

來到這裡我躲藏在一塊牆壁附近,暗中觀看閃志明的舉動,這個傢伙竟然好像上次那樣跪在那些瓦罐子的前面跪拜了起來,那磕頭的動作還是這麼的不要命,使勁地磕下去,彷彿腦袋不是自己的一般。

看到他這樣的動作,我害怕他等下又會彷彿上次一般把自己弄傷了,我當然現在我不能出去,不然就不知道閃志明到底要幹嘛了。

南宮語綠也不會讓我出去,在磕頭的過程中,閃志明沒有像上次那般使勁地說出感激的話,而是默默地在那裡磕頭,還在瓦罐子的前面燒紙錢什麼的,接著我又聽到他的嘴巴在念叨什麼。

南宮語綠告訴我,那些是什麼經文,我說不會是在超度什麼東西吧,那些瓦罐子到底幹什麼的,我想等下閃志明如果離開我就過去看看。

閃志明在那裡跪拜了一段時間后,很快就離開了,我先去吊著他的身後,看看他還要去那裡,誰知道在村子當中走著,忽然就找不到他了。

幹嘛會這樣,剛才明明才看到他的背影啊,沒一會兒功夫竟然就消失了,感覺閃志明神出鬼沒的。

跟丟了他沒有辦法我先回到了四合院,然後看看那些瓦罐子裡頭都放什麼東西,靠近了一些發現上面都有蓋子封著,我就用力推開那些蓋子,結果不看不知道,看了差點讓我整個人雙腳軟了下去。

裡頭盛滿了血水,一大罐子都是,不知道用來幹嘛的,但看這些罐子足足有幾十個,血液當中彷彿還有一些白骨浮起來,我害怕的不敢再去看了,感覺腦袋特別暈眩,要不是南宮語綠在背後扶了我一下我都差點跌倒了。

奇怪的是,南宮語綠竟然可以和我的身體接觸,她不是個鬼么?理論上人應該接觸不了鬼的身體啊,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等我身子穩定了一些,我們就先離開這裡。

路上我問南宮語綠怎麼看待這件事,她告訴我也不清楚,第一次看到這種現象,因為有些事情想和我一起處理,說想和我談談。

我們在荒地的入口這裡,我問南宮語綠你有什麼事情告訴我,對於窯廠你了解多少?

「窯廠的事情我已經告訴過你一次了,其實我從前也是你們學校的學生,希望中學可是有高中部的。」

「對啊,你是高中部的?那麼你是我的學姐了?」

「是的,在我們學校曾經出現過許多怪事,你應該沒有聽說過,那我就告訴你一些吧,這件事或多或少都是引發窯廠事件的。」

那個時候我還在讀高二左右,還沒有認識那個老闆,就聽到學校裡頭經常會有人突然死亡的消息,比喻說高一女生突然在宿舍上吊自殺,或者在教學樓跳樓自殺的女生,還有回家用煤氣爐引火自焚的女生,各種各樣的事故都有。

表面上那些都是意外,因為宿舍上吊自殺的那個女生因為前幾天和男朋友分手了,接著跳樓自殺的那個女生是因為被老師罵過,然後那個煤氣自焚的女生,是因為家裡人出了意外。

由於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釋清楚,就沒有人往鬼神方面去想,只是那個時候我和幾個同學卻不是這麼認為的,我們幾個人,在學校當中展開了調查,發現希望中學每年死掉的人都是七個。

其中男女都有,曾經還有一對情侶,一起弔死在校園的榕樹上,那件事卻因為父母不同意導致兩個人殉情而解釋過去了。

就因為那次事件,我和其他幾個同學一共組成七個人在學校展開了調查,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認識窯廠老闆。

在調查過程中我們發現了希望中學從前的一些秘密,那地方好像死過許多人所以陰氣堆積起來,追溯到抗日戰爭時期,這一片土地都有問題,從學校到中山醫院一直到天和住宿還有窯廠,都是在那個時期的一片亂葬崗下建築起來的。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所踏著的這塊徒弟,包括學校、醫院、森林荒地,還有你住的天和住宿都是從前的亂葬崗。

而那個洪水的時期,應該是在解放沒有多久之後,由於洪水的肆掠,造成這裡堆積的冤魂就更加多了,現在你清楚了吧,幹嘛到了這個小區之後,到處都好像不一樣了,由於這個地方就是陰陽中間站,好像地府通往人間的一處出入口。

在這片小區生活的人,估計都會慢慢地死掉,不僅僅是窯廠那邊,醫院我也打聽過了,醫院的病人很容易會死掉,然後護士和醫生也會出現跳樓自殺或者離奇死亡的現象。

天和住宿我不用說了,你自己最清楚。

說到這裡我已經懵了,整個小區都是從前的亂葬崗,這是什麼概念?怪不得我自從搬進來之後感覺到處都不對勁,還有爸媽,本來都已經不在了,竟然卻讓我再次看到,或許就是因為這裡是陰陽中間站吧。

如果南宮語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我這段時間就好像生活在地府一般。

不行!

如果大家都是在這裡生活的話,如此最後的結果就是死亡,我的那些同學朋友還是其他人都會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

我必須要阻止這些,可是就我一個人說什麼都不行,我面對的可是整個亂葬崗的惡鬼,甚至還有從前洪水衝殺的那個村子,那地方也死了許多人,加起來就更加可怕了。

這個小區完全就成了和地獄沒有區別的地方,我終於明白這段時間幹嘛總是不安了,原來就是因為這個小區的問題。

我也想過如果就這樣逃跑,不理會這裡的人就算了,書我也不讀了,只要能保住性命就行,只是這樣做太自私了,再說鬼是植根在人內心的,我已經被這裡的惡鬼詛咒,就算我去到那裡,估計也逃不掉。

此刻忍不住撫摸著脖子上的銅錢,這是爺爺給的,儘管暫時都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但有了它我感覺就勇氣多了,說到這裡,南宮語綠說出自己的請求。

「跟你說了這麼多,你不問我有什麼請求嗎?」南宮語綠開口。

「說吧,我都在聽,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其實你挺可憐的。」我回答。

「知道就好,其實你是第一個說我可憐的人。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合作吧。」

我說怎麼合作,你是鬼,我是人,很難在一起做事。

「當然可以,你把我收起來,用柳樹葉,然後藏匿在衣袖當中。」

這樣?我本來不想同意的,因為這不就是要讓我養著這個女鬼嗎?

我說不行啊,這個事情我不同意,你是鬼,總是跟著我不好。

「不同意也得同意,你忘記了我可以幫助你的,現在你去到那裡都會有危險,沒有我在,你估計沒幾天也被那些鬼魂害死。」南宮語綠說話很堅定。

她說得挺有道理,但我害死有點猶豫,感覺這下子怎麼辦,我真的要收復這個女鬼啊?

沒有等我反應,南宮語綠不知道從那裡找來了一根柳木,告訴我,把這條柳木隨便雕塑一下,就可以讓她住進去了,我再三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妥協了。

回到學校住宿我首先加工那柳木,把它雕塑得好像一根小牧童笛一般,然後南宮語綠果然就能夠住到裡面去,身子嘶啞一聲躲進了笛子裡頭,然後就不見了。

但我還是可以和笛子裡頭的南宮語綠說話,我問她做工怎麼樣,她說還可以吧,起碼不會然我不說服,謝謝你了,那麼今後有事情我們就一起行動。

我說好,其實我還是挺害怕的,因為從此我的衣袖裡頭就要多出一個女鬼。

把笛子收好,我打算休息一下,抬起頭看天花板,感覺腦袋挺沉重的,本來我不打算思考這麼多,誰知道眼睛才閉上沒多久,就忽然感覺到褲袋在正震動,那是手機有電話了。

我馬上接通是何裳裳給我打的電話:「謝福生,你別休息先,來學校實驗樓,范天祿跳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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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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