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家族遺傳

第16章 家族遺傳

如果蘇雨馨說的是真的,那麼我父母真的不存在了,莫非我一直看到的那些東西都是我幻覺?

我懷疑自己的腦袋是不是出現了問題,又想到了鬼神什麼的東西裡頭去,不過我沒有發現房間里有陰氣,父母應該不在這裡。

我得調查一下這是怎麼了,我記得家裡還有些親戚,父親的哥哥,就是我大伯,他遠在外地發展,在湖北,他弟弟如果不在,他應該也清楚的。

我現在感覺自己是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才會導致此刻忘記了一下重要的事情。

馬上撥打了大伯的電話,我就直接詢問到父母的事情,他沒有回答我,而是讓我過去找他。

我想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頭說啊,還要我過去,幸虧馬上就放暑假了,明天考試之後就放暑假,我和大伯說到放暑假就過去。

最近先順便幫忙處理一下窯廠的事情,看看杜玉婷和閃志明能不能找到。

我也想,或許父母也和窯廠有關,還想起了之前在夢裡看到的那個郊區,我和爸媽一起去旅遊拍攝照片的情景。

那些都如同一些短暫的片段一般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頭,如果能夠把它們連接在一起,或者就能夠知道我過去到底遇到什麼了。

一夜還是糾結,家裡沒有了爸媽,感覺空蕩蕩的,現在吃飯什麼的都要自己一個人處理,我懶得做飯就直接叫外賣,到了第二天去考試,本來應該有媽媽支持我的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我還想著如果她在,一定會在我去學校的一刻跟我說一聲加油啊什麼的。

來到學校,大家都準備認真迎接考試,好像失蹤了兩個同學都沒有影響到大家對待考試的心情。

不過學霸杜玉婷不在了,今年可能第一的人要變動了,我看蘇雨馨一早也到了,看到我回到了座位,她就跟我說昨天晚上出了事情。

我問她是什麼,我說我昨天晚上也過得不怎麼好。

她看看周圍沒有人,就問我:「你沒有發現求英才今天沒有來嗎?」

我看了看周圍,果然沒有發現肥仔的蹤跡,我就問蘇雨馨怎麼了。

蘇雨馨告訴我,就昨天晚上去了一趟窯廠,求英才和其他同學去聚會,結果在過程中那個叫逍遙道長的突然死了。

啊!

怎麼會這樣?

那個逍遙道長出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怎麼死就死了。

我問蘇雨馨那道長到底是怎麼死的。

她跟我說本來在喝酒打牌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別,但到了後半夜,那道長忽然發了酒瘋,到處亂撞,一開始撞牆壁然後是玻璃桌子,直到把自己撞死。

原來是這樣,聽起來還挺恐怖的,如果道長死了,那麼就證明他是那種沒有什麼本事的人,也剛好證明,之前蘇雨馨做的法事也沒有真正解決到問題。

蘇雨馨也不好意思,因為自己之前那麼自信,現在還是害死人了,我說這件事也不能怪你,既然那窯廠這麼凶,我們就得更加小心處理了。

現在求英才連期末考試都不來,一定是在處理那個道長的事情,也沒有辦法,都準備上高中了,他難道不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嗎?

不過那是人家的事,我們今天就好好考試吧,明年如果還是這樣,求英才想上高中都難。

考試過程就不說了,等結束后,蘇雨馨約我到學校附近的郊區,來的人還有何裳裳,原來是要去醫院看看李浩然,因為醫生說李浩然醒來了。

這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就這樣我們幾個人到達了醫院,鵬哥這個傢伙果然夠義氣,一直都在醫院守護,等到李浩然醒來就坐在他的身邊幫忙照顧。

比他的親爹媽還要周到,現在李浩然的父母不在,我們幾個人就進入到病房,看看李浩然怎麼了。

誰知道李浩然一看到我就說,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看到閃志明死了。

額,我問李浩然他是怎麼死的。

李浩然說變成了一堆白骨,被一個無頭女人推著車子送進了火葬場。

不是吧,我心道這個情況不好像我之前看到的杜玉婷嗎,我沒有說出來,只是自己一個人在內心害怕。

由於這件事,使得在場的人都恐慌了起來,大家已經感覺閃志明已經死了,在有人議論杜玉婷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打開了嘴巴。

「其實那天晚上在窯廠我也看到了杜玉婷的白骨。」

大家一聽就感覺更加不安,難道兩個同學都已經死了,罪魁禍首就是那個推著手推車的女人?

那傢伙其實我們一直都沒有看到她的真正面貌,最終我們要逃離窯廠的時候,看到的也只是一架手推車,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東西,那女人到底存在不存在也不確定。

只是李浩然夢到了,我問他在夢裡的情景怎麼樣,他跟我說還是在窯廠的時候一樣,挺陰森恐怖的。

看李浩然的樣子感覺他的身體不怎麼好,也不想再因為這件事恐嚇他了,我讓他好好休息,鵬哥繼續照顧著,我和其他人就先離開這裡,等其他人走後,只有我和蘇雨馨。

我問蘇雨馨,這樣下去感覺真的不行,你有什麼計劃,現在那個道長都死了。

「我知道,既然我的能力不行,得找其他人幫忙,要不是我婆婆動不了,她一定會過來幫忙的。」

我說原來是這樣,你婆婆應該很老了吧?

「不是,是因為她最近在煉製一個小鬼,所以沒有辦法抽身,不然家裡會有危險。」蘇雨馨道。

額,還有這樣的事情啊,如果不是蘇雨馨說,我都不敢相信,感覺她的婆婆絕對不是普通人,之前那些東西都是她教蘇雨馨的了。

兩個人走在中山醫院往那無人森林的地方,不知道怎麼的,兩個人竟然產生一種又想去森林看看的衝動。

大白天的不會看到窯廠,大概是考試完畢輕鬆一些吧,我們想找這個時間去看看這個森林。

森林裡頭就是之前我們打聽窯廠事情的村子,本來應該沒有什麼特別吧,誰知道等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卻發現到處都是深山密林,那村子不見了。

我問蘇雨馨這個怎麼回事,之前不是有個村子啊還看到那些村民經過的,我連忙拿出手機給蘇雨馨看,因為手機里我拍攝了照片,拿出來給蘇雨馨看,她也挺好奇的。

是啊,那照片是拍攝到那村子的模樣,可是來到同一個地方,這裡卻什麼都沒有了,屋子和那些農田都不見了,就只有到處的樹木。

這簡直就是那次我們拍攝到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一般,這怎麼可能,一開始還以為是我們去錯了地方,但在到處再尋找了一番,確定是這個位置了,因為再走就離開森林了。

那村子就是在森林大概中心的位置,如果不是這裡其他地方更加不可能,感覺太邪門,之前明明能夠拍攝到照片的地方,竟然現在沒有了。

我們不敢再在這裡逗留,一溜煙地往森林外面跑,很快又到達了荒地,估計不到這麼折騰了一下,看看時間已經到晚上九點了,那窯廠又在我們附近出現。

看的它,我問蘇雨馨,今天晚上我們還要進去嗎?

蘇雨馨猶豫了一下,什麼都沒有帶,還是算了,如果這樣冒然進去,我們可能想逃脫都很難。

是啊,那就回去先吧,我告訴蘇雨馨準備要去湖北一趟,她就說自己在暑假也要回去老家,收集一些什麼東西,準備再次對付窯廠裡頭的那些惡鬼。

就這樣我們分道揚鑣,按照計劃我去到湖北,大伯的家裡,大伯那人挺熱情的,看到我來了馬上就迎接到他的家裡,他的家不大,中等的收入就是這種商品房子。

來到大伯的家裡,我就問起他父母的事情,說父母是不是去那裡沒有告訴我,大伯的反應先是沉默,然後又拿了幾張照片給我。

那些照片都是黑白的,我說這是什麼,大伯就問我:「你忘記了?3年前你還小的時候,不是去過一次郊遊嗎?」

我說郊遊的事情彷彿還記得,但在那裡好像有一些東西中斷了。

「對的,因為那時間出了個意外,你住院了,之後醒來你什麼都忘記了,我送你回家。」大伯說。

「那後來變成怎麼樣?」聽大伯的語氣,我就知道他了解整件事。

大伯嘆氣道:「這件事讓你失去了父母,他們在意外中死掉了,你也算是個奇迹,本來整架旅遊大巴的人都死了,你居然還活著。」

呀!

我有點不敢相信大伯的話,雙手抓住自己的腦袋,好像被什麼東西騙了一般,我告訴大伯我一直都看到爸爸和媽媽,生活在我的身邊。

大伯知道這個,有點害怕接著又鎮定了下來他說你太想念他們了吧,或許還沒有逃出從前的陰影,不要想這些這些東西了,以後的生活還是要好好過的。

大伯叮囑我幾句就去做飯了,我一個人傻愣在那裡,完全不知所措,這時間我需要冷靜,重新整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我怎麼發現和媽媽在一起的日子裡頭如此真實。

但大伯說那些都是我的幻覺,是我因為太想念他們才會這樣的,我的腦袋丟失的記憶就是在旅遊大巴意外發生之後的那一個月,然後當時的大巴是從山上掉下去的,整架大巴上的人都死光了,唯獨我活了下來。

這不知道怎麼說,為什麼要留下我一個人,其實當時我自己也死了不是更加好嗎?不知道為何我開始怪責自己,弄得自己整個身子都特別疲倦。

睡覺都睡不著了,離開了廣東,我發現那個女鬼沒有跟著我來這裡,或許她只能在窯廠附近出現吧,我的身體上也沒有發現那些長發了,果然她沒有在了。

許多許多的事情,感覺有聯繫,又好像沒有聯繫,我現在的情緒很失落,因為知道父母不在了,那麼日後的時光就只有我一個人去經歷,所有的事情也只有我一個人去面對了。

在大伯家裡待了大概半個月左右吧,我想離開了,本來大伯想我在他那裡多待幾天的,最後就是等暑假結束才回去,可是我不想,就找了個借口告別了。

回到廣東的時候,我沒有再去那住宿,因為我本來就不想再那裡過的,之前以為媽媽喜歡才會留在那裡,天和住宿就這樣我離開了,在學校宿舍住。

當然不是說我搬開就證明以後的事情都不用管,因為杜玉婷和閃志明還沒找到,還有我自己還有班裡的其他人都進去過窯廠,那些惡鬼早就已經盯著我們了,想這樣安靜的過日子恐怕已經不行了。

不好的消息是在2天後傳來的,我剛好回到了宿舍,何裳裳就給我打來電話,語氣挺焦急的,我一接聽她就說道:「謝福生,出大事了,李浩然死了。」

啊怎麼會?

我說何裳裳你別開玩笑,我明明記得他不是醒來了嗎?而且身體后多了。

何裳裳說她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死了,你馬上去中山醫院,現在大家都在啊。

我知道何裳裳不喜歡開玩笑,再說這種死人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是惡作劇,我連忙披上衣服直接打開宿舍的門就往醫院跑。

到達醫院之後,果然在走廊上看到何裳裳和其他同學,這裡有鵬哥、翟嘉懿、求英才和范天祿。除了蘇雨馨到過窯廠的人都在了。

我看大家的臉色都很沉重就知道一定出事了,來到這裡我問鵬哥,李浩然是怎麼死的,沒想到那哥們還沒有回答就失聲痛哭起來,看他樣子特別的悲傷,感覺死的就是他親兄弟。

我不敢問他,就又去問何裳裳。

「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好像是昨天晚上突然就窒息了。」何裳裳失聲道。

不是吧?什麼叫突然窒息,就這樣死了嗎?

我想去問醫生,可是求英才告訴我沒有用的,之前他們都去問過了,醫生說是急性心臟病,家族遺傳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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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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