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預謀
第5章預謀
「大師兄來啦!」小和尚打開門，歡迎一個中年人進來，指著床上的小道姑介紹道：「這是我媳婦，那個傻大個是黑驢。」
「死神棍，亂說什麼？」小道姑拿起蘋果扔向小和尚。
小和尚跳起來咬住蘋果，邊吃邊道：「這是我大師兄，啟然。」
「阿尼陀佛！師伯小僧有理禮了。」
「你們三個小傢伙湊在一起幹什麼？」不可否認的是，在場的三個小傢伙，都是當天資最高的幾個。
小和尚說道：「閑聊，我打算去泰山之巔，他們不願意去。總不能一直在這貓著啊！」
黑驢說道：「師叔，我實在不方便。」
「爬山太累，懶得動。」小道姑坐在床上發表自己的意見。
啟然道：「我有事跟我師弟商量。」
「小僧告退！」黑驢彷彿看到了救星，對着啟然鞠了一躬，迅速離開。
「我也回家了，有空找我玩。」小道姑也跟着下床。
「媳婦，等等啊！」小和尚拉住小道姑。
「再貧嘴我宰了你。」小道姑順着小和尚的力道靠近他，在袖中抽出一把青色的長劍，順勢架在小和尚脖子上。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有她在，不礙事吧！」小和尚彷彿沒看見，轉頭問啟然。
啟然坐下來，沉聲道：「你太過分了，儘管是你前世之母，那她也是你靈魂的締造者。師父很生氣。」
小和尚道：「我知道，所以我才沒回去，勞煩師兄跑一趟。」
再貧！啟然狠狠拍打小和尚的光頭。
小和尚接着道：「大師兄對我的恩情，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啟然剛抬起手。
小和尚趕緊躲到一旁，解釋道：「客套話是要說的，儘管我們很熟。」
「怎麼辦吧！」對於小和尚的貧嘴，啟然深感無奈。
「辦法有的是，師兄可以隨意挑選。」
「就之前我們商量好那個…」
小和尚很為難，試問道：「師兄，再等等吧！」
啟然說出實情的重要性：「師弟，都已經十三歲了，再晚會耽誤她成長的。普通鬼魂在她身體里已經起不到作用。」
「要是再有一年的時間就好了。」小和尚想了一下，希望師兄再給他一年的時間。
啟然皺眉道：「再有一年的時間，五鬼門你也不會放在眼裏。」
「以我現在微薄的靈力使用它們的力量根本不足萬分之一……」
啟然出手便是一拳，直打小和尚腦袋。小和尚接住啟然的拳頭，隨手向後一帶，小和尚鬆開手，啟然的手臂廢了般落下下去。於此同時，整個屋子裏變得陰風陣陣，在場人都是有道行的人。那些鬼魂，一個挨着一個，只需要小和尚一個手勢，他們將不顧一切的將啟然殺掉。
散了吧！小和尚擺擺手，鬼魂消失，屋子恢復了平靜。
「師弟，這是萬分之一嗎？」啟然沒有管斷掉的手臂。
「這是戰鬥力，在這種情況下，我身體里的鬼靈會操控我的身體。師兄堪稱天下奇人，你覺得我有可能在兩天之內，在沒有接觸任何靈力的情況下，有控制他們的能力嗎？」啟然面不改色，小和尚接着道：「既然師兄執意要求，我照做便是，只是會死些人，希望師父不會怪罪。
「拜脫了。這是聚靈陣陣普。我先回去了。」
師兄！小和尚來到啟然身前。
小道姑來到小和尚身後，抱着他。嬌聲道：「陪我玩好不好！」
回見……轉眼間啟然消失在小和尚眼前。
「我活在這個世上是不是多餘的？」小和尚癱坐在地上。那是他師兄，是他從殘魂開始，唯一昂視的目標。也是他，將一個漂泊世間的殘魂，變成現在的他。
小道姑知道小和尚的所有的事情，包括他以後的，這是她的能力，安慰道：「跟我走，我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名字嗎？我叫青柳。」
「給我兩個月時間……」
小道姑道：「你還想去，就算沒有預知能力，沒有靈力，他那股殺氣草木皆知。」
「會死嗎？」小和尚問。
小道姑怒道：「你在乎過嗎？若非你擺脫不了鬼靈的束縛，需要與那個人生孩子才能保住她的命。用你的命來換，你會有絲毫猶豫嗎？」
小和尚低下頭：「我只是想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我們還小……
不等小姑姑說完，小和尚突然抬起頭：「雖然走這一步早了點，這也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小和尚拿起陣譜，一股無名之火在手中燃燒，陣普轉眼之間化為灰燼。
小道姑接着勸道：「我們有的是時間，鬼靈也不會在乎幾十年的時間，你的師兄也更加不會在乎這幾年的時間。你完全沒必要走這條路。」
「雖然我們是天才，本以為對感情的認知還是太少，看來是我錯了。」
「少臭美，你個神棍。」
………………………………
「第八個人了，師傅！」啟然接到死訊的他，馬不停蹄的趕到他們的師父跟前報道。
「是九個！不對，不應該只是如此。八卦方位的凶靈，雖然陰煞，有我和你在，是殺不了她的。你看……」不等啟然說出死者的位置，老道士便把標籤放在死者所在的縣城。
「恰好與微竹所在的地方成兩儀之位。」啟然皺起了眉頭，這個小師弟已經不是成天粘著自己的小孩了，五年時間，究竟成長了多少？
「自從他前世之母許梅死了之後，我便看出這其中的蹊蹺，八卦之位，只是明攻，真正勝敗之處，便是這兩儀之外，八卦之內的四象。」老道拿起筆，在地圖上以兩儀為中心畫出一個卍字。
「小師弟想要殺微竹不是一兩天了。」啟然倒吸一口冷氣，陣中陣，陣連陣，若不是師傅已經其他師弟師妹都在，別說保護人，自保都是問題。
老道士說道：「按照你的功力，治癒是沒有可能，但還能起到延緩的作用，三年的時光，微竹的病情加速擴散，她的玄煞之體，雖然容易招鬼怪，數量不至於讓你分不開手腳。」
「是他派來的？」啟然呆了一下。
「他雖然天資聰慧，對目前聖經、佛經、道家的典籍倒背如流，但不可能將三家的典籍全部頓悟，從而導致走火入魔，他應該跟五鬼達成了某種協議。」
「那他知道了微竹的事情，才不惜一切代價殺了她？」啟然接着問。
老道士縷著鬍鬚，說道：「微竹乃五鬼門對付五鬼最後殺招。五鬼存於一體，乃五鬼門第一禁忌，當年師父，便是死在他們之手。雖然對不起趙家，但他，不能留與世間。」
「聽到了嗎？為了你，不但師兄們不認我，就連撫養我長大的師傅，也對我痛下殺手。」小和尚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刺下去。
「小師弟，不可……」一個女人提前抓住了小和尚的手腕。
小和尚微笑：「五師姐，您真是越來越年輕了。」
五師姐勸道：「快走吧！師傅已經設好了陷阱在等你。」
小和尚搖頭：「師姐，我才十四歲，我不想過着用手指都能數過來的日子。」
「別鬧了，你是不可能斗的過師傅的。」
「只要殺了她……」小和尚另一隻手，卡住床上女孩的脖子。
五師姐翻手抽刀，一刀砍在小和尚手臂上。
「破魂刀，師姐你用破魂刀砍我？」小和尚收回雙手，愣然看着他的師姐。
五師姐道：「破魂刀出鞘必吃一魂，師弟你有五鬼在身，這一刀傷不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