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肖輕逼問盧血愁

第701章 肖輕逼問盧血愁

「盧血愁,你到底有多少事瞞着我?」

肖輕將面紗取下之後,開口問道。

盧血愁看着肖輕這個作派,倒是不覺得有多大的意外,或許肖輕是在皇宮中查到了一些消息,所以心中有些疑慮罷了。盧血愁將目光收了回來,開口說道。

「不知道肖姑娘說的是何事?」

這肖輕並沒有將她想問的事說出來,肖輕見盧血愁問她,她倒是氣定神閑的開口說道。

「你,與塵國的,陸位橫,到底是何關係?」

陸位橫這名字太久沒有被提起了,此時再次聽到陸位橫的名字,盧血愁竟然覺得恍如隔日。不過,這肖輕又是怎麼知道陸位橫這事的?在這皇宮中,難不成就打探出這樣的消息?那這樣對他來說很不利啊。

「這肖姑娘當上了狗皇帝的皇妃,果然不一樣啊,這是在審問犯人嗎?」

盧血愁出言諷刺肖輕說道,肖輕看着盧血愁,一臉的鄙夷,這與她當上不當上狗皇帝的妃嬪有何關係?肖輕身平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欺騙她的人了,而她又剛好在皇宮中查出盧血愁與塵國的人有聯繫,呵,這時機也再合適不過了。

「如你所願,說是在審問就是在審問,那你,打算說出來嗎?」

盧血愁見肖輕這架勢,知道肖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他是不會離開的,他這裏才剛安排人進去,怎麼可能讓肖輕這個環節出錯?

「說啊,我怎麼不敢說?陸位橫是塵國皇室之人,他與我這個一介草民,能有什麼聯繫?難不成這陸位橫能是我兄弟?嗯?那我還在桖國裏面苟且偷生,這又是為何?」

盧血愁將自己隱姓埋名到桖國的事重提一遍,這也再暗示肖輕,他們兩個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少了誰,誰都會喪命於此。

這話裏面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肖輕拿捏不了,這盧血愁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肖輕也不好說,肖輕現在也沒怎麼摸透盧血愁的為人。而從盧血愁叫她利用她肚子裏的孩子來成為這狗皇帝的妃嬪之後,肖輕在那一刻,心就已經死了。

肖輕甚至是一度考慮過,自己一個人逃出這京城,別在為盧血愁做事。既然盧血愁不說,那她也不想再繼續追問下去,這般想着的肖輕起身就準備離開。

盧血愁見肖輕要離開,連忙開口說道。

「肖姑娘,還勞煩你照顧一下宮裏面帶着半臉面具的人,或許你們兩個人能夠成為一個好的搭檔。」

肖輕對於盧血愁說的這些,只是側眼看了他一眼,便戴上了面紗,離開了這裏。盧血愁看着肖輕的身影離開了此處,心中有些嘆息,要是這肖輕不按照他說的去做的話,那他這個計劃,又該怎麼實施下去?

離開盧血愁住處的肖輕,她隻身一人在街道上逛了起來,肖輕看着街道上繁華的一幕,心生一絲喜悅。這說起來,還有些沒有真實感,這肖輕和盧血愁到這個桖國也有許久了,只不過肖輕一直都沒有逛過這個集市。

現在的肖輕難為的感受到一次輕鬆的感覺,她自從跟着盧血愁之後,就一直在做着一些讓她心生厭煩的事,但好在,眼下這個時刻,她可以讓自己休息下來。

「糖葫蘆,賣糖葫蘆咯!」

「來看看簪子,好看的簪子哦!」

「剛出爐的包子,熱乎乎的包子咯!」

「………」

街道上叫賣聲不絕入耳,肖輕走到賣糖葫蘆那,那商販就開口說道。

「姑娘,要來一串糖葫蘆嗎?」

「糖葫蘆怎麼賣啊?」

「兩文錢一串。」

「給我來一串。」

「好嘞,姑娘,給。」

「謝謝。」

肖輕將銀子給了商販之後,便離開了,商販的叫賣聲再次響起。

「糖葫蘆咯,賣糖葫蘆咯!」

肖輕也是許久沒有吃過糖葫蘆了,今日恰巧遇到了,那就得買一個解解饞。肖輕將面紗取下,一口咬了下去,這山楂的酸遇上的糖漿的甜,別有一番風味。酸甜的味道在肖輕的口中綻放開來,一下子引得肖輕口水連連。

「太好吃了。」

肖輕就這樣拿着糖葫蘆,將這個集市都逛了一遍,而肖輕手上也拿了不少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肖輕看着周圍漸漸少了的人群,該回皇宮了啊。儘管肖輕還沒有玩的盡興,但此時的她也不得不回到皇宮去。

肖輕加快腳步走回了皇宮,肖輕剛走到寢宮門前,她便發現,今日她的寢宮格外的熱鬧。肖輕有些不解,這今日是有什麼事嗎?肖輕一臉疑惑的走進寢宮當中,她這剛一進去,就看見秦斂坐在榻上,肖輕連忙行禮道。

「臣妾……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斂抬起頭來看着身穿水色的肖輕,開口說道。

「不知道花婕妤這是去了何處?這麼晚才回來?」

這皇上怎麼就來寢宮了呢?還剛好被抓住不在宮裏面……這……

「回……回皇上,臣妾在宮中覺得有些悶得慌,所以就去集市上……逛了一下,臣妾……臣妾知錯了。」

要不就先認錯吧……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認錯,至少得先保住自己這個位置。

「哦?看來花婕妤玩的很盡興啊,這天色都這個時候了,難得花婕妤還記得回來。這花婕妤,出宮都不帶一個人在身旁嗎?也沒有想着……稟告朕嗎?」

這按照以往來說,妃嬪出宮都要先給秦斂報備一下,要不然是不允許出宮的,只是這花婕妤,既然沒有稟告,就能出宮,看來還是有些手段的啊。

「臣妾知錯了,請皇上恕罪。」

花婕妤跪在地上,朝秦斂磕了一個響頭,秦斂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嗯,看來認錯態度很積極。這花婕妤還有身孕是吧?跪着對她也不好,還是……

「起來吧,你隨我去一個地方。」

「是。」

花婕妤說着便站起了身子,跟在秦斂的身後,便走了出去。一旁服侍花婕妤的宮女,便跟在花婕妤的身旁,一起走了去。花婕妤小聲的在那個宮女耳語,說道。

「皇上,是何時來的?」

「回小主,皇上來了有好幾個時辰了。」

好幾個時辰?好幾個時辰?好幾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就突然想着到我寢宮裏來了?這……別慌別慌,你得拿出你之前的氣勢,別慌。

秦斂在前面一路走着,倒也不說什麼,他今日來是想帶花婕妤到地牢裏去看看汪可兒的,至於用意嘛……這就要看花婕妤是怎麼想的了。

不一會,兩個人便走到了地牢處。

「皇上。」

門口的侍衛向秦斂抱拳說道。

「嗯。」

秦斂應了一聲之後,便先走了進去,花婕妤看着地牢二字有些疑惑,這怎麼就到地牢裏來了呢?這狗皇帝到底是要幹嘛?難不成已經識破我了?想要嚴刑逼供?花婕妤看秦斂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便連忙走了進去。

「冤枉啊!冤枉啊!」

「皇上,冤枉啊!冤枉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

地牢裏聲音層出不窮,各種各樣的話自從看見秦斂之後,便響了起來,花婕妤走進地牢中,聞到這個潮濕和腥臭味,有些反胃。花婕妤捂著自己的口鼻,乾嘔起來,奇怪,之前我(花婕妤)不會這樣啊……怎麼一到這裏?難不成是因為有了孩子嗎?

花婕妤見秦斂往裏面走,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花婕妤只好硬著頭皮跟着走了進去,越往裏走,腥臭味就越來越重。花婕妤接過一旁宮女遞過來的手帕,遮擋着口鼻,花婕妤這乾嘔的情況,才有所好轉。

秦斂走到一處,終於停下了腳步,一旁的士兵將鎖打開之後,秦斂便走了進去。花婕妤看着裏面骯脹不堪,終是邁開了腳步走了進去。

聽見鎖被打開的動靜,裏面躺着的人頂着一頭亂髮,坐了起來,當她看見是秦斂時,她連忙爬到秦斂的腳邊,開口說道。

「皇上,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知錯了,皇上帶臣妾出去吧!皇上,皇上,臣妾知錯了,知錯了。」

一時間便響了這人的哭聲,花婕妤從這話裏面倒是得出了一個消息,這人之前是秦斂的妃嬪,莫不是汪可兒,汪賢妃?花婕妤一時間有些驚訝,這汪賢妃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她不是是被人猥褻嘛?怎麼她進了地牢?這狗皇帝是賣了什麼葯?

「你就現在這裏面待着吧,日後朕自有定奪,就看你能不能在這裏面改過自新了。」

汪可兒一聽有機會可以出去,於是開口說道。

「皇上,臣妾真的知錯了,臣妾這幾日在這裏面吃又吃不好,還望皇上記着以前臣妾的好,放臣妾出去吧。皇上,臣妾知錯了。」

秦斂並不說話,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花婕妤,花婕妤見秦斂看向她,她一時間有些無措。這……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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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妝驚華:世子夫人二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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