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另一股勢力

七 另一股勢力

()「砰砰!」槍響不斷。

小鬍子似乎有些害怕了,趴在馬背上,抽打著馬屁股:「喂!你這是什麼破馬,怎麼跑得這麼慢?」

「我這是種地的馬,又不是作戰的馬,當然跑得不快了。」田建農道。

鬍子的馬越來越近,小鬍子突然翻到馬肚皮底下,回頭就是一槍,跑在最前面的鬍子應聲倒地。

小鬍子像魚一樣又溜到馬背上,又是一槍,第二個鬍子又倒在馬下。

距離遠了些。

田建農嘆了一口氣:「小鬍子,他們追的是我,你快跑。「

「跑!往哪跑!「小鬍子笑道:「我只是想將他們都引過來。」

「這些人都殺人不眨眼,你最好別惹上他們。」田建農道。

「他們殺人不眨眼,難道我就眨眼。你看,我同樣會殺人。」話音未落,槍又響了,衝到最前面趴在馬背上的鬍子應聲落地,一轉眼,小鬍子就殺了三個。

說話間,田建農和小鬍子就跑到了溝里。越往裡溝越深,兩邊的山崖漸高,樹木漸密,小鬍子放慢了速度,後面的鬍子越來越近。

田建農也越來越急,他急的是自己剛剛逃出虎口,,又不知道小鬍子帶自己去那裡,莫非他是閻太歲的人,難道閻太歲也到了這裡。

槍聲漸進,越來越響。

這時,密林里槍聲大作,萬槍齊發,黑暗中看不清有多少槍,多少人,幾十個追上來的鬍子還沒弄起怎麼回事,沒見到對方是什麼人,都中彈身亡。

田建農這才明白,原來小鬍子這裡設了埋伏。

樹林里突然亮了起來,幾十人手舉著火把,都下了山,將小鬍子圍住,走到最前面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姑娘。

這個姑娘一身勁裝,看上去英姿颯爽,腰裡別著兩把短槍。

小鬍子蹭得一下跳下馬背,拉住她的手:「烏蘭姐,我就知道你不放心我。」

叫烏蘭的女子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腦袋:「小鬼,完成任務了嗎?」

田建農這才看清小鬍子的面貌,不過十七八歲,他個子並不是很高,也不是很魁梧,全身上下卻透著一股靈巧,就像一個成了精的猴子。

「有烏蘭姐給我做後盾,我哪有完不成的道理,你看――」他一指田建農:「你們要的人在這裡。」

「龍歡,記住了,是朱總司令和蘇部長要的,可不是我要。」烏蘭笑道。

叫龍歡的小鬍子撓了撓腦袋:「烏蘭姐,你就讓我高興高興不行嗎?」

「高什麼興,你一高興久得意忘形。」烏蘭說的。

「還是烏蘭姐了解我,對了,烏蘭姐,我們部隊離這裡並不是很遠,去看看朱總司令和蘇部長,你最少有半年沒見到蘇部長了?」龍歡問道。

聽到「蘇部長」三個字,烏蘭的臉上似乎飄起一朵紅雲,露出女兒特有的嬌態。

「烏蘭,我們就不去打擾他們了?」旁邊一個魁梧大汗說道。

「葛布!烏蘭姐還輪不到要你來管!」龍歡不悅道。

「龍歡!」烏蘭忙攔住龍歡:「葛布不是這個意思,是――我們還有事。」

「什麼有事,既然有事,烏蘭姐為什麼不去辦事,會在這裡接應我。」隨後嘆了一口氣:「你知道嗎,自從上次分別,蘇部長可惦記你了,又怕你年齡小,上了壞人的當,又怕你被鬍子欺負,有時候竟然問我『龍歡,你說你烏蘭姐不會有事?』我說『我哪知道?』有時蘇部長竟然都吃不下飯,尤其是聽說這裡打仗的時候。我們在這裡不會停留太久,你若不去看看他,你會後悔的。」

儘管烏蘭也知道,這個龍歡有些添油加醋,但是她的確惦記蘇林燕。

田建農現在才明白,這個小鬍子根本不是鬍子,而是八路軍。

八路軍什麼時候到了熱河。他耳邊忽然想起南霸天和沙啞人說話的聲音。

八路軍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交易。

幾個人沿著溝岸向上走。

龍歡見烏蘭有些猶豫,身邊的葛布彷彿非常不悅,不斷地咳嗽:「烏蘭姐,我們曾經救過你的馬隊,你雖然不是八路軍,但是我們總算是朋友,到了你們的地界,我們又沒讓你經地主之誼,就是老朋友見見面敘敘舊又怎麼了?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從此你烏蘭和八路軍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如果有人心懷不軌,我們是不會放過他的。」

葛布聽這話似乎有些不對,剛要發作,卻聽見烏蘭說話了:「小鬼頭你胡說什麼呢?想當初,還是我用牛奶將你喂大的,要是靠蘇部長,早就把你餓死了,現在你到來教訓我。」

「唉!」龍歡嘆了一口氣:「我早就將蘇部長當成爹了,也不知道我這個爹,什麼時候給我娶個媽。爺倆一對光棍好說不好聽。」說完又將腦袋靠在烏蘭肩上:「這個肩膀真像我媽的肩膀。」

「去!」烏蘭輕笑道:「你這小鬼,就撿便宜,你們這短時間還好?」

「我們?我們都誰呀?」龍歡問道。

「當然是你,朱總司令和蘇部長了。」烏蘭道。

「我看是問蘇部長?」龍歡笑道。

「你這個小鬼,再貧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烏蘭笑道。

「我知道你捨不得。」龍歡笑道。

烏蘭一轉身瞧見了即多餘又無奈的田建農:「龍歡你怎麼還捆著人家?」

「你不知道?這小子嘴可硬了,嘯天鷹無論怎麼問就是個不說,我怕他使壞,所以就沒給他鬆綁。」

「到了這裡他還能使什麼壞?」烏蘭說道,也不知她從哪抽出的牛耳尖刀,刀光一閃,捆在田建農身上的繩子落了地,田建農的衣服絲毫沒碰破。顯然這個女人也一副好身手。

再往前就出了溝,溝外面拴著幾十匹馬,烏蘭等人都上了馬。田建農一眼就認出這些都是純種草地駿馬,莫非這個烏蘭就是馳騁在草地上的有「關外鐵騎」之稱的草原騎兵。

這隻騎兵神出鬼沒,堪稱與四大勢力並駕齊驅,只是聽說這支騎兵的首領是個女的,但是誰也沒見他的真面目。

赫赫有名的女匪首竟然是這個樣子,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

「烏蘭姐,想好了嗎,前面該到了十路口的時候了。」

龍歡勒住了馬韁。

東方微微泛起魚肚白,黎明前夕不但最黑暗,也是一天最冷的時候。

烏蘭看了看遠方:「難得有朋自遠方來,走!」說完一打馬,跑了出去。

龍歡在後面也跟了上來:「烏蘭姐從來就沒讓我失望過。」

「小鬼頭,現在高興了。」烏蘭笑道。

「其實我也不是最高興的,除了你外,還有另外一個人。」龍歡笑道。

「小鬼頭,在胡說看我不撕了你的嘴。」烏蘭笑道,卻一點也沒有要撕他的嘴的意思,相反倒是還想聽他說下去。

龍歡這時偏巧閉上了嘴。

時間不長,拐過了一座山坳,就看見了十幾座營帳,營帳外清一色的灰衣綁腿,五星帽,扛著槍巡邏的八路軍。

最中間的一個比較大的帳篷里亮著燈,裡面似乎有人影晃動。

「朱老總和蘇部長又一夜沒睡。」烏蘭說道。

「他們經常通宵,換做我就熬不住,閉上眼就睡著。」龍歡說道。

「什麼事都有你。」烏蘭笑道。

「龍歡回來了!」門口一個小八路笑道將龍歡扶下了馬:「快進屋,老總都等急了。」

龍歡笑了笑:「都到家了,忙什麼?」

「小龍歡!哈哈哈哈!」一陣爽朗的大笑,從帳篷里走出兩個人,第一個人大概五十左右歲,四方大臉,八字重眉,威嚴中不失親切,和藹。第二個人不到四十,文質彬彬一副書生樣,卻也有一股英俊之氣。

龍歡像個跳騷似地跳到第一人的身上。

朱總司令笑著「哎幺!」了一聲:「小龍歡長大了,以前記得過草地的時候,我一口氣背你走了一上午,現在一時也不行了。」

龍歡跳了下來,又蹦到蘇林燕身上:「蘇部長,一會得給我獎勵,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了。」

「小鬼,我這點家底早晚讓你都給我倒騰去。」蘇林燕笑道。說完一眼看到在龍歡身後的烏蘭。

正巧烏蘭也在看著他,臉上帶著喜悅羞澀的笑容。

「喂!喂!」龍歡擋住蘇林燕的眼:「蘇部長,這可是我的功勞,你先說好了,不需打賴。」

「好好!」朱總司令笑道:「我作證,你要什麼,讓蘇部長給你。」

「這還差不多!」龍歡笑道。

「好了!別在外站著,快進屋。」朱總司令笑道。

屋子很簡陋,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龍歡也不客氣坐在其中的一張椅子上。

「小鬼,是不是餓了?」朱總司令問道。

龍歡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餓倒沒餓,就是有些渴了,現在好了。」

「正好,我們剛熬好了小米粥,一會咱們一起用餐。」朱總司令說道。

「到了我們北方,我總該以盡地主之誼,到我家是不可能的,離這裡太遠了,我帶來些牛肉乾和奶豆腐大家一起嘗嘗。」烏蘭道。

「讓你破費了真有些過意不去。」朱總司令說道。

「總司令見外了。」一擺手,葛布抱過一個大油布包,油布包里包著幾十斤牛肉乾和幾十塊奶豆腐。

「喂!」龍歡接過布包:「大家先別吃,總司令,你說我是不是立了超級大功。」

「是是!龍歡立了超級大功。」總司令笑道。

龍歡這才將布包放到桌子上,眾人圍著桌子坐下,蘇林燕親自為大家盛上飯。金黃色的小米粥散著誘人的香氣。

田建農咽了一口唾沫。

「來!」朱總司令笑道:「這位是――」

「這就是我從嘯天鷹救出來的人質,是不是他您自己去問。」龍歡說道。

朱總司令笑了笑:「小同志,別害怕,八路軍是人民的隊伍,都是由千百個窮苦人組成自己的隊伍,為爭取自由,活路,為了一口飯吃才起來革命的。」

田建農聽著。

「來!小同志,坐下一起吃飯。」蘇林燕搬過一把椅子,田建農頓時有些受寵若驚,不知該坐還是不該坐。

「坐!」龍歡說道:「你看我們多和氣,朱總司令雖然是很大的官,卻不像國民黨的高官,一點官架子也沒有,在我們心裡只當他是長輩。」

「這些孩子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都是革命的繼承人,來別客氣,坐下一起吃飯。」朱總司令說完將筷子遞了過去。

田建農接過筷子。

烏蘭,葛布,朱總司令,蘇林燕,龍歡和田建農圍在桌子旁用餐。

東方漸白。

一絲殘陽衝破陰霾,萬道金光鋪灑大地。

田建農吃了幾塊牛肉,喝了兩碗小米粥,最後,朱總司令又給田建農和龍歡每人填了一碗:「年輕人不要和我們比,想當年我一人能吃著一盆,現在可不行了,你們這些年輕人比起飯量照我們年輕時差遠了。」

警衛兵收拾下碗筷。

田建農思索著如何回答朱總司令的話。

龍歡將自己救出來絕對不會只想請自己吃頓飯。

朱總司令倚在椅子上,滿面笑意,蘇林燕坐在朱總司令的對面,發現烏蘭不住的看著自己,想抬頭看,又有些不好意思。

龍歡瞪著一雙溜圓的眼睛不住的在蘇林燕身上搜尋。

只有田建農渾身不舒服,就像坐在針氈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小同志,你叫什麼名字?」朱總司令問道。

「田建農!」田建農說道,在這個朱總司令面前,他就像見到自己的親人,無法說半句假話。

「你是南霸天派來的,看得出,你絕對不是普通的長活。」朱總司令笑道:「因為我和你一樣,所以我能看得出。」

「是!」田建農點點頭:「我是南霸天長活的頭。」

朱總司令點點頭:「你聽說過八路軍,**嗎?」

田建農點點頭:「聽說過,不但聽說過,而且還知道**是國名黨的死對頭。」

朱總司令點點頭:「**誕生二十幾年,就像一個嬰兒,現在才逐漸成熟,這期間無數**人為了新中國而喪失了生命,現在的局面是無數先人的鮮血染成的。**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是無數窮人組成的。是我們窮人自己的隊伍,**為窮人打天下,讓所有的窮人都翻身做主人,有自己的田地,自己的財產。提倡資產共有,婚姻自由,不再受父母包辦,不再受地主的壓迫,剝削。這樣的日子很受窮人的歡迎,所以**才有今天。我想你能明白。」

田建農嘆了一口氣,他不但明白,那種深深地痛早就扎在他心裡,窮人,若不是窮人,他的家人也不會相繼離去。

蘇林燕盯著田建農,看著他面色不斷的變化:「現在全國面臨著解放,小日本,國民黨反對派都被趕出了中國,全國又回到了人民的懷抱,只有幾個少數的省市還處在過渡階段,尤其是熱河,這裡民族眾多,龍蛇混雜,民風彪悍。有少數地主武裝還在做無謂的爭鬥,一旦解放,必然要損害他們的利益,所以黨中央決定盡量和平解放北方。這樣就要有更多的人參加**,所以我們決定將勢力發展進來。」

「林燕說得對。我們希望你能加入**!」朱總司令說道。

田建農看了看朱總司令和蘇林燕,沒想到竟然要他加入**,正巧烏蘭也看著他。

「你們也想要這批軍馬?」田建農問道。

「哈哈哈哈!」朱老總和蘇林燕笑了起來:「**雖然雖然窮,幾百匹軍馬還看不到眼裡,我們若要了你的馬,你怎麼回去交代?」

「你們不是讓我參加**嗎?」田建農說道。

「是啊!」蘇林燕笑道:「你的任務艱巨。」

「**分為明黨和暗黨,向我們這樣的人以**的身份出現就是明黨,也有許多同志作出的犧牲比我們大得多,他們就是暗黨。」總司令嘆了一口氣。

「所謂的暗黨就是地下工作者,做的是搜集情報,他們的任務才是最艱巨的。」蘇林燕道。

「你們是讓我坐地下工作者?」田建農問道。

「你是南霸天的人,最能和四大勢力見上面,接上軌,現在雖然全國面臨解放,可我們的任務仍是十分艱巨,尤其是北方多民族,這裡地主武裝十分猖獗,我們要想解放這裡,必須先出掉這些不法勢力。」蘇林燕道:「而這些勢力在這裡早已根深蒂固,要想剷除他們勢必要造成不必要的財產損失,這對日後重建起增加了困難,我們主張和平解決,對於那些頑固分子也只有真槍實彈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所以我們要將自己的人打進去,隨時掌握這些人的動向,建農,從第一眼我就看出你是個有志氣的先進青年,大勢所趨,將來的熱河還需要你們這些當地的年輕人去建設,所以我和老總都希望你能參加**,爭取早日解放華北。」

田建農暗暗思索。

「建農!解放全國勢在必行,你如果還是執迷不悟,執意要跟隨這些地主武裝繼續混下去,最後吃虧的只是你,你自己想,我們也不強求,不但不強求你,還送你到達理湖畔,剩下的事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蘇林燕說道:「龍歡還是你將建農送去!」

「好!」龍歡說道:「建農哥,你可想好了,不是每個人都能到朱總司令和蘇部長賞識的。你想想,就算這裡的勢力都加在一起也不夠我一個師打的,國民黨八百萬軍隊都不禁八路軍打,何況只是幾個土匪鬍子。」

田建農長嘆了一口氣:「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好!我加入**,但是我能做什麼?」

朱總司令看了看蘇林燕笑了笑:「建農啊!我們果然沒看錯你,從現在起你就是一名真正的**員,你要牢記黨交給你的任務,現在四大勢力里閻太歲始終不知所蹤,你要設法打聽他的下落。這個人不露面才是最可怕的。」

田建農皺了皺眉:「昨天晚上,我無意在南霸天的書房外聽到了一番談話。」

「談話?」蘇林燕看了看朱總司令:「這番談話一定很重要。」

「不錯!」田建農說道:「南霸天這些年實際暗中養精蓄銳,但是表面上真的像隱退山林,與江湖無關,更和所有的人斷了來往,但是昨天晚上,來了一個神秘的人。」

「怎麼個神秘法?」蘇林燕問道。

「這個人穿了一個寬大的黑布袍,包著臉,個頭並不是很大,最重要的是說話有些沙啞。他和南霸天密謀商議,說**要來到塞北熱河。在一個地方設下埋伏,要伏擊**領導人,所以才到達理湖畔進一批軍馬物資。這批軍馬物資就養在南霸天的家裡,然後等時機一到,這些善於山地作戰的馬就派上了用場。」田建農道。

蘇林燕看了看朱總司令,正巧朱總司令也在看著他:「這個消息很重要!」朱總司令說道:「這次中央秘密來林西開會和平解決熱河,這些土匪鬍子又怎麼知道的?對了!建農!這個消息很重要,你千萬要設法打聽到他們在何處設伏,目標是誰,有多少人,幾天後我們路過南霸天的地盤,我會秘密的讓龍歡和你接頭,記住你的身份千萬要保密,不論對任何人,除了龍歡外,對所有人都要保密。」

田建農點了點頭。

「天不早了,建農也該走了,免得時間久了北海蛟生疑。」蘇林燕說道:「龍歡還是和建農走一趟。」

「是!」龍歡蹦了起來敬了一個禮。

「現在嘯天鷹絕對懷疑救你的人是南霸天的人,所以,我們現在決定改變戰術,我派一隊人給你助威,你們大搖大擺的進去,讓北海蛟摸不透南霸天的實力。」蘇林燕說道。

「我們八路軍不便露面,這件事就麻煩烏蘭!」蘇林燕說道。

一直沒說話的烏蘭一笑:「既然蘇部長說話了,我當然義不容辭,要多少人!」

「最少也要一百人!」蘇部長說道。

「好!沒問題!我和葛布都不需要露面。」烏蘭道。

龍歡一笑,做了鬼臉:「烏蘭姐,我們都走了,你有什麼話最好快說,尤其是蘇部長和朱總司令不會在這裡長久的,過了這個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面了。」

蘇部長看了看烏蘭,似乎滿腹心事,卻又沒法說出。

烏蘭滿臉嬌羞,看著蘇林燕,收起英姿,露出女兒特有的溫柔。只有見到蘇林燕的時候,她才將埋藏已久的感情露出。

蘇林燕也不是木頭。

他是**,有著錚錚鐵骨,但也有著綿綿柔情。只是他為了革命,犧牲的太多,犧牲了親人,感情,甚至生命。

日上三竿,蘇林燕送走了田建農龍歡等人,烏蘭在屋裡正坐在椅子上等著他。見蘇林燕進了屋,站了起來,笑了笑:「蘇部長,我們已經半年沒見面了,這半年的時間真長啊!」

蘇林燕笑了笑:「這半年你過得還好!」

烏蘭點了點頭:「很好!只是很想念你們!」

朱總司令笑了笑:「烏蘭啊!你和林燕是老朋友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好好嘮嘮,等龍歡回來我們就要走了,這一走,又不知什麼時候再見面。」

「只要有思念就夠了。」蘇林燕說道。

「思念!」烏蘭眼睛有些濕潤了:「你知道思念的痛苦嗎?」

蘇林燕嘆了一口氣:「我每天都在思念,思念的人太多了,我的親人,我的戰友,都在我面前倒下了。為了新中國,有多少**人死去,甚至死的不明不白,難道這些人不需要去思念嗎?」

朱總司令不說話了。

這些話不但勾起了朱總司令的傷心事,也勾起了烏蘭的傷心事。

烏蘭的淚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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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鷹計中計:鐵血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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