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新房議論

第710章 新房議論

坐在搖搖晃晃的花轎中,柴福兒感慨萬千,這些年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但是她卻不後悔最終嫁給了柳一凡。雖然帶著目的性,她對柳一凡感到很抱歉,但是她卻決定用一輩子來補償這份歉意。

至於即將到柳府見到的那個婦人,她對此覺得很興奮,心魔又在心裡強烈的復甦,讓她的血液都在翻騰,對家的不舍,對家人的不舍,都蓋不過即將見到那婦人的興奮。

不知道在花轎中被顫悠悠抬著走了多久,也許是很久,也許是眨眼間,在柴福兒還沒有醒過神來時,花轎被放在了地上,柴福兒知道到了柳府。

果然,柳府到了,媒婆要上前把柴福兒攙扶出花轎,卻看到旁邊伸出一隻手,她微微驚訝看過去,卻原來是新郎官。

「我來。」柳一凡不容拒絕的道。

然後在看熱鬧人的驚訝中,把手伸進了花轎之後,「福兒,抓住我。」

柴福兒被他的不按常規出牌的舉動弄得一愣,看著眼前這隻纖細卻帶著很多力量的手,她慢慢的露出的笑容,不再猶豫的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中。

幾乎是立刻柴福兒被那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她都能感覺到那隻手多麼的有力,還帶著一絲顫抖,讓她知道,此刻他很緊張。

柳一凡鄭重其事的把柴福兒攙扶出花轎,對媒婆道:「請指點我。」

「啊,哦,好好。」媒婆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八面玲瓏的她,卻沒有說什麼不合適這樣掃興的話,而是默默地引著這對新人往裡走,每每到了該做什麼,又該注意什麼的時候,她才會出聲提醒。

就這樣,在大家新奇、感動、羨慕、奇怪等的眼神中,柳一凡和柴福兒一路緊緊的握著手走進了柳府,來到了前廳中。

而柳一凡沒有再握著柴福兒的手,而是把她很不舍的交給了猛媒婆攙扶著,他拉起了紅綢的另一邊,很鄭重其事的把紅綢的另外一把遞到了柴福兒的手中。

接下來,便是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送入洞房。」

柴福兒知道,此刻前方柳賤人肯定和柳老爺坐在正堂之中,拜高堂的時候,柳賤人卻不會在場,因為她是繼母,根本沒有資格。而接受新婦跪拜是第二天,而至於明天的新婦敬茶,她很期待。

柴福兒想到明天,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若是揭開紅蓋頭的話,被人看到肯定會嚇一跳,覺得這個新媳婦兒有點不正常。

媒婆攙扶著柴福兒,手中握著紅綢,另一邊手握紅綢的柳一凡,一點點的引著柴福兒走進了兩個人洞房。

柴福兒被動的被攙扶進洞房內,又被動的被攙扶到床上,此刻她的心是平靜的,等到著接下來需要完成的成親儀式。

屋裡人很多,指著柴福兒嘻嘻哈哈的笑著,最後一個婦人挑頭,大家一起拿著花生、紅棗砸到柴福兒身上,很多都是落到柴福兒身旁的,畢竟不好真的就直接的全部都砸在新娘身上。要知道這花生、紅棗雖然小,可是被那麼多勸砸在身上的話,新娘嬌柔的身子也是吃不消的。

而就這些,有一大半卻不柳一凡用身子給擋住了,他的這個做法顯然讓湊熱鬧的人一愣,隨後爆出了很大的笑聲,都在笑鬧著玩笑說新郎官很會疼媳婦兒。

柴福兒聽到了,更看到了擋在前面的身影,她微微一笑,有些感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柴福兒突然感覺眼前一亮,原來是被柳一凡揭開了蓋頭。突然的明亮讓柴福兒有些不適應,微微眯眼向屋裡看去。

而原本鬧哄哄的喜房內,在揭蓋紅蓋頭看到柴福兒嬌美的模樣時,突然安靜了下來,讓柴福兒有一點點的不安。

不知道是誰道:「天吶,這是落到人間的仙女吧,新娘子也太漂亮了吧。」

而這一聲之後,屋裡再次變得熱鬧起來。

柴福兒不動聲色的想往那說話的婦人看去,卻突然感覺到森寶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在盯著她,她一愣,轉頭看去。當看到是柳一凡在看著她時,她有些受不住的臉紅了一下,低下了頭。

自然這一幕落在了湊熱鬧的婦人眼中,又是一陣大笑和說笑。

在這樣鬧熱的之中,柳一凡一定都沒有感覺到,他只是緊緊的盯著柴福兒嬌美的容顏,心中滿滿的都是幸福和喜悅。

接下來,柳一凡和柴福兒完成了在洞房之類需要完成的成親儀式,柳一凡被人出去給客人敬酒,而那些婦人卻留下來陪著柴福兒聊天。

說是聊天,因為柴福兒是新娘子不用應付這些人,倒是那些婦人聊的熱鬧,漸漸地竟然有冷落柴福兒這個新娘之意。

柴福兒感覺到了,心中卻冷笑連連,她知道這必定是那柳賤人故意讓人給她難堪。

然而,她只能說正和她意,正好她也並不想跟這些婦人說話。

「喂,外面嫁妝還沒有送完?」一個婦人便飄著柴福兒,便小聲問新進來的婦人道。

「是,還沒有送完,說是還早著吶。」那婦人咂舌道。

「真的?不是說新娘子家只是鄉下種地的嗎?能有這麼多陪嫁?」那婦人看著柴福兒的眼神變了。

「什麼呀,你們不知道啊,那可是賣魚的柴家二女兒,啥種地的啊,那家人可是富的流油嘍。」一個婦人不無羨慕的道。

「柴家?我這不才從京城趕過來,還不知道新娘子家到底是怎麼個樣呢,你給我說說唄。」那婦人感興趣的道。

「哎呦,柳夫人沒有給你說啊。」

那婦人撇嘴,道:「我那表嫂啊,看不上這兒媳婦呢。」

「呵呵。」幾個婦人聽這話,看了柴福兒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婦人更心痒痒了,連連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這一來,正想跟我那表嫂打聽打聽新娘子家的事呢,我那表嫂就哼哼上了,一句也不提呢。」

「唉,你別問了,這事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的清楚的,新娘子還在呢。」那婦人悄悄地指了指柴福兒。

柴福兒低著頭,低垂眼帘,看似老實乖巧的坐在那兒,其實卻把那幾個婦人的話全聽進了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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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色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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