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6章 受傷
他怎麼可能夜不歸宿,如果讓簡瑤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她一定會非常擔心的。
「確定可以嗎?」警察再次詢問說。
「放心吧,只要傷口包紮好了,就沒事的。」南城霈回復說。
「那回去一定要注意多休息啊,還有三天之內盡量不要讓傷口碰到水,防止發炎。如果再有出血現象,記得及時到醫院檢查。」包紮完傷口后,醫生再三叮囑著說。
「好的,謝謝醫生。」和醫生道謝后,南城霈便去另一個房間打針了。
與此同時,那名刺傷南城霈的男子,也被警車押送回了警察局。
「警官,你們抓人之前也不調查一下嗎?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一進入到拘禁室內,男人的嘴巴就沒有停下來過。
「剛才是誰傷的人!你居然還在這為自己辯解。」警官一臉嚴肅的瞪著男人。
「就剛才那個被你們送到醫院的男人,他一手遮天地做了多少事情,你們為什麼不去查查,反而要把我這種一無所有的人抓進來。」男人講話的語氣也是越來越激動了。
「有這個時間擔心別人,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吧,你剛才可是故意傷人。」警察可沒有時間,在這和犯罪嫌疑人浪費時間。他把男人扔進拘禁室后,就準備鎖門離開了。
畢竟,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還在醫院裡,他們需要全面的了解事情的經過,然後才可以繼續辦案。
「你最好省省力氣吧,一會兒有你說話的時候。」說完這句話,警察就徹底離開了拘禁室。
「放了我吧,我現在可是一無所有了!」男子癱坐在拘禁室的地上,整個人頹廢地目視著前方,嘴裡也在碎碎念著什麼。
另一邊,南城霈包紮傷口從醫院回來之後,就積極地配合著警察們的工作。錄製口供和簽署一些資料的過程,大概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好了,事件你描述的非常清晰,後續我們會對犯罪嫌疑人進一步審訊,相信很快就會真相大白了,這件事有結果了,我們也會及時與你聯繫的。」警察最後瀏覽了一遍南城霈簽過字的口供,然後又看向了南城霈。
「好的,謝謝。」南城霈的右手不自覺地捂著受傷的地方,麻醉勁過了,傷口還是挺痛的。
「那請問還有什麼我能做的事情嗎?我現在能回家了嗎?」南城霈追問著說。
「當然可以,沒有其他事情了,感謝你的配合,你身上還有傷,早點兒回去休息吧,我送你出去。」警察抬頭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鐘,轉眼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天的時間,等南城霈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於十二點了。
「你怎麼還沒睡,不是給你發過簡訊,讓你早點睡不用等我了。」南城霈剛打開門,就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簡瑤還坐在沙發上在等自己。
「睡不著,想等你回來。」簡瑤起身走向了南城霈。
「今天公司的事情太多了,忙的我也是暈頭轉向的。」因為擔心簡瑤靠近自己會察覺到自己受傷的事情,所以南城霈馬上轉過了身子,借著換鞋的功夫,和簡瑤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
「我知道,水都已經提前燒好了,我現在去給你放洗澡水。」說著,簡瑤就要朝二樓卧室走去。
「簡瑤。」南城霈馬上喊住了簡瑤。
「怎麼了?」簡瑤不解地回過頭望著他。
「先不用放洗澡水了,還有工作需要收尾,我要去書房待一會兒。你先睡,不用等我了。」南城霈看著簡瑤說。
「那行,我先去休息了,你別忙太晚了啊。」簡瑤總覺得今晚的南城霈有點奇怪,可是又說不上來具體哪裡不太對勁。
「好,晚安。」南城霈笑著說。
於是,南城霈假借工作為由,並沒有跟著簡瑤回到他們的卧室,而是徑直來到了書房。
「呼。」直到關上了書房門,南城霈這才鬆了口氣。
一方面他要想辦法不讓簡瑤發現,另一方面他還要強忍住自己傷口處的疼痛,以便不讓自己露出馬腳和破綻。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南城霈這才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卧室,他是故意拖到了很晚才回房間休息的。
「才忙完啊。」簡瑤的突然發聲,讓南城霈意外不已。
「你怎麼還沒睡呢?我是不是動作太大吵醒你了。」南城霈語氣溫柔地對簡瑤說。
「你不在身邊,睡的不踏實。」簡瑤睡眼朦朧地看著南城霈。
「不早了呢,那我們抓緊時間,早點休息。」說著,南城霈就躺到了簡瑤的身側。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啊?總覺得你哪怪怪的。」簡瑤終於忍不住了,她又重新打開了床頭的燈。
「沒怎麼啊。」南城霈有些心虛地不敢去看簡瑤。
「以前睡覺得時候你都會抱著我,可是今天就沒有,你為什麼要離我那麼遠。」簡瑤質問說。
「哪有,怎麼會。」聽到簡瑤這樣說,南城霈只好強忍著胳膊上的疼痛,嘗試著去擁抱簡瑤。
「嘶。」然而,簡瑤剛靠近南城霈,還沒有完全被他擁入懷裡的時候,南城霈就吃痛地倒吸了口冷氣。
「南城霈,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該不會你身上有傷吧?」向來敏銳細心的簡瑤,還是從中捕捉到了細節。
「對,我不該瞞著你,對不起。」見實在瞞不過了,南城霈也只好承認了。
「你到底怎麼了?快讓我看看傷口。」簡瑤馬上脫下了南城霈的衣服,然後仔細地檢查著。
「怎麼會傷的這麼嚴重,究竟發生了什麼?」簡瑤詢問著南城霈事情的起因結果。
「那會兒我被人偷襲了,好在我發現及時,不然可能會傷的更重。不過你放心啦,現在問題都已經解決了,人也被關進了警局。」看到簡瑤一再堅持著,南城霈也別無他法了,只能如實招來。
聽完南城霈的描述,簡瑤對這家人之前的憐惜再也沒有了,只剩下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