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爽歪歪
「你奪了我的初次，一定要對我負責。」趙晨宇在心裡說，似乎已經賴上了杜曉芳。
杜曉芳發自內心的、很自然的動作讓兩個人都尷尬了很長時間，兩人各自想著心事，都不說話。最終還是杜曉芳打破了沉默：「你再找找還沒有沒有更好的石料。」
趙晨宇白了她一眼：「還有三塊，但都不如這一塊。貪心不足。」
杜曉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邊扯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一邊給趙晨宇當下手，兩人費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另外的三塊石料切開了，雖然比不上那塊巨大的玻璃種翡翠，質地也相當不錯，杜曉芳估了估價，最差的那塊價值應該在十萬塊左右，品相好的那兩塊價值大約二十萬。
「還有沒有，還有沒有。」杜曉芳興奮的像個孩子。
「你就知足吧，這五件玉料夠你吃一輩子了。你想想那個叫花子，不知道比他幸運多少倍了。」
杜曉芳撫摸著那塊巨大的玻璃種翡翠，深深的嘆了口氣：「哎，他明明賭到了這麼好的玉料，最後卻放棄了希望，也許他再切開一塊就能找到玉料，真是可惜。」
杜曉芳為那個叫花子惋惜，他如果將最後這二三十塊石料都切割開，不但能夠回本，還可以大賺特賺。
「世事無常天註定，不是你的東西再努力也得不到，是你的東西跑也跑不掉。」趙晨宇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瞥了杜曉芳一下，似乎在說，你是我的，跑不掉。
兩人為那個叫花子「默哀」了幾分鐘。
杜曉芳突然話鋒一轉：「趙晨宇，今天晚上你就陪我住在這裡吧。」
「啊？啊。啊！」
「你什麼毛病。」
「這，是不是太快了，我還沒有準備好，最起碼去買件『雨衣』吧。」
「滾，老娘讓你住在這裡是因為玉料需要有人看守，你小子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啊。」杜曉芳紅著臉啐了一口。
「啊，原來不是做『苦力』，而是做苦力。」
「你繞口令呢？乾脆點，願不願意，不願意滾蛋。」
「我願意，一百二十個願意。」趙晨宇心裡樂開了花，就算不是自己想的那麼齷齪，和美女同住一個屋檐下也是非常愜意的。
趙晨宇和杜曉芳抱著那四塊小玉料走進了店裡，那塊玻璃種翡翠太沉重了，他們只好找了一塊破布蓋住，免得被人看到。
聽風閣屬於前店后宿的格局，最前面的店面是商品展廳，展廳後面是辦公室，辦公室的旁邊則是一間起居室，杜曉芳偶爾在這裡住宿。
杜曉芳蹲下身把玉料擺在牆角，那圓滾滾的屁股翹了一下，讓趙晨宇血脈噴張。他差點就忍不住要伸手感受一下。
「趙晨宇。」杜曉芳突然轉身，「你要幹什麼？」
「啊，沒幹什麼啊，這不是給你打下手嗎。」趙晨宇剛剛伸出的手連忙收了回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有膽量的話你就來試試。膽小鬼。」
趙晨宇吐了吐舌頭，捫心自問，自己還真是有賊心沒賊膽，天知道自己這手伸出去后，杜曉芳會不會河東獅吼？照她平時的潑辣勁，自己很可能不用去泰國就能完成那偉大的「轉變手術」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生來不就是為了讓男人欣賞嗎，你那麼漂亮，我多看幾眼不犯法吧。」
「當然不犯法，我還很高興呢。你想怎麼看？要不要我脫下衣服來讓你看個夠？你要不要摸一摸？」杜曉芳湊上了一步，鼓鼓的胸脯離趙晨宇的胸膛只有十五公分。
「別啊，我不看了還不行嗎。」趙晨宇雖然嘴上功夫厲害，心底卻是一個害羞的少年，畢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真的被人挑釁，立馬就蔫了。
「哼，看你還敢胡思亂想。」杜曉芳扭著圓鼓鼓的屁股坐到了辦公椅上，趙晨宇陪著笑幫她倒了一杯茶水。杜曉芳接過去，嘴唇輕啟，慢慢喝了一口。
「嗯，不錯，還懂得給我倒茶。」
「都是老闆娘栽培。」趙晨宇恭維。
「這裡也沒有多餘的地方，今晚你住辦公室，我住起居室，委屈你了。放心吧，這四塊玉料如果拍賣成功，我會給你百分之五十的抽成。」杜曉芳正色說，要不是趙晨宇，自己根本就不會找到這五塊價值不菲的玉料，給他一半的抽成合情合理。
「沒啥委屈的，我在鄉下住衛生室習慣了。」趙晨宇做鄉下醫生的時候，如果病人多，晚上就是在衛生室躺椅上應付一下，「抽成就算了，讓我親一下就行了。」
「啊，你來親吧，我能省下一大筆錢呢。」杜曉芳作勢要撲進趙晨宇的懷裡，嚇的他跳后了一步。
趙晨宇剛要反擊，杜曉芳又說話了：「不過，早上五點到六點，你可不能隨意在店裡跑來跑去的，連走出辦公室上衛生間也不行。」
「為什麼？」趙晨宇呻吟，他恰恰有那時候起夜的習慣。
「理由很簡單，也很充分，老娘每天早上要做瑜伽，而且是裸體做。」杜曉芳聲音低了下來，臉上帶點羞紅。
「啊，咳咳！」趙晨宇差點摔倒，這習慣，裸女。他差點流鼻血。
「其實也不要緊，你願意看就看吧，我是結了婚的女人，你看樣子應該是雛兒吧，這事說起來還是我賺便宜。」杜曉芳裝作不在乎。
趙晨宇看著杜曉芳，他聞到了一股玫瑰花的香味，透視眼不受控制的啟動了，鵝黃色的內衣褲再一次充滿了腦海。
杜曉芳察覺到趙晨宇的眼神有異，雖然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還是慌忙拽了下衣角，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慌張，這一聲咳嗽也讓趙晨宇清醒過來，他連忙收起了透視眼。
「晨宇，我有事想問你。」杜曉芳的稱呼突然親近了。
「問吧。」趙晨宇還在想著那滿眼的鵝黃色。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好奇。」杜曉芳慢慢走到趙晨宇身邊，聲音中帶著一絲媚意：「你來店裡做學徒也有一段時間了，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會賭石呢？而且還這麼玄乎，一看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