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欲言又止
說實話,金高超的智商跟白俊才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所以這次用硫酸潑關心,實際上卻是針對陳昕的計劃就是白俊才想到的。
白俊才沒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澀的咖啡能讓他頭腦敏捷,所以他喝咖啡不加糖。
「金少,方便把你們幾次行動的細節和我談談嗎?」
白俊才放下咖啡問道。
「你什麼意思?想去告密?」
金高超雖然紈絝,但不是傻子,萬一把柄落對方手裏,可不是什麼好事。
「你想多了,咱們不是剛合謀了一件大事嗎,雖然沒有成功,但你我都是參與者不是嗎?」
白俊才用勺子一圈一圈的攪著咖啡說:「就像這咖啡,完全融化到一塊,就分不清彼此了,何必互相猜忌呢?」
金高超一想也對,他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應該齊心協力才對,於是便主動說道:
「我們做那幾次,剛開始是我做的,後來那兩次都是我爸親自安排的,具體細節我也不太清楚。」
「你爸找的都什麼人,居然一次都沒成功?」
白俊才略有不滿的說。
金高超翻了個白眼,「要成功一次,你跟我還會坐在這瞎扯淡嗎?」
白俊才一怔,隨即笑道:「說的對,是我着急了。對了,你還沒有說你爸找的都是什麼人,咱們好詳細規劃一下。」
說起這個,金高超就是一臉的氣憤:「我爸認識一個蠱術高手,本想用道術擺平他,但幾次出手都被陳昕破了,現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蠱術都不行嗎?」白俊才大吃一驚,「是不是那個人水平不行啊,聽說玩蠱人都很厲害的!」
金高超嗤之以鼻道:「平時看着也挺厲害,但是懟上陳昕就慫了!所以我爸還同時找了天殺門的高手,不過也失手了!」
「天殺門?聽名字倒是聽厲害,不知水平如何?」
白俊才皺眉道。
「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他們很少失手,而且一旦接單以後就不死不休,直到把對方殺死為止,不過這幾次好像都栽了!」
金高超說道。
白俊才氣道:「真是禍害遺千年,這傢伙怎麼就不死呢!」
「是啊,據說天殺門準備派級別更高的高手來鷹城,不過要價很高啊!」
金高超無奈道。
白俊才眼前一亮道:「金少,你回去告訴金總,要多少錢咱們平分,只要能弄死那個人,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金高超神色高傲道:「你太小看我們金家了,花幾個億對我們金家來說小意思,主要是我爸對天殺門幾次行動失敗不滿意,要求他們多派幾個銀牌高手過來,但是對方不肯,說最多兩個就夠了!」
白俊才道:「我看還是多加些錢,讓他們多派幾個高手穩妥,這人不死,我晚上睡覺都不安穩!」
「誰說不是呢,這些天無論跟哪個女人睡,腦子裏總想着安沐曦,不得到她我不甘心啊!」
金高超唏噓不已,「對了,白總,那美女那麼漂亮,你竟然要毀了容,你還真捨得啊!」
白俊才頓時一臉陰霾,無比陰毒的說:「賤女人,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毀了她,別人也休想得到!」
金高超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白總是干大事的人,我自愧不如。」
「那這事就這麼說定了,請回去轉告金總,讓他儘快安排。」
白俊才將杯中咖啡一口飲下,將杯子倒扣在桌上,滿目陰狠道:「這一次,一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別人怎樣算計,陳昕自然是無從得知的,兩人回到濟世堂,關心便急匆匆的朝張揚說了句,「張揚,陳昕被硫酸燒傷了,快給他配點葯。」
張揚驚訝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出去吃個飯這麼多事?」
關心急道:「你別問了,快去配藥!」
張揚正要去配藥,陳昕擺手道:「不用了,我有現成的葯,讓關心給我抹一下就好了。」
關心一聽,二話不說,拉着陳昕就往後院走,來到後院,主動幫陳昕把衣服脫掉,含着眼淚把血洞四周的爛肉用藥棉清理掉,着急上火的問:
「葯呢?葯在哪兒?」
陳昕把早就拿出來的生肌斷續膏遞給她,關心咬着嘴唇,用手指一點一點仔細的給他塗抹在傷口上。
抹著抹着眼淚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下來,滴在陳昕背上,陳昕正咬牙忍痛呢,感覺到背上一滴一滴的清涼,頓時一怔,一扭頭看見關心正在抹眼淚,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關心,我讓你給我抹葯,你可不能摻水啊!」
陳昕假裝沒事人似的說道。
「你還說,下次不要這樣拚命了!」
關心笑哭,心疼的不得了。
「那可不行,我可做不到像某些人那樣,嘴裏說着愛你,遇見危險跑得比兔子還快,真丟我們男人的臉!」
陳昕嗤之以鼻道。
男人一諾千金,做不到就不要瞎逼逼,說出去了,哪怕是流血流淚也要做到,這才是真男人。
關心張了張櫻唇,她很想問一句,「那你愛我嗎?」但卻欲言又止,她的心扉固然已經逐漸向陳昕打開,但還做不到主動問這麼敏感的話題。
抹完葯之後,關心瞅著陳昕破了幾個洞的體恤衫皺眉道:「衣服破成這樣,沒法穿了,不然我去給你買一件吧?」
陳昕笑道:「不用了,我一會開車,順道買一件就行了。」
其實他群空間里有很多,沒人的時候隨便拿一件換上就是。
「那好,但你換藥的時候要叫我,其他人我不放心。」
關心很認真的說。
陳昕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我配這葯治這種傷小意思,最多兩天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關心嗔道:「你為我受的傷,我怎能不擔心?」
陳昕無奈道:「好好好,如果需要換藥,我一定來找你好吧。」
在關心戀戀不捨的目光中,陳昕離開濟世堂,鑽進車裏,陳昕就取出一件新體恤換上,這才不緊不慢的往回走。
本想直接回家的,走到半路忽然接到田靜的電話。
「陳昕,你快過來,這幾天有個人一直纏着我,像狗皮膏藥似的,我煩都煩死了!」
陳昕一聽頓時一怔,怎麼又是這種事,美女就是麻煩多,不是這個被糾纏就是那個被騷擾,能不能讓人清閑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