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話 有一些話,只能說給自己聽

第五十七話 有一些話,只能說給自己聽

我逐漸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永遠是可有可無那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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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憶伸手關掉了旁邊的那盞有著蕾絲邊的檯燈。她慢慢的縮進我的被窩,手指觸碰到我,有些冰涼。我在黑暗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已經睡了,眼皮有些微微的顫抖。

我側了個身子,背對著她。

過了一會,我發現後背有些濕熱,轉過頭看了看,她居然把頭靠在我的背上,隨著她的呼吸,我的後背也就濕了。我朝旁邊挪了挪,不想讓她就這麼靠著我睡。

卻聽見她小聲說,「川枳,你別動,你動了我會不舒服的。」

天,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我要讓她舒服,犧牲我自己。我們才認識多久啊,還不到半天的時間,居然會躺在一個床上睡覺。雖然剛來的時候她對我是不客氣,不過我覺得自己沒必要死咬著不放,畢竟,我們是一個寢室的人。

我任憑她靠著我睡,即使這樣我會不舒服。一個晚上我都沒什麼睡意,早上七點我就起來了。我把昨天晚上的衣服換了下來,我覺得我是個有潔癖的人,雖然衣服還很乾凈。

今天的課是在八點準時上的。所以我沒有遲到。我走的時候,安以憶還在被窩裡,我決定不叫醒她,因為,一是她的課在幾點我不知道,二是我覺得我沒有義務管她的事。

到了教室,我推開門,教室很大,卻只有很少的人。我問了坐在我一旁的女生,「怎麼沒什麼人呢?難道不上課嗎?」「噢,是這樣的,這學校實行自由式教學,你來不來都隨便。」我朝她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真不愧是悸蘇爸爸的學校。

我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我要忘掉以前的事,包括我是怎麼進到這個學校的事。不管我怎麼想,眼睛卻越來越模糊,是的,我又想他了。

我努力的平靜了自己的心情,拿出書本放在桌上。

過了一會,一個頭髮有些禿頂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並沒有做自我介紹,直接開始自顧自的講起來。我有些木訥的看著這一切,至少讓我知道你姓什麼吧。

「喂,你愣著幹嘛,你不做筆記的嗎?」同桌抬起手肘使勁碰我碰我。

「啊,不是,呵呵。」我對她乾笑了兩聲說道。

「你別覺得奇怪,大學就這樣的,講課的老師姓余,是繪畫系的教授,而且他的脾氣很暴躁,所以你千萬別惹了他。」同桌好像看出了我在想什麼,她似乎什麼都知道,明明和我都是大一的新生。她說完這些話,用手抬了抬眼鏡,看了我一眼,說,「明白了嗎。」

「恩,我知道了。」說完,我埋頭使勁的記著筆記。

整節課下來,我發現我的手都要腫了,因為我記的時候太用力了。

「其實你只需要記重點就可以了,不用那麼拚命的。」她又一次看出了我的思想,她哪是學畫畫的,她明明就是學心理的。

頓了頓,她又說,「噢,對了,我叫西晨惜,你叫什麼。」

「我叫川枳。」我說完,發現她把我看著,看了很久。我問她,「怎麼了嗎?」她擺擺手說,「沒有。以前我有個很要好的朋友也叫這個名字。」

是嗎,那個也叫川枳的,真好。

沒過多久,又開始上課了。余教授在講台上講著,下面的人不是睡覺就是玩自己的東西,在這樣的環境里,我覺得我也被影響了,昨晚因為那個什麼安以憶的人沒有睡好的我,眼皮有些沉重,我乾脆用手枕著頭,正想小睡一下的時候,教室的門被一把拉開。

整個教室以最快的速度安靜了下來,教授也不在講課了。

來的這個人,我見過。

他就是安以憶的男朋友。

只見他面無表情的走到教授面前,啪的一聲,放了一張紙在他的面前。然後他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走,「你給我站住。」余教授火冒三丈的說。

全部的人都注視著他們倆。

「幹嘛。」他依然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給我重新反省。」這個余教授的脾氣果然不是一般的火爆。

我不要。」

坐在我身旁的西晨惜卻發出了一聲感嘆,「哇,他好帥呀。」她居然也會喜歡這樣的人。真是的。她轉頭對我說,「川枳,你知道嗎,他就是悸森,他的父親就是這所學校的校長,是全校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只比我們大一年,也就是我們的學長,最好的是他居然和我們一樣都是繪畫系的。」

我思考著西晨惜的話。悸森,繪畫系,學校校長。

難道他就是。。

作者有話說:我要,我要收藏我要推薦,為什麼沒有

什麼都沒有呢。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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