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罵俏

打情罵俏

蘇洛醒來時已臨近中午,她望著凌亂的大床有瞬間的茫然……

她舒展了下身子,她的眉心驟然蹙緊……

痛,真的好痛,她渾身都在泛著疼痛,她剋制著身體的不適,縴手撫腰坐了起來,巾被滑落,現出女人布滿紫痕的身子。

蘇洛小手敲打著額頭,這是何豈軒的房間,昨夜的某些記憶已然竄進大腦……

嗯,她想起來了,為了能讓做.愛順利進行下去,何豈軒喂她喝了酒,只是後面發生了什麼,她已經毫無印象了。

也好在蘇洛不記得,她要是記得一定會恨死何豈軒,那位暴怒的主兒,為了泄憤強要了酒醉的女人不止一次。

像蘇洛這樣初嘗性.愛的身子怎麼會受得了,她要是下床走一走就會知曉她的胯有多痛,她的私密處被某狼肆虐得有多紅腫。

嗯,昨夜的蘇洛酩酊大醉后倒真是沒有痛暈,不過也沒有醉暈,而是真真切切地累暈了,直接在何豈軒的索要無度下,昏睡過去。

何豈軒上午就去了公司,蘇洛獨自一人用了午餐,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尚子傑為她準備的畫室看看,她到會所時尚子傑並不在,蘇洛一個人在畫室里靜坐著……

她隨手放了首音樂,舒緩的音樂驀然響起的剎那,蘇洛的心裡莫名地感動,心思細膩的子傑連她最喜歡的音樂都為她挑選好了。

寂靜的午後,天籟的女音在耳邊淺淺吟唱,直抵聽者的靈魂深處,動人心弦的旋律,仿若綻破厚重雲層的第一抹陽光,把蘇洛帶入一個空靈安寧的世界里。

憂傷的回憶,淡淡的心情,手隨心動,蘇洛執起畫筆開始忽薄忽厚的勾抹,多層次地著色,將她心目中的畫卷躍然紙上……

尚子傑站在蘇洛身後已久,他目光溫柔地凝望著蘇洛的畫作……

陽光靚麗,蔚藍的天空映襯著神秘的古堡別墅,雲捲雲舒,一處長長的木棧道,直達一片搖曳的花海,浪漫多姿的廣闊風景在蘇洛的畫筆下栩栩如生地展現在尚子傑的面前。

「這是芷園,洛你畫的很美。」

尚子傑嗓音輕柔,芷園他並不陌生,他小時候很得何家老太爺的喜愛,所以常被接去芷園小住。

蘇洛笑著抬眸,漆黑的眸子眼白清亮,

「好久不動畫筆,我的手都生硬了,沒有畫出那裡的美。只是我在古堡時,我對它總有種特殊的感情,彷彿我不只是那裡的訪客,我與它似曾相識……」

尚子傑大手撫摸著蘇洛的頭,

「洛,那裡本就是你的家,你忘記了你就是何家未來的女主人。」

蘇洛並沒有跟子傑提過自己與何豈軒的三年之約,她也從不認為自己是何家的女主人,未來對於她來說很渺茫。

想到這裡,蘇洛轉移了話題,

「不過芷園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那裡的蛇太多,睡覺時蛇都會悄然爬上人的身。」

蛇多?尚子傑眉峰緊蹙,「洛,卧室里怎麼會有蛇?」

蘇洛圓潤的雙唇微微上翹,

「是真的有,它還捲住我的手,把我給……嚇哭了。」

這等囧事她還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尚子傑眉宇舒展,大手同情地輕拍蘇洛的肩,

「芷園我曾跟父親去過,哪裡沒有蛇,不過何家少爺,哦就是你老公倒養了一條蛇。」

尚子傑毫不客氣地揭發了某人,嗯,尚子傑印象深刻,曾經這位少爺把這條蛇也扔上了他的身。

只是當年年少氣盛的尚子傑性子急躁,他當場抽出匕首就要把蛇割了,倒嚇壞了何豈軒,哭著喊著要人來救蛇。

很明顯現在這位少爺又幼稚地將蛇拿出來嚇人,故伎重演,把蘇洛這個傻丫頭給涮了。

蘇洛臉上的笑容愈發不自然,她執筆的手都在微微用力,這個壞蛋竟然敢耍戲她,枉費她還對他的保護感激不已。

秦凱立於門外,尚子傑輕握蘇洛的肩以示安慰,轉身出了畫室。

「什麼事?」尚子傑輕聲詢問。

「何豈軒到了,正在辦公室等你。」秦凱低聲回復。

尚子傑臉色微沉,今天上午何家老爺子是來過電話,讓他幫助這位少爺解決一些棘手的事情,嗯,沒想到他這麼急下午就來了。

尚子傑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何豈軒慵懶地陷在他的大沙發里,他還很舒服地將長腿架在面前的茶几上。

尚子傑面無表情地坐在何豈軒的對面,他雙手交握地直視他,

「是什麼事這麼棘手?」

何豈軒放下長腿,傾身向前展開一幅畫推至尚子傑的面前,

「我要你查出這張畫是從誰手中流出來的?又有什麼目的?」

尚子傑俯身執過畫,他只看了一眼眸光就嚴肅起來,他手裡握的竟是蘇洛的裸畫?

這讓尚子傑很震驚,畢竟在正常的男人眼中,乖巧純潔的蘇洛怎麼會去為別人作**畫模?

尚子傑緊視著蘇洛的裸畫久久無語,急壞了對面的何豈軒,他忽然對尚子傑的目光不能忍受,看他老婆的裸畫就非得表現的這麼專註嗎?

「喂,尚子傑你不要對著我老婆的裸畫看個沒完,我給你看畫是讓你視線下移,瞧瞧最下面作畫人的簽名。」

何豈軒毫不客氣地嘲諷了尚子傑。

尚子傑紋絲不動,神色無常,他完全過濾何豈軒的話,他平靜地放下手中的畫。

只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虛,他不可否認畫中的洛太美好了,他從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身體竟可以帶給他這麼強烈的震撼力。

「我看到了,是嘉偉畫的。」

尚子傑抬起冷眸望向對面的何豈軒。

「尚子傑,你不認為你應該向我解釋下嗎?」

何豈軒的目光也不熱,一改往日嘻笑的性子。

「何豈軒,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尚子傑微微泛怒,這個混蛋來求他幫忙,竟然比他態度還惡劣。

「尚子傑你不會要告訴我,死人能從地下爬出來把藏畫拿出來賣?」

何豈軒何等聰明,他已然嗅出這裡的不尋常。

「你是在懷疑嘉偉沒死?」尚子傑挑眉。

「我不知道當初你們是怎麼做到讓我老婆相信那個男人死了,但是既然他已經作為死人消失了,那我就不希望他再蹦出來嚇人,最主要是不要再來打擾我老婆。」

何豈軒的臉冷峻如峰,特別是過了昨夜,他老婆在酒醉后對嘉偉的念念不忘,這更讓他堅定讓此人消失的決心。

尚子傑向後倚靠在沙發背上,他在凝眉思索,這件事的紕漏出現在哪裡,為什麼洛的畫會流出來,如若真的是嘉偉……

尚子傑的心沉了又沉,現在就算是沒有何豈軒,他也不會再讓嘉偉出現在洛的面前,那樣只會增加洛無法拭去的痛苦。

「我老婆現在在哪裡?」

何豈軒開始進入今天來這兒的第二個話題。

「在頂的畫室作畫。」

尚子傑也並沒有隱瞞這位少爺,畢竟他才是洛的正牌老公。

「尚子傑你不覺得你在我老婆身上花費的心思太多了嘛?你把畫室安排在你上,你是在向我炫耀你們可以每天朝夕相見嗎?」

何豈軒不滿的眸光狠戾地掃向某人,都別把他當傻子,他老婆能酒後想起這個人,足以證明他們的關係有多親密,親密的他這個老公都靠邊站。

「把洛安排在這裡,是為了足夠保證她的安全,洛來不來這裡,她自由選擇,你我都無權干涉。」

尚子傑的面容又寒了幾分,這位少爺真把自己當成發號施令的人了,管得頗寬。

何豈軒不置可否地揚眉,慵懶地站了起來,

「虛偽的人,明明藏有私心還不敢承認。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這副面具要戴多久?但願你想保護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心。」

尚子傑的身子微僵,少頃就掀起眼帘怒視某人,

「何豈軒你為什麼會娶洛?」

何豈軒笑了,看到某人生氣,他的心情格外地好,

「娶老婆當然是為了暖床和傳宗接代,哈哈……不過對於蘇洛我更傾向於暖床,你還別說經過昨夜的溫存,我還滿想她的,我現在就去看看我老婆,嗯,我要帶她一起回家。」

何豈軒悠哉地上去找蘇洛了,尚子傑一個人坐在那裡發怔……

小時候何家老太爺非常喜歡尚子傑常接他過去小住,順便給何豈軒當玩伴,只是何豈軒對於這個入侵者卻極為抵觸,老太爺給尚子傑的玩具,何豈軒都會再強行搶回去。

嗯,這位少爺總喜歡與他爭寵,如果尚子傑被他氣著了,他會高興一天,如果沒得逞,他就再接再厲,樂此不疲。

只是現在為什麼尚子傑又找到從前熟悉的感覺,這個混蛋不是把洛也當成玩具,以此為樂?

話說蘇洛自從尚子傑離開后就在生悶氣,她換了張畫紙,飛快地勾勒幾筆,一條吐著舌信子的蛇出現在畫紙上,她又在蛇身上叉了一把劍,鮮血淋淋啊……

她還不解恨,她把蛇的頭上加了個人腦袋,她在畫熟悉的眉眼,嗯,那個大色狼的眉眼……

「喂喂喂,狠毒的女人……你有多恨你老公,又是刺劍,又是蛇身的。」

何豈軒在後面嘖嘖咋舌。

蘇洛的手一滯,她轉眸看向何豈軒,

「為什麼拿蛇來嚇我?」

何豈軒不住地嘆息,這女人的思維果然異於常人,他認為她看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質問他為什麼昨夜把她玩得那麼慘?

他昨夜雖然生氣但還是盡了性,如有可能他都會把所有知道的姿勢都用個遍,只是他老婆身子骨太弱中途就累暈了。

早上走時他還擔心他老婆醒來發現自己的慘狀就會找他來算帳,結果現在她問的竟是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兒。

「那蛇本來就睡在床下,它是想跟我親近,卻不想上錯身,把你當成我了……」

何豈軒說謊成性了都不用打草稿。

蘇洛猛然站了起來,手指狠戳何豈軒的胸膛,

「還在騙我?那燈也無緣無故地壞了,就是你做了手腳。」

何豈軒薄唇迸出笑聲,他抓住蘇洛的手把她帶入懷裡,他的唇吻著她的頸側……

嗯,他今天在公司都在懷念她的味道,這女人還真是香甜……

「喂,你幹嘛,別讓人看到……」

蘇洛用力掙脫著,這色狼也太大膽了,這要讓子傑看到怎麼得了。

只可惜何豈軒從來都把蘇洛的話當廢話,他緊扣住她躲閃的頭,直接給她來了個法式舌吻。

「嗚嗚嗚……」

蘇洛捶打著何豈軒的肩,他也太過分了,竟在這裡強吻她。

何豈軒抬眸掃了眼站在畫室外的那抹身影,嗯,既然願意看別人夫妻親熱我就讓你看個夠。

何豈軒大手托住蘇洛的腰,直接把她抵在玻璃幕牆上,他故意把自己的老婆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的大手已然竄進她的裙子里……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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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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