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體畫像

裸體畫像

月色凄迷,流銀般的月光穿透淺薄的紗簾,清幽地灑了一室的柔和……

昏暗岑寂的卧室里,昏迷的女人蛾眉舒展,終於轉醒。

蘇洛望著近處的何豈軒,此時的他正睜著一雙無辜的鳳眸獃獃地看著她,見她醒了,何豈軒長吁一口氣,嚇死他了,他頭一回看到做.愛也能暈過去的女人,並且這人還是他老婆。

何豈軒薄唇輕觸蘇洛的額頭,聲音飽含歉意,

「對不起老婆,我不知道你這麼脆弱,那個我只不過提了些速,你就痛暈了。」

蘇洛眼眸酸澀,驀地錯開目光,她滿腹的委屈無從傾訴,她能跟這個男人說什麼?

是她同意嫁給他的,是她主動跟他提要小孩的,只不過她算錯了一步,她不知道男人的那東東是這麼可怕,簡直就是兇器,疼死人的兇器。

何豈軒把傷心的小女人往自己懷裡抱了抱,

「老婆不要傷心,我下次會格外小心的,一定不讓你再痛。」

就憑他嫻熟的技巧,這事兒不難。

「一次懷不上嗎?」

蘇洛悲泣,她的心寸寸收緊,在她看來這和何豈軒做.愛已如赴刑場般的恐怖和煎熬。

「一次當然懷不上,這種事需要一鼓作氣,我那幾個姐姐都是在蜜月期天天和姐夫膩在一起,結果一個月後就都懷孕了。」

此事何少爺實屬謊報軍情,蜜月期就懷孕的只有何家二小姐。

「一個月?」

蘇洛小臉苦不堪言,她要和這個種馬做一個月的愛,那她是不是就快去見上帝了。

「那我下次吃幾片止痛藥。」蘇洛總算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那怎麼能行,」何豈軒薄唇一抿堅決不同意,

「那你吃了葯,葯會傷到我們的孩子,我可不想你生出個智商有問題的孩子。」

這點蘇洛倒是疏忽了,那怎麼辦?

「老婆,你不是喜歡喝紅酒嗎?下次做之前你喝少許的酒,精神放鬆了,自然就不會痛了。」

貌似這個方法可行。

「那你回房睡覺,我要休息了。」

蘇洛下了逐客令,她現在覺得前景暗淡,已沒有心情再和這位大少爺暢談。

何豈軒卻不想走,「老婆我從今天開始得和你一起睡。」某人得寸進尺。

蘇洛的小臉冷了,她不同意。

「如果你想儘快懷上我的孩子,我們倆就得親近些,讓我們的身體彼此熟悉不陌生,這樣你的卵子和我的精子才會早些熟悉而結合在一起。」

何豈軒的歪理邪說聽在蘇洛耳里卻有幾分道理,嗯,他是算準了這位處女老婆是個**上的菜鳥。

蘇洛不再堅持,如果能早些懷上孩子,她就能擺脫做.愛的酷刑了。

只是她也不傻,她得防著這匹兇猛的大色狼,

「你留在我房間可以,不過你不可以非禮我。」

暈,這個笨女人,我上都上過了,你還和我談非禮?

何豈軒笑得很真誠,「好好好,我絕不非禮我老婆。」

蘇洛從何豈軒的懷裡鑽了出來,爬到床的另一邊老實地躺了下來,好在她的床大。

何豈軒哀嘆,一般女人第一次后不是很喜歡男人摟著睡嗎?他老婆還真是與眾不同。

算了,今天她剛破處,心情不好,他就順著她,明天再非禮她。

何豈軒把手中的小藥瓶呈拋物線丟給蘇洛,

「你下面腫了,我已經給你抹過葯了,一會兒如果痛你再抹些上去。」

蘇洛把頭埋進被子里,他居然給她私密處抹葯了,暈啊,那豈不是什麼都被他給看光光了。

蘇洛深深地嘆息,她現在終於知道嘉偉捨不得碰她的原因了,如果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都要這麼痛的話,那還不如不發生關係,唉,男人和女人之間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這一夜蘇洛並沒有睡好,心緒紛亂複雜,只是床另一側的何豈軒卻睡得意外香甜,居然還打著歡快的小呼嚕。

早晨何豈軒起來時蘇洛還在睡夢中,他注視著小女人的睡容,心裡莫名地充盈甜蜜,他俯身在她的臉上擦過一吻才去晨練。

經歷了昨晚,何豈軒忽然感覺自己身上責任重大,他把老婆開了處,貌似是不是得為她負責啊?

早餐時蘇洛依舊安靜的吃著飯,何豈軒卻安靜不下來,

「老婆,那紅棗粥是我讓廚子特意給你做的。」

唉,老婆昨夜流血了,給她補補。

「謝謝……」蘇洛端起旁側的粥碗小口地吃著。

早上起來看到床單上的血跡她就鬱悶,自己終究成了不潔的女人。

「老婆,今天是周末我帶你去打高爾夫?」

何豈軒在主動約老婆出去散心。

「哦,我約了朋友……」

蘇洛是約了子傑,音樂會前子傑說要帶她去個地方。

何豈軒很想問她,用不用這麼拘謹?這是夫妻嘛,他怎麼感覺他與她比上下屬還拘束。

現在的何少爺鬱悶了,女人不是都應該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另眼相看嗎?

可現在他怎麼絲毫不覺得自己被她優待了呢?

......

「少爺,少夫人已經走了。」

林管家的聲音在何豈軒身後響起。

何豈軒沒有回身,他的長指正掐著一個望遠鏡,他也看到了,那是尚氏少東的坐騎,最讓他刺眼的還不是這些,而是他老婆居然還盛裝打扮。

「林管家,讓他們備車我要出去。」

林管家領命離開了,何豈軒才轉身回到沙發前,高大的身子頹然地陷進沙發里,長指揉捏著微擰的眉宇,他老婆在搞什麼?拒絕他的主動陪伴而去別處找安慰。

何豈軒受打擊了,這一刻他很想去梅瑩那裡坐一坐,溫柔鄉誰沒有,你既然不稀罕,那我就去找別人陪。

說起梅瑩,商圈人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經營本地最大的一家畫廊,她是個成功的畫商,也是位有才氣的畫家。

梅瑩有獨立的藝術立場和獨特的藝術概念,況且她有最財大氣粗的藏家做她的後盾,所以她的畫廊被她經營得風生水起,儼然成了本地同行中的大鱷。

八面玲瓏的女人遊刃有餘地遊走於各式名流富紳之間,這也讓這個年近三十的畫商蒙上了曖昧的異樣色彩。

名媛淑女們對梅瑩都很不屑,都暗稱她為交際花,但男人們喜歡,一個風情萬種,又進退得當的女人誰會不喜歡?

梅瑩對何豈軒的到來自是欣喜,她已半月有餘沒看到這位何少爺,梅瑩一直都告誡自己這些達官貴人她不能投入真感情,只是她不得不承認,這位何少爺在她心中的地位卻是無人可及。

何豈軒直接來到梅瑩畫廊頂的辦公室,他閑適地步入頂推門而入,清新的花草香撲面而來,綠葉青草交相輝映,小橋流水,曲徑通幽。

藤編的沙發,實木本色的地板,與綠色植物形成一個怡人愜意的休閑空間。

梅瑩身著長裙,正在木桌前洗茶,看到何豈軒進來,她盈盈而笑,

「豈軒,快過來,嘗一杯我新淘的好茶。」

梅瑩畫廊的頂,是她的辦公室和休息室,現在已被這位浪漫多情的女人裝飾成可媲美世外桃園的幽靜處所,滿眼皆綠的花園美景,空氣也顯得格外清爽。

其實這也是何豈軒流連梅瑩這個溫柔窩的主要原因,在這裡會讓他勞累一天的疲倦一掃而光,讓他忍不住留下來喝杯梅瑩泡的清茶,再與美人敘敘舊。

何豈軒也如梅瑩一樣席地而坐於軟墊上。

梅瑩纖指提壺為空杯里點入茶水,素手扶住茶杯邊緣送到何豈軒面前,

「你來得還真是巧,我昨天剛剛回來。」

梅寶這幾日去了邁阿密,參加那裡的藝術博覽會。

何豈軒輕啄梅瑩遞過來的茶品,嗯,鮮雅醇美,口齒留香,

「不錯,是難得的好茶。」

梅瑩笑意漸濃,「今天除了讓你陪我品好茶,還要讓你陪我賞幾幅好畫。」

「可惜我對你的好畫沒研究。」何豈軒對畫並不感興趣。

「不,豈軒你錯了,這些畫你不但會感興趣,你還會花高價向我購買。」

梅瑩胸有成竹地吊著對面男人的胃口,她很好奇他看到這些畫后的反應。

「哦?」何豈軒掀起眼帘看梅瑩,他的鳳眸迸出笑意,

「你現在的營銷技巧愈來愈奇特,我現在是有興趣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名家的畫作,能讓我出得高價購買。」

梅瑩含笑不語,她輕盈地起身引領何豈軒去她的畫室。

走進畫室的何豈軒笑眸只是隨意地一掃,他的俊臉就蒙上了陰霾。

梅瑩的畫室里正擺放著十餘幅**肖像畫,有油畫,有素描,或躺姿,或卧姿,或站姿。

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些畫中的人物都是一人,都是他的老婆蘇洛,就連她胸峰上那顆少有的紅痣都描畫得栩栩如生。

梅瑩目及何豈軒臉色陰寒,她輕柔地安慰他,

「豈軒,不要擔心,我回來發現新購買的這批畫里竟然有令夫人的畫像,我便私藏於我的畫室,也許這只是某些人的遐想之作,並非是令夫人的真身。」

何豈軒極力壓抑著胸中的怒火,因為這幾日他剛剛見過蘇洛的身體,他知道這不是別人意淫的作品,這畫中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蘇洛。

何豈軒震怒了,他想不出亦如蘇洛那麼清純羞澀的女人怎麼會去給別人當**畫模,這個事實讓他不能接受。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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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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