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番外5

()第二天一早,霍都還未醒,就被金輪法王用被子裹起來抱到了馬上,在顛簸中醒來,見天空只是微亮,太陽還沒出來,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一時之間不知身在何處,從被子中探出頭,看到路邊不時閃過的風景,還有迎面撲來的冷風,瞬間清醒。

「風大,別出來。」金輪法王低沉的聲音響起。

霍都朝被子裏縮了一下,低聲問道:「我們去哪裏?」

「在前面先找個客棧停下,然後你想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金輪法王帶着一絲寵溺的道。

霍都沒有說話,只是心裏稍稍有些奇怪為什麼天才微亮就出來了。待到後來一次無意中問了才知道,金輪法王這樣一個高手,又知道許多秘密,大汗哪裏會輕易的放他離去,居然在外面設下埋伏,準備一舉擊殺,還好金輪法王機警,趁著陣勢未完成就沖了出來。只是金輪法王怕他傷心,才會點了他睡穴,不讓他知道。

出來的匆忙,霍都身上只穿了一套褻衣,衣服也沒帶。除了馬,金輪法王身上也沒帶銀子,不過兩人都不是什麼君子,見到客棧,直接吩咐開上房。至於銀子,金輪法王出去轉了一圈,就有了。

霍都一進房就被放在床上,待金輪法王出去后,一向淡漠的臉上出現一絲紅暈,抿著唇,手伸進被子中,眉微微皺起,呻•吟一聲,喘了口氣,癱軟了身子,閉上眼睛。待金輪法王回來就看見這樣一副誘人的樣子,眼睛一暗,走過來,拉開被子,看到還在霍都手中的玉•勢,心裏已經明白了。

被子揭開,寒冷的空氣讓霍都身體一顫,睜開眼睛,這才發現金輪法王回來了,意識到自己手中還拿着玉•勢,霍都手一松,玉勢就滾到一邊去了。金輪法王拿過玉•勢,白玉的柱體上還有些粘膩的液體,霍都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耳後卻升起一抹暈紅。

先前金輪法王帶他離開的時候,情況緊急,也沒來得及收拾,昨晚放進去的玉•勢自然還留在體內。在馬上一顛一跛的,玉•勢也順勢在裏面動來動去,讓霍都後面麻癢難耐,但面上卻毫無表情,因此金輪法王才會沒發覺。

待到來了客棧,等到金輪法王出去了,霍都才抽•出體內那根折磨自己良久的東西,卻是癱軟了身子,現在看到那根玉•勢上粘膩的液體,看到金輪法王眼裏意味深長的目光,別過頭去。

金輪法王前兩天見霍都練習走路太累,晚上才沒有要他,憋了兩天,以前天天吃飽的欲•望早就餓了,現在看到霍都這般誘•惑的模樣,體內本就強忍的欲•望頓時爆發了出來。金輪法王一向是個霸道的性子,能忍兩天已經是極限了,現在自然不可能再忍。

金輪法王把手中的玉•勢放到一邊,手直接覆上霍都已經挺立起來的地方,厚實的手掌帶着一絲力道揉捏著那處,讓人覺得微微的疼,但又無比舒服。霍都驚喘一聲,下意識的就去推金輪法王的手。金輪法王的手一個用力,霍都整個人就徹底軟了下來,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只是口中還壓抑著不發出聲音,頭偏向床內。

其實這些年霍都一直沒能反抗金輪法王的一個原因就是他的武功在受傷之後大大減弱,由原先的一流高手淪為三流高手,碰上金輪法王這個絕頂高手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武功減弱的原因很明顯,毒全部逼到了雙腳處,造成那裏的經脈不通,內功不能自行流轉,自然大為減弱,並且隨着時間的延長越發厲害,到了現在,體內的真氣已然所剩不多。不過等以後雙腿徹底好起來之後,還是可以練功的,內力也會慢慢恢復。

金輪法王眼睛看着霍都臉上的神色,手有力道的揉捏著,即使隔着褻褲,霍都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熱度,有力的力道不會讓人疼,但卻生出一種被掌控的感覺,畢竟最脆弱的地方被握著,只要稍微一個用力,就會受傷,這種感覺往往讓人不敢反抗,帶着一點刺激。

霍都在金輪法王熟練的擺弄下很快就泄了出來,白色的褻褲那處很快就濕濕的,帶着微微的透明,隱現出軟趴趴的那物美好的形狀。呲的一聲,金輪法王已經直接把霍都的褲子撕開了,霍都見到了這地步,知道反抗也是無用,放鬆身體。

金輪法王把霍都雙腿•打開屈起,露出後面那處還有些濕漉漉的地方,因為這些年保養的好,一直呈現出粉紅的色澤,其實這些年金輪法王用玉勢也不全是為了調教霍都,主要是為了霍都的身體,畢竟霍都的身體也四十多了,如果不好好保養,只怕堅持不了多久。果然,這尋找來的秘方效果不錯,加上平時金輪法王注意讓霍都食補,霍都的身子倒是越發顯得年輕了。

那處還在不自覺的收縮著,外面的皺褶也不斷的伸縮著,看的金輪法王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眼底愈發暗沉起來。拿過剛才放在一邊的玉•勢,一•插•到底,冰涼的觸感讓霍都驚叫了出來。金輪法王沒有馬上抽•動,看着那處不停的蠕動收縮著,待霍都緩過氣來,才開始緩慢的抽•動,不時的帶出鮮紅的嫩肉,粘膩的液體也開始隨着玉•勢進進出出,在這刺激下,霍都前方的那物也開始顫巍巍的站立起來。

金輪法王這次沒有去撫慰,只是後面□玉勢的手卻開始加快了速度,俯下•身子去親•吻霍都喘氣的唇,強勢的勾住霍都的舌吸•允起來,手中的玉•勢猛的抽出來,下一刻一個火熱堅硬的粗大闖了進來,直接進•入到最深處。

霍都的驚叫都被金輪法王封在了口中,只是手卻不由得攀上了上方人的肩膀。金輪法王進去之後沒有停頓,直接大刀闊斧的猛幹起來,前•戲做的很足,後面很濕潤,霍都倒也沒有受傷,只覺得后•穴中被狠狠的摩擦著,明明是十月的天氣,身體卻火熱著,感覺不到一絲寒意。

金輪法王看着身下不肯呻•吟出來的人,腰上猛力抽•動,快速的進出,毫無規律的撞擊著,一次比一次快,在炙熱濕熱的甬•道內來回摩擦,感覺著被吮•吸的美好感覺,整個人舒爽的毛孔都張開了。盯着身下人的面孔,一刻也沒有移開,見他面孔暈紅,眼神也漸漸迷茫,但嘴唇卻緊咬着不肯呻•吟出來。

金輪法王把霍都拉起,背對着自己坐腿上。霍都只覺身下被進入的更深,壓抑在喉間的呻•吟終於忍不住呼出聲來。金輪法王滿足的一笑,一手摸上霍都的胸前,在兩顆凸起處來回拉扯捏著,一手握住霍都□挺立的地方,撫慰著,唇在霍都光滑白皙的背上吮•吸著,留下一個個印痕,身下也不斷的用力聳•動。

在這般攻擊下,霍都很快就丟盔棄甲,曖昧的呻•吟不斷的吐露出來,雙腿大張著,身下被不斷的貫穿着,胸口的兩顆紅豆早已紅腫挺立,被金輪法王握在手中的那物也是腫脹挺立,不斷的溢出白色的液珠,在金輪法王上下摩擦中發出粘膩的水聲。白皙光滑的後背上如今已滿是印痕,強烈的快•感讓霍都不自覺的仰著頭,腦中有些空白。

金輪法王含住霍都的耳垂吸•吮著,感覺到含住自己的肖穴開始急速的蠕動收縮,按住霍都即將要噴發的**。□被抑制的痛苦讓霍都的手下意識的去推那堵住自己發泄的手,喘息著道:「放……放開……」

金輪法王身下猛的退出來,在霍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把霍都面向自己,看着霍都有些意亂情迷的臉,帶着水汽的眼瞪着自己,下•腹一緊,狠狠的撞進去,霍都本來就要□的身體被這一撞,頓時只能大口的喘著氣,癱軟了身子,頭靠在金輪法王的肩上,帶着一絲哀求的道:「放開……」

金輪法王一隻手手安撫的霍都后腰處撫動,堵住霍都那處的手依然沒有鬆開,感受着身下被痙攣般吸吮的強烈快感,在霍都耳邊道:「叫聲師傅我就放開。」聲音低啞暗沉,帶着濃濃的情•欲。

霍都急促的喘著氣,卻沒有叫出來,金輪法王眼裏閃過一絲失望,身下開始急速的聳•動,同時吻上霍都微張的唇,帶着一絲怒氣在裏面舔著,不放過任何地方,堵住霍都噴發的手還是沒有放開。

口中被粗魯的翻攪著,身後那處被不斷的貫•穿着,已經到達臨界點的欲•望卻被堵住,霍都只覺有些喘不過氣來,腦中什麼都沒有想,在金輪法王鬆開唇的那一秒,口中無意識的道:「師……父……放……」

金輪法王一喜,看着霍都眼裏沒有焦距的眼神,手鬆開,那物瞬間彈跳着噴•射了出來,灑在金輪法王的肖腹上。金輪法王放倒霍都,在他不斷抽搐的后•穴中猛烈衝刺,又快又急,在最後一個衝刺中,終於到達了頂點,噴•射在溫暖的甬道內。灼熱的液體燙著柔嫩的內壁,讓霍都前方顫巍巍站立起來的物體又噴•射出幾滴白濁的液體。

金輪法王看着霍都迷茫著雙眼,微張著唇喘息的樣子,眼睛一暗,一摟一帶,霍都已躺在金輪法王的身上,金輪法王那物還在霍都的體內沒有拿出來,手在霍都背上輕輕的撫動。

霍都好一會才緩過來,感覺到金輪法王已經變硬的粗大,手撐起,翻身到一邊,背對着金輪法王。只是這個姿勢,剛好可以讓金輪法王清楚的看到霍都被摩擦的有點發紅的后•穴處,正在緩緩的溢出白濁的液體,看起來格外的淫•靡。

霍都也感覺到了,正想坐起身下床清洗,身後卻貼上來一個火熱的身體,同時一個灼熱堅硬的粗大已經闖了進來。霍都掙扎,卻被金輪法王輕易的制住。金輪法王撈住霍都的腰,讓他跪趴在床上,從上方進入他的身體。霍都本來就敏感的身體在這般進攻下,那點反抗的力量很快就消失不見,渾身癱軟,只能把臉貼在被褥上,承接着後方猛烈的進攻。

喘息聲,撞擊聲,重新在房內響起,清冷的天氣里,房間里的兩人卻是火熱。直到霍都昏迷過去,金輪法王才噴•射在霍都的體內,放過他。叫了小二送來了熱水,替霍都清理乾淨,讓小二換過床單被褥,才抱着霍都躺在床上,手按摩着他的腰和大腿•根處。

霍都是被餓醒的,身邊是熟悉的溫暖,撐起身子,身體有些酸軟,抿了抿唇就想翻身下床。金輪法王扶住有些倔強的人,每次霍都意識一清醒,都是這般神色淡漠,才讓他覺得這人離自己很遠,即使剛狠狠的佔有了這人,但只要這人一清醒,就好像兩人之間隔了一道銀河。

握住霍都的肩,抬起他的頭,看入他的眼睛,不讓他躲避,道:「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聲音中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情緒透露出來。

霍都看着金輪法王深沉的眼,垂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道:「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金輪法王手一緊,神色陰沉下來,起身穿了衣服就出去了。聽着門砰的一聲響,霍都眼睛閃了一下,心裏有絲不舒服,雖然金輪法王一直強迫他,但卻從沒有像今日這般發過脾氣,甚至摔門。

下床,有些酸軟的身體加上沒好完全的雙腳,哪裏支撐的住,頓時向前撲倒在地,這些年保養的很好的身體頓時一陣疼痛,不知怎麼的就讓霍都心裏一陣委屈,眼裏一陣泛酸,趴在地上好一陣沒起來。

直到門被打開,被金輪法王扶起來,看到他一向沉穩的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聽到他擔心的問:「怎麼摔倒了,有沒有受傷?」

金輪法王手在霍都的身上摸著,見他沒有傷到,才鬆了一口氣。把霍都抱起來,放在床上,在他身後墊了靠背,腿上蓋着被子,才轉身走到桌邊把剛才拿來的托盤端過來。霍都看去,只見上面放着一盤饅頭,還有一碗菜粥,綠色的蔬菜夾着細小的肉沫混在白色的米粒中,看起來格外的爽口。

霍都這才知道原來這人是去下面拿早餐了,乖乖的張開口接住金輪法王餵過來的粥,眼睛沒有如往常一般垂下,直直的看着金輪法王,眼底不時閃過複雜的神色,最後沉澱下來歸於平靜。

待霍都搖頭不肯吃了,金輪法王才把托盤放在一邊,走回床邊把霍都抱過來放在腿上,摸着他的頭髮,堅定的帶着不容拒絕的聲音響起。

「不管你願不願意,以後你都是我的。如果你敢逃,我就把你的雙腿打斷,知道嗎?」最後一句帶着陰沉的狠厲,讓人毫不懷疑他的真實性。

霍都靜默了幾秒鐘,抬起頭,手撫摸上那人帶着陰沉的眼角,嘴角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看到那人神色緩和下來,第一次在清醒時主動把頭靠在那人肩膀。

雖然心裏有了決定,但那些話霍都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說了,至少暫時不會,就讓那人緊張着他,就當做是他以前強迫自己的懲罰。也許,將來有一天,他會說出那人想聽的話也不一定。在金輪法王看不到的地方,霍都嘴角勾起了一抹柔和的弧度,臉上也不再是淡漠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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