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父親,你的王后要危險了。」起居室里,德拉科與盧修斯相對而坐,他們面前的紅木小桌上,一場戰爭正在廝殺,德拉科拿起車的棋子笑得一臉明媚,見盧修斯想要移動棋子的位置,德拉科連忙伸手阻攔「不可以悔棋呀,父親,不可以耍賴。」

盧修斯看着德拉科笑得溫柔,不知為什麼,今天的德拉科特別的急躁,雖然德拉科陪他下棋已經有些日子了,但從未像今天這樣想要贏得勝利,想起剛剛的賭注,盧修斯的唇邊又揚起一抹微笑「贏的人可以讓輸的人做一些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德拉科又想在床上玩什麼花樣,不過,就讓他贏一次好了。

「將軍。」德拉科伸手將盧修斯的國王拿下棋盤,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終於贏了您一次。」

「好。」盧修斯將面前的棋盤推到一旁,用手解著長袍的扣子,有些無奈的看着德拉科,濡濕的眸子裏,滿含邀請的意味「你想要什麼?」

「昨天才剛做過,您的身體受不了的。」德拉科伸手攔住盧修斯的動作,隨手將隔在兩人之間的棋盤推到地上,德拉科屈膝半跪在盧修斯的面前「父親,您愛我嗎?」

「現在問我這個還有什麼意思?」盧修斯掩飾著臉上突如其來的紅暈,仰身靠在背後的軟墊上「你不都已經知道答案了。」

「可是我還想聽您親口告訴我,這是我的要求之一。」德拉科嘟囔著湊了過去「父親,吻我,就像吻你的追隨者一樣。」

看着小孩子般鬧彆扭的德拉科,盧修斯輕輕吻了吻德拉科的額頭,「除了你,我還可以愛誰呢。」

「如果真是這樣,請您找一個純血的女人再生一個繼承人。」如擁抱信仰一般伸手環抱住盧修斯,德拉科虔誠的輕吻著盧修斯的下顎,然後是喉結,鎖骨,吻一路向下,盧修斯的頭享受的向後仰著,儘可能將身體送到德拉科的唇下。

「請你答應我,即使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也要繼續活下去,你要與一個美麗的純血女人結婚,然後生一個可愛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話,請給他起名字叫德拉科。」德拉科閉上雙目卻來不及阻攔流出的淚水,淚滴落在盧修斯的身上,德拉科一點一點將他吻干「如果想恨我也可以,但是,我更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你能忘了我。」

德拉科絕情的話語如炸雷一般在耳畔轟鳴,沉溺在德拉科的吻中的盧修斯突然捕捉到令人心寒的字眼,但當他睜開眼睛時,德拉科已經放開他向門口走去。

「德拉科!」盧修斯強撐著站起身追了上去,伸手抓住德拉科的肩膀讓他轉過身來,可出現在面前的並不是惡作劇得逞后的笑意,而是冰冷麻木的表情,只有眼角的濕潤證明剛剛的溫存都是真的。

「父親,忘了我,這樣對你比較好。」德拉科注視着盧修斯的表情由驚訝轉為痛苦,即使胸口撕扯一般痛,但德拉科還是揮開盧修斯的手,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就算盧修斯因身體虛弱摔倒在地他也強迫自己置之不理,因為他太清楚,只要回頭一次,只要看到盧修斯悲痛他的表情自己就再也沒有勇氣離開他。但當他聽到**撞擊地面時的鈍響,德拉科還是停下了腳步。

不能回頭,決不能回頭,德拉科咬緊下唇命令自己狠下心來,後面就是地獄,是深淵,他絕對不要陪在一天天衰弱的盧修斯身邊,看着他忍耐痛苦,看着他經受折磨,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瘋的。

梅林作證,每次看着他在痛苦中煎熬,德拉科都想拿槍幫他解脫。他已經無法承受這種絕望,在明知沒有未來的情況下,盧修斯忍痛時扭曲的面孔就像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德拉科害怕在不久的某天,自己會親手結束兩人的生命。

我的命本就是一個偶然,與自己最愛的人一起死只能算是最好的結局。德拉科用的牙齒刺破嘴唇,口中泛起一絲血腥。但是我怎麼忍心讓盧修斯陪自己一起回到地獄?如果可以用我為父親換回餘生,也不是不划算的生意。德拉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盧修斯在就身後不遠處看着他,但是他不能回頭,就讓自己在地獄里祝福自己最愛的人,德拉科在心中告誡著自己,重新向門口走去,只是雙腿不知為何沉重如鉛鑄一般。

「就算是厭倦了要分手你也給我好好地說清楚!」德拉科的決絕讓盧修斯寒透了心,但他分明看到德拉科的肩膀在發抖,「德拉科,你給我回來!」

木門呯然合攏,然後是落鎖的聲音,盧修斯踉蹌著奔到門口用力捶打着結實的木門,外面卻沒有任何反應,不知過了多久,虛弱的盧修斯終於滑跪在地毯上,可他依然不放棄的敲著將自己最愛的人分隔的厚重木門。

門的另一側,德拉科靠着堅實的木料垂下頭,過長的劉海擋住他的眼睛,沒人看的清他的表情。有水滴滴落在他家下的地毯暈染出深色的一點,然後是一點,兩點,再抬頭時,淚水如泉水一般劃過臉龐,在斷斷續續的敲擊聲中,德拉科高仰著頭無聲的哭泣。

盧修斯不知道自己敲了多久才昏睡過去,他夢到了德拉科,先是一點一點大的白嫩幼童,然後逐漸成長為那個攔在自己面前與黑公爵對抗的自信少年。似乎有人在喂自己水,動作輕柔體貼,盧修斯的唇邊露出一絲笑意,是了,德拉科對自己一向溫柔體貼的,他怎麼會說出那中讓自己忘記他的話,為了得到自己,他還離家出走了好久呢。

「馬爾福先生,馬爾福先生,您醒醒。」

耳畔有人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真是令人厭惡。盧修斯不耐煩的翻了個身,不要打擾我和小龍的生活,我們好容易才在一起,如果當初自己不是一味的抗拒,那麼快樂回憶應該會比現在更多。

搖動身體的力度越來越大,耳畔的呼喚聲也越來越清晰,眼前的德拉科突然冷了面孔推開他,語氣冰冷的帶有一絲嘲諷「父親,忘了我,這樣對你比較好。」再然後,就是自己被囚禁時監牢,德拉科被高高吊起,滿身血污,可他還在對自己笑,下一刻便是滿目的猩紅。

「德拉科!」盧修斯猛的睜開雙眼,不可能,剛才的都是噩夢,德拉科一定還守在自己身邊,現在應該伏在床沿上睡得正熟,盧修斯推開攔住自己的手就要下床,可無力的身體卻讓他只走出一步。

手忙腳亂的扶起盧修斯將他送回床上,安東尼一邊指揮安吉拉他們開始檢查一邊關切的問「馬爾福先生,您感覺怎麼樣?

「德拉科在哪?德拉科現在在哪?」盧修斯掙扎著拽住安東尼的衣領,剛才的夢讓他無暇考慮自己的身體與德拉科對自己的無情,現在的他只關心德拉科的安危。

「生意上有些麻煩需要處理,老闆出差去了。」敷衍的回答了一句,安東尼扭轉面孔不想讓盧修斯看出自己的慌亂。安吉拉正在為盧修斯注射,拔出注射器后,安吉拉難以言喻的看了安東尼一眼就帶人退出房間,一時間,卧室里寧靜的令人發瘋。

之後的五天,安吉拉每天都待人來為他檢查身體,同時調試維生儀器的運作,安東尼也會來,但只是沉默的站長一旁。除了安吉拉公佈檢查結果,吩咐新的禁忌之外,再沒有人和他說上半個字,只是每隔幾天就會有陌生的面孔送上一個被封在冰塊中的藥劑,這樣的日子過足了一個月,在他的身體漸漸恢復的同時,安東尼他們看向他的目光也越來越躲閃。

「安東尼。」這次注射之後,盧修斯叫住就要退出房間的安東尼「德拉科到底去哪裏了?」

已經拉開房門想要逃避對方目光的安東尼停住腳步,沉吟良久,終於還是將門重新關上,但是他也沒有回頭。

「安東尼,別再瞞我,德拉科到底去哪了?」盧修斯一邊揉着手腕一邊詢問,事實上德拉科到底在哪裏他也有一點頭緒,那定期提供的藥劑和重新恢復健康的身體,盧修斯隱約的意識到這藥物與德拉科的關係。

安東內拉低垂著頭,沉默良久他才緩緩開口「老闆一個人去威廉那了,為了給你拿回解藥。」

「是那天嗎?」盧修斯也低下頭,現在想起來,德拉科的行為並非是要拋棄自己的舉動,更像是在像自己做最後的訣別「這件事,你們從一開始就知道?」

「老闆不許我們告訴你。」安東尼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又飛快的扭過頭去,也許,一向驕傲的馬爾福並不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自己看到他失落的樣子「老闆還說如果你問起,就等您徹底恢復的時候告訴您他跟麻瓜女人私奔了……但是我想您有權知道真相。」

「德拉科這個混蛋!」實木的床板發出巨響,盧修斯一拳接一拳的砸在床板上,彷彿每一拳都打在德拉科的身上。

「請您繼續接受治療,如果讓安吉拉知道我對您說過這些話,他會因為我辜負老闆的苦心而殺了我。」安東尼苦笑道,自己還是說了,明明答應過要幫德拉科隱瞞真相,但一看到盧修斯眼底漸漸熄滅的光芒,他還是忍不住說了,他想要告訴這個男人,自己的老闆從未背叛過他「馬爾福先生,如果,如果老闆真的回不來了,您,不會忘記他的?」

「我怎麼會忘記他,無論他做了什麼,他都是我在這世上最愛的人。」

這天之後,盧修斯突然變得更加配合治療也更沉默,不只是安東尼,就連安吉拉也發覺他眼中漸漸熄滅的火焰。日子漸漸過去,威廉依然會按時送來解藥,直到最後一個約定的日子,來人告訴他們,從今天起馬爾福先生就徹底擺脫了藥物的控制,至於德拉科的現狀,他沒有透露一點消息。

「老闆說,如果三天後他還沒有回來就不用再等他了。」做完最後一次注射,安吉拉收拾器械時突然開口,下一秒就被猛地壓在地毯上。

「德拉科跟你聯繫過?」盧修斯緊緊的壓着他的肩膀,彷彿要將人釘在地上「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走那天說的,他說他會努力試着回來。」即使遭到粗暴地對待,安吉拉也並沒有掙扎,用失神的眼睛注視着盧修斯。安東尼將盧修斯扶回床上,媚娃只是躲在他的身後默默的注視着一切,而安吉拉卻沒有起身,只是緩緩用手捂住自己的面孔,下一秒冷靜的面具就被剝落,指尖傳來低低的啜泣「為什麼他會愛上你,你根本就不會給他帶來幸福,你甚至無法保證他活下去。」

「安吉拉,這是老闆自己選擇的,我們沒有權利干涉。」安東尼上前扶起安吉拉,曾與德拉科一起營救盧修斯的自己清楚地認識到,其實德拉科是依附於盧修斯存在的,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盧修斯,那麼德拉科絕不是現在這個溫柔體貼的老闆,而是只是一個殘暴無情的瘋子「如果沒有馬爾福先生,老闆也就不再是老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是中秋節~米娜桑~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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