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趕緊給我滾
李瑩呵呵笑道:「是啊。陳蘭一個女人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
夏軒看來一眼宋伊雪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讓依雪誤會了。」
陳蘭抱著宋伊雪道:「雪姐,我徵用你的男朋友一個晚上,你不會有意見吧。」
宋伊雪笑笑道:「拿走吧。我們都什麼關係,還客氣啥呢?」
夏軒抗議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又不是什麼東西,你們這樣讓來讓去?」
宋伊雪說道:「軒,請你諒解一下。我不可能現在就帶你回家的。去住賓館,還不如在這裡住一晚呢。」
李瑩點點頭說道:「是的啊。就是住一晚,有什麼的?你要是不放心,我今晚就留下,看著陳蘭,不讓她吃了就行了。」
陳蘭點點頭說道:「是的啊。大家都沒有意見了,夏軒,你就在這裡住一晚能咋的了?」
夏軒想了想道:「那郭煒呢?他知道了,不會有事吧。」
陳蘭哼道:「他都和我說分手了,我留誰住都和他無關。好了,別婆婆媽媽了,你住不住,就一句話。」
「我住。」
夏軒聽到了陳蘭這樣說,點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住一晚。」
郭煒被郭芹回到了家之後,嘔吐一番之後,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也開始後悔自己的行為了。
他拿出了電話,要打給陳蘭。
但是卻怎麼也打不通,這可把他急壞了。
他狠狠地一甩手機,哼道:「哼,不接電話就不接,大不了我們分手罷了。」
郭芹走了過來,有些心疼。
她把手機拿了起來,遞給了郭煒說道:「堂哥,你別生氣。我看那陳蘭是在氣頭上。你不如就先忍一忍,等到她明天氣消了,你再去道歉好了。」
「好吧。」
郭煒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聽郭芹的話,明天再做打算。
郭芹看著地上的污垢,皺了皺道:「堂哥,你不能喝,就別逞強啊。你看看你喝成這副樣子,圖啥呢?」
郭煒搖搖頭道:「我原本是打算灌醉夏軒的,誰知道他的酒量那麼好,竟然反過來把我灌醉了。難道他在扮豬吃老虎?」
郭芹搖搖頭:「不,我剛才已經查過了夏軒的資料了。他家裡是農村來的,沒有學過鋼琴,也沒有喝過酒,家裡也沒有什麼錢。」
郭煒更加感到了不甘心。
他說道:「他什麼都沒有,憑什麼變得這樣厲害?他的鋼琴,我看即使是著名鋼琴家郎大師也不過如此。他的酒量,深不見底,根本喝不倒。他還說要買兩套碧海灣的別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郭芹搖搖頭道:「可能他是天才吧,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
郭煒搖搖頭道:「你要說他是天才,學鋼琴學喝酒一學就會還可以。但是賺錢可不是聰明就夠累的,還要資本積累。以他的條件,怎麼買兩套碧海灣的別墅呢?」
郭芹想了想說道:「我也想不明白。也許他只是吹牛,根本沒有那麼多錢別墅呢。」
郭煒哼道:「哼,那絕對是在吹牛。我才不信,他能真的在碧海灣買別墅。」
郭芹說道:「這個要等明天才知道了。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買得起碧海灣的別墅。」
郭煒搖搖頭道:「不,我們不能只去看看。我要真的要在碧海灣買一套別墅送給陳蘭,讓陳蘭知道我的實力,也許她就會回心轉意了。」
郭芹驚訝地說:「一套碧海灣別墅,起步就是一億,你爸爸真的會給你買嗎?」
郭煒笑笑說:「這個你就放心吧,我爸爸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我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就答應了。」
這個時候,郭煒的父親郭青龍摟著一個女人回來了。
郭煒馬上迎了上去:「爸,你回來了。」
郭青龍點點頭道:「嗯,你怎麼還沒睡呢。」
郭煒假裝悲傷的樣子道:「爸,我很煩,睡不著。」
郭青龍說道:「哦,你煩什麼呢?」
郭煒哭著說:「爸,我的女朋友要跟我分手了。」
郭青龍呵呵笑道:「分手就分手嘛。你看我一個人多瀟洒啊,你媽媽不在了,我天天換女人呢,還不帶重樣的。」
郭煒哭得更加傷心了:「嗚嗚,我就知道,媽媽走了,就沒有人會關心我。既然你不關心我,那我就不如去死好了。」
說完,他就不停地磕著牆壁,假裝要自殺的樣子。
郭青龍看著郭煒這副樣子,也有些不忍心。
他當初創業的時候,遇到了困難,他的老婆跑了,留下了他和郭煒。
後來他發達了,覺得虧待了郭煒,處處寵著他,看不得郭煒受一點兒委屈。
現在看到了郭煒假裝自殺,不由得心軟了起來。
他掏出了一張黑卡道:「好了,我答應你好了,你要買別墅,就去買吧。」
郭煒接過了黑卡,暗暗好笑。
他的這個爸爸還真好糊弄啊。
有了這黑卡,他買套別墅就沒有問題了。
要是到時候,夏軒的牛皮吹破了,他買不到別墅,自己還可以賺回面子。
陳蘭看在這一套別墅的份上,也肯定會原諒自己的。
郭煒抱著黑卡,美美地睡了一覺,到了第二天一醒過來,就直奔陳蘭家,想要給陳蘭一個驚喜。
「篤篤篤!」
郭煒敲著陳蘭的房門。
很快,房門打開了,出現在房門口的居然是夏軒。
這下可把郭煒氣壞了。
他想不到,陳蘭居然會把夏軒收留了。
他狠狠地瞪著夏軒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軒看著郭煒來了,也剛拿到了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郭煒昨晚是說了和陳蘭分手。
但是看著他這副樣子,肯定是來複合的。
夏軒把門讓開了,說道:「我沒有地方住,陳蘭讓我住一晚。」
郭煒聽了,更加生氣了。
他推了一把夏軒,狠聲道:『你騙小孩子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是下五子棋嗎?』
夏軒攤攤手說道:「我們是清白的,信不信由你。」
郭煒指著房門道:「我信了你的邪。趕緊給我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