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個人的纏綿太過渴望,還是夏末的溫度總是讓人覺得躁動。丁汀近乎忘情的在怡木臣身上律dong著,晶瑩的汗珠和交纏的喘氣聲混雜在一起,一時間成了這世界上最惡劣霸道的興奮劑。

一陣陣蘇蘇麻麻的感覺衝擊的丁汀最後的神經,身下的怡木臣被藥物沖昏了理智,只知道積極的迎合,那雙含羞帶淚的模樣還有緊緻的感覺……都讓他欲罷不能……丁汀從未有種這種可怕的感覺,他甚至覺得自己要瘋了,甚至可笑的以為他會死在這個男人身上。

雖然他心裏再清楚不過,怡木臣現在床、上對他近乎討好索求的取悅只是因為被人下了葯,但是他卻卑劣的想趁機侵佔給予的更多。當他熱吻他的唇的時候,自己才知道原來,對於一個男人他也可以這麼的渴望和痴迷。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着一聲至高的shen/yin聲悶悶地出聲,丁汀和怡木臣一直不停交纏這的身子漸漸地軟了下來。丁汀疲憊的躺在怡木臣身上,仍舊若有似無的親吻著。

……

稍微疏解了的怡木臣漸漸地恢復了一些清明,混亂的記憶讓他有些茫然,臉頰微微泛著紅潮。

他甚至不清楚躺在他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誰……

但是,他摟住這個男人的時候,他卻又清清楚楚的明白這個人一定不是肖晉。因為肖晉不會這麼的溫柔,還有……肖晉從不會顧忌他的感受。

脖頸上傳來一陣陣濕滑和吸吮的感覺,他知道把他壓在身下的男人還在愛吻着他。可惜,藥物的緩和讓他沒有一點要迎合的感覺。

屋子裏很黑,沒有開燈,怡木臣只是睜大了眼,眼中帶着少許的不甘。

即使他再不濟,他還是個男人。

可是每晚每晚他都得躺在任何男人身下……想起自己因為舒服而嘆息的樣子,怡木臣只覺得胃液一陣陣的翻滾。

他也不是沒有喜歡過男人,只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也可以這麼的混亂不堪。

黑暗中,怡木臣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下,宛若蟬翼。

心口的憋悶讓他喘不過氣來,無明業火緩緩地持久的燃燒着,他只覺得好恨那個人所在黑框眼睛后的對着他微笑的樣子。稍微一想到可以摧毀,他臉上的那絲笑容,怡木臣就覺得渾身無比的暢快。

他從未像今天這麼的肯定,他要報復,要將那個男人給他的屈辱全都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全部都是……

這時,感覺到那人手有滑到了他的雙腿間,分開已經不能再開着的大腿。

「……夠了。」怡木臣疲憊的輕聲說道。

話音剛落,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那個男人的動作明顯一滯。

「滾。」怡木臣的聲音低低的,明明只是一個字,卻讓人覺得寒冷的慎人。

黑暗中,丁汀好像被凝固住了一樣,臉上的神色哪裏還有剛才的半點瘋狂,只剩下手足無措的不安與迷茫。丁汀緊張的看着怡木臣,雖然眼前一片黑暗什麼的都看不到,但是他卻明顯的能感覺到怡木臣生氣了。

以為是自己一時把持不住冒犯了怡木臣惹得他不悅,慌亂地想開口解釋,可是嘴巴開開合合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難道說自己一直對他念念不忘,甚至……渴望……

只是,丁汀不知道,怒火中燒的怡木臣甚至不清楚他是誰,也不想知道……

「我,……」丁汀囁嚅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可恥的是,他的身體竟然還是不可遏制的漸漸的起了**。

若是怡木臣看得到的話,此時的丁汀一定是全身羞憤的通紅。

……

察覺到還在自己體內的**漸漸變得清晰,怡木臣的臉色更那看了。微微動了下身子,後退,推開了身上的人。

「聽不懂嗎?」

「聽我解釋,其實我是丁……」

「管你是誰,我讓你立刻給我滾出去!」

……

丁汀只覺得火熱的身子,宛若一盆涼水一般被人從頭潑到腳,冷得發寒的身子,竟一哆嗦。此時,黑暗的屋子裏安靜的只剩下喘氣聲,但是再沒了之前的半點的迷亂。

丁汀不敢相信的看着怡木臣,臉上全然只剩下羞憤和不安。就好像,一顆好端端的心被人踐踏。雖然他沒想過要和他之後怎麼樣,也沒有想過對他負責,甚至卑劣的在和他上、床之前就想好了推辭的理由……可是,他從未想過,他的推辭卻萬萬分的比不上怡木臣口氣的鄙夷和不在乎。

怡木臣比他想像的要冷漠,乾脆……沒有半點的感情。

這讓丁汀覺得難受,雖然他知道這種感覺很要命,要不得。可是,他就是犯。賤的受不了……他剛才還和他做着這世界上最親密的動作,此刻卻抵不過一個滿不在乎的滾字。

他真的受不了,怡木臣的冷漠,心口快要裂開了。

丁汀臉色帶着些許的蒼白,近乎顫抖著套上衣褲,臉色逃出了怡木臣的房間。

……

丁汀因為太過慌亂和屈辱,一心只想着趕快離開,卻沒有發現不遠處正有車緩緩地開到怡府里了。

怡木臣根本沒有閑暇的空隙卻看以一個解藥是誰,也不想知道……他現在唯一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報復。

滑膩的下身,讓怡木臣還是擾亂了思緒,不舒服的皺眉。

起身,沖了個澡。

直到確定自己真的乾乾淨淨之後,這才從浴室里出來。

誰知道,房裏的吊燈,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床上正做着一個人——肖晉。正托著腮,朝着他莞爾一笑。

怡木臣愣在了原地。

他什麼時候來的?

第一次,他可以這麼清楚的看見這個人的長相,拿着浴巾的手不知道何時已經微微握緊,指關節因為太過用力泛著白色。

「你,你是誰?」怡木臣裝作吃驚地問道,緊張的看着肖晉。

肖晉似乎料定了怡木臣的緊張和失措,臉上的一直掛在淺淺的笑:「我還以為每晚都睡在一張床上,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怡木臣依舊警惕的看着肖晉,肖晉的話已經表明了立場,他打算捅破他就是肖管家的這層窗戶紙。雖然怡木臣不理解肖晉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還是順勢,裝作詫異的看着肖晉,疑惑不解的喃喃道:「……肖管家?!」

肖晉只是點了點頭,笑的越發的詭異。

他怎麼可能,沒有聞到空氣里的膻腥,那是情yu后的味道……

他現在只想知道,誰,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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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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