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的可以嗎

張小嫻在聞到我身上有女人味的時候怎麼會有種奇怪的感覺，她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感覺，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周一去學校，張小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連走路都不敢直起腰來，她太愛面子。

結果並沒有發生什麼，跟往常一樣，想想也是，誰他么的敢當著張小嫻的面兒議論她。

我路過隔壁班的時候，黃濤跟一群人正好在走廓里。

「喲！這不是王波嗎？」

「還有臉來上學？要換成我，早他么滾遠遠的。」

「你不知道有的人就他么的臉厚么？」

「乖孫子，你爺爺在這兒……」

我還沒有走近，那幫人就在那裡各種挑事兒，我他么的真的是想砍人，雖然知道他們是故意的。

誰敢在學校里打架，搞不好就要背處分。

我忍了，等我變強大的那一天，我會讓這群人像狗一樣爬到我面前叫。

於是我選擇繞道而行，從他們前面繞了過去，沒想到有個比較無聊的人居然衝過來攔住了我。

「別走啊！聽說那天你跪在濤哥面前叫爺爺，今天給我學個唄！」這個跳樑小丑見有黃濤給他撐腰，十分的囂張。

黃濤雙手插於胸前，似笑非笑地看好戲，還有一群在人跟著起鬨。

「讓開……」我冷冷地說道。

沒想到那人越鬧越帶勁兒，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吼道：「別他么的裝，孫子都當了，有啥好囂張的。」

「你給我再說一遍試試？」我用一種看似平靜卻又十分複雜的表情盯著那個人。

他權當我是在開玩笑，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只可惜後面更難聽的還沒有說出來。

我快拳一出，直接打在他的臉上，然後又是一腿飛了出去，當時就把他撲到在地，騎在他身上一頓胖揍。

「讓你他么的嘴欠，今天不打得你滿面桃花，老子就不叫王波。」

我真的是失去了理智，把全部的憤怒都發泄在這個人身上。

後面的人看到我們打起來了，他們班的人都朝我撲了過來，一群人把我圍在了走廊里。

不知道有幾十隻拳頭，鋪天蓋地的朝我砸了過來，當時腦子就嗡嗡直響。

我們班的人也都跑了出來，但大多數都是看熱鬧的，也不知道是我平時人品太差還是什麼，居然沒有一個願意出手幫我的人。

如果不是李菁偷偷地給唐老師打了個電話，幾個老師趕了過來，我早就慘了。

我們參與打架的人都被帶到了辦公室里，除了唐老師，還有隔壁的班主任以及教務處主任。

教務主任是個四十好幾的中年婦女，長得不高但卻很肥胖，一屁股就能坐死幾個的那種。

更年期提前的她，看到我們一群在敢明目張胆的在學校里打架，雖然只有我和打我那小子帶著傷，但是性質惡劣。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教務主任非常的生氣。

我剛想說，那幫人就異口同聲地咬住我不放，說是我先動手打的人，事兒都是我挑起的。

確實是我先動的手，但如果不是他們出口傷人，我會動手嗎？

教務主任盯著我說道：「為什麼動手打人？」

「他們出口傷人，我才動的手。」我說道。

「他們罵你什麼了？」教務主任繼續問道。

「孫子……」我說道。

教務主任又看了那幾個人：「你們罵了嗎？」

「沒有……」

「主任，我們真的沒罵，是他莫名其妙的動手打人，我們真的是冤枉的。」

這幫孫子真他么的賤，一口咬定是我乾的，現在我大勢已去，從教務主任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她更偏向於那幫人，畢竟處理我一個比處理一幫人好。

「唐老師，這是你的學生，你先了解情況，然後向我彙報。」教務主任說完就走了。

唐老師沖我笑了笑：「先去上課吧！放學我找你。」

我臉上掛著彩回到了教室，班上的同學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我，除了李菁還會關心我，問我怎麼樣之外，但是我現在根本就不想說話。

李菁問了我很多，我除了搖頭就是點頭。

蕭海洋轉了過來，冷冷又緩慢地說道：「不說話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李菁在問你問題，應該回答她。」

「關你屁事啊！你他么的滾……」我朝蕭海洋吼道。

李菁看我真的怒了，她用筆戳了戳蕭海洋，這才作罷。

放學后，唐老師把我叫到了她的公寓里，她說在辦公室里老師太多不方便聊，我跟她去了。

去到她家，我已經習慣性的坐在沙發上等她換好衣服出來。

今天唐老師穿的是一件紫色，深V胸前鑲蕾絲邊的睡衣，料子很滑，看起來像個富家小姐。

手裡拿著一瓶跌打葯和棉簽，走起路來胸前的酥軟上下搖晃，十分的美麗動人。

她挨著我坐了下來，彎下，身子把瓶子打開，我無意間又看到了那雙更令嚮往的光滑，十分誘人，還微微顫抖了幾下，真他么的勾人啊！

唐老師小心的幫我擦臉上的傷：「說說吧！他們為什麼欺負你。」

在唐老師面前我真的說不出口，讓她知道我怎麼被人羞辱，還不如讓我去死算了。

我搖了搖頭，不想提那些事。

「你如果不說，我沒辦法去跟你求情，這件事性質很惡劣，會背處分的。」唐老師說道。

「實在沒辦法，背就背吧！算我倒霉。」我說。

唐老師被我給打敗了，她沒有再問下去，只是輕輕地幫我擦臉上的傷，擦到脖子處的時候，發現我身上還有更嚴重的傷，她當即幫我寬衣解帶。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用了吧！」其實我是不好意思，在一個女人面前扒光還是頭一回。

唐老師推開了我的手：「身上有傷，不擦怎麼能好，別動。」

她的玉手輕輕地解開我胸前的扣子，只是一瞬間我光著膀子坐在她面前，她的手輕輕在我身上遊走，弄得我心亂如麻。

唐老師的手十分的溫柔，就跟她的人一般，溫柔而美麗。

「褲子也脫了……」她說道。

我啊了一聲……腿上是有傷，但是……

「不好吧！」

「跟我還客氣？快點兒……算了，你胳膊也有傷，還是我幫你吧！」

她的手嘩啦一下，把我的門拉開了，裡面露出了我的黑色小內內，唐老師的臉紅了。

她嬌羞地說道：「站起來。」

在這一刻，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她怎麼說我怎麼做。

我站了起來，她蹲在我面前把我褲子往下拉，她的頭正好在我最關鍵的位置上，我激動，身體某處有了反應。

我滴那個心啊……感覺有一萬頭馬在奔騰，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的臉也是刷的一下紅了，好在她沒有多說什麼。

手裡拿著棉簽幫我擦腿上的傷，我的心跳得非快。

腿上的傷擦得差不多了，她順著站了起來，不知道是蹲久了還是怎麼的，她啊的一聲，藥瓶掉在了地上，整個身子往後面倒了過去。

我一把摟過她的腰，結果連我一起跌倒在沙發上，我的嘴正好碰到她的唇上。

當時我的眼睛瞪得那叫一個大，女人的香唇只有在夢裡嘗過，現實生活中想都別想，今天居然能一親芳澤，我當時都傻了。

一番風雲后，我被唐老師的一個驚人舉動嚇著了。

我發現她在不知不覺中退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覽無餘的站在我面前。

但是這真的好嗎？她是老師我是學生，她還比我大四歲，我們這樣真的好嗎？

「王波，告訴你一個秘密……」她喘著不均勻的氣說道。

「什麼」

「我還是個處……」她說道。

我愣了，我愣的原因不是因為她是不是處，這不重要，我是在想她為什麼要這麼跟我說，有什麼目的，難道她真的想跟我？

「你想好了？」我問道。

「我確定……你就是我想要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以及身體每一處細胞帶給她的壓迫感，她想要在我身上徹底的宣洩出來。

唐老師確定是美，又年輕又有錢，誰能不動心，但是我，我自卑了，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你是老師，我是學生……」我說道。

「做老師只是我的興趣，我隨時可以辭職的，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