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好生歇著!若是再胡鬧的話,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些什麼……」話音未落,卻覺唇瓣被人重重地壓住,康熙灼熱的氣息扑打在朱棣的臉上,激起層層的戰慄感。

唇舌之間相互交融,一種說不出的曼妙感自心底升起,康熙瘋狂地攫取著屬於朱棣的氣息,看似十分享受,可朱棣,卻分明從他的吻中察覺到了一絲絕望。

是的,絕望。

朱棣隱忍般地閉上了雙眼,感覺到康熙已開始按耐不住地撕扯起自己的衣衫,忽地長長地嘆了一聲,掙脫康熙的桎梏,隨手操起康熙放置於一旁的烈酒,咕咚咕咚地喝下了肚。

今夜,註定是瘋狂的一夜,承載着兩種不同的心境。

酒不醉人人自醉,朱棣的酒量素來也是極好的,只是今日,他卻分明覺得,自己並未飲下多少,便醉了。

朦朧中,他看到康熙掀了被子,沖他笑得一臉魅惑。

窗外的冷風呼嘯著灌入,讓康熙有一瞬間瑟縮,緊接着康熙像是找到了熱源似的一個勁兒地往朱棣身上蹭。

朱棣扯掉了自己的上杉,雪白滑嫩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令康熙眸光一暗。隨即像是著了魔一般,康熙低頭吻上了白皙的頸項,那光滑的觸感讓他瘋狂,很快就變為掠奪性的啃咬。

濕漉的吻順着脖項而下,直至胸口,康熙正想再做些什麼,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鉗制在身後,一個翻身,自己重又被朱棣壓回了身下。

身處劣勢的康熙不甘地掙扎著,朱棣卻不予理會,只是用指尖挑開了絲質的內衣,一手撫上康熙胸前的敏感。

「呵,呵,呵……」

在朱棣的撩撥之下,康熙的呼吸迅速變得沉重,理智並著氣力叫囂著離他越來越遠。

朱棣俯首在康熙的胸前,耳朵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之上,彷彿在聆聽,這具軀體中那顆心臟的跳動。

不過片刻,康熙便覺得身上有些微涼,眯眼望去,自己卻已是衣衫褪盡,整個身體全然暴露在月光之下。

火熱的舌在身上馳騁,帶着吞噬一切的灼熱感,康熙本能地想要避開,卻被牢牢地制住了雙手雙腳,不得動彈,只得半眯着眼,喘息著,看着朱棣在自己的身上作亂。

雙腿被分開的剎那間康熙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慢……」他不知哪來的氣力,忽然間抬手制止了朱棣,費力而堅定的說着,「告訴我,你是誰……」

「朱棣。你要牢牢記住這個名字……」朱棣說完,低垂著頭,猛然進入,康熙悶哼了一聲,終是死死地咬着嘴唇,未曾叫出聲。

被溫熱緊緻的甬道所包裹的感覺幾乎要將朱棣逼瘋,於是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竭,才雙雙軟倒在榻上。

曉之將之,東方已露出一抹魚肚白。

朱棣強忍着身子的疲乏,將自己與康熙擦拭了乾淨,而後,披着衣出了門。

儘管現下已經下鑰,但凡宮中之人皆不得隨意外出,但他畢竟是深受寵愛的太子,宮人們也不敢阻攔,便放了行。

寢宮之中,旖旎的味道已淡去不少,康熙在朱棣走後猛然睜開了雙眼,那眼中,哪裏還有因為醉酒而帶來的迷離?分明是一片清明。

「…朱棣…」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反覆數次,眸中儘是不可置信,最後,卻都化為了一種決然。

「我愛新覺羅家的江山,豈可……豈可容外姓人繼承?」

得到滿足的充實感已逐漸退去,他伸著酸軟的手,覆蓋住自己的表情。

「我們……終是要有一戰……」

黑暗中,誰的嘆息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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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父,您……」朱瞻基驚詫地望着步履蹣跚的朱棣,滿眼皆是不可置信。

曉風輕微地撫過,捻了他的髮絲在空中隨意地飄蕩,髮絲凌亂地披散在肩頭,遮擋住朱棣的半張容顏,可朱瞻基卻分明能從朱棣的身上感覺到那絲絲的低落情緒。

皇祖父他……和康熙帝之間,究竟……

「弘皙,怎麼,半夜了,我這宮中居然還有人光臨?」察覺到外人的存在,朱棣迅速地收斂了之前那頹靡的模樣,眼神逐漸變得犀利。因是在人前,故而,他對朱瞻基的稱呼也自動地改為了弘皙。

「是我。我以為,你該記得,還有我這麼號人。」黎明昏暗的光線下,一張消瘦蒼白卻不是俊美的面龐逐漸自光暗交界處顯現。

「被廢黜的皇長子……愛新覺羅胤褆,不知找我有何貴幹?」驚訝之色一閃而過,朱棣開始猜測面前之人出現的意圖。

不需要更多的詢問,能夠躲過康熙派去監視他的人,混入宮中,便說明他手上應該還握有相當一部分的勢力,只是卻不知為何一直遲遲沒有動用。

不過,面對着這樣的一張面龐……尤其是之前以這張面龐出現的還是自己的兒子,如今卻成為了一個陌生人,甚至是一個未知的危險因素,朱棣在感慨的同時亦是心生警惕。

「你就是明成祖朱棣?」胤褆並未直接回答朱棣的問題,反而眯着眼睛仔仔細細地將朱棣打量了一遍,「不錯,果然比胤礽那小子多了些武將之氣,可見是個常年習武的。」

朱棣不知胤褆意圖,凌厲的丹鳳眼自他的面龐上橫掃而過,並未作答。

「你既與我皇父是如此關係……那麼,在你心中,置高煦於何地?」胤褆死死地盯着朱棣,等待着他的回答。

朱棣聞言有些微的薄怒,側首道:「無論如何這也是我父子二人的事,與你有何干係?莫不是,原直郡王,竟還是個愛管他人私事的主兒?」

「呵呵,私事……」胤褆仰首,「也罷,既是他自己都不介意了,我替他操這份心又有何用?吶,我只問你,你可知,朱高煦是何時來的這兒?」

似乎並未期待朱棣的回答,胤褆自顧自地續了下去,「是康熙四十一年,早了你整整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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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清)皇帝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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