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嚴刑逼供
不多時,他在主卧中找到了陳國良,陳國良身邊還睡著一個波浪卷的中年婦女,明顯是他老婆。
此時他正閉著眼呼呼大睡,呼嚕聲震天,一點都沒察覺到李義就在床邊。
李義把他從床上搬下來,發現他依舊呼嚕聲震天,沒半點動靜。
「像豬一樣,睡的這麼死。」
李義搖搖頭,一隻手提著他走出了卧室。
剛才來的路上他看到了一個地下室,那是嚴刑逼供的好地方。
很快李義就提著陳國良來到地下室,關緊了大門,隨後將其捆綁在椅子上。
在這個過程中,陳國良動都沒動,睡的很死。
噗!
李義把一杯水潑在陳國良的臉上,頓時陳國良清醒過來,察覺到自己此刻的情況之後,他下意識的想驚叫,但卻被李義死死地握住嘴巴。
「你要是敢叫,你的家人都別想活命了。」
李義在其耳邊冷聲說道。
陳國良心中一顫,不敢吭聲了。
見狀,李義鬆開了他的嘴,立在其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到是李義,陳國良大吃一驚。
「沒什麼,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乖乖地的配合,我們都相安無事,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李義說著,眼中抹過一絲寒光。
看到李義眼中閃過的寒光,陳國良心中一顫,只感覺好像有陣陰風從身上吹過,不禁打了個冷顫。
他知道李義絕不是在開玩笑。
「李義平常看起來很隨和,對什麼事都淡淡的,沒想到冷起來這麼冷,他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啊。」
陳國良想起平常的李義,再看看他現在的樣子,發現自己像第一次認識他似的。
「你想問什麼?」
「紫草毒是怎麼回事?」
李義問道。
陳國良聞言臉色大變,而後苦笑一聲,「那天你果然聽見我們的對話了。」
李義不說話,只看著他。
陳國良沉默片刻,開口說道:「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紫草毒是老闆弄出來的。」
「誰是老闆,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我不知道。」
「嗯?」
李義皺了皺眉頭,目光越加冰冷。
「我真不知道,我在這件事裡面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卒子,怎麼會清楚呢?」
看到李義的表情,陳國良連忙說道。
「你認為我該不該信你?」
李義面無表情,只目光很冷。
「我沒騙你,迄今為止,我從未見過老闆,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平常跟我聯絡的是吳磊。」
陳國良急忙解釋。
「吳磊?」
「就是那天你見過的西裝大漢,他知道的比我多,你要找就去找他,我只是個無名小卒。」
「哼!找不找他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李義冷哼一聲,道:「你說的全是真話?」
「千真萬確,沒有半點虛假。」
「呵呵!」
李義冷笑,自是不信。
接下來,他對陳國良用了一遍刑,發現對方說的還真是實話,並無欺瞞之處。
李義有點失望,本以為能從陳國良這裡知道老闆是誰,誰知他就是個小卒子,對這裡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他的作用不過是監視市醫院的情況,也就是個小小的線人。
李義又向他了解吳磊的詳細信息,誰知他又是一概不知,氣的李義錘爆他的心都有了。
「我....我真不知道,你相信我。」
看到李義怒視自己,陳國良只感到心驚肉跳,他是真怕了李義了。
剛才李義在他身上扎了幾針,讓他又痛又癢,感覺就像被扔進爬滿螞蟻的油鍋里一樣,偏偏還不能用手去抓,那種感覺令他至今還心有餘悸。
他也算真正見識到李義的能耐了。
這種手段他還從未從哪個中醫身上見過,非常震驚。
「你通常怎麼跟他聯繫的?」
李義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道。
「我要見他時都是給他發信息,然後他來醫院見我。」
陳國良老老實實的說。
「既然如此,你現在就給他發條信息,約他明天早上七點在醫院的後巷中見面。」
李義說著,從陳國良身上摸出他的手機,扔給他后說道:「別耍花樣。」
他眼中含有濃郁的警告之色。
「能不能先給我鬆綁,這樣我沒法發信息。」
陳國良苦巴巴的看著李義。
李義點頭同意,以他的身手,自然不怕陳國良逃跑。
其實,李義也能用陳國良的手機給吳磊發信息,但每個人的說話習慣不一樣,心細的人很容易辨別出來。
所以,為了不讓吳磊起疑心,他才讓陳國良發的。
陳國良見識過李義的手段之後還真不敢逃跑,老老實實的給吳磊發完那條信息后,便把手機交給了李義。
李義看了眼信息內容,發現無誤之後便收了起來。
隨後,李義直接把陳國良變成白痴了。
方法也很簡單,不過是在陳國良的神經上扎了一針而已。
像這種手段,他還會數千種,堂堂「現代神醫」的稱號可不是吹出來的。
而且,這種手段無跡可尋,縱然是世上最頂尖的器械也別想查出來。
剛才給陳國良用刑,使用的是同一種手段,所以沒誰能知道是他李義做的。
把陳國良變白痴,李義也沒半點心理負擔,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
市內感染「紫草毒」的人千千萬萬,這些人不知在這上面花了多少錢,有那些花不起錢的就會去借高利貸,最後家破人亡。
這可不是李義危言聳聽,以前他曾在頭條上看見過此類的新聞。
所以,這種事就是傷天害理,天理不容的行為。
陳國良助紂為虐,死了都是活該。
李義留他一條命已經不錯了。
最後,李義清理了自己來過的痕迹,便從容的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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