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揮斥方遒 第八十六章：三個條件
第一章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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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前。
孟佐按照前台醫師的說法來到了門前，卻發現門口的電子屏幕上顯示著「正在醫診，請勿打擾」八個字。
「不愧是大夫，忙完我這邊就立刻忙下一位了。」孟佐讚許地點點頭，準備在門口靜靜等待王大夫就診結束。
但是，他突然聽見了一些不太對勁的聲音。
按理說，王賈仁特意給門和牆貼了隔音棉，裡面發生什麼外面的人應該很難知道，但孟佐可不是常人，他的身體各方面素質都遠超一般人，其中自然也包括聽力。
「嘿嘿嘿，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孟佐一愣，旋即聯想起秦小玲一上來就拉住自己的手，十分開放。
現在的醫生跟病人都這麼講話了嗎？
時代變了？
孟佐湊近了一點，細細聽著。
下一刻，他的面部表情變得極其怪異。
他聽到了吸口水的聲音，還有布料被撕裂的聲音，甚至還有男人的低語，具體說什麼孟佐沒有聽到，但男人的語調怪怪的。
這是在做AMSR？
現在醫院也開始做耳騷了嗎？
孟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嘿嘿嘿！為了伺候你這個小娘們，哥哥我可是出血本了！」
嗯？
孟佐緊皺眉頭，不過下一刻便舒展開來。
王大夫的意思應該是......
不計成本的為病人服務吧？不愧是能在VIP病房當主治醫師的王大夫！
敬業！
孟佐暗暗給王賈仁同志豎了個大拇指。
緊接著，他聽見猛烈急促的呼吸聲，然後清清楚楚聽到了王大夫的話。
「來吧！秦小玲，我的小心肝兒，我等了一年多，終於把你搞到手啦！哈哈哈哈！」
秦小玲？
不是剛才在我床邊的那個嗎？
B，啊不，C......
事情不對！
這恐怕不是在治病，這是在犯罪啊！
這孫子，竟然借著醫生的職位玩護士？
這是人嗎？
孟佐恍然大悟，怒火中燒，猛地一拉門，卻想起門是反鎖，根本拉不開。
不行，得救人！
拉不開，我還撞不開嗎？
孟佐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以蠻牛撞樹之勢側身向門處撞去。
砰！
啪！
韓潮蘇海之勢，撞出函牛之鼎之力。
門應聲而落，砸到大理石地面上，砸出一道裂縫。
剎那間煙霧瀰漫，灰塵四起。
孟佐用手揮了揮，等待靜靜地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等待煙塵散去。
「哪個王八蛋乾的？你這是損壞公共財物知道嗎？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
煙霧散到一邊，孟佐便聽到了王大夫的罵聲。
孟佐一聲不吭，上前幾步，看清了床上的女人。
秦小玲閉著眼睛，衣衫凌亂，護士裝被撕裂得剩下幾片碎布，胸前還有一道紅色的血痕，似乎是被剛才王賈仁划傷的。
「孟......孟先生，您怎麼回來了？」王賈仁做賊心虛，怯生問道。
「正在醫診，請勿打擾？」
「不，不是，小玲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我給她催個眠，做個按摩，您誤會了......」王賈仁還想做最後的狡辯。
孟佐低下頭，戲謔地看著王賈仁下半身。
王賈仁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順著孟佐的目光看下去，頓時彎下腰夾住腿。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孟佐冷哼一聲，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王賈仁的衣領，把他給提了起來。
王賈仁懸在半空，雙腳使勁撲騰著。
好大的力氣！
孟佐提著他，手竟然沒有一絲晃動。
「正在醫診，請勿打擾？」
「就你？也配當醫生？」
孟佐的聲音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怒火。
王賈仁想要為自己辯解，但卻被勒著脖子，喘不上氣，說不出話。
「你身為醫生，會背醫學生誓言嗎？」
孟佐突然沒頭沒腦的來著這麼一句，然後也不給王賈仁回答的機會，自顧自地背了起來。
「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當我步入神聖醫學學府的時刻，謹莊嚴宣誓:
我志願獻身醫學，熱愛祖國，忠於人民，恪守醫德，尊師守紀，刻苦鑽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全面發展。
我決心竭盡全力除人類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維護醫術的聖潔和榮譽，救死扶傷，不辭艱辛，執著追求，為祖國醫藥衛生事業的發展和人類身心健康奮鬥終生。」
一字不差，沒有一絲卡頓。
「你會背嗎？」
「我......」王賈仁硬是憋出一個字，但轉眼就被孟佐打斷。
「就你？也配當醫生？」孟佐又重複了一遍。
「醫者仁心，救死扶傷，給病人選擇的機會，也同時給他抗爭的勇氣；有時去治癒，常常去幫助，總是去安慰。而你呢？你在做什麼？」
孟佐瞥了昏迷的秦小玲一眼。
「借著自己主治醫生王主任的身份干這種下流的勾當？讓我想想，這應該是不是第一次吧？」
王賈仁心中一慌，撲騰得更厲害。
「是不是還偷稅漏稅，表面假慈善私下撈油水？假裝做各種檢查賺外快？」
他，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王賈仁都要哭出來了，他以為天衣無縫的那些事情，孟佐光靠想就憑空全給想出來了。
「你不配當個醫生！」
轟！
孟佐手向左輕輕一甩，王賈仁這坨高脂肪的人間敗類就被摔到了葯柜上。
咔嚓！
玻璃破碎，木板塌裂。
藥品猶如暴雨落下，砸到了王賈仁的身上。
「哎喲喂！」
孟佐沒有理會王賈仁痛苦的哀嚎，而是徑直走到秦小玲身邊。
秦小玲現在躺在病床上，面帶紅暈，眼睛似乎閉著，又似乎還留著一條縫，明明應該是昏迷狀態，呼吸卻不太平穩。
「你給她下藥了？」
孟佐順便洞悉了一切，撇頭冷視王賈仁。
「哎呀，疼死我了......」
王賈仁兩腿岔開，捂著腦門，像是沒有聽覺一樣，在那邊喊疼。
孟佐氣得氣血翻湧，對著王賈仁中間的位置就是一踩。
「啊！！！」
整個二樓都聽見了殺豬一般的嚎叫。
王賈仁癱在地上，劇痛已經讓他麻木，他非常明確的感覺到。
孟佐這麼一踩，自己把自己給插進去了。
縮陽入腹！
而且可能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你......你......」王賈仁抬起食指，指向孟佐。
啪！
一個巴掌！
王賈仁呆住了，看著蹲下來的孟佐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這輩子沒受過這種恥辱。
「我的衣服呢？」孟佐換了個問題。
「我......我......」王賈仁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這個孟佐，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狠。
他剛想要回答，孟佐又給他一個打耳光。
啪！
比第一下還要響亮清脆。
啪啪啪啪......
還沒完，孟佐左右手左右互搏，以肉眼只能看到兩隻手殘影的速度噼里啪啦打了一分鐘。
一分鐘后。
孟佐看著王賈仁的臉真的腫成了豬頭，這才甩了甩手，不再扇他。
「嘔......」王賈仁也看著孟佐，一個沒忍住，趕緊低下頭，朝地面吐了一口血，還順帶吐出三四顆牙齒。
賤人就是這樣，跟他講道理，他總有歪理讓你無法辯駁，只能靠其他手段解決他，而當你給他治服了的時候，他就算再慘吐血的時候也要硬生生歪過頭生怕吐到你身上。
王賈仁稍微緩過勁兒，用腫了的大嘴嘟囔著什麼。
「行了，你不用跟我回答，你說什麼我也聽不清。」孟佐現在跟他說話都嫌他嘴臭。
「我給你三個任務。」孟佐右手豎起三根手指。
孟佐看了看秦小玲，眼中流露出幾分心疼之色。
「第一，給她解藥。」
「第二，把我衣服去找出來，再給她備件外套，她衣服被你搞成這樣，不能穿了。」
「第三，給我們叫輛車，再把這裡的一切都收拾好，錢你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