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蜜藕,禮物

第21章 蜜藕,禮物

北風呼呼的吹著,天上不停的飄著雪花。

永固公司副董事長辦公室里,一進去就能聽到陳嘯天在發牢騷。「姐,算弟弟求你了,趕緊讓姐夫把若琪調回來吧,你知不知道自從她去碼頭開始得罪了多少人啊!」陳芝琴非但不理反而還對秘書說:「把這些拿走吧。」

陳嘯天急了:「姐,你有沒有聽見我在說什麼!」陳芝琴一邊喝咖啡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不就是給你們立了些規矩再扣了你們的工資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她這樣對我也就算了,可是那些老師傅犯了點小錯她說罰就罰,一點情面也不留。」

陳芝琴問:「還有呢,我怎麼聽說大部分工人一直在誇她精明能幹,還很佩服她?」陳嘯天耷拉著耳朵:「那是當然了,她一邊罰一邊給他們送東西,當然會有人幫她說好話。」「可以啊」

「姐,你說什麼?」

陳芝琴說:「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就先震住了碼頭上的不良之風,而且還賞罰分明,不錯,像我生的,這脾氣和我年輕時候一模一樣。」她臉上露出一個很難得的微笑,之後又很快收回去,繼續看文件。

「可是姐,你女兒這麼做會招人恨的。」也不知道陳嘯天是沒長腦子還是怎麼回事,說了這種話。只見陳芝琴『啪』一聲將文件摔在地上。

「她招誰的恨了,不就是招你那些狐朋狗友的恨嗎?」陳嘯天傻了:「姐你別生氣別生氣。」「我把碼頭交給你十幾年你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回去告訴你手下的那幾個人,都給我安分點聽明白沒有!」「聽明白了聽明白了。」「滾!」陳嘯天趕緊出去。陳芝琴走到桌旁,拿起電話機……

今天的若琪沒事做,所以就上街隨便逛逛,看看有什麼需要買的,誰知走著走著便不由自主的走進凌楓的公司里,轉頭一看,大家都在忙,怎麼辦?她總不能直接說自己是來找他們老闆談戀愛的吧。

「送貨,你們公司訂的顏料到了,請老闆出來簽收。」這聲音算是比較響了吧。然後就聽見樓上傳來一陣下樓梯的腳步聲。

「什麼顏料,你記錯地方了吧。」一看到若琪那張笑臉就立刻明白了。「小姐,就你一個人來嗎?」若琪故意說:「沒辦法呀,為了混口飯吃。」「你這麼努力工作看來我要和你老闆說說加你的薪水了。」若琪低著頭偷笑。凌楓說:「走吧,帶我出去驗驗貨。」「請。」

兩人走到外面,凌楓問:「送貨的美女,請問你找我有事嗎?」若琪說:「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能,當然能,我剛買了一輛汽車正好帶你去郊外散散心。」

若琪調侃道:「可以啊,這麼快就買上汽車了。」凌楓裝作一臉苦逼的樣子:「為了送貨方便,沒辦法啊!」若琪噗嗤一笑:「好了,走吧。」

(撒狗糧了!)

戶外,一切都顯得那麼寂靜。凌楓正在專心的開車,若琪則是對著窗外發獃。

「你怎麼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怎麼,又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

「告訴你,你又能怎麼樣?」若琪十分戲謔的看著他。

凌楓說:「我是不會怎麼樣,但是你男朋友會很生氣。」「男朋友?」若琪故意說:「我可沒答應你什麼。」「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凌楓突然停車,裝作特別生氣的樣子。

「本來就是嘛,你都不讓我了解一下你的家人。」「不是和你說過」凌楓低著頭:「再說了你不也是很少提起你的父母,正所謂女士優先,你先說。」

若琪走下車忍不住嘆氣。

「我最近和我家裡人鬧矛盾了,原來我和他們之間有很大的一條溝。」

凌楓用雙手輕輕按住她的肩膀。「你有什麼事還不能對我說嗎?」「不是不能,而是說不出口,你知道嗎,我爸爸」她欲言又止,凌楓有點疑惑。

「從小媽媽不要我,無論我怎麼做都改變不了她對我的態度,凌楓,你會不會介意我有這樣的家庭這樣的父母?」

凌楓輕撫她的臉頰:「傻瓜,每個人活著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你又何必在意你媽的態度呢。」若琪說:「我哪裡是在乎她的態度,我是怕你會被嚇跑了。」「不至於,我還沒那麼膽小。」「真的?」

某人趁機說:「我還沒試過呢,這樣吧,你現在就帶我去你家。」

然而想好了嗎說:「你長得這麼丑怎麼好意思見公婆,還是等下次吧。」「喂,你怎麼說話呢!」某個女人被氣的臉紅。

「等你下次準備好禮物再去。」「那,好吧。」

兩人在草地上走著,若琪問:「你公司最近怎麼樣?」「挺好的,你看我都買上車了。」「我問的不是總賬,我的意思是快要過年了你年外的生意想好了嗎?」「沒有」凌楓嘆了一口氣:「我找了很多家公司,不是撥給別人就是沒有庫存。」若琪說:「我都知道,畢竟在這戰亂年代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就連我們公司最近也不太安靜。」

「又怎麼了?」「沒什麼,反正我們家那些事不是我們兩個可以管得了的。」「管不了」凌楓說:「管不了就嫁人啊,反正以你的性格估計嫁到婆家以後也沒人敢拿你怎麼樣。」

「某些人剛剛還說不讓我去他家,這下又討論起我結果以後的生活,你說他到底是何居心呢?」若琪笑嘻嘻的看著他。

凌楓說:「是何居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某人今天會收到一份禮物。」說完,從身後拿出一個小籠子。「哇,你怎麼把它們帶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若琪真是太開心了。「我看你上次離開乾州的時候那麼捨不得,所以就偷偷讓人把它們帶回來,以後它們就交給你照顧,記著,我可是隨時會去抽查的。」「哎呀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這對鼠兒子鼠兒媳的。」

若琪好像明白自己說錯話了,於是乎,她兩邊的臉頰通紅,害羞似得低下頭。凌楓見狀也不笑她,只是兩人的嘴唇在不斷的靠近,剛開始還是慢慢的,一旦碰上了就離不開。

許家,許敬松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上。陳芝琴說:「龍五大壽,往年準備的壽禮都是一些珍珠瑪瑙、稀世古玩,可是今年不一樣,即使是想送也沒這個時間和精力了。」許敬松說:「先別想著送禮的事,去不去還不一定呢。」「你又來了,龍五是什麼人,他心狠手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況且他手上還有兵權。」許敬松皺著眉頭。

若晞說:「媽,既然爸不想去您又何必逼他呢。」陳芝琴說:「事實如此,怎麼能說是我在逼他。」

「奇怪,若琪怎麼還沒回來,咱們出去看看。」

門外,兩人難分難捨。

「爸媽」

「這麼晚你去哪了?怎麼還帶個外人回來?」許敬松嚴厲質問她。

「爸,他是」

「哎呀恩公原來是你啊!」許錦華這一聲打斷了所有的尷尬。

「難道你們認識嗎?」

許錦華說:「大哥大嫂,這位先生就是上次在碼頭救了若琪的恩人。」「當真?」老太太說:「既然如此,敬松,你應該好好謝謝人家才對。」凌楓說:「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晚生拜見伯父伯母。」

許敬松不說話,徑直走到他面前,問:「你和小女一直有聯繫,你們是朋友嗎?」「我們是」如果不是凌楓掐一下和若晞的那一腳,估計若琪早就忍不住脫口而出了。

凌楓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不經常見面。」許敬松隨手寫了一張支票遞給他,說:「這裡有十萬大洋,就當做是我對你的感謝。」

還沒等凌楓有任何反應,若琪就忍不住了:「爸,你這是幹嘛,怎麼可以拿錢侮辱別人!」許敬松不吱聲,一味地要把錢遞過去。

凌楓接過支票,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十萬大洋,可以買到很多東西,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作為一個父親居然如此對待自己女兒的生命,況且,區區十萬大洋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說完,將支票撕的粉碎,轉頭就走。

「凌楓凌楓,你回來!」「年輕人,你先等一下。」許敬松拍拍他的肩膀,說:「好啊,是金錢如糞土,真乃後生可畏啊!」凌楓有點蒙圈:「伯父,您這是」

許敬松說:「我剛才只不過是試試你而已,若琪天性善良,作為父親我也怕她交友不慎被人騙了,年輕人,希望你不要生氣啊。」凌楓道:「伯父也是愛女心切,晚生豈敢生氣。」「那就好那就好。」

又轉身對若琪說:「女兒啊,以後像這種朋友要多交幾個,經費不夠就找爸爸報銷。」「爸,你這是……」若琪欲言又止。

凌楓說:「天色已晚,晚生告辭了。」「好好好,慢走。」

若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被叫回去吃飯。

「好個懂禮數進退有度的年輕人,怎麼這麼面熟呢?」陳芝琴充滿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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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逍遙之傾世奇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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