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瞎想

第五百五十二章瞎想

第五百五十二章瞎想

目光凝聚在樹葉上。微風依然吹拂著。

但在安然所謂的指示下,樹葉絲毫不為所動。傲然ting立著,就像是一個士兵在接受著長官的審視。傲然不動。

「起。」

安然口中發出輕輕的聲音。

在安然驚訝的目光下,這片樹葉突然脫離樹枝的保護。隨風落下,正好落到安然的手中,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籠罩在安然的心中。

這是??

「臭小子,體會到了嗎?」

「為什麼我會和這片葉子有血脈相連的感覺。」

血刀看著表情有些mi茫的安然,微微一笑,道:「因為你現在是森林守護者,這是森林賦予你的。」

「是這個樣子嗎?」

「當然了。」

「哦………………知道了。」小心的將這片葉子揣在懷中。

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已是夕陽西下。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那麼長時間。

「老頭子,我們走吧。天都快黑了。」

「你還知道走啊,我還以為你會mi戀在這裡呢。哈哈…………剛才看你的表情像是得到了什麼不一樣的考驗哦。」

看著血刀臉上帶著壞壞的表情,安然也是難得的俊臉一紅。這個老傢伙肯定是看到了什麼不應該看的了。為了掩飾心中的尷尬,趕忙說道:「你個老不正經的,快點兒走吧。真不知道你每天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是我老不正經還是你小不正經啊?哈哈哈………………」

就在血刀的不斷調笑聲中,安然兩人終於站在戰陽皇宮的門口,和魔月的皇宮一樣。入口處,衛兵一絲不苟的站在那裡,看向每一個人的眼中都lu著濃濃的警惕神sè。

只不過,當血刀把一塊兒令牌亮出的時候,所有的衛兵竟然全都跪下。眼中lu著濃濃的敬佩神sè。

在血刀的帶領下,穿過城門,戰陽皇宮的全景在安然的視線里一覽無遺。

宏偉的建築,在夕陽的襯托下,帶著別樣的風采。

隨處可見成排的衛兵巡視在皇宮周圍,只不過當他們看到別再血刀腰間的令牌時,無一例外的全都跪在地上。行李。

「老頭子,可以啊。看來在戰陽hun的不錯啊。」

「還行吧。要是按照年齡來算的話,就是當今的陛下,也要管我叫一聲太祖爺爺。至於你嗎,滋滋…………實在是不知道應該管你叫什麼了。哈哈哈…………」

「切……那麼噁心的稱呼我才不會對你叫呢。還是管你叫老頭子比較舒服。」

「臭小子,一點兒也不尊敬老人。」

「對某些老人我會尊敬,但是對你嗎,呵呵…………沒有興趣。」

血刀憤怒的瞪了安然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向前走著。

安然在心中偷笑的同時,卻是在背後盯著血刀的背影。雖然有些佝僂,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老人,才是戰陽的頂樑柱,如果沒有他,或許戰陽………………

血刀直接帶著安然去的是戰陽陛下的休息的地方。從血刀的口中,安然也得知,戰陽的陛下名為戰風,是一個手段非常強硬的統治者,戰陽在他的統治下。也是在穩步增長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領袖。

在一個身穿黑sè鎧甲的將軍敬畏的目光中,血刀沒有任何猶豫的穿過休息室的大門。

看其熟練的步伐,像是比來到自己家還熟悉。

「陛下,老頭子我來了。」

血刀的聲音透著幾分蒼老,也透著幾分粗獷。

蹬蹬蹬蹬………………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這是一個身著華貴的中年人,眼睛炯炯有神。健壯的身體,穩健的步伐一看就是一個強者。只不過,在他的身上,安然卻發現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血刀前輩,今天怎麼想起來我這裡了?這位是?」

戰風用疑huo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安然。

「他是安然。」

「什麼?」戰風先是一聲驚呼,接著眼眶瞬間變得通紅,目光中帶著懾人的光芒。身上鮮紅sè的鬥氣瞬間透體而出。

「你就是安然?殺了我弟弟的安然?」

戰風的聲音中除了怒氣,什麼都沒有。

不過面對他越來越強橫的氣勢,安然則是微微一笑,道:「陛下,我是叫安然,但是你的弟弟的事情卻是與我無關,請不要隨便的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的身上。」

「不是你乾的還有誰。安然,你不要以為我沒有找到證據,我就不能定你的罪。」

「我相信陛下不會是那種衝動的人。」

安然的話無疑是將戰風推到了風口浪尖。右手一招,一把鮮紅sè劍出現在他的手中。就憑這一手,就可以判定,他是一個聖級的強者,而且還是聖級強者中的強者。

「風兒,你先不要ji動,都已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衝動。」

血刀的話就像是一劑強心針。戰風的氣勢瞬間減弱。直視著血刀。道:「血刀前輩,我想要知道今天你帶他來是什麼目的。」

「這點兒你自己問他就好了,我今天來的目的也都已經辦到了。但是我希望你還是別衝動。萬事還是以大益為重,別忘了你現在是一個皇帝,是戰陽的統治者。希望你把事情想明白了之後再作打算。」

戰陽聽完血刀的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身上的鬥氣也緩緩的消失不見。臉sè重新歸於平靜。

「你今天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

安然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證明遞到戰風的手上,笑聲說道:「陛下,今天我是代表魔月的代表使來的。」

「代表使?我記得沒有人告訴我,魔月的代表使是你吧?」

「難道就不能換嗎?」

「你」

隨著戰風內的一聲高喝。房門突然打開,一隊身穿黑sè盔甲的衛兵闖進來。帶頭的是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壯漢,寬大的巨劍舉在手中。滿臉的煞氣。

「陛下。」

壯漢單膝跪在地上,瓮聲瓮氣的說道。

戰風看著突然進來這麼多人,微微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你們進來幹什麼。出去。」

「臣擔心您出什麼意外。」

「難道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我讓你們出去。」

壯漢抬起頭看了一眼戰風嚴肅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猶豫,站起身子,行了一個武士禮,低聲說道:「遵命。」

隨著壯漢的一招手,本來滿臉戒備神sè的衛兵也全都撤離出大廳內。房門又被緊緊的關上。

戰風看了一眼滿臉微笑的安然,怒哼一聲,道:「你說你是魔月的代表使,有沒有什麼證據。」

「當然,我還沒有膽子大到敢欺騙陛下。」

依然是笑著從xiong口處掏出一個灰sè的信封。

戰風看向安然的眼神中除了怒氣之外,依然存在著一絲懷疑。反覆講證明看了兩遍,上面確實上蓋著魔月的章。

「來人啊。」

房門瞬間被打開。依然是剛才的那個壯漢。身上的盔甲隨著他的走動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陛下。」

「將夜雨叫過來。」

「是。」

聽到夜雨兩個字,安然心中也是微微一笑。

「陛下,請問我能坐下嗎?」

戰風微微皺了皺眉頭,轉過身子,只不過他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

「坐吧。」

戰風此時也坐在高椅上。看了一臉笑意的血刀。一副yu言又止的模樣。

「風兒,你說吧。這裡沒有外人。」

戰風臉sè有些為難的看了安然一眼。終於說道:「血刀前輩,今天為什麼是你親自帶他來的。您和他到底有著什麼關係。」

「我們?應該算是忘年交吧。我這次帶他來只是為了讓他少碰一點兒麻煩,要不要見你這個每天忙得不可開交的戰陽陛下,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可是你為什麼要幫他?」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是我的一個小朋友,怎麼了?難道我現在連這點兒特權都沒有了嗎?」

看著血刀慢慢變得嚴肅的表情,戰風急聲說道:「當然不是這個樣子了,我只是有點兒疑huo。您千萬不要誤會,這裡就和您的家似的,您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恐怕這個世界上能然戰風如此說話的人只有血刀了吧。雖然火龍他們也是聖級巔峰強者,但畢竟他們也是一個家族,總的來說也是戰陽的臣子,只不過是享受一些福利罷了。

「哼。」血刀冷哼了一聲,接著品自己的茶。

只不過,坐在一旁把這一切看在眼中的安然卻是會心的一笑。

嗒嗒嗒嗒………………腳步聲傳來。

一身黑衣的夜雨緩緩的的走進大廳,直接無視安然。單膝跪在地上,恭聲說道:「拜見陛下,拜見血刀前輩。」

「夜雨你來了?」

「是,不知陛下宣小臣有何事。」

戰風站起身子,將手中的證明信交到夜雨的手中,沉聲說道:「這是魔月的證明信,你看一下。」

與其說是看,倒不如說是檢查一下。只不過戰風說的委婉一點兒。

夜雨打開證明信,反覆看了幾遍,把它鄭重的交給戰風。低聲說道:「稟告陛下,這是真的。」

戰風表情一愣,對於夜雨的話,他可是一直是深信不疑,也正是因為夜雨的來到,戰風這一年裡做的事情都受到了廣大子民的好評,而這些主意卻都是夜雨出的。

「你確定?」

夜雨肯定的點了點頭,道:「小臣肯定。」

「那好吧,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出去吧。」

「是,小臣告退。」

房門再次被關上。

戰風略微沉吟了一下,將手中的信件交還到安然的手中。臉上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道:「對不起,安然代表使,剛才只是不確定而已。畢竟代表使已經很久沒有換過了。」

「陛下,這些事情我懂得,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看著安然微笑的面容,戰風腦海中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最愛的弟弟就是死在了這樣的人手中。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

「哈哈哈…………安然代表使的心xiong還真是豁達。今天天sè已晚,國事明天再談。我們先去進餐吧。」

安然回了一個武士禮,恭聲說道:「一切聽陛下的安排。」

人老成精的血刀怎麼會看不出兩個人明顯的口不對心。不過,這已不是他能夠再管的事情,有些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高聲說道:「那你們吃飯去吧,我這把老骨頭就不和你們摻和了,我回去了。」

「血刀前輩您也一起留下來吃飯吧。」

「不用了。我還是回去吧,這是你們年輕人的對話,我留在這裡,也會讓你們尷尬。還是算了吧。」

「怎麼會呢…………」

安然這時看著要走的血刀也是出聲說道:「老…………血刀前輩,你留下來吧,有些事情我還需要問你的。」

「問我?好吧。到時候要是氣氛尷尬了,你們可別怪我啊。」

「怎麼會呢。」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戰風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妒忌,剛才他那麼的挽留血刀,他也不肯留下來,可是安然只是說了一句話,他便留下來了。要知道,正因為有血刀,戰陽才能在大陸上屹立不倒。而現在…………這個來自魔月的安然,卻是讓戰風的心中產生了幾分危機感。

餐廳內,滿滿的一桌豐盛的事物。

只不過除了血刀以外,安然和戰風的吃相都相對優雅了一些。吃的飯也不是很多。

血刀用滿手油膩的手又拿起來一個雞tui,看著兩個人的吃相,略有不滿的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大老爺們兒,吃相怎麼和娘們兒似的。」

兩人都是微微一笑。

戰風將身前一盤的雞tui,遞到血刀的面前,輕聲說道:「看到您老的胃口這麼好,我這個做小輩兒的才真是放心呢。您可是我們戰陽的頂樑柱,以後的戰陽也需要靠您來保護。」

聽著戰陽一語雙關的話,血刀的臉上lu出一絲笑容,放心手中的雞tui。笑罵道:「你個臭小子,就憑這麼幾個雞tui。就想收買我啊,我告訴你,我還沒有老糊塗呢。」

「哪敢啊。我只是看到您身體這麼健朗,高興而已啊。」

「臭小子,就你那點兒huāhuā腸子。我還不知道。你還跟我這裡裝。」

「哈哈哈…………當然不會了。」

聽著兩人的談話,安然心中也是有了幾分明了。微微一笑。繼續充當著自己的旁聽者。沒有說話。

「安然代表使,現在魔月的狀況還好嗎?」

問到自己了?這算是考驗嗎?呵呵呵…………

「稟告陛下,魔月這幾年在我國陛下魔夜的帶領下,一切都照著正常的步驟在進行著。經濟,國力也都在穩步增長著。」

「是嗎?可是我聽說,這幾年魔月的治安好像不是特別的好。強盜橫行。難道這也算是國力好嗎?」

「陛下,我想您一定是沒有親自去過魔月,我們魔月雖然說不上最頂尖的,但是也是和戰陽並稱大陸上實力最強的兩大帝國,您說的那些強盜什麼的,我想一定有人是妒忌心作祟,才故意這樣說的。」

「是嗎?」戰風目光炯炯的盯著安然。

「是。這點兒我可以保證。」

「呵呵呵呵…………那就好。我也在想,和我們戰陽其名的魔月王國又怎麼會差呢。來,安然代表使,不要客氣。盡量的吃。」

「是。謝謝陛下的招待。」

「對了,安然代表使,還有一個問題我不知道當不當問。」

安然放下手中的餐具,微微一笑。道:「陛下請問。我知道的,一定會知無不盡的。」

「那就好,這不是什麼國事,只是有一點兒好奇罷了,你是什麼時候到達戰陽的。」

正題來了。

「回稟陛下,我是兩個月前到了這裡的。」

「兩個月前?那不知道冷家被人滅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安然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站起身子,直視著戰風。口氣也冷淡了許多。

「陛下是不是想問我滅了冷家的人是不是我?好,那我告訴你。這件事情確實是我乾的,但是這是他們冷家應得的報應。其中的事情,我也不想在多說。」

戰風聞言,緩緩的放下手中的餐具。

氣勢也在這個時候暴漲起來。

「哦?聽你這個意思?你在我們戰陽大開殺戒還有理了是不是?安然代表使,你是不是有些瞧不起我們戰陽了。」

「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我只是解決一下我的si事罷了。」

「哼。」

戰風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木桌頓時粉碎。桌上的餐具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血刀說話的聲音很輕。但卻是帶著幾分憤怒。

聽著血刀憤怒的聲音。

安然兩人也停下了怒視,將頭瞥向血刀的身上。

「你們兩個剛才到底再幹什麼,風兒,你看看你,你現在還有一點兒統治者的威嚴嗎。怎麼和小市民似的,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給你的祖先丟臉。」

戰風聽著血刀的怒喝聲,就像是小輩受到長輩的教訓一樣。粗獷的臉頓時變得通紅。雙手胡亂的擺動著,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還有你,說兩句就說兩句吧。頂什麼頂,就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談談嗎。好好的一頓飯就讓你們這麼給毀了。」

安然對於血刀的謾罵倒是顯得沒有那麼的拘謹,無奈的攤了攤手,看了一眼戰風。嘴角lu出一絲笑意。重新坐在地上。

「血刀前輩,對不起,我錯了。」

血刀冷冷的哼了一聲。將頭瞥向一邊,不去看他。

對於血刀的無視,戰風有幾分尷尬。轉頭對著安然,輕聲說道:「對不起,安然代表使,剛才並不是故意的。要不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吧。你先去休息吧。」

「遵命,陛下。明天我隨時會聽您的召喚的。」

戰風默默的點了點頭,招呼一個大臣將安然帶出去。

「行了,我也走了。記著點兒,以後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著急。別忘了你的身份。」

戰風受教似的點了點頭,看著血刀準備要走的身形,急聲說道:「等一下,血刀前輩。」

「幹什麼?」

「血刀前輩,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有疑huo。」

「你說吧。」

「關於安然的事情,我想知道您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是要力保他嗎?」

血刀緩緩的轉過身子,看著一臉嚴肅表情的戰風,沉聲說道:「我不會力保誰,我只是不想要平明百姓受到傷害。你要知道,你現在代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戰陽,而安然則是代表著魔月,兩個大陸上最大的國家,如果要是發生戰爭,受苦最多的還是百姓。會有多少人流離失所。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利害吧。」

「可是…………我弟弟的事情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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