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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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情願地推開了身上的男人,祁宏嗔怪地瞪了一眼:「你嗑藥了?這麼大勁頭。」

「幾天沒做了?」

「別等我數落你,不過才兩天沒做。」

黑楚文壓在祁宏的身上下面的手不重不輕地捏了捏他的火熱,似笑非笑:「我們還是新婚期,做得頻繁點也很正常。再說,為夫正當壯年,你總不能讓我憋著。」

是該把人打昏還是該痛罵他一頓?祁宏氣喘吁吁的同時覺得腦子有點不大好使,身體被他壓得動彈不得,自己最要命的地方被他握在手裡不停揉捏,這樣下去恐怕就要徹底淪陷了。他露出苦惱的笑容,問:「你不打算讓我睡了?」

黑楚文溫柔地分開他的雙腿,趁機擠了進去,伏在耳邊的嘴輕聲呢喃:「知道結果會很無聊的。」

衝進體內的勃熱讓祁宏本能地抱緊了黑楚文,扭過頭輕啄他的唇:「舒服嗎?」

「當然舒服,又熱又緊。」

一次猛烈的撞擊讓祁宏失去了呼吸的節奏,緊抱著黑楚文垂在肩上的頭耳鬢廝磨,肆意的呻吟聲沿著紅潤的唇鑽進了情人的耳朵,渲染那難以壓制的熱情再添幾分悸動。黑楚文抱緊他的腰身慢慢地退出再用力的衝擊,逐漸加快的速度和力道將他托上了雲霄。他的手無意識地撫摸著黑楚文精悍的胸口,一層薄薄的汗湧出來,隨著一起一伏的動勢沿著堅實的肌肉劃過,滴在他的蕊尖之上。

強勢又溫柔的男人低下頭,舌尖輕舔過那一滴汗水,身下的人突然扭動了腰身再次抱住了他的頭部。

「楚文,楚文……」

「別咬的太緊,放鬆點。」

「啊,是,是你又大了。」

輕不可聞的笑聲過後,黑楚文用力地頂了一下:「不喜歡?」

「啊,輕點,輕……」

力道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猛重,黑楚文不滿地提醒祁宏:「說錯了。」

「楚文,你,你想弄死我。」

「真要弄死你,就是這樣了。」說著,黑楚文抱著祁宏坐起,突然改變了姿勢讓他能夠讓懷裡的人失力地跌落下來,他的熱源都被吞沒了進去,不斷收縮的甬道緊緊地咬合,險些讓他潰不成軍。黑楚文憋了一口氣,讓靈力充沛在雙臂上,不斷地抱著祁宏上上下下,懷裡的人受不了如此強烈的攻勢,抱著他求饒不止。

「才剛開始就受不了了?別弓著身子,把腰挺直。」

祁宏哪裡還有機會說話,就算他想告訴黑楚文現在已經是身不由己也無法開口,張開的嘴巴除了嗯嗯啊啊的聲音什麼都說不出來,索性,他摟著黑楚文的脖子狠親下去,親吻的嘴妨礙了下面的攻勢,黑楚文急忙忙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便把人拉開了一些。但祁宏似乎不想被這樣做,再度靠過去要吻他。

「不老實。」黑楚文笑著說。隨後,仰躺在床上,扶著祁宏的腰身,握著他的熱源,誘惑:「自己來。」

性感的聲音在腦中回蕩,祁宏騎在情人的身上,似在暴走的力氣支撐他的腰身不斷地起起伏伏,下面的人也將他瀕臨崩潰的熱源伺候的更加周到。

「楚文,腰,腰要折了。」

「留點力氣繼續,別說話。嗯,宏兒,你真是越來越棒了。先別動……」黑楚文壞心眼地抓住了祁宏的腰不容他繼續落下,只是來來回回的搖晃腰身畫圈圈。

這下子,祁宏徹底不會反應了。他能感覺到自己幾乎連他的根部都吞了進來,搖搖晃晃的身子摩擦著內部敏感的觸點,自己無法控制的器官在黑楚文的手中滴滴答答的流著液體,順著黑楚文的手指縫流出來,看上去令人瘋狂。祁宏熬不住這不上不下的溫吞,掰開黑楚文的手,要求:「受不了了,楚文,別磨人,啊,快點。」

「什麼快點?」

「你,嗯,嗯,快點給我使勁頂進來!」

「真不害臊。」

「黑楚文!」

不等祁宏發火,黑楚文終於肯負起責任了,猛地起身將祁宏推開,不容他多想便將人反轉過去。這樣的背後位令黑楚文熱血沸騰,按著祁宏塌陷的腰身開始毫無控制的猛攻。只把祁宏弄的嗯啊不停,連他的名字都叫不住來。

終於,暴走的靈力再也無法控制,他幾乎要把祁宏的腰掐斷的時候,一股灼熱的粘稠攪合著靈力一併泄在了情人的體內。

祁宏享受著這久久不會散去的極樂,反手扣住黑楚文的脖子與他吻在一起。

一番激烈的運動結束,祁宏軟軟地躺在黑楚文的懷裡。其實他一點都不覺得睏倦,閉著眼睛琢磨,最近好像經常都是這樣,跟黑楚文恩愛之後很少會覺得疲倦,他只是單純的喜歡慵懶地窩在他的懷裡罷了。

「怎麼不睡?」黑楚文摟著他輕輕撫摸著柔軟的發,聲音輕柔。

「不困。」睜開眼睛看著黑楚文略帶笑容的臉龐,心裡暖洋洋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問:「你呢,不累?」

「狀態很好,再做一次都可以。」

祁宏失笑:「現在這樣也很好,別動。」

「嗯,不做了,你該好好休息。」

動了動身子,在他的肩窩蹭蹭:「還是不肯讓我去洗澡?」

「就這麼睡,醒了再洗。」

好像有點臟,祁宏喜歡乾淨,恩愛之後一身的汗水和體內的粘稠讓他睡不踏實。忽然間,他想起最近恩愛的時候黑楚文總是不用套子,事後也不讓他洗澡,不免覺得納悶。

「楚文,你不覺得摟著一個渾身臭汗的男人睡覺並不美好嗎?」

被問到的人翻了身將祁宏抱得更緊,把自己一半的身子壓在他的身上,悶在那柔軟髮絲旁的嘴巴說:「沒有比這個更美好的了。」

祁宏笑而不語,被窩裡握住了黑楚文的手,隨便那麼一問:「你說吳靜留下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黑楚文好半天也沒吭聲,祁宏以為他睡著了,結果他突然翻身坐了起來,一副精力充沛的摸樣。

「你幹什麼呢?」祁宏問道。

「幾點了?」

轉頭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答道:「快四點了。」

「好寶貝,你先睡,我去給少清打個電話。」這話黑楚文說得小心翼翼,擔心祁宏會生氣。不過,祁宏的反應非常冷靜,不粘人,不羅嗦,只是叮囑他等睡醒后詳細說明情況而已。對這樣的祁宏黑楚文是愛到了心坎里的,摸摸他的臉頰輕聲離開。

宗雲海卧室的電話很久才有人接聽,黑道教父並沒有對深夜來電感到惱火,一聽是要找阮少清,他按下了免提功能,搖醒身邊沉睡的情人。

「抱歉,少清,這麼晚了還打擾你。我有事找你。」

「沒關係,,什麼事?」

黑楚文回頭看了眼卧室的門,壓低聲音,問道:「你知道戀愛運程嗎?」

「什麼?」

「戀愛運程,我估計可能是女孩子很喜歡的那種算命的東西。」

「我知道這個,但是我沒玩過。」

「你確定沒玩過?」

「沒什麼印象。」

這時,電話里傳來了宗雲海的聲音,說:「你好像玩過,上個月。我記得,有一天你下班跟我開玩笑說你命中該有一個才女做情人呢。」

黑楚文一聽這話,趕忙追問:「少清,你再好好想想。」

天然呆的醫生憋足了勁回憶,好半天了才說:「好像有過那麼一次,在醫院裡的時候。有段時間我們醫院那些護士中間特別流行這個,那次,好像有幾個護士在我辦公室抓著我玩來著。」

「都有誰你還記得嗎?」

「我想想……」

過了許久也沒有聽見阮少清的聲音,黑楚文問了一聲,對面回應他的是宗雲海:「你別催他。」

緊接著,阮少清終於開口:「我想起來了,當時一共有四個護士,其中一個就是宋芷荷。」

黑楚文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問題,來不及想清楚,便聽見身後的卧室門打開了。他回頭看到祁宏拿著空的水杯走出來,想必是口渴出來找水的。既然出來了,也就沒有催他回去的道理,黑楚文把放在桌子上水杯舉起來朝他搖搖,祁宏走了過去,喝光了情人的半杯水。問:「怎麼樣了?」

黑楚文簡短地說明情況,祁宏想都不想就拿過了電話,問:「少清,你仔細琢磨琢磨,宋芷荷是不是喜歡你?雲海,不準對少清瞪眼睛!」

黑楚文啞然失笑,因為電話里傳來宗雲海被點中死穴的咋舌聲。而阮少清也笑了出來,說:「我還沒傻透腔呢,她對我有好感我知道。」

「那吳靜呢?」

「吳靜?不,至少我沒發現。不過,怎麼說才好呢,秋天那時候吳靜曾經做過我的專屬護士,那段時間裡我發現她對雲海倒是非常在意。只要雲海去醫院接我,她一定會站在一旁偷偷地看著。」

祁宏忍著笑意,調侃:「你整天稀里糊塗的對潛在情敵倒是很敏感。」

「我怎麼沒發覺?」

聽見宗雲海的疑問,祁宏不耐煩了:「你少廢話,多餘的人只需要閉嘴就行。」

「祁宏,我還是不是你大哥?」

「哪天你能認真對待三義會的事務再來跟我擺大哥的架子。」

黑楚文笑得眯起了眼睛,自己請人對頂頭上司毫不留情,也是難為宗雲海了。拍了拍還有些慵懶的祁宏,黑楚文接過電話,說:「少清,護士當中誰跟你不錯?我們想找個人私下聊聊。」

這一次,宗雲海搶了話題:「這事不用找少清,我手下的橫三就行。他未婚妻就是那裡的護士,你們什麼時候想見面?」

「越快越好。」

「那就下午,下午兩點你們來我家。」

「好。」

正話到此為此,宗雲海炫耀地對祁宏說:「怎麼樣,我也幫了忙,不是多餘的人?」

「哼。」

祈大律師冷哼一聲並果斷地掛了電話,才不理會那邊的宗雲海是不是會被他氣死。他看了看身邊的情人,忽聽他冒出一句:「我是不是對楚風有點過火了?」

「我覺得還不夠。」

知道祁宏不喜歡黑楚風,黑楚文也不再多慮,拉著他回到卧室睡覺,養精蓄銳。

而被黑楚文惡整的黑楚風,此時憑著他天生卓越的直覺,從醫院追蹤到城市以北的方向一個廢舊的加油站前。

剛才的女人還殘留著人類的氣息,這種半人半鬼的東西受不了人氣過重的地方,最喜歡陰氣和邪氣聚集之所。所以,鬼門附近就是她最佳選擇。前提是沒有人在操縱。

深夜,黑楚風釋放靈力進行大範圍的搜索,一些鬼魅嚇得紛紛藏匿起來,黑楚風靜下心感應著靈力範圍里那幾個來不及逃跑的倒霉鬼,確定方位以祭靈師獨有的換位法術在瞬間移動到了空曠的停車場內。

月光被烏雲遮住,路燈忽暗忽明,呼嘶呼嘶的寒風從背後吹來好像嗚咽的聲音。一絲陰氣自腳下而起,黑楚風環顧四周,收起釋放的靈力,擔心嚇跑了不知死活的東西。

忽然,月色變得柔亮,漫天的星斗爍爍發光,寒風變成了春風,溫暖異常。這柔風美月的情景來的太快,黑楚風意識到自己可能碰上了頗有道行的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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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靈師 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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