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鳥

我處理好野雞和麻雀，把它們的毛清理乾淨，準備等明天太陽出來拿出去晒晒，做點雞毛撣。野雞很肥，肚子裏有很多肥油，我沒捨得扔掉，把雞頭尾，翅膀，爪子，內臟這些另外放起來，準備等吃完飯把這些都放在鍋里熬湯做成雞精，以前我並沒有做過，只在書里看到過，說要熬成濃湯，等水分蒸發后鍋底會留下粑粑，然後取出來研磨成粉就可以成為雞精使用。

我回到營地太陽已經落山了，他們升了篝火，賤人峰拿着樹杈在烤魚，魚香縈鼻，我才發現早已飢腸轆轆，處理野雞麻雀費了很長時間。

「大姐，我們快餓死了！你還真慢！」賤人峰一看到我回來就劈頭就數落我。

「有本事你一個人去洗這麼多野雞看看！」我瞪了他一眼，發現他頭上多了一頂奇怪的毛皮帽子，一想起白天的事情，忍不住憋笑。

賤人峰見我悶笑，陰險的看着我，在用手在脖子處做了殺頭的假動作，提醒我要敢讓他丟臉，非得殺了我不可

郭豪過來接住我手中的東西：「剛剛我想過去幫你的，正好看到芳如回來，她說你不願意別人幫，我就沒去了。」

我怒視鄭芳如，她假裝看不見，低頭把玩手中的花，不知道哪裏摘的一大簇鮮花。

郭豪把麻雀，野雞交給賤人峰之後，然後拉着我對我說：「我有東西送你！」

「等我，我去拿給你！」沒等我問是什麼，他就一溜煙跑沒了。

他回來的時候手裏捧著一大束鮮花，花是很美，也沒漂亮。

我很開心，但腦海里老浮現鄭芳如手中也有一束跟我一模一樣的捧花，我正疑慮，那邊鄭芳如就對捧起手中的花沖我喊：「燕子，你看，我也有，是郭豪哥哥送的，漂亮！」

聽完她的話，我一下子心情跌入谷底，又不忍心潑郭豪的冷水，只好勉強接過花，有氣無力的說了聲：「謝謝！」

「不喜歡嗎？」郭豪似乎也察覺我的不快。

「沒有！」我把花放一邊，把之前準備的菜都拿了出來，又煎了一盤野蔥炒蛋，等我蛋炒好，他們的野雞，麻雀也全部烤好了，那是一頓豐盛的晚餐，美中不足的是沒有米飯，沒有酒。

雖然我們在山下發現了稻穀，只是數量不是很多，都沒捨得吃，我們把稻穀的種子收了起來，準備下次播種用，所以要吃上米飯還要等挺長的時間。

吃飯的時候，幾個男人一直在喊沒有酒鬱悶，郭豪推了推我：「燕子，我知道你最能耐，想辦法釀點酒！」

「對啊！我相信燕子完全有辦法。」雲翔也湊熱鬧。

「我又不是萬能，哪裏什麼都會。」雖然這麼說但腦海中已經還是想釀酒的辦法，原來在鄉下見過他們釀米酒和葡萄酒，但是稻穀太少不可能拿去釀酒，葡萄這個季節壓根沒有。

「哪裏，你做的菜又好吃，做的衣服又好穿，我都不能想像如果沒有你，我們幾個男人會過什麼樣的日子。」雲翔也不知道吃錯什麼葯，一直在誇我。

他旁邊的鄭芳如黑著臉，手中的花都被她當做出氣筒，拽落的花瓣散了一地。

「你要不喜歡人家的花，剛剛就不要死皮賴臉的硬要人家分一半給你。」一直不說話的徐晨突然開口說鄭芳如。

「要你管，又不是從你手上拿的。」鄭芳如原來就在氣頭上，被徐晨激一下聲音高了很多。

「我只是看不慣。」徐晨撇開臉不看她。

「我哪裏死皮賴臉了啊！是郭豪同意給我的，我知道你喜歡燕子，所以一直看不慣我，你以為你的好心，人家會感激你嗎？不是照樣被甩。」鄭芳如一邊說一邊落淚，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雲翔放下手中的食物，低聲哄鄭芳如，不過我發現他臉上更多的是疲憊和不耐煩，只是他向來好脾氣，即使很生氣都是放在心上很少發作。

「對不起！我說重了！」徐晨也是個心地很好的一個人，他見鄭芳如哭了，連忙道歉。

鄭芳如沒有理他，把頭埋在雲翔的肩膀上抽噎。

鄭芳如的話又使我陷入了窘迫中，原來只吃個半飽現在一點食慾都沒了，我放下手中的食物，一個人獨自跑到水潭邊。

今晚夜色很美，潭中倒影著月亮的影子，夜風吹過水波粼粼，四周蟲鳴聲聲悅耳，夜裏已經不冷了，來島這麼久數數日子應該快入夏了，時間過的真快啊，不知道玲子現在過的怎麼樣。

「死燕！死燕！」耳邊傳來賤人峰的聲音，我詫異賤人峰來這裏找我做什麼，我抬頭尋找人影也沒看到人。

「死燕！死燕！」又傳來賤人峰的聲音，不過有點尖銳，又不太像是賤人峰的聲音，我去尋找聲音源頭才發現，笨鳥停在水潭旁一棵楊梅樹上，正歪著頭看我。

又是這傢伙，每次都喜歡學人聲音，不然就學動物聲音。

「笨鳥！你在這裏做什麼？」我支著下巴抬頭看它。

「笨鳥！你在這裏做什麼？」它回復我同樣的話，我滿頭黑線，這笨鳥不是智商挺高的嘛，怎麼突然變傻了。

「你是笨鳥嗎？」我懷疑的問它。

「我不是笨鳥，我是聰明的鳥！」它很臭美的用嘴啄了啄翅膀的羽毛。

「我還以為你變傻了！」我了無生趣的投了一個小石子到水潭中。

「我在學做一隻平凡的鳥，太聰明，沒有朋友，這些智商底下的鳥都不願意和我玩。」笨鳥很惆悵。

「噗……！」我被它的話逗笑了，不過也對，它太過於聰明，島上鸚鵡肯定把它當另類不願意和它玩耍。

「笨鳥，我要建樹屋，以後跟着我住！」反正這傢伙也不合群，不如跟着我做個伴。

「你要知道你這麼邀請人一起住太隨便了！」

黑線，這什麼鳥啊！「笨鳥你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這鳥已經達到人類的智商，我必須問清楚一下，要是公的往後換衣服洗澡要防著點，畢竟它智商不低，我不能把它當做純鸚鵡看待。

「不告訴你！」笨鳥把頭埋進翅膀里，看架勢沒打算告訴我。

囧，我到底是不是神經了，問一隻鳥公母做啥，即使他公的，也沒能耐非禮我。

「死燕……死燕……你給我出來！」

我抬頭怒視笨鳥，這傢伙我在它面前還叫上起勁了，不過很快我發現不對勁，笨鳥歪著頭看我，嘴巴沒有動，然後尖銳的叫了起來：「賤人來了，賤人來了！」

我轉頭努力看前方，距離有點遠，看的不是很真切，聲音倒是很貼近耳朵，等人走進，可不是他嗎？怒氣沖沖的也不知道我哪得罪他了，不是說白天的事情既往不咎嗎？這會是秋後算賬嗎？

「死燕，這回真被你害慘了！我要滅了你！」賤人峰怒氣沖沖，活像被人挖了祖墳一樣，那眼神，那氣勢活脫脫的要吃了我似的。

「這麼大一個人咋咋呼呼做什麼呢？」我特意扯開嗓子大聲說，這會可不能讓自己萎了下去，不然只能等死了。

「你還敢這麼囂張，我告訴你這次我要是真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賤人峰抓豬我的肩膀，憋著氣瞪我。

「怎麼了？」我質疑的看着他，看他吞吞吐吐的不像他的風格啊！

「我……」他甩了甩頭，好像有點難以啟齒。

「我……我……那個……地方好像……」他用手指了指大腿上面某個部位，一臉的尷尬。

我把視線移動到他指的地方，恍然大悟原來是蛋疼，可是關我什麼事情啊？不對啊，我跟他沒熟悉到讓我看他那裏，難道是？我想壞了！「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舉了！」

他抓住我的手怒目看我：「拜你那一腳，我好像不能人道了！」

「不會，沒覺得你會這麼弱啊！再說你只是覺得，有可能不是呢！」我受的驚嚇挺大的，這傢伙要真的被我踢壞了祖孫根非得跟我玩命不可。

「所以，我找你試試行不行！」賤人峰說的理直氣壯。

我後腿了好幾步：「賤人峰，你想幹嘛？耍流氓嗎？」

「賤人，耍流氓！賤人，耍流氓！」笨鳥在樹枝上叫着。

賤人峰撿了一個小石子朝它丟過去，並且惡狠狠的警告「死鳥，最好閃開點，不然別怪我把你烤了吃！」

那死鳥聽完他說的，嚇的飛走了，簡直是一隻特沒骨氣的鳥。

我無語問蒼天，唯有淚兩行。

「別一副，受了驚嚇的摸樣，要不是這裏沒別的選擇，哥還不想麻煩你！」賤人峰一副很不甘的摸樣。

丫的，這傢伙太傷我自尊了：「怎麼沒別的選擇啊，找鄭芳如啊，她身材比我好，胸比我大，你肯定比較有感覺。」

「我也想，不過人家有男人，再說這事是你引起的，你要對我負責。」賤人峰拉住我的手。

「你想幹嘛！」我驚惶無措。

「放心，我都說我不舉了，又不能把你怎麼樣，你擔心個毛啊！」賤人峰一臉無力。

我懷疑的看他臉，我的手還被他緊緊攥住。

「幫我摸摸看，看看有沒有反應。」他把我的手放在他那裏，雖然隔着褲子，我還是搜的一下臉紅耳燥，賤人峰不同於郭豪，雲翔，徐晨，我多少跟他們三人有過交集，比較熟悉，對賤人峰完全是陌生的，這樣子讓我無措到了極點。

我還是有些好奇，好奇他是不是真的被我踢的不舉了，一方面也沒的選擇，他按住我的手沒鬆開的跡象。

「動一下，輕輕的揉一下看看！」賤人峰閉着眼睛用很低啞得聲音對我說。

在這種情況，我只好配合他了，要是他真不舉了也是我的責任，我心下也有些內疚成分，也有些好奇，我用手揉了揉，摸了摸。

「啊……!」賤人峰閉着眼睛喘了一下。

嚇的我手縮了回去，不過他的手拽的我死緊，我的手又被他拽了回去。

我迫於無奈，只好繼續，揉揉，摸摸，不過似乎他那地方真的沒反應，因為沒有預期的□。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不會真的不舉了！我只好又繼續揉捏，我不信它能一直不長大，折騰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反應，不過看賤人峰的表情倒蠻享受的。

鬱悶，我好奇拉開他褲子，看了一眼他的小弟弟：「切！這麼小！」牛bb小說閱讀網www.bxwx.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