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臉皮真厚·謹

邢·臉皮真厚·謹

七月,最是燥熱之時。

就連往日最愛體育課的大家在這時也是恨不得體育老師次次生病,因為在這天氣熱時出去那必定直接晒黑十個度。

但卻並不代表校園之內處處都是躲避著炎熱畏懼流汗的同學,到底還是有那麼幾個就算是到了夏日也不會放棄往日愛好的傢伙。

……

室內籃球場

南溫接過朝自己飛過來的冰水,道了句謝謝,便直接打開來喝。

將校服衣袖直接推到手肘上側,白皙到毫無血色的胳膊暴露在空氣之中,如此看去似乎一折就斷,抬手隨意的擦了擦汗。

「曠課?」

邢謹臉不紅心不跳地平靜開口:「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我只是剛好找不到回教室的路了,誰知道就遇到了你這個傢伙。」

南溫嗤笑:「嘖,果然,邢·臉皮真厚·謹不出我所料。」

邢謹薄唇緊抿,雖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但必定不是一件讓他心情愉悅的好事。

「南溫,問你件事唄。」

雖然用着最輕鬆的語氣開口,但其中夾雜着的擔憂與緊張卻根本掩飾不去。

南溫抬眸:「說。」

邢謹這張平日裏總是帶着陽光笑容的臉終於是難得的露出了緊張神色:「你真要和彥黎訂婚?不打算反抗?」

誰都知南家那位名不正言不順的三小姐只不過是一個工具罷了,為的就是與彥家之間的聯姻,由此也可以促進兩家之間的合作關係,倒也能夠算得上是有點用處。

而剛才話中所說的彥黎便是彥家小少爺,也就是南溫從記事起就知道自己以後得嫁的那位未婚夫。

彥黎若是性格溫順,為人純良那倒也罷,但這人卻是花天酒地,最愛女色,女朋友那可當真是三天以一換,絕對不會有破了這三天記錄之人。

南溫捏了捏還帶着冰露的瓶身,因為首先溫度融化的水珠全都沾在了掌心之上,有些煩躁地往校服上蹭了蹭。

微微斂眸,輕笑。

「是啊,不然呢?」

邢謹卻是嗤道:「南溫,別和我說什麼你要認命,那些不認命的話可都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我知道你是絕對不可能會跟那麼一個垃圾走一輩子的,所以你有沒有什麼要走的路?我可以陪你,怎麼樣?夠仗義吧?」

南溫和邢謹早已認識,兩人也是有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是在回家之後被家長給教訓的革命友誼。

若說A國那幾家頂級家族,南家自然是頂級之首,邢家便也是其中之一,邢謹和南溫也是在兩族之間的聚會之中認識。

從第一次見面的大打出手,到現在的成為朋友,說來倒還真挺奇葩的。

兩人之間可能能夠被稱之為是不打不相識吧,畢竟邢謹第一次和南溫見面時可是直接被打掉了一顆牙。

原本就是小孩子,所以就算是記恨也並不會太長時間,更何況還是同齡人,這打着架打着架也就玩到了一起,這麼多年的友誼也是走過來了。

南溫擰開深藍色的瓶蓋喝了口水,擦擦唇角。

輕笑:「嘖,看來還挺了解我,的確夠仗義,但是太傻。」

邢謹聽到這話,反駁的話就直接到了嘴邊:「你幹嘛要說我傻?我這是因為不想讓你和一個垃圾待在一起,你居然還說我傻,南溫,你這個傢伙也太過分了吧?」

南溫卻是輕笑着搖了搖頭:「謝了,但是,你如果真跟我同仇敵愾的話,你爺爺會把你腿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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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大佬又想和我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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