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朝我開槍
天色已經見黑，一處寂靜無人的荒野中停著一輛破舊的福特汽車。
汽車右側後門微微有些凹陷，車內燈光開啟。
瑞克安靜地坐在駕駛位，後座的一個黑人和印第安人彼此之間大眼望著小眼，一絲大氣都不敢呼出。
兩人中間趴在座位上的小黑的手指突然動了動，眼皮也跟著顫了顫。
瑞克感受到後座中的小黑呼吸出現了變化后，打破平靜開口說道。
「醒了嗎？」
小黑感到後頸一陣酸痛，睜開眼，眼前視覺由黑暗慢慢出現光明。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忙打起精神回道：「醒了，醒了。大哥我們這是在哪？」
說著看著車外漆黑一片，也沒有任何建築物，心裡不禁越來越害怕。
瑞克轉頭看到車後座獃獃坐著，滿臉驚恐的三人。
笑了笑說道：「別害怕了，我又不會殺了你們，要是想殺你們，你們也不會在車上能清醒，還能坐在這裡。」
三人聽後面部驚恐減少，瑞克又接著說道：「這裡我也不太清楚是哪裡，我開車朝著無人和沒有攝像頭處隨便開的。」
「小黑，這次我來找你來，是想了解一下紐約地下的一些大型黑暗勢力。」
小黑聽到瑞克的提問后終於舒了口氣，然後有些尷尬地回道：「紐約我也就熟悉布魯克林區和部分皇後區。哦！對了，還有我所在的哈林區。」
接著面帶疑惑的繼續說道。
「皇後區據我所知，雖然地下勢力也很繁華，但是好像卻並沒有真正的大型黑幫，也就偶爾一些機車黨，或者小型聚集的混混。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大型的黑幫勢力，就連其他區的地下勢力也都沒有入侵過皇後區。」
這個可能和所在皇後區的奧斯本企業脫不了干係，瑞克聽著小黑的介紹，突然想到了之前跟蹤叔叔時奧斯本企業一處秘密實驗室。秘密實驗室遍布警衛，防守森嚴。
瑞克突然插聲問道：「有黑幫的老大叫金並的嗎？」
「金並？沒聽過這個名字，不過倒是有叫做尤金的。」
小黑聽到瑞克的提問雖然有些疑惑，回答后看到瑞克沒有繼續詢問的意思又接著說道。
「布魯克林區地下勢力分為兩塊，一個是菲利克斯·諾頓手下的幫派，聽道上的人說，他是義大利黑手黨。另一塊就是剛說的尤金·勞倫斯。他是白俄羅斯人，跟俄羅斯黑幫有關係。而且聽說他特別殘忍，發生衝突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好，我知道了。」瑞克想了想又問道:「你們手裡有槍嗎？」
小黑聽到先是一詫又略帶尷尬地回道。
「槍..老大，我們偶爾搶劫也就拿拿刀，這個是不敢動槍的。動了槍那些警察就不會這麼溫柔了。」
瑞克突然看到旁邊印第安人滿臉猶豫，伸手指了指問道:「你有什麼消息嗎？」
小黑和另一個黑人聞言一起轉頭看向印第安人，臉上充滿了好奇。
印第安人聽到瑞克問到自己，馬上略帶顫抖著回話。
「我..我沒有。不過我老爸他有把槍。不過只是一把步槍，原來打獵用的。不是手槍，在我家的倉庫內我看到過。」
「嗯，獵步槍也行。來，你來開車，去取一下槍，我做個實驗。」
瑞克坐回副駕駛，開始思考怎麼去打擊罪惡，獲得正義的資金。
大型黑幫要說是沒有槍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兌換堅韌技能，雖然身體強化后很強大，但是能不能擋住子彈還是未知的，是需要搞一把槍來測試下。
汽車安靜得行駛在紐約的街區。
小黑看著閉目靠在車靠椅上的瑞克小心翼翼地問道:「老大，我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請問怎麼稱呼呢！」
瑞克聞言睜開了眼睛，看到副駕駛前座上的一個面具。順手拿起來后一看。
一個橘貓的面具。
抬手帶在了臉上后說道:「叫我喬治就可以了。」
「⊙⊙！，好的，喬治老大。」
兩個黑人，一個印第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福特停在了一處有些破舊的房子前，印第安人停下車轉頭看向瑞克問道:「喬治老大，我現在下去拿槍了？」
「去吧」
不一會兒，印第安人懷抱著著被報紙包裹的長條形物體，鬼鬼祟祟地關上門后朝車邊跑來。
瑞克接過，撕掉表面覆蓋的報紙，獵槍雖然因為時間的洗禮有些老舊，但握手處很是光滑，還帶有槍油味。一看就是經常受到保養。
「周圍有沒有無人，空曠。頂部上還有有遮掩物的場所？」
「有的，有的。不遠處有個廢棄的工廠。工廠很破舊，裡面能搬的東西都被人給搬完了，不過房頂牆壁都還是保存完好的。工廠主人聽說是破產了。然後帶著小姨子跑到西部去了。
「嗯，就去那吧。」
要動槍開火，畢竟不是街頭打鬥，瑞克想了想，說不定頭頂就有衛星是不是會監測到。
廢棄倉庫內，早已停電，顯得有些昏暗，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敞漏的大門和破爛的窗戶帶來些明亮。
「唰」一道亮光閃起，瑞克拿出手機開啟了閃光燈。
身後三人看著瑞克的動作也有一做一。4道手機光束勉強照亮了布滿灰塵的房間內。
瑞克端著槍走到一處破開的窗口，窗體的玻璃散落在地上，抬起槍，朝著空中開了一槍。
「嘭」響亮的槍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身後三人三臉懵逼地看著瑞克莫名其妙的舉動，大晚上就這樣打槍的嗎？
在瑞克的感官內，開槍的這一瞬間。火藥碰撞，硝煙，響聲。子彈劃破天空中的軌跡，高速摩擦空氣的高溫，點點滴滴都在瑞克腦海內形成一幅幅畫面。
微微皺了皺眉頭，瑞克又端著槍朝工廠牆壁開了一槍。
「嘭」子彈射擊到工廠的牆壁上，閃過一個亮點。瑞克走進一看，子彈穿進了牆內幾厘米的深度。工廠的牆壁是普通的磚牆。摸了摸槍孔，還殘留子彈射入牆壁摩擦產生的高溫。
瑞克轉過身子，朝一邊自從走進工廠后一直擔當安靜的觀眾三人走去。
瑞克將步槍子彈重新上好，然後遞給小黑，「來，你拿著。」
「好的，喬治老大，我們現在要幹什麼嗎？」小黑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接過瑞克手中的步槍。
瑞克在小黑拿過槍后，朝小黑另一側走去。
一步，兩步。大約10米左右。
瑞克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對著小黑說道:「來，朝我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