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玉露金盤》

第49章 《玉露金盤》

再說,風雲書童一路浪跡天涯地打聽月家遷徙的信息,一面藉此雲遊四方,飽覽山河的壯麗,以資閱歷人生。

也不知翻了多少山越過多少河,也不知花開了幾遍落了幾次.在風雨的洗禮中他也已經是鄉音未改鬢毛衰啦!

在不知不覺的雲遊中,他又轉到了長安,在登門和月公子及嫂夫人見了面,話了離別牽掛之苦后。他再次告別月公子和嫂夫人說:「多謝月兄和嫂夫人款待和挽留。小弟無心在京城常待,還是嚮往雲遊做一個過客漂泊者。我想再去拜訪一下空聞大師,多年不見,不知他和香積寺現在是什麼樣?」

月公子見他有他的人生觀,也就不勉強,把自己的一匹寶馬送給他說:「兄弟一路走好!我也沒什麼贈予於你的。我這匹馬,就送給你做代步工具,還望笑納可好。」

風雲書童愉快地接受了,他跨上馬,抱手拜辭了月公子和嫂夫人人,朝長安近郊的香積寺奔去。

一陣功夫,風雲書童就到了香積寺門外,望着眼前自己曾經激戰過的地方,昔日的狼煙以被一片鬱鬱蔥蔥覆蓋,心裏也還欣慰。見還有一些和尚還在繼續修修補補被以前戰火毀壞的建築。他就向一個和尚詢問道:「請問小師傅!你們的空聞大師在哪?」

小和尚聽他詢問空聞大師,就合什說:「阿彌陀佛!施主請隨我了。」說着小和尚就把他領到了大雄寶殿。

進了大雄寶殿,風雲書童見空聞大師鶴髮蒼蒼的在撬著木魚。就忍不住心酸的淚水慰問道:「空聞大師安好?」

空聞大師見是風雲書童這個俗家弟子回來了,頓時打起精神來說:「風雲弟子,別來無恙!快去我廂房坐坐品一杯香茶再細聊。」

倆個望年之交,一坐下,似有說不完的千言萬語。空聞大師長嘆道:「不覺一別竟是這麼多年,上個月,你的月公子哥和嫂夫人還來香積寺燒香拜佛,祈願你們一家人能再團聚呢?」

風雲書童默哀地說:「這麼多年都沒尋到月家上下的消息,不知他們可安好?空有我和月公子倆男兒,卻不見長父母與姐姐們,虧難敢當。」

空聞大師安慰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這是人之常情。」

風雲書童底頭說:「此常情,綿綿無絕期呀!」

空聞大師也地頭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不然吧?」說着他欣欣然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本被火燒過的書說:「這是我們當初大戰香積寺叛軍,為了顧全大局打敗叛軍,不得不做出犧牲縱火自燒香積寺時,唯一在戰火中倖存的一寶物,因是放在一個三重寶盒子裏,三重寶盒都燒成碳了,這本書在盒子裏面也烤焦了。很多地方面目全非,不全了,不過,經過我的修補,也還能看一下,只能寄希望有緣而又有悟性的人,能窺之一而之其三,如此甚好!」

風雲書童見空聞大師神秘地拿出一本書,還神乎其神地說着不著邊的話,就挨過去看了一眼扉頁上的書名,驚訝地念道:「《玉露金盤》」

「對!」空聞大師道:「是《玉露金盤》」

風雲書童若有所思地問:「這是一部什麼書?」

空聞大師道:「我引此書中的一首詩做答:「

玉露金盤倆卷書,

修行上品好功夫。

分開順逆陶甄理,

劈剖陽陽造化爐。

雙雙慈航飄孽海,

條條真路返仙都。

瑤池至寶須珍重,

欲度殘零不可無。」

「額!還是似懂非懂。」風雲書童詫異地說。

空聞大師道:「忽如一夜春風來,是很迷糊。因書殘缺不全,只能概論,你且聽我一一道來:「

玉露金盤下九重,

奇緣總有好風后。

雷聲震破癡龍耳,

筆陣揮開錦繡胸。

俗不讀書怎近聖,

魚因擇骨始成龍。

殘零若悟靈山種,

不失其親亦可宗。

……

高歌玉露擺金盤,

不老逍遙疏散漢。」

空聞大師接着說:「具《玉露金盤》記載:

瑤池金母敘:「自混沌初開,靈根佈於天壤,乾坤既尊大道洩於宇區,別儒.釋.道教之門雖分而理一,貫天.地.人才之氣,象各殊而道同。蓋人也,亶天地之靈氣而生,靈根造化,藉陰陽之疏秀而長,疏遠陶甄,必體忠孝以立乾坤,當培正氣以還天地。則命與天地同休,神與曰月並明。其庶乎可也,奈之何滔滔濁世,性海沉迷,罔試生為何生,死為何死,雖有三教之傳,悉皆泯滅,以致大道不明也久矣。吾也三設龍華,難啟迷人之智。大彰教典,莫解愚昧之胸……。

所幸,呂卿內相,悟道真人,再三請命,合志提撒:以吾眼中之淚寫為字,心中之苦着成書。名之曰:《玉露金盤》……

皆無字之靈文,從來道不著於文,恐留傳久而於邪道。今之不得已也,畧准洩漏於人間,事非亦可,凡爾宇下群生,有試時知機者,陽台快醒,極悟將來,斗轉星移。察天時之轉變,洗心革面,脫去苦趣,了道咸登極樂。

夫玉露金盤之道,外則窮通天地陰陽造化之機,內則運用人,非塵俗所易得也。

其詩自云:「

大道根原一字成,

玄關打破見光明。

……

字寫龍蛇蝌蚪跡,

文成李杜謫仙才。

……

玉露飛來天地爽,

金盤照處鬼神驚。

……。」

空聞大師念到這裏,合什冥思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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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寶盒下的戀奴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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