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所羅門王的後裔(笑)

第33章 所羅門王的後裔(笑)

現在有一個十分尷尬的問題擺在眼前——

可供理查、菲利、林依三人離開撒哈拉沙漠的三十六階位大魔法——空間錯介,還有三個小時的冷卻時間。

嗯,是的,冷卻時間。

別看這像是網絡遊戲的設定一樣,但事實上還是有着部分道理的——畢竟,那可是三十六階位的空間大魔法呀,對這個世界的空間可是有很大損傷的。

如果頻繁使用,說不定這個世界的空間會崩塌壓縮成一顆類似於黑洞的小東東喲。

當然啦,這裏說的「世界」,指的也不過就只是一個太陽系而已,並不是很大。

再說了,原本呀,別說這個三十六階位大魔法,就是二階位的超微型魔法都算得上是能夠導致這種後果的禁術。但是多虧了聖人埃莉洛,讓諸神放下了相互之間的隔閥,聯合起來建立了那樣偉大的守護地球的大結界。

那可是半步破虛的大尊者,才能理解並構建的一千六百九十八萬階位級別的大結界!

像他們這種只有二百五十多歲的洞虛境的小鹹魚,這輩子都別想到達那種地界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上上個禮拜六的時候,大結界突然被摧毀了……

雖然事後經過各方勢力的全力修補,但也無法讓大結界發揮出原來的力量了。

於是神秘側的諸多大能全體吃了一個冷卻時間加了100000%多的debuff……

雖然,這個所謂的「冷卻時間」就是大家的自製公約,避免太陽系的毀滅而已。但是也確確實實是應該遵守的,只要想活下去、或者是避免家園(指地球)的毀滅。

「我們該怎麼辦?」

理查就地坐了下來,看着菲利問。

菲利緩緩地將還在昏迷的林依放下,說:

「我們現在,得把這孩子救醒才行啊……不然那個前輩很有可能會弄死我們的。再說了,弄傷了他,咱不也應該想辦法救治他嗎?」

她一邊說着,一邊站了起來,從兜里掏出一疊小小的記事本,裏面記載着一些關於常識以及魔法運作的一些原理和基礎運用。

她想從中找到一些能夠醫治眼前這個被燒得像坨黑炭一樣的「少年」的方法。

理查看了一眼那個近乎都快成灰了的「少年」,本來把他放在那裏不管的話,說不定他還沒事……但是現在,本來這個「少年」全身大面積燒傷,有些地方還成了灰,但是由於菲利的舉動,他有相當一部分的身體部分都「飛灰」了。

再說得詳細一點,就是——被燒得近乎成炭了的林依,有幾個部分斷掉粉碎了……

「這個笨蛋……」

理查走到了菲利的身邊,一把奪走了她的記事本,沒等菲利反應過來,記事本就在他的手裏化作了塵埃消散了。

「你幹什麼?!」菲利眼睛都直了。

而理查,只是聳了聳肩:「別看了,裏面沒有你想要的東西,在法術方面我也算得上是權威級別的了。」

嘖……

理查說的也確實沒錯,他確實是法術方面的權威人士。至少比她專業。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菲利還是皺着眉頭。

理查又聳了聳肩,這次卻沒有說話。

菲利差點就氣炸了,但是她卻又對此毫無辦法,畢竟她就只是個【難以捉摸的影子】。

也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理查最後走到林依的身邊坐了下來,看着她。菲利愣了愣,以為他是有了什麼辦法,便也跟着坐了下來。理查沒有制止。

兩人,就這麼坐在太陽底下的沙漠上……

……

馬爾他島,聖迪亞葛教區的某地下密牢——

白路行走在這中世紀風格極其濃厚的牢房之間,空氣中瀰漫着某種腐爛物體的味道。

這裏顯然很久沒人打理了,因為每個牢房裏都關押著一些死人。

不過也確實有活人的存在,但是他們都沒有在乎白路的到來,他們只是抬起頭看着他經過,然後又垂下腦袋發獃。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動作了——

這是些永生者,他們永恆不朽,除了暴力手段,他們永遠不會死亡。

他們與白路很像,永生都是通過追求得來的。但是也和白路有着很大差別,比如他們大多都瞎了一隻眼,或者斷了一隻手、一條腿,還有被閹掉的,甚至有的乾脆就是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的人棍。

他們被關在這裏,連死都做不到。別說什麼咬舌自殺,他們根本沒那個膽量。

而且如果想死的話,他們也不會追求永生了吧。

每經過一個關押著永生者的牢房,就有一顆頭扭過來面對着白路。雖然白路並沒有看他們哪怕一眼,但是也有一些人,抓着欄桿、將手伸向了他。

這顯然不是為了求救,因為他們都流着口水,瞪大着眼睛死命地盯着白路——

他們已經一千年沒有吃東西了。

永生者們理論上不需要進食,可是卻又會感到飢餓。不吃東西只會給他們帶來飢餓的痛苦,唯有進食才能緩解這份痛苦。

白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腳步堅定地向著前方行去,留下這些連話都不會說了的永生者們哀聲嘆息。

路的盡頭是一扇門,沒有灰塵,十分乾淨。

白路輕輕地推開了它,走了進去……

門后的三十八挺機關槍瞬間從天花板上吊垂下來對準了他,當即就是一陣激烈的火花——

白路,卒

似乎是確認白路死透了,這些機槍又緩緩收了回去。

然後白路一副安然無恙的樣子站了起來:

「拜託,你很弱耶。」他面無表情的說。

話音落下,又有一扇藏在暗處的門自動打開了,裏面透出了淡黯的熒光,白路直徑走了進去。

這是一處擺放着各種實驗器械的陰暗房間,唯一的光源是一隻吊垂下來的燈泡,看起來是剛換上去不久的。

而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黑膚男子正背對着白路,雙手撐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你,是什麼人?」他用漢語問。

「我,是白路。」白路順着他的語氣說道。

那個男子似乎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只是緩緩地回過頭來,看向了白路。

他是一個東非人,大概五十多歲了,但是身體壯實,很健康的樣子。

沉默了一小會兒后,他開口問: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白路回答:「沒什麼事,來和你打一聲招呼。」

看到男子那詫異的目光,白路便解釋道:

「你應該還記得,你在大明的某座山上,留下的東西吧。」

「你到底是……?」男子更詫異了,他確實是有東西留在一處名叫白馬山上,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是白路,不是別的。」面對這種問題,白路還是這麼說了。

男子愣了愣,然後情緒開始有點激動了的樣子:

「我知道你叫『白路』,我是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從哪裏來的?到底想要幹什麼?」

白路眨了眨眼睛:「我是白路呀,從大明過來,和你說說話,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

「你剛才說的不是……算了,」男子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他沒說,「你不想說,我也不強求你,白路小……呃……小朋友。」

他本來是想說「白路小姑娘」的(ω)hiahiahia……嗯咳咳……

白路並沒有在意自己被稱作「小朋友」了的這件事,他只是從背後掏出了一把刀,指向了男子。

男子沒有慌張,他十分淡定地問:「莫非,我剛剛說的話有刺激到你?」

白路搖了搖頭,說:

「懆鯢媽。」

「ん?!」男子當即變了個臉色,顯然他生氣了,而且非常生氣。

抬手將右手掌心對準了白路,一發光炮從他的手心出現並打了出去。

白路又死了,幹得漂亮!

然後白路又活了過來……

「果然,你這個怪物……」男子放下了他那隻可以發光炮的手,他那雙盯着白路的雙眼微微地眯了起來。

至於白路手裏的那把刀,則逐漸化作了看不見的粒子,迅速消散了。

男子從桌子底下抽出一張椅子,然後坐了上去,他的雙膝和腳踝緊緊地貼在一起,雙手手指插在兩腿之間,顯得較為拘束。

「你剛剛,應該是在故意激怒我吧?」說着,他搖了搖頭:

「你這傢伙,來這裏絕對不是為了找我談話那麼簡單。到底有什麼事?!你簡單點說。」

白路在等他說完之後,又從自己身後掏出一把摺疊椅,看得男子眼角微微抽搐。

「『海瑪爾·康斯但丁·所羅門』,你的名字。」白路坐了下去。

看到男子愣了愣,白路停下了說話。

「所以然後呢?你來找我不是為了告訴我『你知道我的名字』這麼簡單的事吧?」男子承認白路剛剛說的是自己的名字了。

「當然沒有這麼簡單,」白路篤定地點點頭,說,「你還記得你的女兒嗎?」

「烏菲利瑪爾?」

「嗯,還有烏菲利瑪爾·康斯但丁·所羅門。」

「……」

海瑪爾沉默了一下,問:「你提那個東西幹什麼?」

「她們都死了。」白路說。

海瑪爾的眼眸化作了針尖似的細點,有如蛇眼一般。

「你……沒開玩笑?」他的語氣彷彿很平靜,好像對此事漠不關心一樣。但事實上,白路非常清楚,面前這個男子剛剛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打擊。

「沒開玩笑。」

白路的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壓倒了海瑪爾,他突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左胸,轉身趴在了桌子上。看來他的身體並不如表面上那麼健康。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近乎是咬着牙問的。

「烏菲利瑪爾的完補實驗非常成功,最後一步也完成了,這一點你應該早就做好準備了;」白路頓了頓,給了海瑪爾一絲喘息的機會,然後又說出了一個差點把他嚇得當場去世的事——

「兩個烏菲利瑪爾的合併,事實上並不是很成功,因為有人攪局了。」

「是誰……?」

「孫堂,還有何希。」

「他們?!那兩個小孩子?!!」

「他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然後呢?」

「烏菲利瑪爾,被孫堂擊斃。」

「不可能!!!」

「沒有不可能,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可比你知道的多得多。」

「……你什麼意思?」

接下來,是一陣短暫的寂靜,這對海瑪爾來講是非常折磨人的。

好在,不多時,白路終於回答了他,只是他的回答……令他感到世界失去了溫度——

「所羅門金屬,不是你的專有物。」

「你是想要我公佈所羅門金屬的工藝手段?」海瑪爾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

可是白路卻搖了搖頭:「不,我是說你的所羅門金屬不是你發明的而已。」

海瑪爾愣了,他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身體也微微地顫抖著,他想說什麼,卻還是沒說。

白路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兩根棒棒糖,一根拋給了海瑪爾,另一根自己解開了包裝送進了嘴裏,然後說道:

「事實上,你的所羅門金屬,其實是撿過來的才對。

「三十年前,你在墨西哥地區旅行的時候,有遇到一群阿茲特克人,為首的人是一個叫『塔拉喀莉琪』的女人,對吧。」

「……你怎麼知道的?」海瑪爾的目光開始帶有一絲敬畏。

白路豎起一根手指,對着他晃了晃:「這不是重點。那個女人實際上,是阿茲特克的皇室成員,你相信嗎?」

海瑪爾感到有些不解,但是他還是好好地回憶了一下那個女人。依稀記得,她的身上確實有種常人不能有的高貴感:

「嗯,我相信,但是這又與所羅門金屬有什麼關係?」

「至少和你沒多大關係。」白路說。

海瑪爾:「……」

所以你說這麼多是為了幹嘛?

「你那所謂的所羅門金屬,實際上應該叫做——『擬態合金』,是來自阿茲特克、或者說是來自黑曜石帝國的特別產物。」白路說着,掏出來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

海瑪爾最清楚他手裏拿的是什麼,不是別的,正是所羅門金屬。

白路輕輕捏了一下,將這個被海瑪爾自己命名為「所羅門金屬」的異世界合金,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這是一個等真人比例大小的手辦,模樣是白路他自己。

白路再捏了一次,這個手辦就變成了一台迷你收音機,它接受到了一首法蘭西某地區的廣播音樂;

又捏一次,迷你收音機就變成了一副迷你的畫,畫作是《蒙娜麗莎》,至少看起來相似度極高;

又是一捏,迷你版《蒙娜麗莎》變成了一座小小的掌中的「教堂」,其中還有一些小小的人,這些小人們也是合金變的,但他們並不是單純的雕像一樣的存在,而是像活人一樣活動着——施洗、禱告,然後用餐,或者是四處閑逛。

白路又捏了一次,將其變成了最初的模樣。

海瑪爾的身體開始劇烈顫動,這並不是因為他突然得了全身性帕金森病,而是因為——

白路剛剛用擬態合金捏出來的,都是自己最初得到擬態合金時研究,捏出來的。而且順序一樣,先是捏出自己模樣的手辦、然後再是收音機、《蒙娜麗莎》、教堂……

「你到底想說什麼?!」

海瑪爾近乎快要崩潰了,卻不是精神上的,而是肉體上的。

白路:「所以我不做人啦!海瑪爾!!」

「嗯?」海瑪爾愣住了,身體倒也漸漸地鎮定了下來,沒有顫動的那麼厲害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問。

「開個玩笑而已,」白路說,「不然你的身體將會崩潰的,死得會很慘。」

海瑪爾當即「嗚哇」一口血噴了出去,這倒也不是像搞笑動畫裏頭那樣被「雷」到了,而是身體再次崩潰了一次。

但這次並沒有之前那麼激烈了,海瑪爾勉強還活着:「麻煩你別說了……」

再說下去真的要死了……

白路做出一副「OK」的手勢:

「當然,畢竟你的身體特殊,被挖掘出了秘密就會受創,越多越嚴重。」

「嗚——哇啊啊啊啊啊……呃~!」海瑪爾嘔著血,後仰倒地不起……

白路:「……」

嗯,玩脫了。

白路在自己的內心裏如是說道。

……

「唔……好痛……」

當林依醒過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片沙漠當中,身邊坐着兩個打着瞌睡的歐洲人。

發生了什麼?

她不是很明白,只能記得自己似乎被一團火球炸上了天,成功封印住了一隻巨大的怨魂。

然後就沒啥了……

林依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這時又發現自己身上到處都是一些黑色的焦殼,似乎是什麼東西被燒焦了以後剝落下來的。

相對應的,是自己的皮膚似乎比以前要白了一些……

而且,她還斷了一條手,是左臂,好在她並不是左撇子,雖然身體平衡性受到了影響,但對於日常生活來講,大體上也沒什麼。

林依鬆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突然又愣住了——

我右邊的胸呢?

我長在右邊那麼大(並不)的胸呢?!

原來林依的右孚乚房也沒有了,也許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了……

哦,不!林依臉上的三處傷疤沒有了!這實在是太糟糕了!!

這樣的林依是莫得靈魂的!!!

呃……咳咳——

這個時候,那兩個打着瞌睡的歐洲人終於清醒了過來,他們看到這個一看就知道是少女的林依的第一時刻,他們愣住了:

「Uhhhh……Who'sspeaking,please?」

然後他們又很快反應了過來——

如果說,面前這個少女是那個「少年」的妹妹,那麼那個「少年」去哪裏了?

真相只有一個——那個少年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女,他們之前認錯少女的性別了!

謎題解開了!

所以現在,他們尷尬了……

打破尷尬的還是林依,她一臉疑惑地看着他倆,問:

「你們是誰啊?」

這是明國人!

理查和菲利一下想起了這個少女的身份,最先反應過來的理查立即用漢語自我介紹了一下:

「我叫理查,她叫菲利,分別來自不列顛和法蘭西。不知先……呃,小姐大名?」顯然,他還想說「先生」的(ω)

林依也算想起他倆的身份了——

「鰢的,就是你倆向我砸的大火球!賠老子胸!!!」

當即衝過去提起右拳便要打,嚇得那兩人連連後退。林依一拳揮下,卻打了個空,身體一下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看着這個在地上掙扎了半天還沒爬起來的林依,理查和菲利對視了一眼后,菲利默默地上前把她扛了起來……

「懆鯢媽!放開我!」

林依惱羞成怒,她大聲地吼叫着。

然而,兩人並沒有理會她。畢竟【空間錯介】的三小時冷卻時間,已經過去了,他們早就受不了撒哈拉沙漠的嚴酷氣候了……

理查抬起手,然後像是放在了看不見的玻璃上一樣,或者說像是某個遊戲里的吸盤魔偶放技能一樣,在空氣中輕柔地來回撫摸著。

突然,他的手指猛地發力,林依只覺得聽到了什麼東西破碎掉的聲音,然後——

……

宏志職校東區,學生住宅區食堂——

「誒?林易又不能回來?」

方浩文一手抱着在吃包子的林綺,一手拿着夾着熱乾麵的筷子,同時一臉懵逼+狐疑地看着坐在眼前的白路。

不知什麼時候從馬爾他島回到宏志職校的白路,身邊正癱倒著一個昏迷中的東非男子。面對方浩文的質問,白路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她出了點小意外,這次可能要三天後才能回來。」

「你確定?」方浩文問。

「不確定。」白路回答。

方浩文:「……」

能把天給聊死了的你,也算是個人才……不,你根本就是從事這方面的專家!

略微搖了搖頭,方浩文把林綺從自己腿上放了下去,叫林綺自己去附近玩,別走太遠。然後轉過頭來盯着白路的眼睛:

「這次,不會也是被你算計的吧?

「從幾天前我就注意到了,不管怎麼說,我們最近遇到的事情未免也太巧了,或者說太過戲劇化了,而讓一切變成這個樣子的人,正是你啊,白路……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有什麼目的?」

白路剛張開嘴,要進行解答的時候,方浩文突然一腳踢出,從桌下踢斷了白路的右小腿。

白路沒有說話了,他知道這是方浩文不希望自己說話的意思。

只見方浩文從自己的衣領里掏出來了個小紙條,顯擺似的在白路面前晃了晃:

「這是我從孫堂的寢室里偷出來的,內容我不多說,我就問你——你什麼時候勾搭上孫堂的?你是怎麼讓他和你一起狼狽為奸的?」

白路張開嘴要說什麼,然後又被方浩文踢斷了左小腿:

「閉嘴!先讓我把問題全部提出來!」

方浩文顯然是給白路那總是能把天聊死的嘴弄怕了,對此,白路也就象徵性地翻了一下白眼,然後乖乖地閉上了嘴。同時他的雙腿正在悄然癒合著……

方浩文對白路的順從感到非常滿意,但是他也很清楚白路是故意這麼做的,為的就是讓他覺得白路是個軟弱可欺的傢伙,然後再伺機整他。

真當我會上當嗎?

想到這裏,方浩文的嘴角自信地勾起一個足以勾走痴女的魂的笑,他不緊不慢地說着他所有的問題。

在白路一一回復之後,他的笑容變得富有嘲弄意味一樣:

「你這傢伙,一直都在騙人呀……」

似乎一切都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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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不死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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