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夜談

「按照你這麼說如果我們在市裡開個大招也會產生『偏差值』嗎？」

松川京雞點頭道：

「會，所以你一定要保守住這個秘密，如果讓敵人知道了必然將會把整個市裡的人當做人質。」

牧政覺有些無語，道：「這……太不公平了」

松川京雞則不以為然：「這有什麼的，我們存在的目的便是保護這些普通人，畢竟我們的性命是和這個世界早已成了一體。」

牧政覺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問道：「那由穿越而來的角色或怪物引起或誘導的戰爭呢？」

聽到牧政覺的問題松川京雞難得笑了笑，道「放心，這個按照具體情況分別的，不過大多不會產生偏差值，不過要注意的是被感染的普通人也是我們清除的對象。」

「就像被『原腸動物』感染了生物？」

「對！不光是感染，還有將力量移植，影視人物或怪物在這裡的後代等等，這些都會產生偏差值。你可以一會兒兌換『員工手冊』仔細看一下看，裡面還有對除了人類以外生物的偏差值計算方法。」

牧政覺有些落寞道：「總覺得我們像是劊子手。」

「也許是吧，但不可否認，我們也在極力的保護世界，哪怕做出屠族滅種的事情。」

牧政覺落寞的點了點，隨後松川京雞也不再提偏差值的事情，繼續道：「接下來是關於兌換用的能力點，像剛剛你殺死的喰種雖然不會造成大範圍的偏差值影響，但是可以獲得能力點，你可以用能力點兌換能力什麼的就不用說了吧。」

「嗯。」

「可能為了防止清除者之間產生矛盾或者別的，所以我們清除者'之間是不能交易能力點，兌換的物品別的清除者也不能使用，懂嗎？」

牧政覺點頭道：「明白！」

松川京雞繼續道：「補充一點，我們清除者雖然不能相互使用對方的兌換的東西，但普通人可以，也就是說我兌換的『員工手冊』你是看不了，但其他的普通人乃至影視人物的人都能看。」

「那讓他們念出來不就好了？」

松川京雞額頭冒出個『井』：「你小子挺能找漏洞的啊？」

看著牧政覺尷尬的笑容松川京雞繼續道：「總而言之，就算是系統也只是保證大部分清除者之間友好的關係，如果未來有人找你交易、讓你兌換東西你自己要三思。」

見牧政覺點頭后仍舊繼續道：「'這些事情『員工手冊』也會提到，接下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國家內與我們之間的勢力關係。」

「首先是政府關係，雖然全世界的政府都在隱瞞非科學力量，但還是有許許多多的超自然事件，我們基本和他們保持合作關係，他們負責為我們提供情報和便利，而我們為他們解決一些他們解決不了的難題，呵呵，不過一般他們對付不了的東西也是我們的點數。」

「其次是未加入政府或和政府保持合作關係的民間異能者或家族，就像你剛剛快死的朋友，他就是一位家族培養的陰陽師。」

牧政覺一下想到了木村刀和之前的給木刀通電的少女道「原來如此，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們那種是我要清除的對象呢。」

「這種可以使用特意力量的人我們稱之為『合法異能者』有時忙不過來時會藉助他們與政府的力量，雖然能力點會少些，但可以保證解決偏差值的問題。」

「然後是第三個勢力：妖族！他們大多數是依附於人類的特殊勢力，現在妖族實力普遍偏低，所以他們與人類簽訂契約成為人類的式神，來藉助人類的靈氣進行修鍊。不過他們也只能靠著這種互惠互助的辦法一直生存至今。」

「對了，關於妖族我補充一點。妖族也有靠食人加速修鍊的，雖然不關我們的事，但遇到順便解決一下吧，畢竟我們是以人類的身份活在著里。」

牧政覺繼續點頭，他都快變成啄米的小雞了。

「最後是我們清除者之間的關係，雖然我們名義上是一個陣營的，而這個國家暫時就找到我們三個，但提醒一句人有好壞，善惡自辯。若是遇到三觀不正的也不要忘記提防。」

牧政覺向松川京雞鞠了一躬已做感謝，他與自己雖然都是清除者，但也沒義務與自己說這麼多。

松川京雞笑了笑隨後想起了什麼對牧政覺說道：「你等著，我車上有啤酒，咋們喝一杯！」

牧政覺也點頭道：「那我也去準備一些下酒菜吧！」

松川京雞示意他坐下繼續道：「看你樣子錢也不多，這次我做東，你等著！」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我還沒報答松川先生出手治療我和我朋友呢。」

松川京雞扶了扶褐色的太陽鏡笑到：「哈哈，我可是很少出手救人的，你想靠一頓飯就算報答了嗎？來日方長，我下次等著你報答呢，哈哈哈哈！」

松川京雞說著便站起來離開去買下酒菜了。

沒過一會兒，公寓外傳來了汽車的行進的聲音，松川京雞帶著一大袋罐裝的啤酒和一大袋食物。

牧政覺看著鋪著滿桌豐盛的食物差點就哭了出來，這些日子都過成了什麼樣啊，除了三浦奈家吃了頓好的，其他的也只能算是裹腹啊！！！！

「乾杯！」x2

「說起來，你還是個學生吧？」

牧政覺臉微微一紅，嚷嚷道：「我內心才不是區區16歲的少年啊！」

「哈哈哈！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你的酒量不可能和你的靈魂一起穿越過來，主要看現在身體的素質！哈哈哈！」

「哈？那你運氣太差了吧，我感覺這具身體能夠連著喝兩瓶96℃的『生命之水』準備躺著回去吧！走你？」

「走著！」

兩人一口氣又將手中的一罐喝光。

「蠢貨！生命之水tm91℃好嗎！看看你的樣子才幾罐能喝個屁！」

……

二人喝了不少，感情也深厚了些。

雙方的酒話從從原來哪裡人，幾歲？原來叫什麼的，到隨意的聊著。

「對了？」

「啊？」

松川突然稍稍嚴肅了一下，而牧政覺一臉痴獃。

「你解放了記憶嗎？」

「解放。。記憶？那是啥啊？」

「就是這具身體原主人的記憶！可以用能力點兌換哦！」

牧政覺稍稍醒了點酒，答道：「不需要，我就是我！雖然叫著牧政覺，但我的名字已經刻在了靈魂深處，就叫范業！」

「好！但是啊，我們無時無刻都在享用著這具身體和他之前經歷下的人緣和恩惠，而且不接受的話那將不是就是孤單會一個人了啊？」

「您在說什麼吶，做我們這行的註定要與世俗交融之處變少，況且我現在也不是孤單一人啊！」

牧政覺與松川京雞幹了一罐繼續道吧：「我總不能為了這16年的記憶將未來搭進去，那所謂不認識父母，兄弟，朋友，說到底也才區區16年而已。」

牧政覺搖了搖罐子繼續道：

「不過，如果他們有求於我，在不違背道義和事業上的請求我還是會出手相助的。」

畢竟身體的記憶也會影響著我！

這句話牧政覺沒有說出口。

松川京雞反駁道：「怎麼可以這麼說？這些美好的記憶也許是你接下來努力的動力不是嗎？」

……

不知道過了多久，怕是已經接近了凌晨，牧政覺將松川京雞送出了門口。

「松。。松川。先生，你可以。。。回。。。回去嗎？要。。要不然這裡。。住一晚？」

松川一把推開牧政覺，差點把他推到在地很不屑的說道：「小，。。小看我？老子還是。。算。。能和。。的，你。。可以。。從我們的。。斷句看出！」

「不是，我怕你回去出了。。交通事故！」

行啊，比斷句啊是？

「老子是公務員！誰tm想攔我？誰？啊？」

「可撞到人不好吧？」

「哪怕撞飛到50米外，只要還有口氣老子也能救起他，完好如初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