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花招

第70章 花招

一百

「師爺爺,信就有教為了重新掌控世界是做了周密的籌劃和安排的,」朴三賤放緩了語氣說道,「信就有教是怎樣行動的?」小虎忙又問,「師大爺,信就有教的行動分成好幾個部分共同進行,」朴三賤回答道:「大體是這樣的,首先要保證不能出現強大的集權國家,其次要保證不能出現強力的集權人物,還有挑選一個可以掌控的階級來掌握世俗政權,最後是保證能夠掌控的個人當選,這一套推廣下來,就可以保證任何國家和地區都無法和信就有教相對抗,方便信就有教重回權力巔峰后,對權力和民眾的掌控和剝削,當然了,信就有教還始終在編造假歷史,堵住造假的漏洞,妄圖讓全世界的人都對信就有教心悅誠服,經過近百年的暗箱操作,信就有教到了今天已經掌控了絕大多數的國家,如果沒有意外,信就有教很快就會重新騎到所有人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了。」

「啊,還有這麼多的招數呀,師侄你仔細說一說。」小虎忙又道,「好的,師大爺,」朴三賤笑着回答道:「咱先說總體上,就是不允許出現強大的集權國家,這也是信就有教幾千年來一直實行的政策,強大的集權國家,當然會有強大的領導人和領導集團,這些人是不會甘心受神棍操控的,所以,信就有教自始至終致力於消滅強權國家,它掌控權力的時候,可以隨意鼓動民眾反對和推翻這種國家,實在不行就發動戰爭,解決掉他們,但是信就有教失去了直接權力后,就無法光明正大的做這些事了,它怎麼辦呢?就是滿世界送民主了,依靠它遍佈全世界的基層組織,讓民主這個統治階級的天敵走上歷史的舞台。人們都說民主好,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民主真的就好么?它完美無缺嗎?它適合作為一個國家的主導政策嗎?如果我們仔細分析,就會發現這就是不折不扣的謊言,我們對民主的理解就是一人一票,公平選擇一切,其實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但這恰恰是最不合理的事情。」

「為什麼不合理?」小虎不由插嘴問道,「是這樣的,師大爺,」朴三賤繼續說道:「人和人是不同的,這個世界上已經有數十億人了,但沒有一個人是相同的,沒有一個人的想法是完全重合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愛好,這反映到民主上,就有了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訴求,你想向東,他想往西,你上南,他上北,既然是民主,人人都可以做主,誰也不服誰,好事也有大批反對的,壞事也有大批讚揚的,人們互相爭鬥,為了獲取權力,互相朋黨結社,勾心鬥角,為了保證自己的訴求,他們會在各地推行千奇百怪的法律,甚至可以公然對抗國家的法律,民主的國家,表面上來看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實際上互相內鬥不止,人們缺乏凝聚力,這樣的國家其實已經碎片化了,看起來越民主的國家,碎片化的越厲害,自然是無法對抗信就有教的。

另外一人一票,看起來很美好,可每一個人的智慧、知識、閱歷以及追求都是不同的,一個擁有豐富生活經驗的中年人,和一個剛走出校門的青年學生,他們的權利都是一樣的,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公平,不是說中年人就應該高高在上,而是在實際事物的選擇中,有經驗的人選擇是最理性的,而缺乏經驗的人,你讓他選擇他只能是盲目的,他還無法分辨那一個選擇是最好的,可在這個世界上,知識、閱歷和眼光受到局限的人,佔到了絕大多數,這些人無法做出自己的判斷,就成為了別人操縱的對象,有理想、有抱負、擁有獨立思想的人,這些人是和信就有教格格不入的,他們根本就無法和信就有教支持的候選人競爭,最終,各個地方,包括國家選出來的領導人,都是誇誇其談、卑鄙無恥,只會吹牛拍馬的敗類,國家在他們的領導之下就可想而知了,別說強大到威脅信就有教了,這些缺乏強力人物和強勢統治階級的所謂民主國家,信就有教隨時可以發動群眾推翻和肢解它。」

「有道理,有道理。」魯虎點頭說道,「就是的,師爺爺,」見魯虎逐漸認可了他的說法,朴三賤振奮的繼續說道:「整個西方世界都是信奉信就有教的,不管信的什麼教派,都是一樣的,信就有教說的任何話,都被西方人奉為神明,所謂的民主,就是不折不扣的信就有教做主,還不是它說什麼就是什麼。對於非信就有教地區,信就有教藉助西方發達國家的霸權,向全世界強推民主,為所有國家的政權樹立對立分子,掣肘和削弱國家的政權和執政能力,對於集權國家,先上民主,將他搞得和西方一樣碎片化,如果這一招不湊效,那就唆使西方國家隨便找個借口,進行赤裸裸的威脅、制裁,或者乾脆發動軍事侵略,將集權國家滅掉,改換成所謂民主國家,西方人和信就有教才不管這會對那個國家的人們造成多大的傷害,西方人厚顏無恥的說法是『雖然你們遭受了死亡,雖然你們遭到了動亂,雖然你們一無所有了,但你們有了民主。』對於西方人來說,他們只要民主,哪管人們的死活。」

「靠,西方人太他媽的無恥了。」小虎忍不住狠狠的罵道,「對頭,師大爺,」朴三賤也恨恨的說道:「信就有教是極端自私殘忍的,被信就有教熏陶了幾千年的西方人也全是這個德性,都是極端自私的,他們只管自己,哪會在意別人的死活,就是靠着西方人的自私和殘忍,信就有教才能藉助西方發達國家將所謂的民主制度,強行推廣到全世界,任何集權國家都是信就有教的眼中釘,只要不肯對信就有教或者西方妥協的政權和國家都是西方消滅的目標,這個不關乎國家或政權的意識形態,不管是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只要向西方和信就有教臣服就行,信就有教並不挑食,它可以和任何政權合作,不管是邪惡的,還是善良的,只要能讓他主導意識形態就行,獨裁國家只要向它獻媚,那就是它眼裏的朋友,民選國家,要是不理它,那個國家在它的眼裏和嘴裏都是魔鬼政權,無論如何都是要千方百計消滅的,靠着這種卑鄙無恥的花招,信就有教現在完全掌控了西方國家,掌控了絕大多數說就有教國家,其它大多數國家也正在處於被信就有教掌控之中,這個世界上,能夠獨立自主的國家已經寥寥可數了。」

「確實令人觸目驚心呀!」魯虎感嘆道,他接着又問朴三賤:「信就有教是如何對付聰明、睿智的領導人的呢?」「師爺爺,是這樣的,」朴三賤忙回答道:「我們人類為什麼能成為萬物之靈,統治整個星球呢?靠的就是我們人類之中出類拔萃的人物,人雖然多,但絕大多數都是普通人,管好自己的一日三餐就行了,只有極少數的一批人,他們或是聰明絕頂,為我們的世界發明創造出來眾多的科技,天翻地覆般的改變我們的生活,或是擁有雄才大略,領導我們戰勝一切困難和敵人,帶領我們共同走向繁榮富強,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我們人類的歷史就是由這些出類拔萃的人寫就的,我們這些芸芸眾生,只能夠作為綠葉點綴在他們的四周。

這些恰恰犯了信就有教的大忌,在神棍們看來,只有他們才是最重要的人,任何被群眾歡呼的人,都是在搶奪他們的權威,是對神的褻瀆,任何人都不配和神,以及他們平起平坐,人類只有乖乖的給他們當奴隸,才是合格的人類,所以,幾千年以來,信就有教一直不遺餘力的對出類拔萃的人,進行肆意的壓制、打擊和迫害,哪怕已經去世的英雄人物,也逃不過神棍們肆意的貶低和污衊。信就有教就是被不甘心受神棍壓迫的統治者打翻在地的,神棍們對擁有雄才大略的英雄人物,已經厭惡、痛恨到了極點,如何再肯讓胸懷大志的人佔據歷史的舞台呢,現在,已經利令智昏的信就有教對英雄人物的敵視,已經超過了對集權國家的敵視,在他們看來集權國家還是可以和平演變的,但擁有雄才大略的人物卻不是他們可以隨意轉化的,愚蠢的他們面對英雄人物時只有無盡的自卑和壓抑,神棍對英雄的打擊迫害是意料之中的,所以,在信就有教嚴密掌控的西方,那些擁有雄才大略和胸懷大志的人物,都是很悲催的。」

「這太讓人難以相信了,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都應該擁護和愛戴自己的英雄呀,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小虎忍不住大聲嚷嚷起來,「師大爺,您老人家不要那麼激動,師侄給您慢慢的解釋,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師侄今天就給您和師爺爺舉兩個非常有代表性的例子,請您二位老人家評定一下,師侄說的到底對不對。」朴三賤連忙勸慰小虎,「好好好,你說哪兩個例子。」小虎又催促着朴三賤。

一百零一

「師爺爺,您知道吉吉爾和羅福福這兩個人嗎?」朴三賤轉頭問魯虎,「知道呀!」魯虎說道:「他們兩個是西方人中少有的傑出人物,他們怎麼了?」「確實不錯,師爺爺,」朴三賤說道:「他們二人在二次世界大戰中,領導著盟國,戰勝了殘忍、野蠻、瘋狂的**集團國家,獲得了人們的擁戴和歡呼,個人威望都達到了頂點,成為了眾望所歸的傑出領導人,在大戰將要結束前的國際會議上,他們更是大出風頭,他們開始着手規劃戰後秩序,劃分勢力範圍,這在信就有教看來,他們二人成為強權獨裁者的所有條件都具備了,無論是資歷、威望和影響力,已經沒有人能和他們相提並論了,繼續發展下去,他們可以隨時成為獨裁者,這是信就有教絕對不允許和極力避免的,為了防止在西方出現難以控制的強力國家和人物,所以,信就有教立馬出手了。」

「是嗎?」小虎一聽來了精神,他忙問道:「師侄,信就有教是怎麼對付他們的呢?」「咱先說說吉吉爾,師大爺,」朴三賤把臉轉向小虎說道:「吉吉爾是鷹屎國的首相,雖然個人行為有待商榷,但他的領導能力是不容置疑的,他數次出任政府高官,其個人能力受到了國王和民眾的一致肯定,不過當時鷹屎國的國王已經成了花瓶了,失去了實際權力,一切以選舉說了算,獲勝的政黨才能組建政府,獲得權力,信就有教對付吉吉爾就從選舉搞起,當鷹屎國大選的時候,吉吉爾正在和羅福福他們在國外開會,規劃戰後秩序,大選開始后,吉吉爾只好回國大選,所有人,都認為吉吉爾回去只是走個過場罷了,他和他的政黨贏得大選是眾望所歸的,畢竟帶領着國家打敗了瘋狂的敵人,可以說挽救了所有人,人們為他歡呼還來不及,他怎麼會失敗呢。」

「結果怎麼樣呢?」小虎忙又問,「吉吉爾本來想的是回國走走過場,贏了選舉后,再馬上回去和羅福福他們繼續開會,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他所領導的政黨居然輸掉了選舉,他理所當然的就失去了首相的位子,一個無名之輩接替了他首相的位置,這讓全世界的都詫異不已。」朴三賤笑着回答小虎,「靠,信就有教是怎麼玩的呢?這麼牛叉!」小虎不禁睜大了眼睛問道,「師大爺,是這樣的,」朴三賤笑着答道:「所謂的選舉么,就是爭取群眾投票,在一人一票的制度下,再有本事、有能力的人都得靠群眾投票給他,沒有人給他投票,他就啥也不是,但群眾卻是可以操縱的,尤其是在西方,信就有教的觸角遍佈各個鄉村,西方人每天都要參加宗教儀式,和信就有教的門徒互動,信就有教在選舉中可以隨意對候選政黨和個人進行選擇性的支持或者污衊,以達到操縱選舉的目的。這次為了將吉吉爾搞下台,信就有教就在選舉中大肆爆料吉吉爾,以及他的政黨中的某些人的黑歷史,讓人們對吉吉爾產生厭惡的情緒,從而不再將票投給他領導的政黨,促使吉吉爾下台。」

「吉吉爾有什麼黑歷史?」小虎又問,「這個吉吉爾年輕的時候是個紈絝子弟,師大爺,」朴三賤笑呵呵的說道:「這麼說吧,吃喝嫖賭抽他是樣樣精通,年輕是時候做的荒唐事可不少,做記者的時候,還當過敵人的俘虜,但所有的這些事情,絲毫不影響他的官運亨通,他數度進出政府,部長、大臣、首相,想當啥,就當啥,沒有人關心他的黑歷史,在西方的官場上,這都不叫事,但是他一旦成了信就有教的眼中釘,可就不行了,以前從來沒有人拿他年輕的時候的荒唐事來說事,這回信就有教為了讓他下台,就將吉吉爾的荒唐事,和他的政黨里的其他人的荒唐事,藉助信就有教遍佈鄉村的基層組織,一下子抖落在民眾的面前,信就有教再添油加醋,將吉吉爾和他的政黨形容為張著血盆大口的魔鬼,吉吉爾在民眾中的形象一下一落千丈,信就有教乘機吹捧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黨,使得民眾將選票都投給了那個小黨,用後人的話說,就是吉吉爾出人意料的輸掉了選舉。」

「這真是神操作呀!」小虎不由自主評論道,「可不是嗎!師大爺,」朴三賤接着說道:「自從吉吉爾輸掉了選舉,失掉了首相的位置以後,他再也沒有能夠東山再起,信就有教把他盯的死死的,生怕他重新再掌權,一直對他打壓和防備,沒有出名前,吉吉爾可以隨意進出政府,但被信就有教所忌后,他再也沒有獲得權力的機會了,一直到他鬱鬱而終,這個本應該帶領鷹屎國更上一層樓的傑出領導人,就這樣被信就有教輕易的毀掉了。」「信就有教實在是卑鄙之極!」小虎忍不住罵道,「可不是嗎!師大爺,信就有教要是不卑鄙,一幫神棍、騙子怎麼能禍害人間幾千年呢!」朴三賤也義憤填膺的說道,「那個羅福福也是被選下去了吧?」罵了幾句,小虎又接着問道。

「師大爺,這個羅福福和吉吉爾不同,」朴三賤對小虎說道:「羅福福是花雞國的大統領,花雞國我們說過了,是信就有教驅逐出去的異教徒建立的國家,他們被迫拋家舍業、拖妻帶子,不遠萬里跑到荒涼的殖民地生活,他們對信就有教可是帶着怨氣的,信就有教也自然不重視他們,貪圖享受的大門徒們不會願意跑到荒涼的地方傳教,所以,信就有教對花雞國的控制很弱,這些異教徒本身就是對信就有教的質疑者,以至於在他們建立花雞國的時候,特別規定信就有教不能參與國事,所以,無法完全掌握底層民眾的信就有教無法用選舉的方式對付羅福福。」「那信就有教怎麼對付羅福福的?」小虎急忙問道,「信就有教對付羅福福,以及無法掌控的花雞國大統領的方式是暗殺!」朴三賤一板一眼的說道,「暗殺?」小虎不禁一下睜大了眼睛。

「對,是暗殺!師大爺,」朴三賤認真的說道:「本來信就有教是沒有將異教徒們建立的花雞國放在眼裏的,可是隨着花雞國的獨立和逐漸的強大,信就有教又重新開始關注起花雞國來,不過畢竟鞭長莫及,已經對花雞國放手太久了,想再一下奪回對民眾的控制權不現實,受盡了信就有教排斥的花雞國國民,對信就有教若即若離,儘管信就有教開始對花雞國頻頻示好,但也無法馬上消除他們對信就有教的警惕,信就有教想利用選舉控制花雞國政府的努力很快就失敗了,但信就有教絕不允許出現難以操控的英雄人物,所以喪心病狂的神棍就利用暗殺的方式來對付花雞國的大統領,最先被信就有教幹掉的花雞國大統領,是花雞國內戰時的著名領導人啃啃大統領。」

「啊,師侄,你好好說說這個啃啃大統領。」小虎越聽越上癮了,「好的,師大爺,」聽得小虎關注,朴三賤精神越發振奮,他急急的喝了兩口水,潤了潤嗓子,接着說道:「這個啃啃大統領為人高尚、正直,沒有什麼不良愛好,他本身是個律師,靠着自身的努力當選了花雞國大統領,在他的任期內,發生了內戰,憑着他的正確領導,使得政府贏得了內戰,維護了花雞國的統一,他本身的威望得到極大的提高,使得沒有人能夠再和他競爭大統領的位置,本身花雞國內戰就是信就有教為了削弱花雞國而挑起的,其目的是將花雞國分成數個小國,好方便信就有教進行操控,結果,經過內戰花雞國反而變得更統一了,這不由讓信就有教如鯁在喉,而啃啃大統領,由於領導國家贏得了內戰,無論權力和威望,都達到了頂峰,繼續當大統領是毫無懸念的,發展成為獨裁集權政權是非常可能的,信就有教怕的就是有人能和他們分庭抗禮,鑒於當時他們無法操縱選舉,於是信就有教就收買了殺手,在花雞國內戰勝利的前夜,趁啃啃大統領看戲的時候,從背後開槍打死了他,使得啃啃大統領的生命在輝煌中戛然而止,信就有教成功堵住了花雞國成為集權國家的道路。」

「靠,神棍們已經喪心病狂到了極點了,任何人也不能擋了他們的路呀!」小虎不禁大搖其頭,「師大爺,是這樣的,」朴三賤面帶不平的說道:「在西方世界,對於能對信就有教產生威脅的人,不論他處於什麼位置上,信就有教可以毫不猶豫的對他動手,這回羅福福也是,羅福福也是一個擁有雄才大略的人物,他成功的領導花雞國走出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的經濟泥潭,贏得了花雞國民眾很高的評價,偏偏這個羅福福不懂得急流勇退、見好就收,他當大統領當上了癮,幹了一屆又一屆,沒有人能在選舉中贏了他,在信就有教看來,這擺明了就是個獨裁人物了,於是,信就有教就對羅福福進行了刺殺。」「怎麼刺殺羅福福的?」小虎又問。

「由於啃啃大統領的被暗殺,花雞國加大了對大統領的安全保護,」朴三賤回答道:「信就有教數次組織對羅福福的刺殺都失敗了,殺手們找不着下手的機會,羅福福一連幹了三屆大統領,又領導盟國打贏了二戰,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際上,他的個人威望已經無人能及了,他不知進退又輕易的贏得了競選,開始干起了第四屆大統領,信就有教真急了,於是神棍們收買了羅福福近身的人,偷偷的對羅福福下了毒,使得羅福福剛當選第四屆大統領沒有多久就一命嗚呼了,信就有教毒藥投的很巧妙,讓人以為羅福福是疾病發做而亡,就這樣,一個初具雛形的花雞大帝國被信就有教掐滅在襁褓之中,花雞國的大統領是被刺殺最多的,這些都是信就有教乾的,一旦遇上要大展宏圖的大統領,信就有教就會毫不客氣的對他們下手,花雞國已經有數十位大統領遭到了刺殺,他們有的當場死亡,有的抱病終身,花雞國大統領被評為世界上最危險的職位。」

「太諷刺了,如此強大的花雞國,大統領還居然如此危險,我還想以後弄個花雞國大統領噹噹呢,我看還是算了吧。」小虎不無遺憾的感慨道,眾人聽得小虎這麼一說,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都不禁為小虎的想法莞爾,「師大爺呀,花雞國大統領還是可以當一當的,只要注意原則就行了。」朴三賤邊笑邊說道,「奧,注意什麼原則?」小虎一聽又來了精神,「師大爺,在花雞國當大統領,或是在西方某個國家當首相,或者當政客,只要別把國家往集權方面發展,別成為信就有教的威脅,就可以高枕無憂、胡作非為了,信就有教是不會在乎的,假如你再把國家往碎片化方面發展,往中央管不了地方,地方不鳥中央,百姓誰也不服這方面帶,那你就是信就有教眼裏的紅人,他們會捧的你大紅大紫的,香車、美女大把大把的任你老人家挑呀!」

「哈哈哈!」小虎和眾人又一起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小虎又說道:「這也太扯蛋了,照這樣發展下去,最後豈不是連國家都沒有了。」「就是這樣的呀,師大爺,」朴三賤一拍大腿說道:「這就是信就有教的終極目標呀!神棍們恨不得一個村莊就算一個國家呀,到了那個時候,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和信就有教抗衡了,神棍們就永遠可以騎在人們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了。」「為了自己的私慾,就不惜將這個世界拉向萬劫不復的深淵,也只有這幫像瘋子一樣的神棍們可以做到了。」魯虎忍不住感慨道,「對對對!」大家一起符合著,「那信就有教是如何挑選執政階級的呢?」感慨了一會,魯虎又問朴三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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