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體驗生活 田間捉鰍

()以他們的速度，不到二十分鐘，終於到了。村子的房子稀稀拉拉的，嘉樂已是第二次來了。

「媽媽。」影萱一下車便叫。

「齙牙。你關心的問題這裏給你答案，不用我說了。」

「這是她們的家，山窩窩裏出鳳凰。哎，累死我了。」鐵軍喘著粗氣說。影欣哧哧地笑了起來。

「哇靠，你的豪情萬丈那去了。」嘉樂調侃地說。

「去去，你牛B。」鐵軍放好車，過來推了一下嘉樂。

影萱的母親付英，聽到女兒的叫聲，從房裏面出來了。嘉樂和鐵軍禮貌地叫了一聲「阿姨好」。

影欣忙跟媽媽介紹說：「他們是我們的同學，嘉樂，前面你見過，這個叫鐵軍。」

「嘿嘿，叫我『齙牙』也行。」

付英被鐵軍的直率弄笑了，忙叫他們進屋坐。

「先不，他們想去田間玩。」影萱知道他們的心思。

「那好，吃飯的時候回來吃飯。」

影萱從家裏拿了一個塑料小桶。

老天待他們不薄，太陽露出了笑臉。春播時，八、九點鐘的太陽陽光萬丈，令人心曠神怡，朝氣蓬勃；大地呈現無限生機。

田間小道上的小草上露珠搖搖欲睡。嘉樂用手指輕輕一刮，粘到了手指上，涼涼的，爽爽的。

稻田有些脫水了，乾乾的，有些有水，但水是剛蓋面。

「你們不是想抓泥鰍嗎？下水田。」影萱脫掉鞋子，邊卷褲腳問他們說。影欣也在卷褲腳。

「這怎麼抓。」鐵軍說后，和嘉樂脫掉鞋子，也卷上了褲腳。

影萱、影欣下去后，鐵軍說：「那麼深，看不到小腿肚。」

「怕啦，別下。」影欣譏諷地說。

「下，小男人。」嘉樂推了鐵軍一把，下去了。

「這哪有泥鰍。」鐵軍下到田裏，艱難地邁著步子說。

「有，不過有兩種捉法。你看，現在田裏的水是清的，你只要發現有泥鰍大小的小洞，用手指輕輕地順着洞往下走，這時的泥鰍，一般就在上面。你的手觸到泥鰍時，用另一隻手，連同泥巴，抄翻過來，看見泥鰍用手抓住，要快、准。還有一種，就是在腳坑裏抓。只要腳坑裏面的水是混混的。肯定裏面有泥鰍，可以用手輕輕去摸、抓。原始一點的辦法是直接雙手把泥巴表層抄翻過來，看見它，便抓住它。慢慢去親身體驗。」

聽影欣說了一大通，兩個小男人如法炮製。泥鰍是有，只有觸和看的份兒，那手總比泥鰍慢半拍。影萱、影欣時不時抓上一條。

學打針，不如先看打針。鐵軍乾脆提桶，看她們抓。其實由於農藥的作用，泥鰍較以前少了好多。現在吃的都是人工養的。

看他們決心大，也估計是抓不到泥鰍不死心。叫他們去乾田，碰碰運氣。

四個人轉到了旱田，旱田在表面上能走，輕鬆多了。四個人鼓大眼睛到處找泥鰍洞。相比水田，旱田的泥鰍少之又少，但有黃鱔。

功夫不負有心人，鐵軍費了好大勁，翻了好多泥巴，終於翻出了一條大一點的泥鰍。他把泥鰍抓丟在旱田上說：「嘿嘿，這下看誰快。」

嘉樂也在使勁翻，翻一下泥巴，用手指試一下深度。突然嘉樂「啊」的一聲大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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