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吾上青樓尿三丈

第8章 吾上青樓尿三丈

梁凱長的並不高大,主要是他眼睛深陷眼窩,鼻樑塌陷,賊眉鼠眼的樣子,讓人怎麼看都極為不舒服,此刻他作詩一首,得到清風詩人方文的讚揚,贏得美人芳心不說,今晚力壓群雄,一時間風生水起,好不得意。

白蘭看不慣,吐槽道:「少爺,我總覺得梁公子就是在故意賣弄文采。」

張久壽也不爽,梁凱故作低調就算了,現在的梁凱,眼睛傾斜著正對半空,頗有橫眉冷對千夫指,底下眾生吾皆不屑的神情。這種神情張久壽太熟悉不過,那是後世職場領導冷對手底下職工典型高高在上的神情。

得知白雪會作詩,想來應該識字,張久壽便在作詩,命白雪在一旁記下。

記下之後,白雪面色頗有些怪異,張久壽道:「白蘭,呈上去,這梁凱想要美人面前賣弄風騷,我偏偏讓他不如意。」

白蘭道:「少爺肯定看不慣他那做派,還編些奇怪的理由,反正我和雪兒姐姐是看不慣的。少爺做了什麼詩,雪兒姐姐說說唄!」

白雪道:「不可言,不可言!」

當然看不慣梁凱做派的畢竟是少數,其中不乏嫉妒羨慕的,總之出於張久壽這種私心惡做趣的人卻是很少,大多數百姓只是單純的想看看戲,在他們眼中梁凱就是數一數二的天才,天才嘛當然該有些做派才對。

自己兒子一下子挫敗整個沿縣士子,梁縣令臉上自然風光無限,與清風詩人梁凱平坐,好不得意,似乎幾年前被成爺暴打的事情,儼然成了過去式。

梁縣令舉杯,道:「吾兒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諸位提攜!咱們沿縣人才輩出,比如李家公子,周莊周家公子,田家馬公子,沿縣幾年士子數量更是超過鄰縣……諸位士子再接再厲爭取早日趕上吾兒…」

梁縣令口水話說了半天,最後一句話才是亮點!

底下一些士子聽得心裏很不是滋味,什麼提攜,什麼再接再厲,你兒子今天的成就,是他們這群士子能提攜的嗎?還有你兒子有成就就算了,有必要貶低眾人,踩着眾人上位嗎?

眾人礙於梁縣令的面子,不敢發作,李嘉盛拍馬屁,道:「梁縣令說的是,我李嘉盛一定會緊隨梁公子的腳步!為沿縣爭光!」

李嘉盛剛說完,就惹得同行讀書人一陣鄙視,不過他本人卻毫不在意,反正他拍梁縣令的馬屁,目的是達到了。

清風詩人方文在一旁聽得心裏也極不是滋味,本來詩會就是學術交流碰撞的地方,他最聽不得冠冕堂皇的虛偽話,這也是他多年來不肯參加沿縣詩會的原因,現在拍馬屁的氣氛讓人作嘔,方文正好接過一個小廝傳來的詩詞。

方文還在疑惑,梁凱做的詩已經算上等之作,依據他的了解,在整個沿縣,決計找不出第二個,只是掃了一眼,正欲丟棄,不過千山鳥飛絕五個字像是有魔力一般映入他眼帘。

樓底下的一行人也瞧見方文的舉動,有人感嘆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這時候上去呈詩,不是坐等打臉嗎!」

「對啊,人家可是咱們沿縣第一才子,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自討沒趣。」

白蘭聽見周圍人不善的言論,又因為張久壽的做的詩被扔在地上,不服氣道:「什麼狗屁梁公子,人家是沿縣第一才子,關你們屁事!」

一旁的兩個的書生不服氣,道:「丫頭這麼生氣,你有沒有集體榮譽感,莫非方文相公扔掉的詩是你家公子做的不成?」

白蘭正欲頂嘴,不過想到承認剛才詩是自家少爺做的話,在這麼多人面前肯定丟臉,便不敢說話。

白蘭生悶氣的表情白雪看在眼裏,笑道:「剛才的詩就是我家少爺做的,我看什麼清風詩人方文相公,也不過浪得虛名!」

一旁矮小,瘦弱的書生立馬不高興,道:「哪家的丫頭這麼囂張,敢看不起沿縣方相公!」

書生不屑的撇了撇張久壽,冷聲道:「就你家相公,我看花十年也趕不上樑家公子一半才華,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張久壽並不生氣,笑道:「這位公子,不如我們打個賭,就賭今晚方文相公一定會邀請我上去喝酒!」

那書生道:「沿縣裏誰不知道,我梁志凱號稱賭王,從來只有我和別人打賭,還沒有人敢找我打賭,你還是第一個,你說賭什麼?」

張久壽道:「賭一百兩銀子銀子,我輸了給你三倍!」

三倍就是三百兩銀子,雖說誘惑很大,不過梁志凱隨行的書生,阻止道:「梁兄萬萬不可,一百兩銀子可是你進京的費用,要是輸了,嫂嫂會生氣的。」

張久壽道:「原來是入京的銀子,我看你還是別賭了,免得被家裏老婆罵!到時候。」

張久壽的話在梁志凱聽來卻非常刺耳,不屑道:「一百兩銀子,我還是輸的起的,賭就賭!」

然而梁志凱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方文相公就撿起來地上燒了一半的紙,命小廝傳話,說道:「誰是張久壽,張公子?」

一時間整個會場的人安靜下來,因為張久壽的名字他們不熟悉,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田猜兒嘴唇動了動。

田猜兒當然比誰都熟悉張久壽的名字,田猜兒心裏還在僥倖,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可能只是重名罷了!

田猜兒的神情,正巧落在梁凱眼裏,梁凱對田猜兒有意,今晚本就是他預謀好久的操作,一聽到張久壽的名字,梁凱就渾身覺得很不舒服,不過一想到對方是廢物,梁凱也就釋然了。

張久壽朝着旁邊白雪兩姐妹叮囑道:「待會記得收銀子,本少爺這就上去和方文相公喝酒去!」

一旁的梁志凱還在僥倖,張久壽卻是在眾人疑惑的眼光中上了樓,瞧見了桌子上面燒的只剩下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字樣,朝着方文相公行禮,道:「這一鞠躬是對相公的尊敬。」

在下面的白雪,只看見張久壽朝着方文耳邊嘀咕幾句,方文相公立馬變的眉開眼笑,命人拿一杯酒遞給張久壽。

張久壽接過酒,很乾脆的一飲而盡,然後白雪,白蘭看到了畢生難忘的場景,她們只看見張久壽轉身背對樓下的人,解開褲子,當眾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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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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