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誰敢窺覦我你往死里整她

22 誰敢窺覦我你往死里整她

翌日中午,帝城首都機場,冷霆梟一手拉着行禮箱,一手攬著禾小露的腰往出口走。機場外停車場,一男人一身黑色正裝倚在車門邊,手指上夾着一支煙,煙頭紅色的火星忽明忽暗,看到冷霆梟摟着個女人出來,臉上浮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口中吐出一圈白煙。

「早到了?我老婆禾小露。」冷霆梟朝男人一挑眉,「露寶兒,這是溫一明,溫一凡的哥哥。」

「你好,溫先生!」禾小露臉上露了個標準的微笑,怪不得有點眼熟,原來是溫一凡的哥哥,兄弟兩倒有七分像。

「弟妹好,不介意的話就隨阿霆叫我一聲明哥就好。阿霆什麼時候鐵樹開花的?哈哈哈,上車吧!」溫一明的笑夾雜玩味,這兄弟兩的性格也是有些相似。

兩人坐上車,冷霆梟拉過纖纖玉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輕捏著,嘴角上揚,眼角微翹,漫不經心的說:「昨天剛領了征,婚禮還在籌備中,明哥的大禮可以準備了。」

「是該結婚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一凡也是,閑時你說說他,他還是比較聽你的話。」溫一明的話說得很隨意,看得出兩人關係深厚。

「會的,他只是還沒遇到對的人。」冷霆梟手裏把著白嫩的小手,淺淺的笑。

「呵呵,」溫一明在後視鏡看到後座上兩人親密的樣子,笑出了聲,「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以前還以為你要麼找個男人,要麼孤身到老。」

冷霆梟一臉滿足,「之前三十二年是為了等我老婆的出現。」

「這話若不是親耳聽見,還真難想像能從你嘴裏蹦出來。」溫一明像是發現新大陸,笑得越發爽朗。

「弟妹,他是怎麼被你調教的這麼有情調的?以前那個高冷樣真是少有女人敢靠近他。」

禾小露很安靜,聽着他們聊天也很舒心。忽然被調侃,小臉一下子就紅了,「他以前的高冷大約是裝的吧!是不是呢?」前一句算是回答了,后一句在問冷霆梟,其實也就化解下尷尬。

車到酒店門口,溫一明帶兩人進了事先訂好的包間,包間里已坐着兩女人。

冷霆梟一手摟住禾小露的腰,低頭在她耳邊不輕不重的說:「短髮的是明哥的老婆。」說着拉開另一邊位置與她並身坐下,「嫂子好久不見,我老婆禾小露。」

禾小露也隨着叫了聲:嫂子好。

「你好,孫曦文,這是我表妹鈴鐺,我叫你小露可以嗎?」孫曦文的一舉一動甚至連微笑都非常得體,儼然一個大家閨秀。

禾小露覺得和孫曦文說話有點太作,很疏離的感覺,「嗯,嫂子叫我名字就好。」

說話間菜也上了部分。溫一明給兩人倒上紅酒,朝鈴鐺說:「你怎麼來了。」

禾小露不是沒注意到,鈴鐺的眼睛一直黏在冷霆梟身上,那眼神太明顯了。

「姐夫,我上午和姐逛街呢,聽說霆哥來了就跟來了。禾小姐不介意吧?」鈴鐺的語氣嬌的很作。

不等禾小露開口,冷霆梟就出聲了,「岑小姐請稱呼我老婆冷太太。」語氣生硬清冷。

鈴鐺扁扁嘴,一副委曲狀,「叫冷太太聽着生分不是,我隨我姐叫你小露好嗎?」

禾小露倒是尷尬了,畢竟是溫一明的小姨子,總不好下人面子,也就笑了笑說:「隨便吧,一個稱呼而已。」

冷霆梟剝了個大蝦放到禾小露面前的碟子上,擦了擦不緊不慢說「岑小姐,我們沒那麼熟,若是非要打招呼,外人都叫我冷爺,岑小姐可以隨大流,我也不喜歡外人直呼我太太名諱。」

這麼直接,絲毫不給留面子,鈴鐺咬着唇不說話,彷彿一開口就流淚。禾小露本來就喜與這種心機的人接觸,也就安靜的自己吃着不說話。

孫曦文本想說什麼,被溫一明一個眼神制止了。溫一明太了解冷霆梟了,若觸到他底限了,他是誰的面子也不會給,兇殘的名聲不是空穴來風的。

「鈴鐺,不記教訓是會害了自己的,別把我的面子當成護身符,冷爺面前除了你姐我不會護任何人。」溫一明看似平淡的口吻,對這個小姨子來說,卻是疏離得很,也算是一個警告。

「阿霆,弟妹,歡迎來帝城。」溫一明向兩人舉了舉酒杯,勾勾唇,一飲而盡。

冷霆梟按住禾小露的酒壞,叫服務生換了溫開水,然後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我老婆不會喝酒,這灑我代她喝了。」邊說着邊給自己滿上,一仰頭一口盡。

孫曦文也是個聰明人,雖然鈴鐺一身委曲的樣子,但終歸不能為了個表妹得罪了冷霆梟,於是也舉杯敬酒,「冷爺,小露我也敬你們一杯,祝你們百年好合,小露你隨意。」

「謝謝!」冷霆梟薄唇微啟。

禾小露也不願冷霆梟多喝,就拿起白開水,「嫂子,我不會喝酒,就以茶代酒了。」

這種虛以委蛇的交際着實令禾小露不適。

餐后,溫一明送兩人到住處就離開了,這是溫一凡在城郊的私人別墅,冷霆梟每次到帝城都住這裏。

「這也是你的房子?」禾小露挽冷霆梟好奇的問。

「一凡的,我很少來帝城,來了就住這裏。如果你喜歡帝城,我們在這邊也買一套。」

「不要,偶爾來一次沒必要買的,浪費錢。」

「這個是我們的房間,累不累?累的話先睡一覺。」冷霆梟把行禮放好,抱住禾小露,親了親額頭。

「不累啊,我又沒那麼脆弱。」禾小露很俏皮的伸了伸舌頭。

「嗯,不累下午先帶你去離這不遠的虎山溶洞走一下,還不錯的一個景點。」冷霆梟說着話就牽上小手往車庫去。

「一凡這兒就兩輛車,這輛我專用的。上去坐好。」他拉開副駕門,手在門框頂虛擋着,怕禾小露碰到頭,又體貼的給關好車門,才繞過車頭坐上車。

「冷霆梟,」禾小露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忘了,叫老公或者霆。」冷霆梟不滿的口氣中略帶一絲委曲,這連名帶姓的叫法必須糾正。

「好嘛好嘛,老公。」禾小露撒著嬌的叫,「你老實交待啊,那個鈴鐺是不是喜歡你?那眼睛都恨不得黏在你身上呢。」

「是,吃醋了?」冷霆梟左手把著方向盤,右邊摟過禾小露。

「別鬧,好好開車。」禾小露嗔怪著,撥開他的手,「你和她是不是發生過么?不準瞞我啊!」那口氣酸得冷霆梟心情大好。

「嗯,一明老婆曾經想撮合我,被我拒絕了。後來來帝城和一明他們的私下飯局,他老婆有一半都會帶上她表妹。」

「哦,怪不得霆哥霆哥的叫這麼親熱。」

「生氣了?她叫我從來都不應的。」冷霆梟眉眼彎著,禾小露吃醋的樣子明顯愉悅了他。

「肯定不止這麼簡單吧,溫一明說她不記教訓,那說明發生過什麼哦。」

「不笨。」冷霆梟揉了揉她的頭,語氣中滿滿的寵溺。

「別揉我的頭,頭髮都亂了。快點交代清楚啊,不然我哭給你看。」

「呵呵呵!」低沉的笑聲隨着喉結的滾動從喉嚨底下揚出,「好,都告訴你,你哭我會心疼。」

禾小露側目看着他,這男人真是好看的犯規,口中小聲嘀咕,「一個大男人長那麼好看幹嘛,招蜂引蝶的。」

冷霆梟的嘴角越發的往上咧了,「兩年前那次來帝城,一凡也在,剛好碰上我生日,公事辦完后在酒店一起吃飯。那女人得到消息跑來給我送禮,我拒收了。那天晚上喝得有點多了,就沒回來,直接在酒店上面開了房。那家酒店是她們岑家開的,等我洗完澡到房間,看到她脫光了躺我床上。」

說到關鍵地方,冷霆梟停下不說了。禾小露撓心撓肺的,「那你碰她了嗎?」

「碰了。」冷霆梟抿嘴淺笑。

「那你還說我是你唯一一個女人,你都碰過她了,還騙我。」雖然是過去的事了,禾小露扁扁嘴,還是覺得心裏不舒服。

「傻丫頭,難受了?」冷霆梟輕笑,「我把她扔到房間外,然後叫一凡找了代駕回這邊了。」

「那你說你碰她了。」禾小露嘟起嘴不滿了。

「我扔她出去是拽着她手臂的,那不是碰到她了嗎?」

「你故意誤導我,你好壞呢。」

「嗯,我喜歡你對我的緊張。露寶兒,爺只碰過你一個女人,不騙你!」

「好嘛,又沒說不信你。」禾小露心裏甜絲絲的。。

「後來我把那家酒家搞關閉了,看在溫家面上沒把岑家弄死。若她敢再作妖,溫家也保不了岑家。」冷霆梟看了下禾小露,「我都交代完了,老婆還滿意嗎?」

「嗯,以後也不可以和別的女人走太近,我會吃醋的。」禾小露撒著嬌,冷霆梟酥到了心底。

「好,你管着我,誰敢窺覦我你往死里整她,一切我給擔着。」

「誰要管你了,才不管你。」禾小露口是心非的。

「傻丫頭!我們在這待四天,第四天我和溫一明談個合同,然後回高龍。有沒有很想去的地方?」

「我沒來過,你按排就好。」

半小時車程到了目的地。虎山溶洞在地方,綿延幾千米,有的寬如廳堂,有的窄的只容一人通過,還有地下暗河相伴。

冷霆梟全程牽着禾小露的手,邊走邊給她講解,走走停停的,一圈下來也好幾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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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鍾情,冷爺溺寵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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