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劫難逃

再劫難逃

()西門謹打點好了一切,在準備穿越部隊防線時被幾個身手一流的黑衣人截住,西門謹如狼般目光凌厲的盯著他們道:「讓開」。

黑衣人沒有一絲退怯,他們恭敬的向西門謹行了個禮:「少主,老爺請你回去」。

「我再說一次,讓開」,西門謹的聲音透著冷冽。

黑衣人面無表情的擋在面前:「少主,請跟我們回去」。

西門謹身上泛著寒氣,劍眉怒挑,身子像獵豹一樣快速出擊,一拳擊倒二人,迅速撤離,另幾位黑衣人快速的擋在他面前,為首的一位道了聲:「少主,得罪了」,幾個黑衣人圍攻而上,縱使西門謹身手再了得,但雙拳難敵眾掌,西門謹被黑衣人帶了回去。

鄭南優雅的端著紅酒坐在沙發上,兩眼痴迷的盯著牆上俊美的人兒,手機鈴聲響起,鄭南拿起手機,一組簡訊,鄭南看后嘴角噙著深深的笑意,眸色像狼般泛著陰險的光。

他優雅的啜了口紅酒,深吸口氣,垂下精光四溢的眸,目光瞄向一旁的手機,撥出一組號碼。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聲音一如平常般的溫和。

「近幾日便有動靜」

「把東方珞帶到我這裡」

「是」

掛了電話,鄭南在站了起來,走到牆上的畫像前,輕輕描繪著畫中人的五官,:「珞,再等我幾日,我們真正開始……」。

一夜的翻雲覆雨,次日起床時,太陽已經偏西。

當東方珞睜開眼睛便有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他,一張春風滿面的笑顏,接著唇上落下一個響亮的吻:「珞,你醒啦!」。

東方珞先是愣了幾秒,接著昨晚的事回到腦海,臉刷的紅了,有些難為情的轉身避開他的視線,推開他起床,被下不著寸縷,東方珞裹著被子站了起來,行動間頓覺四肢酸軟,特別是腰像要斷掉似的,股間有些微的痛感,臉發熱,那裡還有種異物的存在感。

試想處於閉合的某處被某條狀物入侵了一晚,有異物感也是正常滴。

司譯隔著被子抱著東方珞的腰,把頭靠在東方珞的肩膀,臉頰貼住東方珞的臉頰輕輕的摩擦:

「珞,我覺得好幸福」。

「幸福」,東方珞怔在那裡,突然很茫然,視線透過窗望著天際,思緒飛到了很遠很遠,遠到差點被他遺忘的角落,想起了她曾經擦肩而過的幸福,為什麼那感覺到如今很淡、很淡,淡得讓她快忘了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突然間他很恍惚,他到底是江心月還是東方珞。

「珞,在想什麼」,司譯在他裸露的肩上留下一吻,東方珞面色沉寂了下來,推開他,向洗手間走去,腳步蹣跚且沉重……

關上門,用冷冰澆濕滾熱的臉龐,被單滑落,鏡子里反射出的是帶著□的身軀,昨晚繾綣的畫面閃過腦海,他揪著自己的**的發,內心受到道德和良知的譴責,這一次比以往都來得強烈。

和司譯的第一次,是無心之失,喝醉了酒。

和西門謹的第一次,自己強了他,但是在春藥的情況下。

和西門謹的第二次,或許是那晚的太過於寒冷他需要他的溫暖,或許是由於內疚的想還他一次從此兩清,他不願承認的是不知何時已經受他所吸引,所以才有那早的承諾,那個對他來說非常荒唐、從未想過的承諾……

和司譯的第二次,還清晰的記在腦海,他在司譯口中嘗到了男人**的歡悅,在他身下同樣嘗到了別一種快感,他昨晚內心上其實有著期待……

東方珞把頭抵在鏡面上,任他冰涼穿透他的肌膚,他痛苦的捧著頭,他不是個□的人,他更不是個三心二意的人,卻和二個男人有著**的糾纏,他不是一個道德淪喪的人,更不是個濫情的人,但抗拒不了,也逃不開……

東方珞猛然的抬眸,看著鏡裡面容悲苦的臉,是的,他抗拒不了,他們就像天上最璀璨的星星讓人不由自由的被吸引……

眉頭糾結,現在這種情況,唾棄自己,事情被自己弄得一團糟,該怎麼面對西門謹還有司譯,該怎麼處理這混亂的三角關係。

東方珞移步到淋浴的蓬頭下,打開,任溫熱的水洗刷著自己紊亂的思緒。

洗手間沒有換的衣服,東方珞只好用浴巾裹住下半身開了房門,俊美的五官在黑如墨的濕發下增添了幾分野性,優美並富有張力的線條,潔白如玉的肌膚是縱橫交錯的吻痕,在夕陽金色的光輝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令人血脈噴張……

司譯只覺某處又開始蠢蠢欲動,叫囂著撲過去,他行動了,帶著一條床單緊緊的裹住東方珞的身體,他怕自己會化身為獸,對於男男之愛間的功課他沒有白做,不僅是學了技巧還明白做為受方的身體如果善後和體貼,知識告訴他現在東方珞的身體不能再操戈了。

司譯的眼神讓東方珞頓有覺悟,尷尬的推開他,拎緊床單準備尋找衣裳穿上。

「珞,你別動,我幫你把頭髮擦乾」,司譯拿著一旁的毛巾輕巧的擦拭著東方珞的頭髮。

司譯溫熱的手指輕觸著頭皮帶來一絲絲酥麻,東方珞想拒絕卻有些貪戀此刻的溫柔,所以坐著沒動。

「珞,昨晚沒弄疼你!」,司譯非常自豪的問。

東方珞臉色突然一黑,他正為這事難堪呢?司譯那壺不開提那壺,他沉默的站起來,快速的找衣服換上,視司譯如無物的離開房間。

「珞,你怎麼了,我看昨晚你也有享受到啊!」,司譯追在後面說。

東方珞越聽臉越黑,司譯追上東方珞拉住他的手腕:「珞,我們性生活很和諧啊!真是天生的一對」,司譯笑得怡然自得。

東方珞瞪他一眼,走到廚房,由於昨晚運動量過大,他肚子早就餓了。

「珞,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連生氣也這麼可愛,臉紅紅的,眼晴亮晶晶的,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司譯跟在東方珞屁股後頭繞圈圈。

「珞,你坐著,今天我來做飯」,司譯扳著東方珞的肩膀讓他坐一旁的椅子上自告奮勇的說。

東方珞氣虛的坐在椅子上,瞪著神采奕奕的司譯,他明明是出力的一方,他明明比他睡得少,卻精力充沛。

司譯到底聰明,對於做菜還是頗有天賦,在東方珞這個軍師一旁的指導下,也算成功弄了個二菜一湯。

看著桌上的菜,司譯綻放著燦爛的笑容,期待的讓東方珞試試,那樣子就像一個等待誇獎的小孩。

東方珞有些猶豫的把筷子伸向扮相不美觀的菜,夾了一塊放入嘴裡。

「珞,怎麼樣,好吃嗎?」司譯期待的看著他。

東方珞看著他那張帶著孩子氣的臉,點頭,沉著的說:「以後做飯的事就交給你了」。

「好」,司譯開心的答應,沒有一絲猶豫,這倒讓東方珞有些詫異,他本是讓司譯為難的,況且以他不可一世的性格來說也絕對是不可能答應的。

「珞,以後你就等著吃飯!為了你,我願意洗手做羹湯」,司譯說得很曖昧。

東方珞怔怔的看著他飛揚的笑顏及毫不掩飾的情意,心頭一陣暖流淌過,有誰能想到張狂如司譯做飯的情景。

東方珞低下頭,筷子伸向了另一碟菜,菜的味道說不上好。

司譯夾著菜送到自己嘴裡,那味道,抬眼,東方珞面不改色的吃著,司譯開心的夾著菜往嘴裡送,感覺美味極了,司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心裡被一種情緒填得滿滿的,他原意吃他做的菜,願意以後都吃他的做的菜,他以這種方式給了他答案……

當晚,東方珞有防備,司譯卻沒有行動,只是抱著他聊天,聊以後,聊將來,編織好一個又一個美麗的夢,東方珞聽著聽著陷入夢鄉……

次日,東方珞在誘人的香味里醒來,司譯說到做到,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廚房裡還擺著一本菜譜,東方珞沒有追究菜譜的由來。

飯後,被司譯拉著出了房子,司譯想方設法的逗東方珞開心,像個猴子般上蹦下竄。

累了一天,回到房子,司譯又擔起了煮夫的職責,在廚房忙了開來,讓東方珞坐在一旁看著,想幫忙但司譯堅決不要他動手。

夜是增加感情的時候,司譯深知有緊有馳的理念,胡攪蠻纏的向東方珞求歡,而東方珞再次禁不起他的挑逗和他共赴慾海……

次日,東方珞渾身酸軟的躺在草上曬太陽,而司譯殷勤的在一旁按摩,順便吃吃小豆腐。

東方珞迷著眼,已經不做抵抗的任他上下其手,讓他做做苦力也是應該的,誰他是始作俑者呢?東方珞心裡深嘆口氣,事已至此,他已經把道德廉恥拋開,不去想以後,不去想將來……

東方珞的視線由天上的白雲回到司譯的臉上,他的笑容越來越陽光,越來越燦爛,還記得初見時他臉上總掛著不正經的痞痞的壞壞的笑,讓人感覺很假很虛偽,而他現在的面容讓東方珞感覺到發自內心的喜愉和純粹,乾淨毫無雜質……

一輛軍用直升機映入眼帘,送物資的飛機不是每月初才來嗎?這相差還有十幾天呢?

司譯的臉色開始凝重起來。

飛機在二人不遠處停了下來,下來五個著軍裝的士兵,他們訓練有素的來到二人面前。

司譯戒備的看著他們,把東方珞護在身後。

「小譯,將軍讓我帶你回去」,為首的中年男子溫和的笑著說。

「我不要回去」,司譯沉著臉說。

「小譯,將軍很生氣,回去!」,中年男子溫重心長的說。

司譯護著東方珞步步後退,中年男子手一揮,那幾個士兵將他們圍住。

「李叔叔,你回去告訴我家老頭子,說我玩夠了會回去」,司譯面色難看的說。

「小譯,我必須帶你回去,這是命令」,中年男子手一揮,士兵快速的讓司譯擒住,他們都是部隊里的精英,司譯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司譯做困獸之鬥。

「把他帶上飛機」,士兵聽話的押著不斷掙扎的司譯向飛機離去。

「司譯」,東方珞想跑上前幫忙,卻被一位士兵從后劈中脖子昏了過去。

「珞,珞,你他媽的敢傷害我的珞,老子讓你從人間消失」,司譯血紅著眼,怒極攻心的從飛機下掙了下來,這樣子的他像只發狂的想要找人拚命的狼。

「小譯,他不會有危險」,中年男子仍是溫和的安撫道。

「放開我」,司譯惡狠狠的看著他。

「小譯,這是將軍的命令」,中年男子道。

「把他帶上飛機」,中年男子對著站在東方珞身邊的士兵道道。

「小譯,上飛機!」,司譯拉長著臉上了機。

飛機上中年男子坐到了司譯旁邊:「小譯,別太執著,這對你和對他都沒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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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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