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友情

愛情友情

()西門謹像只貪得無厭的獸一次一次的在東方珞身體里需索,劍峰每一次撞擊都指向東方珞體內的興奮點,東方珞也慢慢從最開始的痛苦中得到快感,那是身體感官最原始的感覺,隨著體內有力的律動,痛並快樂著……

西門謹帶著他攀上□的巔峰,那是一種極致的歡愉,帶著將人摧毀般的快感,就像炸彈般轟的一下在身體里炸開,那一瞬東方珞似乎覺得身處雲端或天堂……

冷非常的寒冷,處於二人高熱的運動中並沒有感覺到冷的侵入,就這麼一整晚,好幾次東方珞都昏睡過去,又但西門謹喚醒,再次繼續愛的律動……

天邊開始泛白,夜實在太短,東方珞已經累得的昏睡過去,西門謹在他身體最後一次衝刺,不舍的拔出銀槍,溫柔的為他清理了身體,那裡因使用過度而紅腫,手指心痛的輕輕觸碰並把裡面殘留的液體挖出,那裡因受到刺激微微收縮了一下含住西門謹的手指,西門謹只覺喉間一緊,呼吸再次變得紊亂,手指抽出帶出白濁,白濁在紅腫流出像沾雨露的花朵,淫糜、誘惑,勾引著人去蹂躪,去疼惜……

西門謹的眼眸再度蒙上□的的色彩剛滿足過的某處又開始抬頭……這時,東方珞因涼意渾身微微發抖,西門謹深深吸了口氣,壓抑住身體里的渴望,為他穿好衣物,然後緊緊抱進懷裡。

終於擁有他了,抱著他,看著他恬靜的睡顏心裡無限的滿足。

低下頭,溫柔的吻著他的額頭、鼻尖,用唇描繪著他的五官,不捨得合上眼,不知何時起自己已經愛他愛得那麼深,愛到那麼痴迷,愛到放棄自己的尊嚴。

風雨過後是晴天,日出從海平面慢慢的升起,天空碧藍,海天一色,懷裡的人兒深深的酣睡,西門謹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抱著他的手臂緊了緊,昨晚是累到他了。

當東方珞醒時太陽已經行至當空,睜開眼時入目的是一張俊朗的臉,那明朗的笑容、飛揚的眉目在陽光下特別耀眼。

「珞,早」西門謹笑得燦爛的給他打著招呼。

東方珞失神的看著他,心裡微微悸動,原來在他冷漠的偽裝下笑容是這麼的陽光明朗。

西門謹附□子快速的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笑得像偷腥的貓一樣開心。

東方珞面色一紅,頭一轉,撞入西門謹胸膛,東方珞這才注意到自己正躺在西門謹懷裡,撐著身子起來,但很快摔了回去,四肢酸軟無力,腰酸痛得快要斷掉,特別是腰下那個私密的地方微微剌痛並帶有異物感。

怎麼回事,東方珞腦袋一下清醒過來,昨晚的情事在腦袋裡上演,昨晚,耳朵一陣燒熱,臉上羞愧難當,昨晚……他們……做了……

臉像被火燒了起來,如果說前二次是意外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發生的,那麼這次他非常清楚自己很清醒,不知是因他的蠱惑還是心底想放縱嘗試,東方珞用手遮住臉,腦子裡浮現出昨晚的水乳交融的畫面,他擺出的各種姿勢和□的呻吟,他的身體還記得那種極致的快感,昨晚他是歡悅的。

這種想法讓東方珞覺得一陣羞愧,他猛然的推開他撐了起來,但沒站穩一屁股摔在地方,痛得他吡牙咧嘴。

「珞,摔痛沒有」,西門謹再次過去把他抱進懷裡,東方珞推著他尷尬的不知把眼睛往那裡放,西門謹的大掌挪上東方珞的屁股,「我幫你揉揉」。

東方珞的身子猛的收縮了一下,不自在的在他懷時扭動:「不,不用了」。

西門謹的手從他的屁股上移到腰輕輕的揉捏著,石雕般俊朗的臉在陽光下變得溫暖,特別是那雙如潭般幽深的眼裡居然泛著溫柔。

是的,罕見的溫柔,初見時如千年冰川般冷酷的男人眼裡居然泛著溫柔,而臉上還掛著明朗的笑容,他還是那個酷酷的西門謹嗎?那個以冷漠做偽裝的西門謹嗎?東方珞突然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

西門謹俯身下去,吻上令人迷醉的雙唇,東方珞瞪大了眼,側過頭,西門謹固定住他的頭,強硬的探進他的口腔,深深吸吮他的唇舌,不放過他口腔的任何一處。

西門謹的吻就如他人一樣強硬,狂暴中帶著溫柔,強硬的把東方珞帶入感官世界,心臟的抽緊,身體開始酥麻發軟,手臂不由覺的攀上西門謹的脖子,吻由主動和被動之間化為互動,這個吻長而久到二人都快要窒息才放開,東方珞紅著臉大口大口的喘息。

東方珞坐在地上,西門謹雙手撐在他的手臂二側,二人的額頭相抵,眼觀眼、鼻觀鼻,東方珞的唇微微腫著,焉紅而嬌嫩誘惑著人採摘……

西門謹眉眼含笑,他的唇毫不猶豫的再度落下。

東方珞慌亂的側頭,西門謹的吻落在他臉頰上,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他的唇貼在東方珞的臉頰,就著這個姿勢說:「珞,你終於屬於我了」。

這話讓東方珞心上一振,眸色複雜的一變,身子往後移,和西門謹拉開距離。

西門謹坐了起來,把他拉進自己的懷裡,低頭親著他的額頭說:「珞,我覺得好幸福」。

「西門謹……」東方珞複雜的看著他,昨晚的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他還未想好怎麼面對他,怎麼處理他們的關係。

東方珞從他懷裡掙扎著出來,背對著他,悶悶的說:「西門謹,這一次算是我還你的,我們兩不相欠了」。

西門謹猛然的撲上來,將他壓倒,雙手撐在地,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上已是狂風暴雨,:「珞,你說什麼」,他的聲音如寒霜般冰冷。

東方珞垂眸不敢看他刮著風暴的臉,「這次算我還你的,我們兩不相欠了」,他的聲音有些輕顫。

西門謹眼裡雷電交加,臉上更上變幻莫測,他的嘴抿得很緊,像一隻被激怒的獅子,隨著都可能咬他一口,當東方珞以為要死在獅子口下時,他臉上風雨散了,受傷的看著他,神情既委屈又脆弱,:「欠債還錢,從此兩清,你把我西門謹當什麼,也把你東方珞當成什麼了」。

西門謹的指控居然讓東方珞心情更加複雜:「西門謹,我們是朋友」。

西門謹深深看著他,「珞,我以為昨晚你已經接受了我們在一起」。

提到昨晚讓東方珞臉微紅,昨晚他著了魔,他非但沒有拒絕他而且還陪著他一起沉淪在陌生的□里。

「珞,我喜歡你」,西門謹認真的說。

東方珞心像被電擊般猛然抬頭,望著西門謹深幽的眸,在那裡他看到了熾熱的情感,心跳開始加快。

「你……你開玩笑的!」,東方珞有些不敢相信在他眼裡看到的,也不敢相信他對他有這麼熾烈的情。

「珞,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

「……」,東方珞嘴巴張了下,卻沒有語言。

「珞,和我在一起,共渡一生」,西門謹大步上前抱著他說,把頭輕輕放在他肩窩,用自己的臉摩擦著他的臉輪。

東方珞從他懷裡掙了出來,轉過身,背對著西門謹,一生的承諾太過於沉重,他還負擔不起,況且他還未做好和男人在一起的準備。

西門謹再次上前,圈住他的腰:「珞,別拒絕我」,他的聲音柔軟而帶著乞求。

東方珞和他拉開距離,低著頭:「對不起,我沒有想過和男人在一起」。

「珞,我原意給你時間,從現在開始考慮這個問題好嗎?」西門謹的神色有些卑微。

東方珞背對著他,不說話。

西門謹上前擁住他,用手臂圈著他的身體,低頭含著他耳朵,語氣曖昧而誘惑,「珞,答應我,答應我,答應我……」他的聲音一遍一遍重複,和他慢慢的磨,並孩子氣的把他抱得緊緊的。

「西門謹……」,西門謹的臉一下舒展開來,他開心的把東方珞轉過身和他面對面,:「珞,你答應了」,陽光下的他整個人泛著喜悅的光彩,那笑容就像得到最珍貴的禮物般。

這一時刻東方珞微微有些迷茫,心裡的堅持鬆動了一下,他不討厭他,甚至是有些喜歡他的的,如果是厭惡的話他昨晚也不會願意和他……,那時雖然意亂情迷,但他如果要堅決抗拒的話,有些事是不會發生的……

他其實是個以冷漠外表做偽裝、內心溫柔體貼的大男孩,腦子閃過和他相處的片斷,他默默的照顧、他的解圍、還有海底救他,看著陽光下的他笑得眉目飛揚的他,心微微跳動,或許可以嘗試下,思考間頭也輕輕點下。

「珞」,西門謹抱住他,笑容比陽光還燦爛,炫目得耀眼,東方珞突然發現做一個決定也沒這麼難,也沒想像中那麼壞。

西門謹的臉向東方珞靠近,目標他紅腫嬌艷的唇,東方珞別過頭避開:「珞,你答應和我在一起了」,西門委屈的說。

「我是答應考慮」,東方珞推開他向快艇走去,走得頗為費力,除了混身酸痛之外,難言的地方還有刺痛,並帶有異物感,那感覺就好像裡面某個東西還存在,想到此東方珞臉就火熱火熱的。

西門謹開心的跑上前,一把打橫抱起他向快艇走去,東方珞無措的扯著他胸膛的衣物,「西門謹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東方珞紅著臉叫道。

「珞,昨晚你辛苦了」,西門謹笑得像偷了腥的貓,被他這麼一說東方珞更是尷尬得不知把眼睛往那裡放。

「放心,我以後會更加溫柔的,絕不讓你受到一點點的傷」西門謹心情好了,居然開始調侃起來。

「西門謹,我還沒答應你呢?說什麼以後」,東方珞有些氣急敗壞,瞪了他一眼,他以為這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事只有司譯才做得出來,沒想到向來冷酷說話穩重的西門謹也做得出來,果然是物以類聚,想到司譯,東方珞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西門謹,你為什麼會喜歡我」,東方珞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他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喜歡上他,西門謹喜歡男人還好說,但司譯是喜歡女人的。

「沒有理由」,簡短的四個字,西門謹輕輕的把他放到快艇上,開始發動起快艇,快艇像箭一般的射了出去,遨遊在海上。

沒有理由,東方珞看著他的俊朗的側臉失神,腦子裡突然想到周星馳電影里的精典語言,『愛需要理由嗎?愛不需要理由嗎?愛需要理由嗎?愛不需要理由嗎?』爭辯的結果是沒有答案,但愛到底需要理由嗎?他想到以前和恆文在一起的時候,他愛恆文什麼呢?腦子裡突然變得很空白……

西門謹回頭看著趴在快艇上睡熟的東方珞,脫下自己的外套憐惜的為他蓋住,昨晚他是累著他了……

當西門謹的快艇出現在海平面時,司譯和鄭南那個擔驚受怕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們等在快艇和游輪相接的通道。

「謹,你們總算回來了,我差點找我家老頭調海軍的巡邏部隊過來找你們」,司譯快語道,一雙眼睛在東方珞身上溜。

「珞怎麼了」,鄭南問道。

「沒什麼,睡熟了」,西門謹彎腰為他整他整衣物,親密的抱著他上船,司譯伸手想去接過東方珞,西門謹技巧的避過,這一晃動間,蓋在東方珞身上的衣物往下滑了一下,東方珞散開的領口、頸脖間青紫的吻痕露了出來,司譯和鄭南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西門謹嘴角勾著一抹笑意的跑著東方珞大步離開。

「站住」,司譯面色陰沉得可怕,西門謹的身子停了一下,抱著東方珞繼續向房間走去。

司譯泛著血紅的眼快速的跑上前,擋住他,冷著臉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別吵到珞」西門謹只輕輕扔下這句話,但效果很好。

司譯的視線死死的盯住東方珞脖上的紅痕,身體因怒意而緊繃,十指緊握成拳。

西門謹抱著東方珞越過他,司譯一拳撞成船牆上,壓抑著自己的怒氣,鄭南臉色陰沉的越過司譯跟了上前。

西門謹把東方珞放在他房間的床上,小心的為他蓋好被子,向門外走去,這場情感的爭奪到了該解決時候,他是故意讓他們看到東方珞身上的痕迹的,既然珞答應了他,他就不會讓另外二人再有機會。

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司譯的拳頭像閃電般的揮來,西門謹身手敏捷的避過,司譯不給他留一點躲閃的機會,拳頭再度揮出,一拳一腳都在發泄他的憤怒和嫉妒。

兩人在船頭激烈的打鬥,這絕不是簡單的拳腳比劃,雖沒有致命的狠招,但每揮出的一拳都是的用盡了全力。

論身手西門謹要略勝一籌,但在司譯這種狂暴的打法,也占不了太大的便宜,所以二人身上有掛了彩,連臉上也有擊傷的痕迹。

鄭南在他們打架之際,悄悄的離開了現場,來到東方珞的房間,掀開被子,檢查著他的身體,當他看到東方珞下面的紅腫時,向來溫和的眼裡閃著熊熊烈火,半響后,他他蓋好被子,眸里閃一絲狡詐,然後大步的朝門外走去,行走間腦子的計謀取代了他先前的溫情計劃。

鄭南看似溫和,卻像狐狸般狡猾,心計深沉,善謀略。

甲板上,打架暫時告一段落,二人身上都在掛著彩。

「你昨晚對珞做了什麼」,司譯打紅著了眼道。

「珞是自願的,他選擇了我」,西門謹擦了下嘴角的血跡。

司譯眸色一黯,沒來由的心慌起來,一旁的鄭南眸色也變得幽深。

「不可能,我不相信,肯定是你使用什麼手段逼迫他的」,司譯眼裡

有著深深的置疑。

「譯,請注意你的風度」,西門謹淡然的說。

「哈哈,謹你不愧是好朋友,這個時候還不忘提醒我風度」,司譯笑了,笑得很張狂。

「既然是我好朋友更應該清楚我的性格,我像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嗎?」,司譯目中無人的說道。

「我也不會放棄的」,鄭南溫的上前,三人站在甲板上呈三人鼎立的姿勢,三道目光相接,同樣的強勢和執著。

西門謹看著他們,笑了,笑得很自信:「我會讓你們心甘情願的退出的,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好朋友」。

鄭南和司譯的目光相接,眼裡的契約已定,可以三足鼎立,但不能一人獨享……

突然三人一起笑了,笑聲振天,笑聲里思索著友情和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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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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