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晨勃和吃奶

春夢、晨勃和吃奶

()一股誘人的飯菜香味傳來,陸垣吸吸鼻子,是老媽拿手的紅燒肉!

可是荒郊野外怎麼會有紅燒肉的味道!

他猛地張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潔白的天花板和吊燈,窗外微風吹動窗帘,陽光明媚。他不知所措地坐起來,周圍的一切顯得那麼不真實。這張不算柔軟的單人床已經睡快十年,他熟悉上面的每一寸摺痕,被子上還有洗衣粉特有的檸檬清香。

這是他的房間,他的床!

沒看完的小說還放在床頭柜上,瓷白色的馬克杯里剩著半杯水,牆上的掛鐘咔咔作響。陽台上的綠色植物迎著陽光,長得生機勃勃,一切都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摸樣。

他連忙掏出手機來看,時間是5月1號中午11點。

現在是怎麼回事,陸垣清楚地記得這個時間他應該登上了旅行團的遊覽車。

我回來了?還是這一切本身就是一場詭異的夢?

來不及欣喜若狂,母親便推開了門,笑吟吟地說:「一放假就睡懶覺,快起來吃中飯,做了你最愛的紅燒肉。」

「媽!」陸垣猛地從床上竄起來,一把抱住母親。

「這孩子,這麼大還撒嬌。」母親溫柔地拍拍他的頭:「穿上衣服快出來,小曼要來吃中飯,別怠慢了人家。」

「小曼?是誰!」陸垣在腦海中搜索了一番,確定不認識這個叫小曼的人。

母親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塞給他,催促他快點整理好:「睡糊塗了?自己女朋友都不記得。」

女朋友!?陸垣徹底驚悚了,我什麼時候有女朋友了!他飛快地套上衣服走下,聽見母親和一個年輕女孩在廚房裡聊天。探頭進去,一個曼妙的背影正對著他,女孩轉過身來,正是他暗戀了三年的初戀。

「發什麼愣,快洗臉出來吃飯。」初戀笑著幫他打了熱水洗臉,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陸垣僵硬地接過毛巾,驚得合不攏嘴。

午飯全是他愛吃的,紅燒肉、獅子頭、青椒炒肉絲、清蒸鯽魚、冬瓜燉排骨……各色佳肴酒水擺了滿滿一桌。父母和顏悅色地談笑,初戀坐在旁邊不斷幫他夾菜,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陸垣越發覺得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忽然父母不見了,他赤身**地躺在一張堆滿羽毛的大床上。初戀穿著蕾絲的性感內衣跨坐在他身上,慢慢解開胸前的扣子,豐滿的乳·房立刻像兩隻小兔子一樣彈跳出來。

陸垣畢竟是個正常男人,面對如此香艷的景色自然把持不住。他獃獃地看著,不知該作何反應。

初戀極盡挑逗之能,粉紅的舌尖刮過陸垣的□,觸電一樣的酥麻感立刻流便他的全身。陸垣情不自禁地沉迷在這種如夢似幻的撩撥中,漸漸沉淪。

就在漸入佳境之時,一聲凄厲的貓叫傳來。

「喵!」初戀抬起頭,漂亮的臉變成了團團毛茸茸的小腦袋,發出小貓一樣的叫聲!

一個美女的身體頂著一顆貓咪的頭,的確很驚悚,陸垣在這樣的刺激下,立刻驚醒了!

他張開眼睛,頭還暈暈沉沉的,心臟猛烈地跳動。

第一眼看到的還是凹凸不平的岩壁,外面雨已經停了,天剛蒙蒙亮。陸垣痛苦地捂著臉,本以為自己已經回到了文明社會,到頭來還是一場夢。

嚴重的失落感讓他顯得很沮喪——慈祥的父母、性感的女友、那些美味佳肴統統都是南柯一夢。

陸垣心情低落地躺在那裡,胸口傳來異樣。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衣服里動了下,左邊的乳·頭一陣酥麻,有濕漉漉的物體在上面滑動。

「唔!」痒痒的感覺讓陸垣忍不住哼出聲來,連忙解開衣服來看。

團團不知什麼時候鑽到襯衣裡面,正含著他的乳·頭舔得津津有味。它粉紅色的小舌頭上有細小的顆粒,在陸垣胸前的軟粒上來回舔·舐,直把那個小顆粒弄得站了起來,紅得滴血。

「小壞蛋,餓成這樣飢不擇食了嗎?可惜就算把我的乳·頭吸破,也擠不出奶水來喂你啊。」陸垣把團團抱起來,看它舔舔嘴唇依依不捨的樣子,就忍不住笑。

這小東西,真是太可愛了!

又聯想到剛才的春夢,忍不住捏了捏它軟軟的肚皮。那裡的絨毛觸感很好,讓陸垣愛不釋手:「都是你這傢伙,害得我一大早頂帳篷。」

團團委委屈屈地叫著,在陸垣手裡揮動四肢死命掙扎。儘管還是沒睜眼,但小傢伙的力氣明顯比昨天大得多,身體似乎也比昨天長大了一些。陸垣一個不小心沒拿穩,團團啪地一聲摔在地上。很擔心它會摔壞,可它晃晃腦袋很快就爬了起來。

它爬到陸垣身邊,撅著屁屁要便便。

昨天升的火堆早就熄滅了,剩下一堆冷冰冰的灰燼,沒有火怎麼燒水。陸垣本想再升一堆火,但看到團團難受的樣子,乾脆用口水代替。蘸了口水的衛生紙輕輕擦拭它的屁屁,很快就排了不少便便。

伺候好小東西排便,又是餵食,忙完以後外面已經大亮。飢餓感讓他渾身無力,他連忙掏出手機來看時間,已是早上8點。

平時這個時候,他已經坐在飯桌邊吃母親親手準備的美味的早晨。但現在,他獨自掙扎在這塊蠻荒之地求生,吃上一口熱騰騰的米粥都成了奢望。他從背包里拿出昨天剩下的半個麵包,因為天氣炎熱,麵包已經散發著一股酸味。

他猶豫了半天,心裡祈禱著不要拉肚子,最後還是吃了下去。又把昨天摘的不少野莓吃下肚,總算填了個半飽。

外面陽光明媚,蔚藍的天空無比純凈,看來今天是不會下雨了。陸垣急忙收拾了一下,他決定趁著今天天氣晴朗尋找下山的路。

穿著外套太熱,必須脫掉,待他把衣服裝好才發現水杯里已經沒有水了。這麼熱的天趕路,不喝水人一定受不了。於是他又摘了很多野莓放在先前裝麵包的塑料袋裡,雙手不斷擠壓,不一會就弄好了一大杯野莓果汁。為了以防萬一,更摘下很多新鮮野莓保存起來。

一切準備就緒后,他又犯愁了,團團要怎麼帶著走。抱在懷裡嗎?這樣走路很不方便,如果遇到猛獸襲擊也無法抵抗。裝在背包里?天氣悶熱怕它透不過起來生病。思來想去,陸垣決定為它量身定做一個能隨身攜帶的專用嬰兒床。

那個獸皮包袱派上了用場,陸垣用瑞士軍刀上的小剪刀去改裝。

寬大的包袱被剪成一個較淺的船型,兩頭用皮繩紮起來,做成一個簡易的小型吊床。陸垣把這個小吊床挎在身上,把團團放在裡面,大小正合適。這樣他身後背著背包,團團掛在前面,不會影響行動。

一切準備就緒后,他再次來到女獸人墜崖的地方,山崖下女人的屍體已經不見了。是被她的族人埋葬了,還是被野獸吃掉了,陸垣不得而知。

他站在懸崖上,在夏日刺眼的陽光中駐立很久。

在他過去的二十一年中,從不知道生命如此脆弱,死亡如影隨形。活著,就是陸垣唯一的目標。他輕輕撫摸懸挂在胸前的團團:「小傢伙,我們要拚命活下去。」

天空中有翼龍飛過,在大地上投下長長的剪影。陸垣望著那些遠去的巨龍,心中充滿了惆悵。

這一帶的山脊雖然平緩,但是卻沒有能夠下山的路,往下都是刀削一樣的懸崖,十分陡峭。陸垣只好順著山脊走,這片山脈如此之大,連綿不絕地伸向遠方,彷彿沒有盡頭一般。陸垣所處的地方彷彿是個分割線,這一面是茂密的森林,而另一邊是毫無止境的山區。

山區那邊有什麼,陸垣沒有興趣,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趕快下到森林中。

沿著山脈走了大約兩個小時,太陽越來越大,氣溫最少也有30度。汗水濕透了陸垣的衣服,如果不戴帽子一定會被陽光照射得張不開眼睛。他把毛巾搭在小吊床上,給團團做了一個涼棚,此刻小傢伙根本不知道陸垣的辛苦,正舒適地呼呼大睡。

陸垣走走停停,汗水像小溪一樣淌下來,野莓汁早就喝完了。

這一帶都是岩石山區,相當荒涼的樣子,一路走來甚至沒有看到活物。只有石縫中頑強生長的野草和荊棘,昨天那樣的林帶一直未見,也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漿果生長。陸垣不敢再吃野莓,他害怕在沒有找到水源之前,自己就彈盡糧絕了。但喉嚨渴得要冒煙,他舔舔乾裂的嘴唇,猶豫了半天才從包袱里摸出一個野莓塞進嘴裡。

然後他又挑了一個小心翼翼地餵給團團。小東西似乎很耐旱耐熱,身上厚厚的皮毛並沒有讓它感到不適。但陸垣還是不放心,怕它缺水,逼著它吃了一個野莓。微酸的味道讓它直吐舌頭,再也不肯嘗試第二個。

陸垣又頂著烈日走了塊一個小時,時間已經過午。

中午的太陽格外地大,他被烤得頭暈眼花,幾乎要支撐不下去。忽然看見前方有一塊巨大的岩壁,高聳著,在地上留下一大塊陰影。他急忙跑過去,在陰涼中喘一口氣。

對宅生物來說,沒有比在烈日下做體力勞動更痛苦的事情了。陸垣直接躺平在地上,拿帽子使勁扇風,喘著粗氣休息。

團團趁機爬了出來,在四周轉悠,陸垣看這裡空曠,不容易跑丟也就不管它了。

不一會,小傢伙嘴裡拖了個奇怪的東西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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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來一隻獸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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