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 禍起蕭牆

一百一十 禍起蕭牆

邵雲箏雖然是在父母和長兄的疼愛中長大的,可是性子卻是柔和,有了委屈也不敢聲張。

「小姐,少爺他來了。」邵雲箏的貼身丫鬟跑進來。

「哥哥來了?」邵雲箏聽說邵違來了,不免有些擔心。

「嗯,少爺在前廳找雲王理論。剛剛奴婢看兩人臉色都不是很好。」丫鬟小聲說道。

「隨我去前廳。」邵雲箏匆匆忙忙的趕到前廳。

「見過王爺。」邵雲箏剛進來就看到了岑靖雲坐在那,

「哥哥,你怎麼來了?」邵雲箏看到黑著臉的邵違。

「哥哥來看看你。」邵違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妹妹,「箏兒,委屈你了。」

「不委屈,哥哥。雲王他待箏兒很好。」邵雲箏不想邵違因自己而和雲王治產生了隔閡。

岑靖雲本以為邵雲箏這樣大小姐會和邵違哭哭啼啼的訴苦,卻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可是~」邵違還想說什麼,卻被邵雲箏打斷了。

「哥哥,你切勿聽信了外面人的話才是。你想想,這樣的流言不就是想要現在這樣的結果么。」

邵違不是個傻的,邵雲箏這樣輕輕一點播,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剛剛做的傻事。

「王爺,是臣魯莽了。請不要怪罪臣妹。」邵違立刻向雲王行禮道歉。

「無妨,邵廷尉只是關心自家妹妹心切罷了,本王怎麼會怪罪。」岑靖雲臉色緩和了不少。

待邵違走後,岑靖雲看向邵雲箏,「昨晚本王……」

「您是王爺,做了什麼無需想我這婦人解釋。」說實話,昨晚的事邵雲箏心裏難免有些生氣,說完向岑靖雲行了禮,便離開了,也沒聽岑靖雲的解釋。

岑靖雲被她的話堵的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是看着她離開了。

忽然想到昨晚那個女孩,在她的身上總是能看那個人的影子,舉手投足之間有些相似,卻又不及那人半分。

岑靖雲心想的那個女孩自然是薛思柔。

薛思柔自從在暗月宮見過靈狐,就想成為那樣的女人,所以不知不覺間她的舉止總是在有意無意中模仿著靈狐。所以,岑靖雲覺得像也不是沒有理由。

不過想來,這幾日他段然是不能再去那紅漪樓了。

一連幾日,薛思柔都沒有再見到岑靖雲,心中略有些失望。

蕭葉茹看見薛思柔站在那有些出神,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那位公子可是有些日子沒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裏的那位管的太嚴。」蕭葉茹故意在薛思柔面前提起岑靖雲。

薛思柔心中有些不快,瞪了他一眼,回到了自己房間。

剛剛薛思柔的話,讓她想起來那晚他口中喊著的名字。

他與自己曾交談過兩句,溫文爾雅,不像是百姓口中的寒王。可是他為什麼喊的確實寒王妃的名字。

想來那寒王妃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如此優秀的女人,哪個男人會不傾心。

薛思柔放下手中的東西,坐着發獃。

路過房門的火狐看着心不在焉的薛思柔,心中疑惑。

「這個孩子這幾日有點不對勁,幹什麼都心不在焉的。」火狐有些疑惑。

「女孩子大了,自然有自己的心事了。」夢煙在一旁笑道。

火狐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她一個剛及笈的孩子,哪有那麼多心事,難不成有喜歡的人了?不能啊。

暗月宮,鐵騎隊的訓練越來越緊張。靈狐幾乎有空就會到暗月宮去看着,每次來,孩子們都無比的緊張,又略微有些激動。

「小逸,今天學的怎麼樣?」靈狐把他扔給岑君寒去學習,也沒怎麼過問,今天回來的早,過來了解了解。

「姐姐,王爺教了我很多。你看。」東方逸把自己寫的東西拿給靈狐看。

「嗯,確實不錯,繼續努力。」靈狐滿意的點點頭。果然,把東方逸放岑君寒這,學的多,然後自己又多出來點時間。

「今日怎麼這麼閑,有空來這?」身後,岑君寒的聲音傳來。

「來看看小逸學的如何。」靈狐放下書,起身說到,「前些日子,雲王的事,父皇那邊~」

「父皇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了兩句。」

岑君寒心中略有些失望,從進來,她就沒問過自己這幾天怎樣,全都是擔心別人。

「哦,這樣。」靈狐點點頭,卻不知道岑君寒心中所想,「看來父皇對雲王真是失望透頂了。傳的沸沸揚揚,竟然都沒有怪罪。」

這些岑靖雲不是沒有想到,現在父皇對他是不管不問,就算在朝堂上,壓根也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現在誰都看得出來,他這個雲王真的就只剩個虛名了。

一連快倆月了,岑靖雲都老老實實的,什麼動作都沒有。

邵雲箏因為有邵違這個哥哥,外加邵雲箏性子溫柔,也懂得體諒人。這讓岑靖雲對她也漸漸改變了看法,倆人也算相敬如賓。

皇上見他安分了,也就不打算過多的苛責了。

偏偏這雲王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剛消停沒多久,又開始有了新動作。

在成坤攛掇下,又開始結黨營私。畢竟風聲已經過去了,又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寒王那邊也沒有拉攏的意思,那些曾經在歸於皇后和成坤的人,自然就又都跑回大皇子那了。

朝廷上的動靜,皇上怎麼會不知道。

「這皇后和成將軍真是沒少下功夫啊。」皇上請哼,「看來是時候算一算毒害丞相這件事了。」

本以為風頭都過了,哪曾想,自己身邊最得力的一顆棋子就那麼被人給挖了。

岑靖雲不知誰呈給皇上一份關於邵違貪污的證據,還有他毒害丞相的事情。

直接將邵違發配了出去,任誰求情也不行。

即使這些事岑靖雲處理的很乾凈沒有牽扯到自己,但是邵違這個得力的左膀右臂這麼被清理了,着實損失了不少。

這麼隱蔽的一顆棋子,也能被挖出來,除了寒王能也沒誰能做到。

更讓大皇子鬱悶的是,接連一個月里,自己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被除掉。現在除了剩下那幾個已經掀不起風浪的,也就只有成坤了。

可成坤那隻老狐狸早就不是和自己一條心了,他想借自己的力,去實現他自己的皇帝夢。

邵違的事導致邵家的地位一落千丈,邵雲箏也因此受到牽連。

前些日子,雲王還願意留在自己的院子裏。結果因為哥哥的事,皇后眼見邵家的勢力不行,就開始為雲王陸續納了兩位側妃和幾位侍妾。

她這王妃的位置還沒坐穩,就已經開始有人想要將她從這個位置推下去了。皇后這麼做無非是見她邵家已經落敗,想要再多謀得一些勢力。

現在她徹底成為一個徒有虛名的王妃了。那些側妃侍妾明裏暗裏的就已經開始找她不痛快了。

想想這,邵雲箏不由得笑了出來,笑着笑着就趴在床上痛哭了起來。

那可是最疼愛她的哥哥啊,還有她的父母,身邊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了。

「王妃,您還是要注意身體啊。」

旁邊的丫鬟是陪嫁來的,看着這樣的邵雲箏心裏自然心疼。

「等您和王爺先有了孩子,你還怕在府中站不住腳么?一旦您在王府站穩了腳跟,老爺和夫人才能過的安穩,才有機會救出少爺的。」

聽到這,邵雲箏停止了哭泣,對,只有她在府中徹底站穩了腳跟,才能幫助邵家。

不過這孩子哪是說來就來的。想到這邵雲箏眼神又暗淡了下來。

「王妃先不要灰心,您和王爺同房這些日子,也許小世子已經有了呢。」丫鬟繼續安慰道。

對啊,也許這裏已經有屬於她的孩子了呢。

邵雲箏摸著自己的小腹,欣慰得笑了笑。

另一邊,岑靖雲這一個月過的不如意,甚至開始自暴自棄,也不回府里了。直接去了紅漪樓,在紅漪樓除了喝酒就是聽曲。

忽然,岑靖雲覺得這樣下去也挺好,不爭不搶活的還自在。

薛思柔在暗中觀察著岑靖雲,似乎他比之前更憔悴了,整個人瘦了那麼一大圈。不禁有些心疼。

岑靖雲喝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周圍人也越來越少。

整個人又是醉的一塌糊塗,跌跌撞撞的去付了賬。

整個人險些栽了下去,好在被薛思柔扶住,才算站穩。

「公子,何故如此傷心?這樣喝酒,不是傷了身體。」薛思柔聲音柔和,扶著岑靖雲,「我先扶公子休息吧。」

薛思柔心想他這樣也是回不去了,乾脆像上次一樣將他帶回自己房間好了。

將岑靖雲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扶着他走到自己的屋裏,將他放在了床上。

薛思柔身上清冷的味道岑靖雲覺得有些熟悉,直直的看着薛思柔。

薛思柔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被看的發毛。突然整個人被拽進一個懷抱里。

「是你么,靜姝。」岑靖雲貪婪的聞着那熟悉的味道。

這個味道是薛思柔學着宮主身上的味道弄出來的,她希望自己成為宮主那樣的女人,所以就連味道她到學的一樣。

薛思柔被岑靖雲抱住,心裏一驚。本來想要推開,可是她又貪戀這個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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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后休逃:朕絕不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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