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無題

第八十七章 無題

《因為剛才被鎖,所以發在作者有話,人家每天大概更新萬字,童鞋們也給力點兒,最近花花評論少的可憐,悲催。話說,很蕩漾么,為啥會鎖?!》昔梁時,招提寺僧琰師,初作沙彌。時有相師,語琰曰:『師子雖大聰明智慧,無那相王短命,如何?』琰聞此語,遂請大德,共詳其福,修何功德,更得延年。大德云:『佛教聖言,依法受持金剛般若,功德最大,必得延年。』琰時奉命,遂即入山受持般若經。六年出來,更見前相師。云:『法師比來修何功德?長壽殊相頓能如此!』琰便具說:『前者被相壽短命,遂以入山,受持金剛般若,更無餘業。』師曰:『不可思議。』因玆功德,遂為大德。法師年過百歲,方始受終。梁時,開善寺僧藏師,講說知名。時有胤師,而胤之善能占相。過見謂曰:『藏師,須聰明為講說。信手依經藏中選取一卷,擬長壽。』持乃得金剛般若,藏在房誦持,三年不出。后見胤之,喜而言曰:『師有何法改容貌?弟子所相無驗。』藏云:『檀越相大有驗,是時度厄難,為得受持金剛般若經力如此。』胤之言曰:『大不可思議功德果報,今得相百年余歲。』果如所說記。隋時,有婆羅僧藏法師,能持金剛經禁咒,斷除一切諸惡。有小僧就學成咒法,數年堪伏之耶。來詣江畔,見有一胡神之廟宮庭,即於此中坐心宿誦禁咒,其犯遂殯。藏聞弟子身死,忿恨自來到神廟,亦於廟坐誦咒,因即致死。於時同寺有一僧,每恆受持金剛般若經,聞藏師師徒並為神打死,遂來神所,亦於廟坐誦般若經。至夜來聞有風聲,極大迅速;須臾見一物,其形懷異,壯麗奇特,可畏倍常,種種形容,眼光似電。師坐正念誦金剛經不息,亦無恐懼。神來至前,攝諸威勢,右膝著地,合掌恭敬,聽誦經訖。師問神:『檀越是何神只?初來猛迅,后乃寂然不動。』神即答曰:『弟子是此宮庭胡神,為性剛強戾。見師習大乘經典,不可思議,是以伏聽。』『檀越既能如此信敬,前者二僧誦咒,何緣打殺?』神言:『彼二僧者,不能持大乘經典;見弟子來,逆頭罵詈,口誦惡語咒術。弟子不伏,此二僧見弟子形貌,並自怕死,亦非弟子故違殺害。』側近之人,知師入其神廟止宿,恐同前者二僧被打殺。至旦諸人共相率往神所看迎,乃見平安。問師因緣,所有事意具答諸人,諸人因此發心受持金剛般若經者不少。開皇十一年,太府寺丞趙文昌身死,唯一上願,家人不敢即斂。然昌遂至閻羅王,問昌曰:『從生已來,作何福業?』昌曰:『更無餘功德,唯常誦持金剛般若經。』王聞合掌,恭敬贊言:『善哉!受持金剛般若,功德最大不可思議。』即語執人曰:『汝更勘案,勿錯將來不?』其人實錯將來,不聞。即語昌曰:『可向經藏中取金剛般若經來。』令一人引昌,西南下至經藏。所見大舍數十餘間,甚精麗,其中經滿,並金軸寶袟廣嚴,妙好華飾,不復可言。昌乃一心閉目云:『大德最為弟子一經。』昌怕懼此非般若,求其使人請換,不肯。昌即開看,乃是金剛般若。將至王所,令執人在西,昌在東立,誦金剛般若經一遍,並得通利。王即放還,約束昌受持此經,實莫廢忘。仍令一人引昌,送出門,便見周武帝禁在門東房內,喚言:『汝是我國人也,暫來至此,須共語。』昌即便見武帝,再拜。武帝曰:『汝識我以不?』昌言:『臣昔曾任伏事衛陛下。』武帝喜云:『卿乃是我故舊也。汝可還家,為我向今帝論說,道我諸罪並了,唯有滅佛法事未了。當時為衛元嵩讒言,不得久禁在此,未知了其!衛元嵩是三界外人,非閻羅王所管攝,為此不能追得。汝還家為我從今帝乞少許功德,救拔苦難,始敢望了。』昌還家更得蘇活,已經五日,其患漸損,具以此事奏聞。文帝知,即為出鐣國內諸寺師僧,為周武帝三日持齋行道,轉誦金剛般若經,亦錄入史記。遂州有一人,貞觀元年死經三日得活。說言:初死之時被人遮逐,同伴數人至閻羅王所。中有一僧,王見先喚:『師來,一生已來,修何功德?』師答言:『唯誦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王聞即起,合掌贊言:『善哉!既是受持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當得升天,何因錯將來至此!』王言未訖,即見天衣下來,引師上天去也。王乃覆坐,次問遂州人:『汝等從昔已來作何福報?』云:『一生已來,所誦經典,好習庾信文章,諸子集錄,近來學誦金剛般若經,猶自未得。』王曰:『大罪人汝見識不?』報云:『雖讀庾信文章,實不識面。』王即遣示苦人。乃見大龜,一身數頭,人言此是庚信。龜去少時,王言:『此人學誦金剛般若,且令放出。』來見一人云:『我是庚信,生存之日,好引諸經,用作文章,或生誹謗,毀呰經文,今受大罪報,向見龜刑。』是以蘇活,說此因緣。眾人傷悲,悉知是實。其遂州人土地,多是移人,獵生害命充食。當時知見共相識,斷除殺害因,得發心悉共受持金剛般若經,信受供人恭敬。渭州畦彥通,一生已來,常誦金剛般若。先於李蜜下任武牢縣令,為賊破城,求覓欲殺。彥通怕急,即逾城東下投澗取死。其澗深峻百丈有餘,從空而下,如人扶接不覺到底。乃於盤石安然端坐,良久而起,都無損傷。彥通自感喜懼非常,嘆息不已。從已來自知大德金剛般若威力,委知經力極大不可思議功德。加心信敬,精勤受持,不敢輕慢,常獲果報,得福無量。鄜州寶室寺僧法藏,戒行精淳,為性質直。隋開皇十三年,於洛交縣蔞川城造一所僧房,二十餘間,佛堂三口,並架磚瓦,嚴麗彩飾精茅。丈六素像,總有部部別各有十一事,等身觀世音石像一軀,千屏風像等。至大業年得寺千。時舍像並令移就州墎,伽藍安置,破壞補缺,並得成就。更造一切經,寫得八百餘卷。別造長張,於京城月愛寺,令人抄寫,並檀香為軸,莊嚴妙好。藏至武德二年四月淬患,經二旬,乃見一人青衣在高閣上,手把一卷經告言:『法師藏作一生已來,所造功德,悉皆妙好。唯有少互用三寶物,得罪末除。我手中者,金剛般若,最為第一大乘經典,汝自造一卷,所有諸罪,悉得除滅。』藏聞此教,應聲答言:『若得病差,即發決定心,造百部般若。弟子自省,一生已來,雖修功德,實未寫金剛般若。諸佛菩薩,今見學悟,必不懈怠。弟子唯有三衣瓶缽,偏袒右肩時,盡將付囑大德弟子親知,用造金剛般若。』三五日能起,依願即造婆伽娑舍衛國中,第一部寫訖,並散付諸人,流傳讀誦。深知金剛般若大乘經典威力最大,不可思議。奇情有緣,遞相勸率持金剛般若經者,見獲果報,功德無量。隋朝有一僧靈寂,有兩個弟子。僧主忽一日喚此弟子等向前:『我聞五台山中有大文殊師利,每有人禮謁者,現其相貌接引蒼生。我等三人往彼禮謁,豈不善!』意將兩頭驢,一馱生絹二百疋,遣弟子等驅,一頭僧自乘騎,便即進發。其僧生一年,唯持金剛般若經,更無別業。當所之時,柴個篋中只將此經捲去。行經數月,因歇息草澤中放驢畜,僧即於一樹下,歇息鋪之氈睡著。其弟子二人平章,我等擬殺和尚,各取絹一百疋,取驢一頭,入京游縱,豈不是一生樂矣。興心既了,一個弟子把刀一口,當腰即斫。已下三刀,至於血下;第四刀便乃各著空中,取刀不得平,亦不離刀上。如兩食頃,其和尚睡覺。見此弟子,跪膝兩手扶刀,默然無對。僧乃問:『汝等何生惡意?』其弟子雙跪向前,具陳本意。和尚亦可為果過,便即索筒取經,擬讀其經。腰間有三個刀痕,並被斫斷,直至經軸。僧人腰間令人看時,為有三道赤色三笙,數重衣裳,亦不得透過破損,豈非金剛般若經神力致也。昔長安溫國寺僧靈幽忽死,經七日,見平等王。王問和尚曰:『在生有何經業?』靈幽答曰:『持金剛經。』王遂合掌請念,須臾念竟。王又問和尚曰:『雖誦得此經,少一偈者何?』靈幽答王曰:『小師只依本念,不知缺何偈?』王曰:『和尚壽命已盡,更放十年活。此經在濠州城西石碑上,自有真本,令天下傳。』其僧劫活,具說事由矣。漢州孔目典陳昭,死經兩日,再蘇,具說云:初到冥間,判官問:『汝為劉尚書事,殺牛四十七頭,昭何故取他牛一頭?』昭諱未取。須臾有一人出來,稱甲送牛頭。使昭即知諱不得,遂咨判官,如何得免此罪?判官問曰:『在生有何功德?』昭答曰:『常持金剛經。』語未了,其經從空而至。便得放歸,一十八年活矣。苟居士樂善,專誦持金剛經。乃發心於新繁縣西北村中,以筆書空,為天寫金剛經。其處每有雨下不濕,初不知,村人在彼放牛,復於彼處避雨。後有一胡僧,從此過見,乃告村人曰:『此是經壇,空中有經。』齋日有化寶,蓋往往出現爾。此壇者縣城西北三十里,至今見在。昔王陀一生殺害無數,乃發心專持金剛經一萬遍。誦得五千遍。忽於一日午時,見數十鬼向前來曰:『王有牒追汝,汝且莫持經。』陀即告念,使鬼從后;更有鬼使走馬而來,告諭鬼曰:『王鐣持經人且放。』王陀遂即免死,壽至九十八終矣。昔王綽為天水郡司法。薛舉作亂殺兵士,次至王綽,刀乃寸折。又使力士宋羅持刀斬之,刀亦寸折。薛舉怪曰:『汝有何法?』王綽答曰:『幼年持金剛經,應是經力。』薛舉遂放王綽。綽怕懼入一廁中藏,念此經,廁中有光見,賊眾尋光至廁,見人問曰:『是誰?』廁人答曰:『被刀刑不死者王綽。』賊曰:『汝不須藏,諸軍盡知。』促往歸家。從此得免此難。昔有朱士衡,為性監惡,不敬三寶。為梁國左僕射,其妻常樂善,專持金剛經。其夫不在,正持金剛經次,其夫從外而歸見,乃於妻手中奪得經卷,拋入火中;及至火滅,經亦不損。遂夫妻二人封收經卷,於佛前懺悔。昔崔善沖為攜州判官,遇反叛次,刺史被殺。善沖領二十餘人,全弓劍走投昆明城。至夜,不知路處,善沖告兵士曰:『至心念佛。』沖自念金剛經。信馬前行,忽見一火炬前引而行。行至數里,火滅無明,遂得達昆明城,皆是經力者也。昔唐晏者,梓州凄縣吏人也。常持金剛經,緣為事不謹,回被官中,行至遂州路,本縣使人捕捉。晏空中聞有人聲曰:『唐晏!汝急急去。』晏遂舉頭,見有一胡僧。晏即映樹至心念經,捕者數十人對面不見,即免此難。魏煦者秦人也。常持金剛經,冥使三度追不得,王鐣使來報且放汝。李延者南陽郡人也。為德州縣尉,一生持金剛經。每到持經時,有神光現。昔竇氏夜患頭痛,令婢廚中取火,言無。忽見階前有一炬火,遂上階來,如晝日,夫人頭痛便愈。莫不精心已,此皆是常持金剛經力也。更有持金剛經得驗者挍多,文繁不具多載者也。以此前件驗之,假令有人將三千大千世界七寶持用布施者,不如流傳此經功德最勝。若有人書寫金剛經,受持讀誦,亦令餘人書寫流布,譬如一燈燃百千萬燈,幽冥皆照,明終不絕。若能抄寫此文牓於寺壁上者,功德無量無邊,不可思議。開元皇帝贊金剛經功德金剛一卷重須彌所以我皇偏受持八萬法門皆了達惠眼他心逾得知比日談歌是舊曲聽取金剛般若詞開元皇帝親自注至心頂禮莫生疑此經能除一切苦發心天眼預觀知莫被無明六賊引昏昏中日執愚痴世尊涅盤無量劫過去百億阿僧只國王大臣傳聖教我皇敬信世間希每月十齋斷宰殺廣修善業度僧尼胎生卵生勤念佛勇猛精進大慈悲厭見宮中五欲樂了知身相是虛危一國帝主猶覺悟何況凡俗不思惟昔日提娑是國主為求妙法舍嬪妃苦行精勤大乘教身為奴僕何斯仕今帝聖明超萬國舉心動念預觀知文武聖威遍天下萬姓安寧定四夷自注金剛深妙義蠢動含靈皆受持護法神專善常應諸天讚歎不隨宜白象馳來敬壽寺寶車幡蓋數重圍明僧手執香花引仙人駕鶴滿空飛八難回生極樂國五濁翻成七寶池開元永定恆沙劫摩王外道總降依萬歲千秋傳聖教猶如劫不拂天衣只是眾生多有福得逢諸佛重器時金剛妙理實難詮一切經中我總懸佛布黃金遍地滿擬買只陀太子園八部鬼神隨從佛雁塔龍宮滿化天只樹引枝承鳥語下有金砂洗足泉食事持缽舍衛國廣引眾生作福田世尊爾時無我相須菩提瞻仰受斯言四果六通為上品龍宮受樂是生天轉輪聖王處仙位神武皇帝亦如然又說昔為歌利王割截身肉得生天屍毗捨身救鳩鴿阿羅漢身過及三千閻浮眾生戀火宅我皇引出遣生天一切有情如赤子但是百姓悉皆憐既得阿耨多羅果又共諸佛結因緣百劫千生不退轉功德無量亦無邊非但如影諸寺觀十力世界亦如然總是金剛深妙義弟子豈敢謾虛傳

作者有話要說:天邊的魚肚白漸漸拉長,泛起柔和的紅光。屬於黎明的風還夾雜著黑夜的氣息,星星們即將隱去,為迎接白天的到來而打著睏倦的瞌睡。這本該是個普通而安靜的早上,當所有的人還在睡夢裡或是已經起來準備著什麼的時候,順和殿的殿頂,那和琉璃瓦的顏色格格不入的兩個人正擁抱在一起,亦或者,她們的身體正做著某些默契的有氧運動。

蘇阮欣的臉上紅暈未退,她緊緊的抓住凌簡的衣襟,矛盾的不想她有下一步的舉動。她錯了,她真的錯了,早知道會把自己搭進去,她寧可選擇在自己的寢宮。可現在,凌簡的態度告訴她已是箭在弦上。為什麼要在順和殿的殿頂?!再過一會兒,可就是早朝的時辰了,她,她還要早朝啊!!

『阮欣,不會是來大姨媽了?』凌簡邪笑著將唇貼上蘇阮欣玲瓏的耳垂,舌尖淺探,時深時淺的舔畫著其中的輪廓,亦或者用貝齒輕輕咬上敏感的細肉:『阮欣可是承認自己秀色可餐了,再說我現在不算吃霸王餐,我是在給你我的抵押。』

『凌簡,我們....我們可不可以到寢宮裡。我....這裡風大。』蘇阮欣盡量剋制著正在身體里不斷蔓延滋生的情-欲,只是,每當凌簡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輕吮細咬時,抑制不住的輕吟便脫口而出。

『那可不行呢,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要是兩個人相愛的人在順和殿的殿頂那個那個,她們就會永生永世在一起的。難道說阮欣不想跟我一直在一起嗎?』笑話,已經把她的**勾起來,哪那麼容易澆滅?!換地方?玩意換了地方自己沒感覺了呢?做這種事情當然要趁熱打鐵。

『凌簡....唔....』蘇阮欣還想說些什麼勸她和自己回寢宮,唇瓣立刻遭到溫柔的襲擊讓她沒辦法說出任何完整的詞句,除了彼此的舌頭互相纏綿時,她敏感的耳朵甚至能聽見津液在舌尖的共舞下發出的黏稠聲。這簡直,她羞人了!蘇阮欣的臉紅的不像話,心裡卻被幸福和滿足包圍。她想起當初她不甘心的在船上落淚,一個人獨守空房等待著凌簡,那種感覺,實在讓人心痛。

巨大的漩渦吸引著蘇阮欣的小舌,生澀的技巧在和對方的舌多次『交鋒』后棄械投降,順從的跟著對方的動作時而捲曲時而旋轉,纏綿最濃時,自兩人嘴角溢出的津液以極慢的速度漸漸下滑。凌簡的手在這時候撩起蘇阮欣的龍袍底擺,隔著她的褻褲用手指輕按摩擦。不同以外的快感襲來,蘇阮欣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凌簡,想讓她的身體更加貼近自己。快感因為習慣了凌簡的摩擦而漸漸消失,形成燥熱在蘇阮欣的身體里蔓延,她似是覺得不夠,下意識的挺起腰肢讓凌簡按在她兩腿之間的手更加用力。

疲憊的感覺被異樣的快感所代替,當凌簡的手開始解開蘇阮欣龍袍的衣襟時,她眼神迷離的望著凌簡絕美的不像話的臉龐,也許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這時的凌簡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魅力非常。微卷的亞麻色長發垂在蘇阮欣的鎖骨出,弄得她有些痒痒,情不自禁的伸手撓著鎖骨。這撩人的動作在凌簡看來便是對方有意識的勾引,解衣襟的速度加快,包裹胴-體的華麗錦衣被完全的打開,凌簡像是對待珍寶般解掉了蘇阮欣的肚兜。這並不是凌簡第一次看見蘇阮欣光滑細緻的身體,然而卻讓凌簡有種需要重新認識她身體的想法。如同出現在雪地里的兩朵粉紅的梅花,凌簡用手背輕描淡寫的撫過兩朵梅花,梅朵輕顫,似在暗示著來者的採摘。

『好美。』凌簡捏起蘇阮欣的下巴在她的唇瓣處印上溫柔的吻,動手解開自己的衣衫讓自己羊脂球般的肌膚貼向蘇阮欣,用最原始的方法為她取暖。身體緩緩移動,蘇阮欣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凌簡的兩處柔軟正抵在自己暖流陣陣的腹間。『嗯啊....』梅朵突然被巨大的熱量吸附,讓蘇阮欣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

這是多久沒有過的感覺了,那日在客船之內。若不是她幾近絕望的淚水,也許她永遠都不會得到心愛之人的憐愛。她是羨慕藍清寒的,也是嫉妒她的。同樣身為女人,她乃是大翼的國主,比藍清寒高貴不知多少。然而,即使這樣,凌簡的那顆心還是分隔了大半的地方給她。曾經想法設法的想要除掉藍清寒,如今卻不知不覺的做出了保護她的事情。她承認,古人說的愛屋及烏是完全正確的。她愛凌簡,自然跟著愛她身邊的女人。即使她的身份再怎麼高貴,她都不過是個深愛著凌簡的女子,即使再給她選擇的機會,她仍然會堅定如初。

凌簡四處點火的手終於游移到褻褲之內,兩腿之間的風景是她無法欣賞的,卻可以憑著手掌黏濕的觸感知道蘇阮欣心底的等待。曾經那個留守客船空房的女子,如今,就讓她完成那夜未完的事。凌簡向上移動著身子,手指停留在洞谷之外蓄勢待發。如同寶石般潤澤的眸子直視著蘇阮欣暈染的紅顏,說:『阮欣,你可是....』做好準備了?!

『嗯。』蘇阮欣自然是明白她的話的,她堅定的點點頭,雙手緊緊的環住凌簡的脖頸。即使早知道會有這刻的到來,可她還是會抑制不住的緊張。『我愛你,我愛你。』蘇阮欣閉著眼睛說,眼淚緩緩流出眼角,這麼久,她終於能夠在這個人的面前親口告訴她自己的心裡話。

中指緩緩的探入洞谷之中,停留在谷外的拇指摩擦著洞谷之上粉紅而潤滑的花蒂,那夜的刺激快感再次侵入蘇阮欣的大腦,她無法抗拒這種快感,朱唇輕啟溢出柔聲的輕吟。前方的障礙之後是最終的目的地,凌簡貼著蘇阮欣的耳朵告訴她:『我知道你愛我。』然而直視著她讓她看到自己的口型,唇瓣緩慢的張開,無聲的吐出讓蘇阮欣感覺幸福甜蜜的『我愛你』。

『嗯啊,凌簡!』洞谷之內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蘇阮欣抬起頭在凌簡的脖間狠狠的咬了一口,讓凌簡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手指沒有因為脖頸傳來的痛而退出,反而緩慢而溫柔的開始前後移動,在蘇阮欣的身體由習慣變成享受之後,凌簡的手指在洞谷里不斷的變換著,時而彎曲,時而旋轉。太陽已經從地平線緩緩升起,順和殿殿頂那讓人臉紅不已的景色被陽光照的格外耀眼。

輕紗白裙已經被凌簡扔到不知道哪裡,白玉無瑕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和象徵皇族的琉璃瓦色形成分明的對比。蘇阮欣的身體是敏感的,洞谷在凌簡的侵入和挑逗下不斷的溢出夾帶著殷紅的濕滑液體。空氣中亭亭玉立的粉紅再次被凌簡含在口中,小舌不斷的捲曲讓本來柔軟的粉紅變得堅挺,探入谷內的手指由最初的中指變成了食指和中指。疼痛和快感以最快的速度衝擊著蘇阮欣的身體,輕柔的低吟變成了高亢的吟叫,讓凌簡身體里的獸血漸漸蘇醒。

日出東方,早朝之時。

年輕的臣子跟在年紀老邁的大臣身後有秩序的往順和殿走去,大翼的男子多為兵士,而可以在朝堂上出現的大都是年過半百的女人。當然,大翼並不是女兒國,不可能只有女子為官。所以,上朝的大都分兩隊,男在左靠後,女在右靠前。今天大臣們要上奏的事情不比以前少,而前些日子向藍朝公主藍清寒求親的事情也讓大臣們分外關注。昨日蘇敏兒歸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大臣們今天都提前而來想向蘇敏兒打探結果。眼看所有人都即將安靜的跨步進入順和殿,自殿頂傳來的**蝕骨的高亢吟叫讓所有的大臣們都動作一致的後退了幾米,而後同時仰頭望向殿頂,再然後.....無數雙眼睛瞪得跟牛鈴般大小,本來緊閉的嘴巴張得老大,一個個的呆愣在原地熱血沸騰。

她們看到了什麼?!殿頂上,如玉般的兩個女子向她們展露著彼此完美的胴-體,而剛才高亢吟叫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平日里來的比誰都早且高高在上冰冷高貴的國主蘇阮欣。此刻的蘇阮欣哪還有半點兒女王氣勢,垂至腰間的黑髮慵懶的散亂著,她的雙手環在另一個女子的脖頸,嘴裡發出讓人興奮的呻-吟。蘇阮欣的一條腿被抬高,搭在凌簡的肩膀,剛才的頂點並沒有讓凌簡就此停歇,她探出舌尖來回的舔弄著蘇阮欣敏感的花蒂,而後抵在洞谷之中不斷來回。蜻蜓點水卻不曾進入其中,這樣的方式讓蘇阮欣欲罷不能的扭動著身體,本能的挺直腰肢迎向凌簡。嘴裡溢出讓周圍人都聽的一清二楚的呼喚:『凌簡....嗯啊....凌簡....愛你....我愛你嗯啊~』

似乎有些餓了,似乎有些消化不良。

仰頭的大臣們一個個面紅如潮,有伴兒的便後退一步到自己的愛人旁邊默契的勾著彼此的手指緊緊糾纏。誰都不敢發出聲音,大臣們的呼吸變得急促,百年一遇的**場面就在自己的眼前上演,沒有人願意低下頭走進順和殿乖乖等待。她們的國主,她們的女王,給她們上了寶貴的一課。那就是,早操要趁早,無所謂地點,只要做得好,處處是高-潮。

『凌....凌簡,我,我還要...嗯啊....我還要早朝。』蘇阮欣咬著下唇說,自己最隱秘的地帶正在被凌簡品嘗,無盡的快感讓她從心裡不想停止,只是早朝必須繼續,否則...朝綱何在。

朝綱早就亂了。大臣們在心裡嘆息,這就是她們高貴的女王啊,她們很想知道那個敢如此對待她們女王的女子究竟是什麼人。大臣們在心裡糾結,這藍朝的大公主還娶是不娶?大翼雖然崇尚女女同婚,卻保有著一夫一妻的傳統。自己的女王已經和那個女子做了這等羞恥之事,是不是就意味著國主要嫁給那人了呢?!那也就是說?!那人便成了國主的夫?!掌管大翼的所有決定權?!

『阮欣,再等等....』凌簡將蘇阮欣的腿放下,重新回到她的身上,雙腿緊夾著蘇阮欣的兩條腿,胳膊同樣緊緊的擁抱著她,說:『磨-鏡磨-鏡,不磨-鏡哪算那個呢?』說完,揚起一個絕美的笑容在蘇阮欣的身上來回移動,兩腿之間的花蒂相抵,通過摩擦而產生前所未有的觸電般的快感。凌簡的身體還在不斷的來回摩擦,原本只有蘇阮欣一個人的吟叫變成了兩個人的變奏曲。熱浪席捲而來,凌簡和蘇阮欣彼此高喚著對方的名字,而後滿身大汗的相擁在一起。『如果時間停頓在這裡就好了。』蘇阮欣疲憊的說,抬起頭吻上了凌簡的眉心,而後扯起棉被的一角將兩個人包裹其中。

早操謝幕,大臣們立刻趁著女王沒發現之前擁入順和殿,拍著胸口為自己順氣。今天早上實在太過震撼,這簡直比前國主駕崩還要震撼。大臣們相互對視,在對方的眼中讀懂了彼此想要表達的含義,裝作不知道!一定要裝作不知道!否則,自己這老命還能活過明天嗎?!

『國主到!』隨著早就站在龍椅旁的侍婢的高喊,蘇阮欣穿著有些不規整的龍袍緩緩走向龍椅。白色的龍袍拖著地面,而蘇阮欣身後的那一處扎眼的殷紅讓大臣們更加在心裡豎起了大拇指。女王果然是女王,居然頂風作案,月事來了還能.....果然,夠女王!!!

『眾位愛卿,有事早朝,無事退朝。』蘇阮欣的面容有些憔悴,下-身的隱隱作痛讓她有些支撐不住,她的聲音因為歡愉過後而沙啞無力。大臣們在聽完蘇阮欣的話後面面相覷,而後異口同聲的說:『回國主,我們....沒有任何事要啟奏!!』

『那便退朝,今日的早朝就這樣。』蘇阮欣在心裡鬆了口氣,補充道:『都退了,朕今日身體不適眾卿家就不要前來叨擾了,有事的話就待明日再奏。』

『那臣,這便退下。』大臣們仍舊異口同聲,一個個步調一致的後退,然後轉身邁出順和殿。等到最後一個人邁出順和殿,蘇敏兒賤兮兮的聲音出現在順和殿里,讓聽到她的話的大臣們倏的一下跑的無影無蹤。『姓蘇的!明天我們還能再看到你和凌簡的翻雲覆-雨嗎?!嗯,挺好看的。』牛bb小說閱讀網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紅牌太監gl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軍事歷史 紅牌太監gl
上一章下一章

第八十七章 無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