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老熟人

(大文學)手指已經能夠觸摸到冰冷的護欄，頭頂上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大文學

那樣的傢伙真該死上十次，躺在病床上的御坂美琴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突然想到自己為什麼會傷得這麼重，又想了一個人，一條可怕的十字路口出現在額頭上。

那樣的傢伙，應該被我親手殺死一百次才能解恨。

無力的嘆了口氣。

「恢復得真快，原以為這些傷口至少要一個星期以上才能恢復呢。結果傷口的癒合速度比想象中得要快啊。」一旁的醫生說道。而護士已經在幫御坂美琴拆繃帶了。

「那一點也不重要，請問我現在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嗎？」御坂美琴壓著怒火道。

為了能更清晰的停出患者攜帶的語氣，青蛙先生假咳一聲，又慢慢的向御坂美琴更加靠近了一些。「一會出院了你要做什麼我管不著，但是我希望你能聽完我接下來說的話。」御坂美琴覺得該說的都說完了，閉上眼睛任由面前的人說著。看了下病人無反抗意識，青蛙先生露出一個溫柔的笑臉。（活就像只會笑的蛤蟆啊~）

「雖然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誤會，但是你的傷能好的快，跟送你進醫院的那位先生定是有關係。」

「什麼？」御坂美琴的意識中恍惚記得是黑子送她來醫院的，怎麼會變成一個男人？努力回憶著，卻換來的是大腦的一陣疼痛。彷彿某段記憶被電流包裹著，無法向其伸手靠攏。

「那人長什麼樣？」御坂美琴猛得坐了起來，連一旁的護士也被撞開。雙手抓著醫生的領口，而醫生的表情示意她別太激動，御坂慢慢的放下雙手，等著醫生的回答。

「嗯……那個人穿著黑色的大衣，黑頭髮，年齡在二十五歲左右，貌似是外國人~」

有時候等待答案是一件美妙的時，但是知道答案的時候才後悔為什麼不一直停在等待的那段時光。

頭部又是一陣電流般得疼痛，御坂捂著頭部。這次不同於身體被電擊的感覺，而是自己就像是塊玻璃，卻被另外一塊玻璃划傷的那種感覺，是那樣的刺痛，身體哀求她快點昏睡過去！我要受不了了，但是大腦卻霸道的說著，不行！你給我忍著。因為只要現在暈厥過去，醫院絕對不會讓她帶著傷的身子出院的，即使自己如何保證。

已經能夠全部回憶起來了，全部的，記憶。連同趴在那個人身上的時候，他和另外一個人談話的內容也聽得清清楚楚。

當麻，你還真是個不幸的人呢。

御坂美琴不由得笑著。

「等，等一下。」到現在還搞不清情況的當麻看著強行闖進自己家的兩個人。等等，那個人背上的人不就是千華么？

看著下面的兩個人麻利的丟下千華，然後轉身打開了門，然後關上了門。

……

「你們兩個人給我回來啊！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千華會傷的這麼重？難道和我有關係嗎？」當麻抓著身子已經出去一半的Dearcos。

Dearcos回頭看了一眼當麻，丟下一句話甩開當麻就走了。

「想想你剛才做過的事，你太過分了。」

當麻當然還記得，就在半小時前還在和電波女糾纏的時候為了逃跑推了千華一把，那時他還是平安無事的。難道是因為千華和BILIBILI打了起來？不會啊？依千華的性格不會這麼容易和別人發生拌嘴事件的？

當麻用力的扯著自己的頭髮。可不管怎麼樣，者都是因為自己而發生的。大文學

「我有罪啊!竟然害千華受了這麼重的傷……」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又忽然變得無力，慢慢的，雙手劃到臉前，用力的抓著，帶著抽泣。笨蛋，我真是個笨蛋！竟然丟下朋友自己先跑掉了，況且我有幻想殺手，我到底怕個什麼啊？為什麼我會這樣？為什麼我會那樣想？為什麼我要那樣做？為什麼。。。為什麼！！

抽泣聲從屋裡傳出來。

「Dearcos，你的演習天分又提升了一階段啊~看來我離你越來越遠了呢。」

Dearcos，才不會那麼小氣的被人說上一句就發火呢~

他只是輕輕的甩了下脖子，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華麗的，回身踢側踢在某物體上，一件高1米8的物體保持著思考者的動作，完成了自由落體運動的全過程。下不幸的傳來了咔嚓的聲音。

好，開頭那句話當我從來都沒說過。

「你是白痴嗎？」Dearcos站在陽台上對著在地上捂著雙腳的Rober說道。

「不那樣做，我們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我們現在可是走錯一步就會死得毫無葬身之地，你，明白的？Rober」Dearcos的眼神里散盡紅色的光芒。

糟了，是那個出現了。羅博躬下身軀，忍著疼痛躬下了腰。

「是，主人。我錯了，請懲罰我~」疼痛的身軀如果強忍著的話，還是不會立刻倒下的。細細看去，羅博的右手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灼燒，應該是最近才被烙印在身上的。

「喝！愚蠢的傢伙~」Dearcos轉過身，只是一晃眼便消失在原地，不帶一陣風，如同一開始之是Rober在那自言自語一般。

看來，要開始了，結果終於還是要醒來了啊~~Rober忍著痛站了起來，看著太陽下山的地方自言自語。

一切，就在黑暗開始的時候。

「滾開！」千華看了一眼擋在面前長相普通的人，毫不猶豫的推開了他。

「千華，你怎麼了？難道是腦子壞掉了嗎？」說完當麻還下意識的想要去摸摸他的額頭試下溫度，手卻被再次擋開。

「你到底是誰？不是說了讓你滾開了嗎？還有這奇怪的地方到底是哪裡！？」

這是……失憶了嗎？可這突然而來的感覺……簡直變了個人。得讓千華先冷靜下來聽我解釋才行，做好打算的當麻再次下意識的伸出左手，放在他的肩上。千華一定是腦子被打壞了，沒錯，絕對是這樣，當麻對自己催眠著。

已經看見千華的眼中充滿爆發的血絲，如同下一秒就會做出可怕的事來一樣。「我不是警告過你了，不準再碰我一下嗎？你這傢伙！」近乎用吼著喊了出來。神經受到刺激的當麻猛的收回左手。

千華何時這麼生氣過？何時對自己生氣過？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啊！？當麻握緊右拳，連眼神也變得奇怪起來。無論你發生了什麼事，我一定會把你給找回來的，千華！

「千華，你失憶了，我是你的朋友啊，上條當麻！是那個在街上被混混追著打的，然後被你救了一命的當麻啊，你不記得了嗎？」當麻帶著有些生氣的語氣說著。

「當。。。麻。」說來奇怪，千華像是真的記起什麼來，眼中的血絲也慢慢歸於平靜。也不再那麼暴躁。連情緒也慢慢的變得安定起來，任由當麻抓著自己的手臂，儘管是那樣的用力也不再反抗。

「是啊，是啊！我就是當麻啊！是那個認識和你不到一個星期的當麻。是和你一起吃飯、玩耍、開心、聊天的當麻。是那個在認識你的這個星期里一直被你保護著的傻瓜當麻！」當麻眼睛紅紅得，顯然是哭過，卻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悄悄的擦掉了眼淚。大文學當麻抬起頭，是那雙溫柔的手，和帶著兩道淚光的臉。

「當。。。麻。。。我、是，千、華。你是我、的、朋友啊.」像病人臨死前殘喘的聲音，那樣的虛弱，帶著悲傷的說著。說完猛地咳了兩聲，當麻急忙穩住他。

「你記起來了嗎？千華？太好了，你沒事。太好了，太好了啊~千華。」心聲。。。上帝，謝謝你沒有帶走千華，謝謝！

風吹動著嶄新的大衣，包裹著黑色的物體，裡面明顯是一個人倒掛在房子外面。

「還以為會打傷一場呢~然後兩敗俱傷再去當好人的策略好像要失敗了啊~」Rober帶著有些生氣的說道。哼哼~Rober笑著，少年啊~你未來的人生，已經被我寫入劇本中了，你擺脫不了的，是命運！Rober打完一個響指后靜靜的看了屋子裡的人。如果幻想殺手真如傳言中那麼厲害，那麼『灼熱的使者』足夠當你的對手了。Rober回頭后消失在窗外。

「當麻……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再也……」想要哭，卻像是哭幹了一般，喉嚨也是嘶啞的聲音，千華只能勉強的笑著。

「沒關係了，一切都結束！你已經安全了，我仍然在你旁邊。」當麻著臉上還有淚水，這樣的臉，看了的確很想讓人扁一頓啊！~

「呵呵~……是啊，太好了，還能醒過來，太好了。」千華笑著，太好了，當麻還在身邊，我的朋友，我唯一能信賴的朋友還在我身邊。。。太好了。好想再哭一次啊。。。還有，謝謝。千華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再次笑了笑。

莫名的殺意，當麻下意識的擋在千華的病床前，伸出右手放在身子的中心，過了一會，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奇怪？我的幻覺么？不對！明明已經感覺到有把比刀還鋒利的東西向我飛來。我絕對不會弄錯，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那個，千華，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當麻回頭，發覺有些不對勁。

千華低著個頭，頭髮披露在肩上。連表情也很難看清，但是。。。這不對勁的感覺，太熟悉了，就像剛才那個。

「千華！你沒事？」

「呵？千華？你喊誰呢？」千華嗤嗤的笑著，身上的肌肉猛的湧起，像充滿氣的氣球那樣膨脹的鼓鼓的。

當麻吃驚的後退幾步，慢慢的撞到後面的門，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已經黑化的千華，那雙鮮紅的雙眼和恐怖的笑臉，如同惡鬼般定格在他的臉上。

他，不是千華。當麻渾身顫抖著。

「千華。。。你怎麼了？」

「可惡！！！」Dearcos大聲吼著！

「給我追！他就在那邊。」喊話的人是『野狗』的人，左手臂上掛著黃色中隊長的徽章。

茫茫的腳步跑過。可惡！Dearcos握得緊緊的拳頭打在牆壁上。

竟然沒一個人身上攜帶『種子』。

「在那邊！圍起來！」隨著對講機裡面的講話，分別從四個不同方向這裡靠攏著。

哼~！難道你以為這種小麻煩就難住我嗎？實在太小兒科啦！瞳孔變紅。

紅輪，開！

逃跑的Dearcos不小心撞倒一旁的垃圾桶，聲音立刻在小巷裡傳開。

「那邊是死路，他跑不了了！所有人都給我衝進去！」那個中隊長在對講機里大聲的喊著。隨著他手指的方向，後面的人陸陸續續的十幾個『野狗』的隊員從他後面沖了過去。

切！這樣就能抓住我么？Dearcos笑著。

「是死胡同！他不見了。」某個士兵驚訝的喊著。

「你給我閉嘴！」一個左肩掛著小隊長徽章，身體相當強壯的人走過去抬手就給了那個人一巴掌，那個被打的士兵立刻像葉子般撞向牆壁，然後落到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他一定就在這裡，給我找遍每一寸地方！」上級的命令下級只有服從，這是軍隊的鐵規。每排六個人，一起有十三個人，最後面的那個小隊長站在最後面，拿著子彈直徑9mm的衝鋒槍警惕著周圍的環境。

像是回應這裡的緊張氣氛，垃圾筒動了下，很明顯，掛在上面的香蕉皮已經說明裡面被填滿了，不可能別風吹動什麼的情況發生，看起來，有事情要在這裡發生了。

棲！整齊的聲音。前面一排的六個人已經整整齊齊的蹲了下來，每個人頭上各有一把槍指著前方。又是一聲整齊的聲音，槍膛被打開，已經隨時準備開火了，每個人似乎都閉住了呼吸，之聽見小巷內每個人心跳的碰撞聲，寒顫！

雙方都在等著，等待一個可以下手的機會。儘管看起來這邊有絕對的優勢，但他們是不會貿然行動的。從上面給的資料來看，面前的人，是魔鬼，他們絕對知道被上面的人評論為魔鬼的人會有多麼可怕。

叮咚~！垃圾桶被揭開，一隻手從垃圾桶裡面伸了出來。裡面的人似乎還想尋找著什麼，迷茫的眼神四處張望著。

隨後就是迎接他的一聲命令，他的人生已經結束。「射擊！」不知誰一聲吼道,他的視野內滿是不規則的射線型子彈在向自己飛來，似乎聽見了自己腦門上骨頭碎裂的聲音，已經似雨水般繼而襲來的子彈。數以百計的子彈在空中穿梭著，垃圾桶內傳來叮噹的響聲。

不記得是誰最先開始的了，正當可笑的紅色液體飛灑在空中的時候，人們像瘋了般的狂笑著。每個人嘴裡都含著歡快的聲音，每個人都恨不得把這輩子能用上的勁全部一次性笑光，笑到夠！

小道四周都被染成紅色，連他們的臉上也是血，眼裡布滿了駭人的血絲。此時每人都在大口的笑著，歡呼著他們的勝利。

「哈哈哈！這樣那傢伙應該就死了？」最前面的那個士兵慢慢向垃圾桶那邊走邊說，邊走邊說，渾然不覺身上的血有多麼的臟不也記得去擦，只是走著，一步一步的。

經過一陣槍林彈雨之後，他們的心情似乎沒開始那麼壓抑了。那個士兵緩緩向前，每走一步，地上總會傳來嘩嘩嘩的流水聲，顯然那並不是水。呼吸彷彿變得凝重，那個人站在垃圾桶旁停了下來。「喂！那個傢伙死了沒？」小隊長在人群後面喊著。沒人回答他，沒有人此時還有心思去回答他的問題，因為那個人做了件讓所有人震驚的事。

只見那個士兵緩緩低下身子，伸出去的雙手將裡面的人抬了出來。異常奇怪的心跳聲在耳邊響起，每個人都同時聽見除了自己那顆心臟之外，似乎還有另外一顆也在跟跳動，那樣的急湊，讓人窒息，追的人喘不過氣來。

伴隨著一聲撲倒在地的聲音，所有人此時都瞪大了雙眼看著倒在地上那個人，那褐色的皮膚，黑色頭髮的主人此時已經安息的平躺在地面上。他放下了手中的槍，緊緊的抱著屍體，身體抽搐著，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連青筋都暴露的跳動著。屍體的眼睛仍是睜著的，像是在說為什麼我會死！黑色陰冷的氣氛在每個人的心中散開來，每個人都不願意去看，很多人都轉過身子，從小隊長身邊離去。

「阿爾法小隊，敵人往你們那邊去了。」小隊長打開對講機。

「receive！」嘶啞的聲音。切，倒霉！小隊長看著地上那個屍體，表情露出厭惡之意。砰！砰！屍體的頭被再次開花，抱住屍體的那個人，現在面前已經被染成紅色，血紅的紅色。「放開他，他可能已經不是『人』了。」「不！」相當沉淡，彷彿會消失一般，又是那麼的肯定的語氣說道。「隨你。」一滴淚水劃了下來，赫然看見那個屍體的胸口旁，竟還掛著一個金色老鷹，那是他們中隊長的護身符，保護了他無數次，可惜的是，這次沒有發揮作用。

好了，終於到出口了，Dearcos穿著『野狗』的制服，一把扯下頭上的頭套，左肩上是黃色中隊長的徽記。

腳步聲突然出現在身後，還未回頭看清是誰，Dearcos的一隻手已被束縛住。

「你？」Dearcos看著那閃亮的眼睛和茶色的頭髮吃驚道。她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按照傷勢她現在應該還在醫院才對。

御坂美琴倒沒他那麼驚訝，輕哼一聲，皺著眉頭咬著牙。「想不到真的是你。」

Dearcos倒是很冷靜的在分析了她會出現在這裡的所有的可能性，依舊無頭緒，只得見招拆招。「這裡很危險，你快走。」Dearcos露出急切的表情，手上想要用力卻被掐的死死的。

「呵~是嗎？我看危險的人是你才對！」御坂怎麼可能示弱，手臂兩道強大電流穿過，Dearcos身子猛的一震，整個人失去平衡，一下便撞向一側的牆壁坐在地上。

「現在我問題，你搖頭或點頭就行。」Dearcos抬著頭看著她，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你是『獵犬』的人？」獵犬？是野狗對！Dearcos閉上眼搖著頭。御坂俯視的看著Dearcos，呵呵的笑著。

「很聽話嘛~那麼下一個問題，你是否也有同伴？」Dearcos努力的抬起頭看著，猛的眼中的瞳孔突然變成了紅色，原本鬆軟無力的身子突然變得生猛起來，張開的雙手一撐地便飛起來撲向御坂美琴。御坂瞪大著眼睛暗自道『不會？』。

御坂急速發動心算能力，想要給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更為強大的傷害，當力量集中到一起時卻發現，集中到一起的力量像是被一道牆給阻隔住了。無法使用超能力了，甚至連一點電流都無法使用。

此時御坂美琴正慌張的看面前的人，那血紅色眼睛的人，剛才那軟弱的人，此時給她的威脅如此的巨大，連自己身子都在顫抖。

「一會全部告訴你，但是麻煩你現在乖乖的不要動，不然我會覺得很麻煩的~」紅眼的Dearcos輕聲在御坂耳邊說道。

御坂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麼？」回答她的是一聲犀利的槍聲。嗖！Dearcos毫無保護措施的手臂上被洞穿。又是兩聲槍響，Dearcos甩下手中冒著硝煙的手槍，200米外的大上一個人從上摔了下來。

Dearcos撕開了身上的衣服，弄成了條狀綁在自己受傷的右肩上，站了起來。「不好意思，我現在可能正在被你所說的人追殺，雖然不知道你說的『獵犬』和我們說的是否有區別，但是這中間一定是有誤會的，還請你相信。」Dearcos皺著眉頭有些辛酸的苦笑著。

天吶，這表情比蛙太還可愛。御坂美琴紅著臉在心中對自己吐槽著。「哎~對了！你受傷了，沒關係嗎？」

Dearcos心中一驚，難道她們這裡的人被子彈貫穿很正常么？這麼淡定真的沒關係么？Dearcos臉上更難看了。計劃一，苦肉計失敗。

「那個，我有問題要問你。」「我知道了，你隨便問，不過我時間有限，請快一些。」

「那天把受傷的我送去醫院的，是你們的人沒錯？」「是。」

御坂美琴看著Dearcos的反應，用了一秒就回答，眼神也無變化，說謊的可能性很低，她這是用的科學的計算方法。

「是你們策劃那傢伙和我打的？」雖然只是覺得有可能，但是她還是希望這件事和剛才那個肯用自己身體去擋子彈的人不要有任何關係。

「是，你狠聰明。」天空忽然變暗，似乎又要下雨，又是這樣的鬼天氣。「為什麼你要這麼做？」「抱歉，你問道的內容涉及計劃內容，我不太方便告訴你，而且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資料，所以，再見，我學園都市的第一個朋友，御坂美琴桑。」\');大文學